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一片死气沈沈的白再加上医生刻板的冷静话语,沈媚媚真是紧张到不止手脚,连心都是冰冷一片。
「如果没什麽问题请在同意书上签字。」女医生说。
沈媚媚颤抖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带她至手术室「躺下吧!别紧张…」年轻的女护士边说边手脚利落往沈媚媚肚子上打了一针,「一会可能会有点疼,实在忍不住了就叫我!」说完就出去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只留下她自己。
开始只是来月经的那种疼渐渐地她感到肚子里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感越来越强也越来越让她不能忍受,躺在手术床的身体也弓成虾状。所有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她对那个男人跟腹中孩子的愤怒跟恨意「跟那个恶心的臭男人一样只会折磨我!」
「啊──」她疼得满床翻滚起来手不停的捶打在自己的肚子上。闻声护士赶了进来…
她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盯着盆里那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一个已成型可清晰分辨四肢的婴孩在殷红的血污中,很是可怜…心里有股悲悯的情绪,泪还是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为什麽要哭?这又不是爱的结晶,只是『性欲』的产物!是那个男人留下破坏你幸福的肮脏东西。
打了消炎针医生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她眼睛不自主地看向盆里已经死去的婴儿所在,茫然问「会如何处理?」
「跟那些被打下来的死婴一起焚烧掉!」护士答道。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脱离了她身体的孩子带走了,寻了一块地方亲手掩埋。她还是不忍心让这个孩子跟无数个没名没姓的小尸体一起烧掉:「希望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停留了很久,直到身体被冻得麻木才离开…
坐在开往家里的的士她又开始无错起来:当时只是急着把孩子打掉完全没考虑到之后要怎麽办?起码一个月内都要休养,难保不会被陈康发现。陈康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她,要是再发现她因别的男人堕胎了会怎麽样?她一脸忧虑的想着。
静谧的夜晚,圆月悬空而挂。
晚归的陈康,摸黑钻进温暖的被窝火热的手拢上她纤细的腰际,滚烫的炙热仿佛在倾述着渴望。
背朝着他装睡的沈媚媚实在装不下去了,几日的早睡躲避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只好轻声开口「不行…」说好了不再说谎欺骗他,可事与愿违。
「我那个来了!」她歉疚地说。
陈康有些扫兴的要缩回手,沈媚媚按住他的手,转身「我用手好不好?要不用嘴…」她实在觉得抱歉,况且她还没为他这样做过,那个男人到是享受过很多次。
幽暗的空间。屏蔽了视觉反倒身体的每个器官、毛孔,都在放大感受。
手中摩挲抚弄着,柔软的掌心清晰触碰着他坚硬上的血管脉络,「舒服吗?」她的手不停顿地问道。
陈康都来不及回应龟头顶端就被湿暖的口腔包裹,紧紧含住……
「哦~ 媚…媚…」他轻吟出声。虽然口腔无法像阴道那样完全含住阴茎但舒爽感绝不次于阴道,尤其她要命的舌头…
他轻微上顶,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动作猛烈起来,沈媚媚发着娇吟的鼻音吃力的尽最大可能含住他更多让他能更舒服。
随着「哧──」的一声,稠粘液体射出,陈康赶紧从沈媚媚口里抽出正在射精的阴茎,呈现喷涌的精液无法停止射的她娇颜,胸前一片。
「对不起媚媚。」他慌乱的随手拿起枕巾就往沈媚媚湿滑的脸颊拭去。
「没关系,都是你的东西…」她挡开陈康要为她擦拭的手,柔软的舌头伸出樱唇,舔食掉嘴边的液体。
他吻住她来不及缩回的软舌,搅于口腔……
陈康开始隔三差五带些东西回来给她炖汤喝:「同事回乡带的野鸡硬塞给我说是尝尝鲜!」
「今天搞特价这甲鱼看起来不错所以就买了!」
「听说乌鸡很补,你最近身体弱是该好好补补了!」
她不知道陈康是真觉得她身体不好才做这麽多还是察觉了什麽?她只知道再也没有哪个男人会比陈康爱她更多了!即使这样有些话她还是无法坦白,不是不信任是而羞于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