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夏芸就到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徇伟来到客厅,刚好夏芸的父母都在这看电视。
「伯父,伯母好!」有礼貌的打声招呼。
两老只是点点头就算是回应,先前徇伟旧有跟夏芸回来过,两老并不陌生,但是也不是很喜欢徇伟就是了。
就这样气氛刚尬,徇伟站在客厅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两老则是没有理会的继续看电视,一直到夏芸出现在客厅才缓和。
夏芸手捧着两杯茶,来到父母亲面前「爸,妈喝口茶吧!」
两老并没有注意到夏芸再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复杂,随手就拿起来喝,两老喝了之后,觉得精神有点恍惚不能集中,看向女儿,却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徇伟也来到附近,手里多了一个坠鍊,看着徇伟走近身体却使不上力。
「看着坠鍊,注意看着他,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你分心不看这坠鍊。」
随着徇伟的话,两老不自觉的盯着坠鍊,眼光随着坠鍊左右摇摆。
「对,就是这样,看着看着,你们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想睡觉。」
听在两老的耳中,徇伟低沉的话语,如同催眠曲一般有着一种奇异的节奏,令两老渐渐的想睡觉。
「放松,完全的放松,不要多想,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深深的沉睡。」
两老闭上眼睛完全的放松,脑筋也无法思考事情,就宛如活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
「现在,张开眼睛看着我,你们依然会在深深的沉睡中。」
两老依言,张眼无神盯着徇伟。
「很好,现在起,你们将听从我的话,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只要有一点反抗的意念,你们就会非常的痛苦,只有听从我的话你们才会觉得舒服。」
让两老重复的念着刚刚的命令,一直到第十次,徇伟才继续下指令。
「听好,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一切都是我,你们主人的,你们女儿是主人的性奴犬,身为仆人,你们要调教你们的女儿,使他成为会听从主人的性女犬。」
继续让两老重复着刚刚的指令,徇伟转头面向另一边的夏芸。
「夏芸,现在起,你的身体不只听从我的话,也会听从你父母的命令,但是你的意识依然是自由的,身体一样是无法反抗,渐渐的你会不想反抗,在父母亲的调教下,你会认为听从我,服侍我就是一切。」
起身看着三人,徇伟露出得意的笑容,暗示让他们在过十分钟之后自己醒来,并且忘记自己有来过的这段记忆,愉快的离开了夏芸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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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徇伟跟夏芸离开家里之后,天兰整理一下之后就坐在客厅,脑袋不断的想着徇伟,尽管理智一直抗拒,可是徇伟的身影总是会自己出现在脑海,而抵抗过一下,天兰就不想在抗拒了,实在是因为想着徇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天兰想着徇伟的一举一动,竟然觉得脸红心跳,感觉的到乳头也敏感的硬起来,天兰感到相当的惊讶,自己居然想儿子想到兴奋,不过却是无法阻止。
越想天兰那久未经人安慰的身体,就越敏感,渴望有人来满足他,不意外的刚有这个念头,昨天徇伟跟夏芸在房间内的行为,一幕幕的在脑海中盘旋。
退去了身上的衣物,天兰躺在三人座的沙发上,想像着自己正在儿子面前表演自慰,这个想法刚出现,身体立刻敏感了一倍不止。
手掌搓揉着乳房,用指甲轻轻的捏着乳头,想想这徇伟正在爱抚着自己,并且另一只手,顺着小腹缓缓的下移。
「阿~伟那里不行!」随着想像,天兰轻声的说着,那口气不像是阻止,反到像是一种诱惑。
慢慢的按摩着私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着阴核,就像是小孩子在恶作剧,每次只要一刺激到一个程度,手指的动作就会停下来。
完全陷入幻想的天兰,一边扭腰一边哀求着「伟,别停,妈妈还要!」
手指不理会天兰的哀求,依然是停在让天兰既舒服又觉得不够的感觉上,很快的淫液如同小泉水一般,从小穴慢慢的流出来,滴在沙发上,使天兰在扭腰的时候发出一种淫腻的声音。
「阿~!」终于将手指插入小穴内,稍稍满足一下天兰的欲望。
不过强烈的欲望让天兰不满足于一只手指,很快的第二只手指也加入行列,不过却是让欲火越烧越旺。
随手抓过桌上的遥控器,利用遥控器代替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很快的遥控器就已经可以顺利在小穴进出,一粒粒的按钮,让天兰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想像着徇伟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小穴进出,加快遥控器进出的速度「伟……快……快……要出来了……阿~!」
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的向天兰袭来,将天兰全身的力气抽走,全身微微流着一点香汗,秀发粘在脸颊上,眼睛依然是闭着,乳房随着喘息而轻轻摇动。
稍微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一点力气,天兰起身打算要去沐浴,刚走动,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一看,才发现遥控器还插在小穴内,抽出来,天兰看着遥控器是又害羞又懊恼,害羞当然是不用说,但是却懊恼着遥控器大概是不能用了吧。
整理好之后,天兰这才又静静的坐下思考,但是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敏感,毕竟都已经发泄过了。
越加思考,天兰就越加的觉得罪恶,但是又想起先前的自慰,一种与道德相互冲击的感觉,慢慢的蔓延开来,给天兰一种无法解释的情感,甩甩头,想把这种违背伦理的情感给甩开。
好不容易在心理说服了自己,摆脱调那奇怪的情感,正想到楼上整理房间,经过垃圾桶,看见垃圾桶中唯一的垃圾,也就是先前那遥控器,天兰的眼神变的十分复杂,看了一会,脸红,迅速的将遥控器捡起来,随之又甩甩头,从窗外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