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
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什么人?”
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
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
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
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
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啋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
秦广至寒声道。
“你……”
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
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什么……”
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
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
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
秦广王冷笑道。
“……”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
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
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什么样子!”
秦广王喝道。
“不要!”
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
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
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
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
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
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
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
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
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
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什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什么宝物?”
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
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
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
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
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
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
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
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
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
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
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
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
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
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
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
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
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
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
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
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
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
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
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黄花闺女有趣吗?”
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
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
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
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
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
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
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
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
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
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
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
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
秦广王道。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
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
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
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什么便自己挑吧。”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
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什么便有什么。”
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
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
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
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
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
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
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
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
玉翠嘀咕道。
“胡说什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
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
玉翠惶恐道。
“只是什么?”
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
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
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
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什么不杀了她?”
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
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