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体的情趣爱好大多就那些,要么内心深处藏着淫妻的心理想法,要么就是暴露的倾向,自从那次和儿子玩了「车震。」后,儿子就迷恋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还好因为儿子经历的局限性,没有太疯狂的想法,除了让我偶尔不小心的走光一下,诱惑一两个陌生的行人,找点小刺激,再没有更进一步的疯狂,也是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和有过关系的几个男人有过的性场景,都让儿子这几天在我身上尝试着享受了一把,就算像徐国洪那样的野战都让他体验了几次,和徐国洪那次不同的是,我对儿子温柔似水,娇柔百媚,真正的享受到了性爱的欢快和场景的刺激,让儿子舒爽得意犹未尽的。
这样付出的结果就是我和儿子感情更深厚,以前一直憋在他心里的一些话也对我说了出来,他说人类发明表达爱意的语句都难以描述他对我的爱,最后他说,要是能让我们永远互相陪伴下去,就是削肉剔骨这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付,把我感动得一塌煳涂的同时,又怪他说这样的傻话,把我心疼得要死。
感动完后,这个让我又爱又恼的小情人,把我拉过坐在他的腿上,我软绵的依偎在他怀里,他拉起我的小翠花长裙的裙摆盖住他的大腿,拉下我已经被他内射过一次,湿得粘呼呼的内裤,粗大火热的鸡巴毫不犹豫的插进我湿乎乎的阴道里,就这样在美萨瀑布景区给游客休息的长椅上做了一次。
后面回想起来,那次真的太过疯狂,美萨瀑布景区的游客虽然不多,但我们是在主干道不远的岔道上做这种事情,来往的游客还是有的,在来往游客的眼里,是一个端庄典雅的美妇爬山累了,体态优雅的靠在一个青涩少年的怀里休息。
从外表的年龄就可以猜测出我们多半是母子,谁也不会向那种事情上想,可儿子正挺起腹部,把情欲的快感一下下的送进我的身体,我急促粗重的呼吸和满脸的绯红,也被认为是爬山导致心律过快的反应,还有好心的游客站在路边问要不要帮助,把我紧张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真怕他们走过来。
落日的余辉激荡着最后的力量,红艳艳的晚霞从高耸入云的树尖飘荡下来,随着清风舞动的树梢让落在地面的光点都有了诗意,大地又像被金色的霞影灼出斑驳的空洞,而我却被儿子在体内疾射的精液浇烫得身心都在颤抖,跳动的心脏好像都要停下来享受那刻的激动和美妙。
虽然那次的激情很疯狂,但无疑是我和儿子最难得的体验,那美好的画面和时刻,都深深的留在我和儿子的回忆里,每次回想起来都有不一样的色彩。
人的情感复杂多彩,爱又是最令人身心向往的,用现在所有的词汇都难以完全表达,爱的本质是什么?爱是占有、索取、伤害、疼惜的结合体,而我和儿子的爱又是那样独特,他对我带着依恋,我对他充满了包容。
旅游也不总是一帆风顺的,出门在外总有遇到麻烦的几率,何况泰国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看着儿子满身伤痕的躺在床上,我真的很恨那些成天将泰国言语赞美褒奖的网民,这些还是林啸在我们出事之后才说的,泰国是全球最大的贩卖人口中转地,很多人体器官也在这里交易,让人难以相信的是,有一部分寺庙就是黑帮份子的窝点。
泰国人信佛,有很大一部分生性散漫,外国游客又多,没有钱就偷蒙拐骗,抢劫的事也时常发生,经常有单身女孩被下药惨遭轮奸,闹得沸沸扬扬的国际新闻一年都有三四百起,只是国内的人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些东西,林啸是不想我们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没有说得很透彻,但有和我说晚上不要出门,只是我没有在意,也是信了网上的那些言语。
在清迈的最后一天,我和儿子去攀岩,那是具有冒险精神的人喜好的项目,像我这种温婉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做那么消耗体力的事情,和儿子做爱那种又消耗体力又享受的事情自然除外。
儿子在教练的指导下带好护具,绑好套索和卡扣,看着儿子摇晃着攀到11米峭壁的一半,我在边上看得无聊,想着儿子等会下来会口渴,就打算到山脚下的店里买水给他。
我这样端庄的美艳妇人,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无疑是这边无业游民最喜欢下手的对象,这边又是常年温暖,很适合树木杂草的生长,当地又特意的保留这样的自然韵味,我还没有太远离人群,就从旁边灌木丛里出来一个人男人跟在我身后。
没有注意他是从灌木丛里蹿出来的,没有任何的防备,后面的男人一下上来从后面握住我的嘴,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儿子和我闹着玩,以前他也有这样的恶作剧,但立马反应过来,对方手接触我皮肤的感觉不对,我身体的每寸肌肤都被儿子的手爱抚过无数次,跟这种感触完全不一样,接触我的是一双陌生人的手。
马上意识到我遇到了很糟糕的事情,一股凉意从脚跟直蹿大脑,剧烈的恐惧让我头皮发麻,泰国持枪合法的,但当时我不知道,腰间被一个东西顶着,肯定不是匕首什么的,没有那种尖锐,他推搡着我想让我去旁边的密林里,我知道只要我进去就会很可怕,他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但我听不懂,他看我没有反应,显得有些急躁。
他用身体用力的推着我,我被推着挪了一步,同时手松了一下,我不敢转头去看,但感觉他身高应该不会太高,我向他让我去的地方走了几步,在他微微松懈的时候转头向儿子所在的地方撕声呼救了一声,女人感受到危险只会向最信任的人求助,儿子无疑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一手慌乱的快速捂住我的嘴,一手紧抱着我的腰,想把我夹起离开这里,我剧烈的挣扎让他没有办法如愿。
没有过一会,儿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嘴里叫嚷着放开我妈妈,儿子一步冲过来咆哮着在那人脑后跟打了一拳,我只听他闷哼一声,吃痛的松开我去对付儿子,等我慌乱的转身去看,儿子已经紧抱着他滚下了山坡。
等儿子和那个挟持我的人消失在我的视线,和儿子他们一起攀岩的九个人才赶了过来,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们也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教练和一个带队的领班跟我下山去找儿子,要不是这里是他们负责的场地,游客发生意外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都怀疑他们都会袖手旁观。
找到儿子的时候,他已经瘫软在山坡上的草丛里,没有管已经被儿子打得皮开肉绽昏迷在一旁的劫匪,我紧张得脸色煞白的跑过去,看到儿子手背全是血迹,短裤也被山坡的乱石划破了好几个洞,一路翻滚下来,划破的伤口都沾着碎硝,看起来好不狼狈。
教练和领队先把被儿子打得昏迷过去的人抬了出去,开始在外面打电话报警,看到他们这样的做法我也没有说什么,每个地方都有本地保护意识,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搀扶起儿子问了他情况,他到是先关心起我来,得知我没有被伤害到,开心的傻笑起来,笑完又龇牙咧嘴的,我才看到儿子背后的衣服都快破成了碎布条,背部也伤痕累累的。
不一会当地的警察就赶了过来,这个速度到是很快,但事后处理的结果让我们很不满意,会在对方伤好后拘留三天进行教育还要我们赔付对方医药费,我打电话问林啸询问有哪些渠道可以得到满意的结果,林啸让我最好不要闹得太大,他告诉我,泰国持枪合法的,乐乐那样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救我,虽然很英勇,但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以避免更大的伤害,最好在警察的协调下进行协商。
一般比较严重的,会找中国驻泰国大使馆求助,但也没有太大的作用,要等一到两年才会有勉强的结果,大使馆是没有执法权的,除了交涉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手段,我是找他,身边还有乐乐陪伴,相对安全很多,像那些单身的年轻女孩经常有被泰国导游下药迷奸的事情,有些恶劣的,还会被转手给欧美过来猎奇的男人侵犯。
泰国这边实际的情况很乱,政客和军队互相争权,最近军队又在闹政变,就算求助大使馆,现在这个敏感的阶段也不敢贸然插手,最后在林啸和会讲中文的教练劝解下,赔付了10万泰铢。
要不是儿子也有伤在身,手肿得像个馒头,让我很担心,以我要强的性格还真不会就这么算了,为儿子就诊也是一番波折,第一家医院居然没有可以做全面检查的设备,只能做皮外伤的处理,跑到第二家私立医院才把儿子身上的伤处理好。
当时在过道里等候儿子出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感觉中国人真的很贱,一味的讨好外国人,别人欺负你了,还一个劲的说别人好,按林啸说的,中国游客光在泰国女孩子被迷奸的事件每年都多达上千起,其他被坑被宰损失钱财的更是多不胜数。
我在来泰国前也反复的上网查过,除了赞美泰国风景迷人旅途愉快,人民热情友好的,羡慕别人的全民教育,全民医疗,有哪个说了泰国的糟糕经历,而且他们羡慕的全民医疗也糟糕得彻底,一个占地不小的公立医院连可以透视的CT检查设备都没有,难道他们感觉出来受罪,受人欺负是应该的吗?气愤愤的想着国人不争气,儿子出来看到我神情的惆怅,以为我是担心他,一个劲的安慰我说自己一点都不痛,看着这个乖巧小情人,把他搂进怀里动情的送上樱唇亲了他一下,儿子颤动着眉头我才意识到自己抱得太用力了。
当天就退房去到清迈更安全的市中心,在中国驻清迈总领事馆旁边的斯里拿各昌酒住下,定了三天的房,先让儿子在这里修养几天再说,后面跑了两趟领事馆做了一个报备。
儿子最严重的是双手的轻微骨裂,虽然人手的结构具备一定的直接攻击优势,但直接和人的额骨对抗还是很不妥当,当时看那位劫持我的男人面部的伤势,我就能感受到儿子当时的愤怒。
他是直接骑在那人身上,像个狂暴的雄狮,一直对着他的面部攻击,直到把自己累得脱力才罢休,打得那人面部轮廓都难以辨认,嘴唇肿胀开裂,眼瞳都被儿子打得涣散,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看起来异常恐怖,直到我们打算离开,那个无业游民才醒过来。
按各自伤势程度来讲,我们这次并没有吃亏,只是儿子也受伤,让我难以平复自己心里的闷气而已,要是儿子又没有受伤,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又可以这么惨就更好了,我这样自私的想着。
自从那次听了我和儿子做爱的全部过程,徐国洪隔天就会夜里打来电话,好像一个丈夫监视出轨的妻子,在儿子受伤那个夜里又打来电话,说他真的好爱我,很想我,想到我和乐乐在异国他乡,乐乐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我身体的美妙滋味,他就嫉妒得发狂,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和儿子的感情再次升华,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爱我的儿子,真的一点都不想和其他的男人说情爱。
最后听徐国洪说着情话带着荤段子,我直接就恼了,挂断电话把这次事件拍的现场桉件记录的照片发给了徐国洪,直接和他说,这个人粗鲁的抱了我一下,在明知对方有枪的情况下还被乐乐打成这样,你能做到吗?女人很擅长说慌,对方有枪肯定是警察后面查证的时候才发现的,但我就是想这样对徐国洪说。
徐国洪看着一张满是血污肿涨的脸,还有劫匪腰间别着的枪,沉默了一下,说要是他在对方命都会没有,表现得比儿子还爱我,我苦笑了一下说,你已经表现过了,没有你说的那么勇敢,说完就没有再理他,他也知道我人在外面,他自己再怎么想和我发生什么都没有太好的机会,后面就再也没有晚上打电话过来。
在泰国快一个月了,儿子习惯了天天和我做爱的欢快,这次为了让他恢复得更好,拒绝了他几次的求欢,对他来说是很残酷的事实,总被儿子拿他固定着夹板的手顶弄着我没有穿文胸的乳头,小腹总有一股酥痒的感觉,不光儿子想,我自己都有些想要了,总被儿子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阴道里都开始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些天开始,我的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和儿子微微亲热一下,就不自禁的从心里到身体开始瘙痒难耐,儿子见我拒绝了他几次,又很坏的要我拿着相机和他一起看他拍的,和我做爱的淫秽照片,尤其是看到那几张我娇嫩的阴唇被儿子插得开开的,粉红的肉蕾里流着白色浆液的画面,感觉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那个时刻情欲的腥骚,拿着相机的手都激动得抖了下。
以前看徐国洪拍我阴户的照片都没有这些对我的刺激大,这可是自己儿子射进我里面流出的东西,巨大的伦理刺激让我呼吸都开始急促,后面实在受不了,自己跑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小小的慰藉了下,当指头轻触自己敏感的阴蒂,全身像被点击了一样的酥麻舒爽。
在回到曼谷后,我有打算回国的想法,但林啸和我说了一通,和那个美国编导已经预约好了的,现在临时变卦也不好,儿子虽然受伤,但他也想再在这边玩会,回国不是打游戏就是在家呆着,也确实没有意思,就先到TheKataResort 度假村的人工木架架楼上住下。
TheKataResort 度假村在入海口有一个四周全是红树林的半公开旅店,在几处树林突起的泥泞地面上建有七间木结构的别野,别野像是北斗七星的排列分布其间,只有一条栈道可以通向别的方向,在七处别野的中间位置有一个聚会的木台,可以在上面唱歌跳舞把酒言欢,白天还可以在外围钓鱼,想去外海也可以在这里坐留下服务的摩托艇。
遗憾的是泰国的水质都不算太好,每次涨潮都会有一段时间的海腥味,但也不是特别让人难以忍受。
和儿子惬意的住了两天,享受了下世外桃源般清静干净的美好,红树林里有各式各样的鸟,树林枝杈上还有几只猴子,儿子手不方便,让我代劳的拍了很多鸟的照片。
再好的风景连续看两天都会腻,更何况是在这个地方就我和儿子两个人,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那个美国编导才姗姗来迟,他们各自都带有旅伴,都是3 ,40几岁的样子,西方人20几岁就很显成熟,到了30几的时候就开始很注重仪表,通过互相介绍知道带队的美国人叫,彼得,查尔克,一身TruthforMen 香水的味道很不错。清爽阳光气息带着木质香调的味道。
日本人叫市原三郎,和我还有儿子秀了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要不是我让儿子注重礼貌,他怕是要笑趴在地上,没有传统日本人的严谨谦卑,有些小幽默,但话又不是很多,活跃的聊几句就会沉默一下,好像在想有什么话说得不妥当一样。
市原三郎的女伴是他妻子,叫藤原慧子,总是安静的站在市原三郎旁边,东方女人的美好贤惠都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到点影子韩国人叫李承照,他的女伴叫宋佳英,都和中国人的姓名没有多少差异。
他们都是做音乐剪辑的,穿着也很时尚,李承照梳着飞机头发尖还染着紫色,很嘻哈的服饰,脖子上还带着粗链子,和他的年龄气质都不搭配,他的女伴是他的情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女朋友或老婆,宋佳英就比较正常了,一套混色束腰连衣裙,深开的V 领都可以看到傲人的乳峰,和我的有得一拼。
晚上度假村的老板还特意过来和我们吃了一餐烧烤,彼得,查而克一直赞叹着我的端庄优美,西方人都很直接,欣赏就直接说出来,让我感觉他们不是出来找素材的,更像是度假。
晚餐过后各自回到了房间,我们知道他们都有伴侣,和儿子选择房间的时候选的是挨着就餐的木台,市原三郎和李承照他们是在另一边,彼得,查而克又是在我们这边的隔壁,离我和儿子住的地方也就十几米的距离。
安静了不到半个小时,突如其来的响起彼得,查而克一声舒爽的叫声,一点顾及的意思都没有,虽然知道西方人开放,但做爱这种事情多少应该隐秘一点吧。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上次我和儿子让徐国洪承受了这样一次煎熬,没有想到时隔不久我们也有这样的体会,时刻有他女伴弥雅的呻吟叫喊声,还有一个女人细微压抑的唔唔声,天啊,他们难道在玩3P,听声调好像是宋佳英的,那是何其的香艳刺激啊,肉体撞击的声音都清晰入耳,听得我禁不住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潮。
我顿时感到有点唇干舌燥,小腹下彷佛有团火在快速燃起,都已经和儿子六天没有欢爱了,他此刻着隔壁淫靡的声音也是忍耐不住,火热的身体一直向我身体靠着,坚硬的肉棒在我的臀瓣上顶蹭着,急促的呼吸火热的喷着我的脖根。
「妈妈,让我干你吧,我想日你的屄。」
儿子呼吸急促的说着粗俗的字眼,他已经忍耐得很吃力了,现在又听着这样香艳的响声,压抑多日的情欲都快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妈妈也想满足你,可是你受伤了,不方便。」
我自己也是瘙痒难耐,儿子又说那么荤骚的话,听着隔壁的声响,心里像猫扰一样,可是医生叮嘱儿子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可和女人欢爱射出的精液是最累身体的。
「我好难受,身体又燥又热,我感觉都要爆炸了。」
儿子不管不顾的用呆板的手脱掉自己的短裤,推起我的裙摆,滚烫的鸡巴顶在我的两腿间,挺动着胯部摩擦着我隆鼓鼓的阴部,两腿间传来一阵阵酥痒,一股热乎乎的泉涌浇在了我肥嫩的阴唇上。
「不行,你再忍忍,等你好点了妈妈再让你好好享受。」
我继续坚持着,但语气带着喘息的鼻音。
「你喜欢的大鸡巴又没有受伤,肯定能把你日得舒舒服服的。」
儿子说完就压了上来,嘴在我光滑的脖根和脸颊上乱亲着。
「臭流氓。」
被儿子这样毛毛躁躁的骚扰着,他现在手是不能乱动和用力的,怕他再次受伤,我心里松懈了,做一次应该没事的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哪里臭了,你自己说每次都很舒服啊。」
儿子知道我同意了,笑呵呵的说着荤话。
「你越来越坏了,只知道欺负妈妈,大坏蛋,躺下啊。」
我羞怒的娇嗔着在我身上把我压得死死的儿子。
抬起屁股拉下自己的蕾丝内裤,一下骑在儿子的腰间,听了那么长时间的淫靡声响,情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儿子双腿之间那男人的象征威风凛凛,直挺挺地向上竖立着,他又故意的收缩下体,火热的龟头晃动着拍打着我的翘臀。
和儿子都有过无数次的欢爱,用女上位的次数也不多,我还是不想他把我骑在他身上放浪的样子尽收眼底,我羞臊得身体都有些发软,脸蛋热得发烫,微微张开了大腿,一只手翻开自己那早已湿腻不堪的蜜唇,一手握住他硬得像钢钎的肉棒,阴唇对准了他那鸡蛋般粗大的火热龟头,腰往下一沉,噗哧地一声,没费什么劲就将他那粗大的肉棒吞进了粉唇之间。
「啊,好舒服,再深点,妈妈的骚屄里面更舒服。」
我和儿子异口同声地发出舒爽的声音,儿子不满我有保留的迎送着自己的腰胯,放肆的说着他的要求,还好儿子只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才会说这些,平时要是也这样放肆,我肯定会生气的。
「嗯……那么多……要求。」
我试着满足儿子,把儿子粗长的鸡巴尽根吞进我的粉唇,女上位能让儿子的鸡巴完全插进我的阴道,龟头一下重重的顶在我的宫颈上,那充实的填塞感让我又略感不适,女上位也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我能够掌握力度和节奏。
现在儿子的这根鸡巴实在太过粗长,以至于我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我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儿子看着我这样骚浪的样子都着了迷,火热的目光让我的脸羞躁得发热。
「别看,别看,嗯……好羞。」
我一边卖力的迎送着自己的腰胯,一手捡起脱下的内裤丢到儿子的脸上,不让他看我这样放荡羞人的样子。
「妈妈的骚水真好闻。」
儿子这样淫荡的说着,我刚才只顾着羞怒,到没有想到那上面有我流出的水渍的。
内裤没有完全挡住儿子的眼睛,从内裤边的蕾丝花边缝隙里,儿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我脸上既羞涩又愉悦的表情,让我难为情地转了脸望向卫生间的方向,随着节奏的加快,我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儿子的鸡巴,开始慢慢品味因为满塞而被剐蹭着阴道壁那种酥麻感。
反正已经决定做儿子的女人,我什么样的姿态他都喜欢,他喜欢看我被他操得很骚浪的样子,就让他全部看去又有什么,儿子都能为我舍生忘死,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享受到我最美妙的诱人滋味呢。
想到这些,我把睡裙的肩带拉下肩头,把睡裙退到柳腰上,随着衣物褪去阻挡,身体卖力的上下起伏,肥硕的乳房像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有力地甩动,两只乳房挂在我胸前欢快的晃动。
「妈妈,你发骚的样子真美。」
我的脸羞躁得发热,索性不再顾忌,更有力地迎送着自己的腰胯,紧紧地夹紧儿子那火热的鸡巴。
儿子先是惬意地享受着我在上面动作带来的舒适和美感,随着我不断的变换着腰胯的耸动动作,时而抬起抽动,时而扭动,让他火热的龟头顶着我的宫颈口左磨右蹭,他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啊,好舒服,这样好爽,妈妈的骚屄太会吸了。」
儿子被从没享受过的花样兴奋的叫着。
「嗯……小声点……别让人听到。」
我被他那粗长的鸡巴捣得神魂颠倒,突然听到儿子的叫声,脑袋热哄哄的颤着声提醒儿子小心,还好隔壁此时传来宋佳英持续不断好像啼哭的呻吟声,此时彼得,查而克应该把他西方人粗大的男根狠狠的插进宋佳英娇嫩的阴道里吧。
「不怕,他们现在没有精力注意我们,他们也想不到妈妈会让我日你的浪穴。」
儿子虽然言语放荡,但还是压低了音调。
儿子一直说着放肆的淫荡话语,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热呼呼的阴道里又被他捣得快感连连,谁会知道在这样密闭的房间里,我这个娇艳的母亲会坐在儿子身上,让他享受我这个成熟妇人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此时我的阴唇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我丰富的爱液已经淋湿了我和儿子结合的部位,提起跨时阴唇被粘煳的汁液拉扯得酥麻。
高潮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身体里的气力好像都从儿子鸡巴插入我的阴道里泄完了,我气喘吁吁的趴在儿子身上,身体颤抖着,阴道收缩着夹吮儿子坚硬火热的鸡巴,自己腋下、颈根、乳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不知道是彼得,查而克真的有那么厉害,还是其他的原因,隔壁销魂的呻吟声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停歇过,此时又传来弥雅的呼喊,难道西方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可以同时让两个女人欲仙欲死。
「妈妈,我还没有射进你里面呢。」
儿子用绑着小夹板的手摸着我汗湿的背,纱布的纹理擦得我身体痒痒的。
「你好强……让我歇会。」
我喘息着带着嗲音和儿子说,我在心里又美美的想,我的宝贝儿子也不差。
「我在上面吧。」
听儿子这样一说,我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儿子的身体,一翻身,就变成了儿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和儿子做爱的声音也不小,我也想彼得,查而克他们完事前让儿子发泄出。
儿子手肘撑着床,挺起腰就开始快速的向我阴道里深插,主动权现在在儿子手里,可不像女上位那样可以由着我怎么舒服怎么动,一阵阵的快感迅速从我身体深处传向全身,赶紧紧咬着朱唇,不让自己被这快感连连的刺激捣弄得失声的叫喊出来。
「妈妈,扶着你的咪咪,我要吸。」
儿子嘴在我晃动的乳尖上捕捉了几次,都被它俏皮的逃过了儿子的热唇,现在他手又不方便,只能求助于我。
我弓起腰,手紧握着自己鼓胀的乳峰,想小时候喂他奶水用,把乳尖推到他的嘴边,儿子马上如获至宝的用力吸吮起来,酥麻的感觉又刺激着我昏沉的大脑。
儿子快速的冲刺着,龟头连续不断地撞击到我的花蕊深处,让我全身禁不住地战栗起来,一波波的浪潮让我神魂颠倒,我骚浪的扭着柳腰,仰起的头也随着儿子的推送也一上一下的晃动,两颊情欲的红潮让我的女人味更加娇艳欲滴。
「嗯……乐乐……吻我……我忍不住了……啊。」
在儿子挤进拔出数十下的快速抽插下,情欲快感的浪潮让我没有力量再抵抗呻吟的冲动,随着嫩红的阴唇不断被儿子插弄得翻开,一阵阵的爱液不停涌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淌了下来。
儿子迅速抬起脑袋把嘴唇印在了我性感的微翘的樱唇上,用力把舌尖顶进了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尖像一对默契的情人一般交缠在了一起,儿子的深吻压得我发不出完整的声调,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儿子继续深插了几十下,喘息声突然粗重起来,我热乎乎的阴道早已被儿子连番撞击弄得酥麻不堪,丰满湿腻的阴唇完全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一阵阵的快感从儿子的龟头传进我的子宫,我挺起了腰,把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了儿子的腰上,我知道他的高潮也要到了,从他的呼吸节奏就能很容易判断出来。
儿子沉闷的低哼一声,挺着胯连续又深插了十几下,紧跟着我感觉到宫颈被一股热浪喷了几下,喷得我直打哆嗦,我伸开双手,儿子软绵绵地趴在了我的胸口。
「妈妈,隔壁好像很强,我是不是射得有点早了。」
儿子在我的胸前趴了一会,隔壁肉体的激战还没有停歇,儿子有些沮丧的问着我。
「怎么会呢,你已经很棒了,西方人勃起得不彻底,不会像你这样一个劲的插,他们总会做一会口交一会,所以感觉很强,你看过那种片子的,应该最大。」
我温柔地用手轻轻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语气怜爱的为他解释着。
「听感觉好像那个女人很舒服,妈妈有没有想体验下那种感觉。」
儿子这个小傻瓜又开始没有自信的犯傻了。
「你想妈妈体验一下吗?你不吃醋。」我嬉笑着嬉弄着儿子。
「虽然心里不舒服,他对你好像也有想法,要是妈妈想,可以去试一下,但要带套,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你只能让我一个人射在里面。」
儿子说完有些伤神,用不再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又插了几下,好像要把他射进我子宫里的精液送到更里面些。
「嗯,你坏死了,想把妈妈送别人弄。」
被儿子弄得一阵羞臊,手抚摸着儿子已经结痂的背膀。
「哪有,我是怕自己满足不了妈妈,我肯定更想妈妈被我日得娇喘连连啊。」
儿子怕我误会他的意思,他头注视着我满是情欲红潮的脸。
「别想那些了,就算是再大的刺激,我也只想和你一起体会,只想让你射在里面。」
我妩媚娇羞的和儿子说着,让他对自己有信心,我怕儿子因为这些事情丧失信心对以后造成影响。
「妈妈我爱你。」
儿子迅速把嘴唇压在了我性感的微翘的樱唇上,用力把舌尖顶进了我的嘴里,激动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美味的津液,直到这是才听到彼得,查而克的一声低吼,也不知道是爆发在了宋佳英里面,还是弥雅的身体里。
我和儿子相视一笑,翻身让儿子躺在我的身侧,一直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也随之滑了出去,一股暖流也随之涌出我的阴道口,现在儿子内射进我身体里的精液我不会特意去清理,抱着儿子和他一起回味着高潮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