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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论坛里的朋友发私信问我同一个问题,问我写《欲望》这篇小说的时候一般会穿着什么?我就在这里一起回答了吧,我一般都是临睡前写几段,所以一般都是穿睡裙吧,但有时候写到肉戏的时候,也会配合情节,或者全裸,或者只穿内裤,或者只穿裤袜,总之只有女性写手才能体会这种感觉,写一段肉戏,有时候要换一条甚至几条内裤,为什么?因为湿的不成样了呀,这种感觉也正是我们写这种文章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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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6月底就离放暑假不远了,我带的不是毕业班,压力相对小很多,期考结束以后基本上很闲,每天只是给学生写写期末评语,很多老师都开始在计划暑假的旅行了。
我的暑假还没有规划,也许会和往年一样,跟儿子出去旅游吧,国内的旅游景点想必是到处人满为患,本来是想着出去放松身心,反倒弄得一身疲累,据说最近东南亚旅游比较热门,价格也不高,倒是可以尝试,最关键的是今年和以往不一样,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像情侣一样出去旅游,还是选国外吧,再怎么放纵也不会遇到熟人。
一想着今年暑假可以跟儿子尽情地享受二人世界,我就觉得无比激动和期待。
临近放假前的周末,老徐很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周末陪他去一次香港,说是参加他导师的生日宴会,顺便做些学术上的交流,因为我在深圳生活的时间很久,粤语已经非常娴熟,香港有一些老医生还是不会说普通话,老徐是想让我帮忙做下翻译。
我一开始是委婉地拒绝了,但是老徐软磨硬泡,加上他三番五次地送花,也挺讨我欢心的,正好离我上次去香港也有将近十年了,那还是我和丈夫补度蜜月的时候。
只是去周末两天,问题应该不大,以前我经常周末到附近乡镇学校学习交流,乐乐也能照顾好自己。
我对儿子说是去出差两天,他自然是舍不得我离开,我和老徐的计划是周五晚上从皇岗口岸过关,儿子放了学就赶回家,也顾不上吃饭就缠着我要福利,跟他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老徐打我电话,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简单梳洗之后,我带着小旅行箱打了辆计程车去皇岗口岸跟老徐会合。
晚上十点刚过,我和老徐就已经身处有“东方之珠”、“购物天堂”之称的繁华大都会-香港。
香港九龙香格里拉酒店,这是一间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的五星级酒店,老徐订了两间豪华海景房,位于酒店最顶层,看到一个晚上四千港币的房价,我不禁暗暗咂舌。
因为只在香港待两天,所以行程安排得有点紧,周六就是老徐导师李教授的生日,老徐跟他约好了喝早茶,顺便跟几个老教授碰碰面,下午他们有个学术会议,晚上就是参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一路舟车劳顿,第二天又要早起,我们也没有闲情去逛香港的夜市,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喝早茶的地方就在酒店二楼,刚过9点老徐就通知我李教授一行快到了,他提前到酒店大门去迎接,我则精心地梳妆打扮了一番,我换上了一套修身的米白色套裙,收腰的设计让我丰满圆润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除了老徐还有其他四位年长的男士,都把目光长时间地停留在我的身上,尤其是坐在老徐身边的那位头发花白,但看起来精神矍铄,温文尔雅的老人,他的视线从我脚上的米色鱼嘴高跟鞋开始,顺着我露在套裙外的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下扫视,直到老徐为我们相互做了介绍,这就是他的导师李教授,其他三位也都是香港有名的医学界泰斗。
他们谈论医学方面的事情,有两位老教授说的是粤语,我照原话一字不漏地给老徐做了翻译,这些医学上的东西我听得一头雾水,坐着也颇有些无聊。
过了一会,原先是老徐坐在我和李教授中间,李教授可能是见我参与不到谈论当中来,他跟老徐换了一个位置,跟我闲聊起来。
李教授谈吐优雅,言谈风趣,把我逗得直乐,气氛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尴尬了。
早茶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李教授微笑问我晚上是否会参加他的生日晚宴。
“那要看您是不是邀请我去咯,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去蹭吃蹭喝吧?”我掩嘴轻笑。
“国洪,这样的大美女今晚是不是你的女伴?你要是不带她来,我可要抢了她当我今晚的女伴哟。”李教授一本正经地对老徐说道。
“自然是的,自然是的。”老徐忙不迭地承认,像是生怕李教授真的抢了我当女伴似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要和唐小姐跳第一支舞。”李教授和几位老教授先行离开了,距离晚宴还有小半天的时间,老徐说已经订好了礼服,已经送到酒店来了,正好趁有点时间,去试穿一下。
在酒店前台取了礼服,老徐双手各拎着一只盒子,回到了我的房间。
老徐的礼服是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修身西服,在他1米90的身高衬托下,显得成熟干练,加上他身上并没有中年人那种赘肉,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气宇轩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怎地,我就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尤其是那臃肿的小腹,大家年纪差不多,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怎么样?”老徐叉着腿笔直地站立在我面前。
“裁剪合身,很精神。”我抿嘴一笑,拿着礼服盒子进了卫生间。
给我选的是一条高开叉的晚礼裙,大牌子自不必说,真丝的面料,露肩的款式,U型的大开领,胸前用雪纺做点缀,将露出的乳沟做了很好的遮掩,若隐若现,前后四道褶收紧了腰部,勾勒出纤细的腰部线条,我庆幸自己腰上的赘肉还不是那么明显,顺着后腰延伸下去的裙筒紧贴着臀部的弧度,让挺翘的臀瓣形状自然地显露出来,裙摆设计很简单,没有什么花样,柔顺地垂落到脚踝的位置,紧紧地贴着腿部的曲线,当我穿在身上时马上就发现开衩实在太高了,几乎到大腿根的位置,随着迈动步子,整条大腿都会完全露出来,稍不留神,还会隐隐露出腿间的春光。
我对着镜子左右转身,看着晚裙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简直像是量身定做一样,莫名地脸就一下子红了,那次在医院的科教室里让老徐见过一次我的裸体,想不到他居然能把尺寸目测得如此精准。
我穿了晚裙走出卫生间,老徐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眼露出一种欣喜兴奋的神采。
“我就知道,只有你的身材能穿出这条裙子的神韵。”他绕着我转了几个来回。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这条裙子的确很漂亮,我当你的女伴今晚别让你丢脸才好。”我脸上微微一热,忍不住又在房间里的穿衣镜前左右转身,看着自己那婀娜的身姿。
“我确信你今晚会是全场焦点。”“你就别再一直给我扣高帽了,我很少参加这种晚宴,就怕失了礼数,惹人笑话。”“担心什么,我肯定你的容貌气质比今晚那些名媛强十倍百倍。”老徐依旧在我身后紧紧注视着我。
女人就是这样,明知道这是男人讨好自己的奉承话,听着也还是觉得很陶醉,我美滋滋地轻抚着晚裙的裙摆,又觉得像是缺少了点什么,正思量间老徐已经把一双象牙白色的高跟鞋递了上来。
一字搭绊的细跟高跟凉鞋,只有脚面和脚踝位置有一条细吊带,把我一双精致细腻的玉足全露了出来,跟高10厘米,穿起来腿部的线条顿时被拉得更修长了,还让丰腴的臀部显得更为挺翘。
我试着像模特走台步一样走了几个来回,鞋子很合脚,走起来丝毫不觉得累,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老徐的细心。
“很完美,就等着今晚惊艳全场吧。”老徐乐呵呵地笑着。
对我来说,离完美还只差一步,想着晚裙那高高的开衩,我的行李里却没准备肉色的内裤,既然穿了高跟凉鞋,自然又是不适合穿丝袜的。
“怎么了?”看着我低头沉思,老徐忍不住问道。
“这裙子的开衩有点高,我没有准备肉色的……内衣。”我咬着嘴唇,内裤两个字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那就别穿了。”老徐不假思索地说。
“啊,那怎么行,要走光的。”我羞红着脸,低头看着露到大腿根的开衩。
“你不觉得不管穿什么内裤,都会影响这条裙子那柔顺的美感吗?难道你要穿安全裤?平角裤?还是丁字裤?”“可是……”“别可是了,很多大明星参加颁奖典礼,走红毯,穿的晚礼裙里面都是真空的,就是不想影响整体美感。”这倒不是老徐信口胡诌,奥斯卡颁奖典礼的确传出过某某女星走红毯不慎走光,真空露底的花边新闻,但那是在欧美,人家的开放程度咱们国内可不能比。
“我可不是什么大明星,晚宴这么多人,万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我一个劲直摇头。
“晚宴的光线那么暗,再说了,小心一点就行了,我实在不想看着柔滑的晚裙后面显着内裤的形状,而且一定会的。”老徐走上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裙摆。
“我还是不放心呀,要不我去内衣店逛逛,找条无痕的内裤,哪怕是丁字裤也可以啊。”“你穿着一向很有品位,怎么就不能克服一下呢,我会在你身边替你做掩护的,你看。”老徐站在我身边,让我挽着他的臂弯,他高大的身形正好将我裙子开衩的一侧完全遮挡住了。
我犹豫着,老徐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后腰,让我赶紧换下晚礼服,然后赶紧下楼吃午饭了。
还没等我说话,老徐已经拿着自己的礼服盒子拉开房间门,一边转头说了一句:“偶尔冒险一下也是一种挑战,再不疯狂我们都要老了。”说完,他朝隔壁自己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发了一阵愣,才回过神来把晚礼裙换下来。
午饭我们只是简单地吃了小店里的香港小吃,又在酒店附近逛了一会就回房间午休了,李教授的生日晚宴是下午6时,我们大约4点半就得出门,因为香港的堵车也相当严重。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起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饱满,我换上晚礼裙,精心梳妆,描了眉,扑了腮红,涂了迪奥的亮粉色口红,当我对着镜子注视着自己,里面那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李教授担心我们不认识路,专程派了车来接我们,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座驾,但是奥迪A6已经是足够宽敞舒适了。
生日晚宴在浅水湾的一间豪华酒店举办,包了一整个宴会厅,我以为医生在香港已经是高收入人群,原来做学问的医学教授更是待遇丰厚,毕竟香港富豪云集,健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值得投资的。
作为今晚的主人,李教授站在宴会厅门口迎接宾客,车子停稳之后,老徐体贴地先下车替我打开车门,我先伸出去一条腿,正好是晚裙开衩的那一侧,一整条雪白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露了出来,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是我还是看到了李教授明显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微眯着眼睛,微笑注视着我。
门口聚着一些老学究模样的宾客,原先就跟李教授在聊得热乎,老徐一来,李教授就把他拉过去介绍一番,我陪着在旁边礼貌地微笑颔首,趁着老徐跟那些老教授套近乎的时候,李教授和我像扯家常一般闲聊了一会,随后就招呼着大家一起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摆了大约十来桌酒席,围着一个小讲台,讲台前面是一块宽敞的空地,像是一个舞池的样子。
我和老徐被安排在李教授一桌,另外两位年纪稍微年轻的也是李教授的得意门生,其他几位都是地位颇重的老教授,各自都携有女眷,开席之后男人们聊的是医学上的学术,我跟其他几位夫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些女人话题,无非是礼貌性地恭维对方皮肤如何如何好,穿着如何如何时尚得体之类的。
以前高军还在做生意的时候,我也经常陪他出去应酬,这种场合自然是得心应手,谈吐礼数一点也不会让老徐失了脸面。
席间不时有人过来给李教授敬酒,推杯换盏间谈笑风生,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酒过三巡,宴会厅里柔和的音乐声渐渐低了下去,李教授走上了小讲台,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一众宾客一起鼓掌,气氛十分热烈,然后李教授有些亢奋地宣布晚宴舞会开始。
当李教授走到我面前邀请我跳第一支舞的时候,周围的宾客一起喧哗起来,老徐尤其兴奋,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特别有面子的事情,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手交给了李教授,跟他一起走进了舞池中央,其他的宾客也各自找好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等待着舞曲响起。
随着音乐的转换,舞池里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周围一对对的舞伴彼此贴在了一起,第一支舞居然是贴面舞,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因为这种舞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是不是不习惯?”李教授看得出我的尴尬。
“啊,没有,我还以为您早上是开玩笑的。”
“什么开玩笑?”
“跳第一支舞啊。”
“噢,怎么会是开玩笑呢,因为早上我就知道,你会是今晚全场最漂亮的女人,不选你我选谁啊?”李教授跟我慢慢地舞动起来。
“您又拿我开玩笑了。”李教授的直白让我有些难为情,不过倒是让我紧张的心理舒缓了许多。
一路慢慢迈着舞步,李教授的身体跟我挨得更近了,我几乎已经感觉到了他那灼热的体温。
原先轻轻搭在我腰畔的双手,这时候往下拢住了我那挺翘的丰臀,隔着一层真丝面料捏了捏我的臀瓣,碍于他是老徐的导师,又是大我一辈的长者,我只能微微皱了皱眉,肢体上并没有过多的抗拒。
音乐的旋律优雅轻柔,倒是让人有点陶醉,出于礼貌,我跟李教授的脸相互轻轻挨着,我久已不参加这种应酬舞会,舞步早就生疏了,而且这种贴面舞我也没跳过,只能被他带着节奏轻轻摆动着。
正当我专注于欣赏音乐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从我晚装裙子的开衩处伸了进来,老徐替我挑的这条裙子本来开衩就高,几乎到大腿根部了,再加上被他软磨硬泡而应允他玩的游戏,我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
李教授的手直接按在了我那胀鼓鼓的阴阜上。
“啊……”我轻声惊呼,赶紧想推开他。
“嘘……嘘……”李教授的另一只手阻止了我逃开的动作,“从今晚看见你的第一眼,直觉就告诉我,你没穿内裤,我就是想印证一下,果不其然啊。”李教授边说边轻声笑,是那种很下流的笑。
“李教授……”我难堪地扭腰想继续摆脱,我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是文质彬彬,气度儒雅的老教授,此刻竟然对自己学生的女伴做出这种下流的行径。
“别弄那么大的动静,周围可是很多人呢,你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像你这样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晚裙里居然是真空的?”李教授依然不动声色地用舞步带动着我。
“你和国洪可真是会玩啊。”他又加上一句。
我全身的神经像是僵住了,舞池里一对对的舞伴就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在昏暗的光线下,没有人会留意到正在发生的这一切,我无助地朝舞池边缘看去,依稀能看见老徐那高大的身影,但李教授是他的恩师,即便他知道了,他会帮我吗?
“你跟国洪在一起多久了?他老婆不知道吧?”李教授把我往他怀里拉了拉,我那高耸的乳房在他的胸口重重顶了一下。
“我……我们不是……”原来李教授以为我跟老徐是情人关系。
“别担心,我嘴风很严,再说了,国洪他老婆虽然够骚,但是上不得台面,远远不如你,他迷上你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任凭我怎么解释,李教授现在也不会相信我和老徐之间的关系,何况我和老徐之间本身也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裙底的那只手也更放肆地活动着,先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拉扯着我那茂盛的耻毛,我赶紧并拢大腿,却抵不住手指的灵巧,不知道有多少根指头在我那肥厚的蜜唇上扫过。
“李教授,别这样。”我几乎要哭出声来。
“都怪你太美了,连我这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老头子都忍不住。”李教授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并没有收敛,反而顺势把一根手指轻轻往我的门户之间一抹,最难堪的是它居然很容易就滑了进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湿的,也许是全身真空穿着晚裙踏进这个宴会厅的大门时,看着无数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我那无耻的虚荣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都这么湿了”李教授的笑声带了点轻蔑。
私处被一根陌生的手指侵入,我羞耻地低下了头,感觉身体几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是机械地随着李教授的引导摆动着,只盼着这舞曲早点结束。
李教授无疑是个调情老手,他的手指轻盈而灵巧,除了在我蜜穴里不断左右摆动的中指,他的大拇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我凸起的阴蒂,快速地摩擦着这粒敏感的花蕾,仿佛这一切只是他日常里最普通的一次外科手术。
我的双腿虽然本能地夹紧,但丝毫没能阻止这只魔爪的肆虐,反而让它的触摸来得更加强烈,我稍一放松,手指又进入得更深,让我羞愧难当的是我那两片肥厚的肉唇,经不住这老练的爱抚,竟然已经微微翻开。
“嗯……”我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了李教授的肩膀上,嘴里发出一丝软弱无力的娇喘。
阴蒂传来的酥痒越来越剧烈,而在我体内的那根手指早就在温热湿润的壁腔里转了个遍,我从来未曾体验过这种感觉,也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娴熟地用手爱抚过我的私处。
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阴道深处喷涌而出,我以为是自己失禁了,难堪得想推开李教授跑掉,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这像极了憋了很久的尿,膀胱已经不堪重负,突然间得到释放一样,一种酸软的快感从我的小腹涌出,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不要……快停下……”我其实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让这一切停下,我只是害怕自己在这种公众场合,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将我送上了高潮的峰顶。
我裙下的手居然真的松开了,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声,我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舞池的灯重新亮了起来,舞曲戛然而止。
贴面舞的环节终于结束了。
李教授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象,礼貌地朝我伸出臂弯,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只好轻轻挽住了他的手,我们走到了舞池外边,老徐迎上来微笑看着我。
“怎么样,老师的舞技可没有退步吧?”
“哪里,都是唐老师在带我。”李教授微微一笑。
我只觉脸颊发热,只能故作平静地陪着笑了笑。
“把你的唐老师还给你吧,我过去和几个老朋友打个招呼。”李教授朝老徐伸出臂弯,让老徐把我的手牵了过去。
李教授边走边回头,朝我露出深含寓意的微笑,然后把右手放在嘴唇上轻轻一抹,又深深地在鼻端深深嗅了几下,一副陶醉的样子。
老徐没看懂,疑惑地耸了耸肩膀,我的脸早已飞上两片红霞,赶紧低下了头。
“我们跳一个?”老徐柔声问道。
“我有点累,这里很闷,我们到外面透透气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
老徐并未觉察到我的异样,领着我出了宴会厅,走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
夜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老徐趁这个时候点了支烟,为了不熏到我,他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觉得在他身边有足够的安全感,我也一度这样认为,但是就在他的眼皮之下,作为他的恩师,那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居然能对我放肆猥亵,想起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玷污了,我鼻头禁不住微微一酸,各种委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
我还在低着头胡思乱想,老徐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烟,他走到我身边,看到我心神恍惚的模样,禁不住问我怎么了。
想起李教授刚才把手指伸进我下体的那一幕,那让我难堪的短短数分钟,我再也忍不住了,抽泣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徐听完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沉默了一下,我注意到了他垂在腿侧的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我刚想拉住他,他已经大步流星地朝宴会厅里冲去。
“徐哥……别……”我想追上去,但脚上穿着高跟鞋,跑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等我快步走到宴会厅门口时,里面已经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
我焦急地奔进宴会厅,只见老徐一手揪住李教授的衣领,一手高高扬起握紧的拳头,作势要朝李教授脸上打去,李教授双手拼命地想扳开老徐的手,一边不住地往后退一边四下呼喊着。
四五个保安冲了进来,一拥而上架住老徐,护住李教授,老徐揪着李教授衣领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保安情急之下开始拉拽老徐,其中一个好像打了老徐几拳,老徐依旧没有松手,三个保安一起朝老徐动起手来,无奈之下,老徐朝后退开了。
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去,一边拽着老徐不让他继续冲上去,一边朝保安呼喊,别打了,别打了。
“没事,他喝多了,让他离开,客气点。”李教授躲在保安身后心虚地说道。
“你这个衣冠禽兽。”老徐伸手指着李教授。
“走吧,这是人家的地方,我们势单力薄,会吃亏的。”我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李教授,一边把老徐往外推。
“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徐作势又要往前走。
“行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别让人家看笑话,好吗?”
我拽着他的手。
老徐犹豫了一下,看着四周围观的宾客,重重跺了跺脚,手指虚指着李教授晃动了几下,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宴会厅。
保安跟在我们身后,直到我们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还不放心地一直站在门口警戒着。
酒店大门光线明亮,我这才发现老徐脸上肿了两个大包,我下意识地伸手去安抚他,一碰到他的脸他就吸着气往后躲开了。
“啊,对不起,去医院吧?”我担心地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先回酒店吧。”老徐走到酒店门口等候客人的一辆计程车前,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本想继续劝他去医院看看的,一想到他的倔脾气只好作罢。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因为有计程车司机在场,我们都不方便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
车子到了酒店,我让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几个生鸡蛋。
回到我的房间,将便利店里买来的鸡蛋扔进开水壶里煮熟以后,我让老徐坐在了射灯下的椅子上,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看着他仰起的脸,脸颊上那两块淤青看起来颇为醒目。
“叫你别冲动了,你看,淤了这么大一块。”我柔声道。
“怎么,心疼了?”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计是牵扯到了脸部淤伤处的神经,让他禁不住皱了皱眉。
“别动,让你还贫。”我将剥好壳的鸡蛋敷在了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
老徐又是一阵皱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疼啊?”我赶紧缩手。
“当然疼啊。”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看着手里的煮鸡蛋,其实这种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并不知道是否有效。
“没事,开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了拍我的手。
“讨厌,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
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迷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哟哎哟地又呻吟了几声。
“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个鸡蛋。”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鸡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
“依我看……”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这会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乳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顶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奶头,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那么残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这次则是双手揽住了我的纤腰,顺势一拉,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失去重心的我几乎是摔在了他那宽厚的胸膛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双腿想站起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紧了。
挣扎的时候,我晚裙左边的肩带不小心滑了下来,露出了我那硕大饱满的乳房,在射灯暖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圆润无暇,那粒娇挺的乳头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晶晶,你太迷人了。”老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我甚至听到了他喉结蠕动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拉起晚裙肩带,一边慌乱地撑着他的身体,想站起身来,却没想到手忙乱间按在了他两腿中间那地方,触手之处像是支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棍状物体。
“呀……”我赶紧缩手,身体又一次失去平衡摔进了他的怀里。
温软的香躯在抱,老徐忍不住双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除了我本能护住的隐私部位,几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爽得他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还要不要敷了?”我窘迫地扭腰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倒是没再胡搅蛮缠,只是牵了我的手不让我走开。
“那你先奖励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现那么神勇的份上。”他像个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我的手。
“你要什么奖励呀?”“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他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就像跳芭蕾舞一样,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角区的区域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胀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缝隙欲张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直瞪瞪地注视着我双腿间那道隐秘的风景。
这旖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回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回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老徐仿佛还沉浸在窥视女性禁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回家怎么跟杜丽交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正跟她学生风流快活呢。”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心里暗暗叫苦。
“唉……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这又不怪你,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好嘛,还疼不疼?”我看了看手里的鸡蛋,已经吸收了一部分淤血,蛋白也稍稍有些变色。
“有美女替我敷伤,早不疼了。”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这鸡蛋塞你嘴里。”我扬起手里的鸡蛋,老徐下意识地躲了躲。
我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回来,老徐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了落地窗前,朝下眺望着维港的夜景。
他看得入了神,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我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眉头微皱,表情凝重。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柔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们师徒也不会反目成仇,闹得那么僵了。”我用手指轻轻在玻璃窗上划着圈。
“说什么呢,是师父……是李教授做得太过分了,你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就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简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抚着我的肩头。
“有求于他?你这次来香港,不仅仅是参加他的生日晚宴那么简单吧?”
“实话说吧,李教授在香港医学界德高望重,在政界商界人脉很广,我是想让他帮我走走关系,通过香港政府的优才政策,移民香港。”老徐略显沮丧,微微叹了口气。
“你想移民香港?”这件事还是我第一次听老徐说起。
“当然想,你看香港的环境、福利、教育等等各方面的条件比内地都优越得多,如果我们以后能在香港生活,对于我们,对于后代都有极其美好的前景。”
听见老徐说到我们,我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老徐真的在构建着我和他的未来?
“我是认真的,对于我们的将来,我有着美好的规划。”老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一脸严峻地看着我。
“我……我……我真是累赘,把你好好的计划全弄坏掉了。”我支支吾吾地说,“还有补救的办法吗?”“今晚跟他闹得那么僵,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看在多年师徒的情分上……唉……好矛盾,明明是他做出这种卑鄙的行径,我……反正是不能让你受哪怕一点委屈的。”老徐说到激动之处,双手扳住了我的肩膀,好像在强调着自己的立场。
“我相信你。”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一阵波澜,老徐对我的感情,也许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厚得多。
我们默默地对视着,有那么短短几十秒,像是播着电视剧的画面定格了一样。
“晶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敢用爱,我怕太唐突。”老徐怔怔地注视着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眶似乎有点发红。
“我相信你。”我重复着,但这句相信你,已经足够表明我的态度。
老徐往前靠近一步,已经贴到了我身前,他双眼闪烁着,深情得让任何女人都毫无抵抗力,他再微微一低头,我脑海里乱成一片,也没有多少犹豫,微微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老徐温软的嘴唇包住了我的樱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纤腰,我娇羞地将手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有别于儿子那种青涩的少年,我跟丈夫久已没有这样的亲吻,成熟男人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压迫性的索取正是我渴求已久的,我根本无力抵抗。
我感觉到老徐的舌尖在探索着,想撬开我的唇关,被他那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吸引,我不再抗拒,轻轻开启樱唇,迎接那条有力而浑厚的舌尖,香舌迎送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滞下来,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美丽夜景,更是衬托着忘情激吻的这对男女。
这让人窒息的长吻过后,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剧,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心房里蹦出来,我微微喘息着,低头正好看到老徐那修身的西裤裆部,早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的尺寸我是见识过的,我脸红了,为自己脑海里闪过的那一种念头感到羞躁,我转身面对着玻璃窗望向维多利亚港。
老徐紧紧贴在我身后,鼻端顶在我的后脑,深深呼吸着我秀发的清香,他的双手搂着我的纤腰,循着被晚裙勾勒出来的身体曲线,慢慢往下爱抚着我挺翘的丰臀,浑圆的两个臀瓣被他的大手挤面团一样搓弄着。
我的喘息声更重了,扭着腰,并没有拒绝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的手片刻也不停留,往下摩挲着我那修长的大腿,目标明确地伸进了晚裙的开衩口,这一幕像是重演晚宴舞会上李教授对我做的那一切,只不过这双手的主人是我不抗拒的,反而有点报复李教授的意味,想让这双手更过分些。
晚裙里真空的下身颤抖了一下,迎来了今晚的第二位来客,老徐的手指畏畏缩缩地拢在了我的阴户上。
“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eng……”我发出一声汉语里拼不出的那个鼻音,算是默许。
老徐的手指轻轻一滑,他的手比李教授更加修长更加温柔,在我那道缝隙之间娴熟地钻了进去,如果不算那次在电影院里被动地被他侵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大尺度地进入我的神圣之地。
我那敏感的阴唇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撩弄着,让我小腹升起了一团热意,我感觉到自己的门户毫不抗拒地张开了,像是鼓励手指进入得更深,我有些羞耻,闭了眼不敢去看任何东西,但这样反而让自己的触觉更敏感,老徐的手指微微用劲,搓弄着我那凸起的阴蒂,今晚被两双手爱抚,让这娇嫩的蓓蕾早已充血勃起,又酥又麻。
“啊……”我下意识地夹住了大腿。
老徐这时候腾出一只手,把我的晚裙肩带左右一抹,细肩带顺着我的手臂滑落,深U开口的领口顿时敞开了,我那高耸坚挺的双乳一下子全裸露了出来,在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前,我看见里面倒映出来那刺眼的两坨白花花的肉球,上下急剧晃动。
老徐一只手左右来回搓揉着这两只温软饱满的球体,一只手继续着在我蜜穴里的探索,手指早已顺着我狭窄的壁腔探入到花蕊深处。
玻璃窗里映现着纠缠的两人,尤其我上半身已经近乎全裸,虽然这是在顶层的房间,也几乎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但是灯火通明的房间是不是让这一幕更加显眼?
“徐哥……别……这里会被看到的。”我转脸朝老徐哀求道。
老徐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将我更紧地挤压在玻璃窗上,我看到自己丰满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一个变形的扁平体。
老徐蹲下了身子,解开了我晚裙的拉链,柔顺的晚裙一下子掉落在我的脚踝处缩成一团,而我这时候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白皙如羊脂一般的胴体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呀……”我赶紧用双手一上一下,遮住双乳和腿间的幽暗森林。
老徐推着我的身体,让我摔倒在了窗户边上的圆形沙发里,从我脚上摘掉晚裙,他一下子将我的双腿分开,架在沙发的扶手上摆成了一个M字型。
我此刻已经被撩弄得春情泛滥,又羞又兴奋,双眼含春脸颊潮红,全身没有一丝气力。
老徐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对的,是双膝着地跪着,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注视着我的胴体,然后他像患了风寒,整个人一阵急剧的颤抖,哆嗦着双手拢住了我雪白的双乳,他的头往下低着,嘴唇一下子敷上了我的双腿中间,在那片茂密杂乱的黑色倒三角下面含住了我那张开的蜜唇。
“eng……eng……eng……”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老徐的舌头已经滑进了我的阴道。
即便是丈夫都从来没有舔弄过我的这个部位,最近被懵懂的儿子毛毛躁躁地用嘴撩弄过几次,也全是他的好奇心使然,如今被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这样老练地舔吸,我的兴奋点一下子被点燃了,看着老徐那夹杂着不少白发的脑袋,在我双腿之间一下一下地耸动,我的阴道深处无法抑制地喷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
老徐的舌尖轻巧地滑动,时而深入到我的蜜穴深处,时而舔弄着我凸起的阴蒂头,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
我也顾不上羞耻了,双手按在了老徐正在爱抚我双乳的双手手背上,与其说是跟随他的动作,不如说是引导他的双手更用力地挤压我这对傲人的肉球。
老徐每隔半分钟就抬头看我一眼,看见他的嘴唇上油亮油亮的一层水渍,偶尔他伸着舌头,舌尖上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羞得我脸颊一阵一阵的发烫,我的情欲已经完全失控了。
屁股下的沙发上也是湿漉漉的一滩。
老徐显然对此极为满意,他站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他胯间那根夸张的东西,气宇轩昂地朝天耸立着。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倒退着引导我走向房间里那张大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迈着步子,身体软得就像随时会倒下去一样,老徐抱住了我,让我保持着平衡,他不停地亲我,从耳根到颈部再到脸颊,最后在我的樱唇上久久停留,直到我无法呼吸。
我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一根火热的硬物,一下一下摩擦着我大腿内侧。
到了床边,老徐仰面倒在上面,然后倒退着移到了床头,用枕头垫高了上身,随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了一只彩色的盒子,从中取了一枚避孕套飞快地套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粉红色的套套丝毫没有掩饰住他的粗长的阳刚之物,甚至可以说有点骇人,对着我一下一下耸动着,像是在示威。
“上来自己动。”老徐微笑着注视着我。
我惊讶于自己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哪怕一点点,就这样被老徐牵着手拉到了大床上。
“快点,为这一刻我等了很久了。”老徐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岔开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其实并不想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看起来像是我在主动,但是老徐一直双手枕在脑后斜靠在床头等待着,双腿之间那男人的象征却是威风凛凛,直挺挺地向上竖立着,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毛片,那些老外的阳具总有种大得不真实的感觉,如今我却是在现实里亲眼见识到了如此昂巨的家伙,我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脸蛋热得发烫,在老徐一再催促之下,我娇羞地往前移动骑在了他的肚子上,慢慢地往下挪着屁股,微微张开了大腿,一只手翻开自己那早已湿腻不堪的蜜唇,对准了他那鸡蛋般粗大的泛着油光的龟头,腰往下一沉,噗哧地一声,没费什么劲就将他那粗大的肉棒吞进了粉唇之间。
我和老徐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啊……”我是因为第一次被如此巨粗的庞然大物进入体内,那充实的填塞感让我略感不适应,老徐则应该是因为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神的身体。
让我意外的是,真正和老徐实质性地做爱并没有让我感到太多尴尬,我原以为我和老徐、老徐和我丈夫,我和杜丽,杜丽和我丈夫,彼此间的关系实在太熟了,跟闺蜜的丈夫做爱应该是会很愧疚才对,也许是前些时候跟老徐打了太多暧昧的边缘球,已经让我适应了这种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我并不是第一次在老徐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双乳,尽管这对大白兔正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欢快地跳动着。
老徐的阳具真的可以称作巨无霸,因为这种体验明显区别于和我有过关系的那些男人,包括初恋男友、丈夫、子阳、以及跟我近来性爱最频繁的儿子,用这种女上位,我每次都有被老徐的东西顶进子宫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每一次的深入总让我觉得它挠到了我最痒的那个点。
女上位也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我能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体内这根阳具实在太过粗长,以至于我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我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嗯……嗯……嗯……”随着节奏的加快,我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老徐的阳具,开始慢慢品味因为满塞而被剐蹭着阴道壁那种酥麻感,老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我脸上既羞涩又愉悦的表情,让我难为情地转了脸望向落地窗的方向。
老徐这时候伸出手把我遮住双乳的手拉开了,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起伏,肥硕的乳房像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有力地甩动,也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两只乳房居然相互撞击起来。
“天哪,晶晶,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白。”老徐发出一声惊叹。
“别看,别看,嗯……好羞……”我想再次用手护住双乳,却被老徐架开了,只得任由他尽情欣赏我双峰这无边的春色。
我的脸羞躁得发热,索性不再顾忌,更有力地迎送着自己的腰胯,紧紧地夹紧老徐那火热的肉棒。
老徐先是平静地享受着我在上面动作带来的舒适和轻松,随着我腰胯的耸动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一把将我抱住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正被他那巨粗的男根捣得神魂颠倒,节奏突然停止下来让我一阵空虚,看到老徐只是想换个姿势,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羞涩地张开双腿盘住了他结实的臀部。
他迅猛地从正面再一次插入,粗大的鸡巴像一发高速的炮弹,热乎乎地摩擦着我的阴道壁,一下子顶到了最深的位置,他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蛮横粗暴的,以至于用力过猛把我的身体顶得往后移动了一大段距离,我的脑袋撞到了床头的软皮靠垫上。
“啊……轻点……”我下意识地惊呼,但下身的充实感却让我无比的满足。
“真紧啊,看来儿子开发得还不够彻底。”老徐趴在我身上,闷声闷气地哼哼着。
他像一头健壮的猎犬,屁股一前一后快速地耸动着,只听见我们性器贴合的地方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撞击声,噼啪作响,简直羞死人了。
阴道从未被如此充实地塞满过,让我忍不住微微仰起脑袋看着两腿中间,只见那两片肥实娇嫩的粉唇几乎已经完全翻了开来,露出粉嫩的肉红色,老徐那沾满了爱液的肉棒油亮油亮的,像打桩机一般进进出出。
“啊……徐哥……轻点……啊……受不了啦……”我迷乱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挠着老徐那健壮的胸肌。
“爽不爽,爽不爽,嗯?”老徐看到我彻底沦陷了,自豪地低声吼叫着。
我的阴道括约肌一阵急促的收缩,夹得老徐浑身哆嗦,双手按在我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抓揉着,他的上身往后仰,发出一串急促的闷哼声。
我感觉到了阴道里那根肉棒连续抽搐了几下,抵在我花蕊的深处抖动着,一股酥麻的滋味从我小腹下通过神经末梢传到我的四肢,像过电一样,我啊地一声,双手死死捏住老徐的肌肉,整个人几乎要晕了过去。
老徐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像座山一样沉,把我圆滚滚的乳房都快压变形了。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抗议地呻吟了几下,老徐才回过神来翻身躺到了我的身体边上。
“我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做爱了,谢谢你,晶晶。”老徐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庞。
我只感觉自己脸颊烫得厉害,一边拉着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边微转着头不敢去看老徐,嘴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许久,我俩都不再说话,各怀心事地躺在床上沉默着,直到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累得几乎不想动,还是老徐伸手替我拿了过来,看了一眼说,乐乐打来的。
我像刚从梦游的状态回到现实一样,几乎是慌乱地拿着手机跳下了床,走到靠近窗户的位置按了接听。
“妈妈,我想你了,你在干嘛呢?”儿子那稚嫩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嗯……没干嘛呀……在酒店休息……你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我不自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老徐一眼。
“我就是想你了。”儿子热切地说着。
“……”
“妈妈?你在听吗?”
“啊……我在啊……妈妈也想你……宝贝。”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么……么……么……妈妈,亲我一下。”儿子模仿着亲嘴的声响。
我转头看了一眼老徐,他也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在留意我,我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手机发出两声亲嘴的声音。
“宝贝,你早点休息吧,妈妈今天工作了一天,累坏了,想睡觉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最迟后天。”
“妈妈,我真的想你了,我的弟弟也想你了,你一定想不到它现在有多硬。”
“我怎么不知道,小坏蛋,赶紧去睡觉,我不跟你闹了,我挂了。”儿子挑逗的话语让我心里一震,此刻我无法轻松自如地面对他,再聊多一句都让我无比羞愧。
我的手指滑向了挂断的图标。
电话虽然挂掉了,但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联络人头像,是儿子的照片,那可爱的脸蛋是如此俊美,我自言自语地说:“宝贝儿子,妈妈就放纵这一次,然后就回到你身边去了。”我转身看了一眼刚才酣战过的大床,老徐也不用毯子遮掩自己的裸体,四仰八叉地在床上舒展着线条修长的躯体,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健美,也知道这对我有足够的诱惑力。
尽管儿子的来电让我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了些许愧疚,但是面对着生理欲求这难以填满的深渊巨口,我的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床的方向移动着,刚靠近床边,老徐伸手一扯我裹在身上的毯子,猝不及防的我惊呼了一声,手里的电话忙乱中都掉落在了地毯上,羊脂般洁白无瑕的胴体又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老徐的眼底。
“怎么,乐乐想妈妈了?”老徐露出一种隐晦的微笑,拦腰把我举起来压在了床上,抓住我的双手,约束性地按在我脑袋两侧。
“嗯,我不在家里,他不习惯。”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很急促,高耸的胸脯急剧上下起伏着。
“是不是又想着妈妈的身体了?”
“哪有,别说这个……”
“想也没有用,他不知道这会妈妈已经失身了吧。”老徐硬邦邦的东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
老徐的话是露骨而蛮横的,他知道我一定对儿子心怀愧疚,但他也知道如何击溃我的心理防线,让我放纵得更加彻底。
我的屁股下面塞进来一只枕头,这让老徐的阳具插入得更加深入,本来就粗长的家伙轻而易举地挤开我那湿漉漉的阴唇,那每一次的进入都强烈地摩擦着我的阴道壁,这种完全被填塞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我不得不尽量将双腿张大呈一个夸张的“M”字,而且每次还能感觉到他热乎乎的肉棒抽拔时撕扯着我的阴唇,我本来紧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但此时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从牙关里溢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我就喜欢你这种少妇的逼,又肥又紧,水还真多。”老徐在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羞得不敢看他,侧了脑袋闭上了双眼。
“你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象着此刻乐乐正压在他美艳性感的母亲身上,恣意享用着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我是多么嫉妒和无奈吗?”老徐的声音因为急喘而断断续续,看似在诉苦,但是我能听得出他那种获得发泄以后的快意。
“现在也让乐乐体会一下这种无奈!无奈!无奈!”每说一次无奈,老徐就把阳具往我的阴道深处用力插进来。
“啊……别说了……快别说了……”我用力摇晃着脑袋。
“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以后还要当乐乐的后爹呢,我跟他较什么劲。”
老徐趴下身来,重重地吻住了我的樱唇。
我咿咿唔唔地无法作声,拼命地紧闭牙关,抵挡老徐那极尽全力想伸进来的舌头。
心理上虽然有些抗拒,但身体上的反应却不受控制,老徐那粗长的阳具再一次征服了我的圣地,我再也顾不上去想其他东西,紧紧地抱住了他那健壮的身体。
这一夜,我那欲求不满的欲望真正获得了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