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风云的碧云宗主低声软语地哀求着,更是硬撑着伤重的身体用尽全力搂住怀中的男人,一丝也不愿松开。
用力过度牵扯开伤处而带来的痛苦呻吟惊醒了林风雨,双臂复又抱住那具惹火的娇躯温言安慰道:“我在,我在,大哥永远都爱着蕊儿。”胸前顶着一对饱满坚挺的乳球,林风雨也极是难捱。柳若鱼昔日是心甘情愿,今日的云蕊却将他错认为南宫剑河。道德,欲望,集中在眼前这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又伤重脆弱的女子,林风雨从未如此挣扎难为过。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庞滴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云蕊的喜悦,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每一滴都敲打着林风雨的心田,一个深爱着自己结义大哥的女人,圣洁而高贵,甚至多看一眼都是一分亵渎。偏偏阴差阳错弄到现下的尴尬情形,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和诸女的感情,并不是说林风雨不爱家中诸位娇妻,可对着从未得到过的扶语嫣总保留着一种最特别的情感,如今还有易落落。云蕊之于南宫剑河也是差不多,两人从未在人前开诚布公,也就是说,两人从未真正拥有过对方。相较于柳若鱼得到过,所以能够坦然地拿得起,放得下。云蕊终其一生,恐怕都无法再放下那个魂牵梦萦的伟岸身影。而南宫剑河临终之前最为记挂难忘的,也是云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林风雨心中一片刺痛,怀中玉人朝思暮想的男人,岂不也正是他时常怀念的人么?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蕊强忍着浑身剧痛抽搐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幸福迷醉的甜笑。林风雨左右为难,该让这个女人醒来面对现实,还是让她安安生生将美梦做完?
大手沿着光洁的背脊轻轻抚摸安慰,云蕊仍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反覆呢喃道:“河哥,蕊儿终于等到你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蕊儿。”
林风雨不忍让她伤心失望,柔声道:“不走,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伤重之身本就应心绪平静,如此大悲大喜即刻便让稍有稳定的伤势再度恶化。林风雨始终分出心神关注云蕊的经脉,云蕊情绪激荡,真元流转极是不稳,伤痕累累的经脉怎能经得住这等冲击?连带着刚受到阴阳二气些许压制的鬼气复又猖狂。
锥心的伤痛如此难捱,云蕊沉浸在甜蜜中毫不妥协。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双臂回环紧紧搂着男人更是一分也不愿放松。久别重逢,怎能让爱郎见到自己愁眉虚弱的模样。
林风雨当机立断将云蕊轻轻放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柔声道:“蕊儿,大哥是回来救你的。硬撑着对伤势不好,来,乖,听话,放松。”
云蕊受伤痛折磨,尽力强忍亦无法阻止的抽搐,香滑的肌肤上早已爬满细密的汗珠,听闻此言芳心如醉,如同个娇滴滴的乖巧小妇人,温顺地依言而行。
林风雨腰身使力一挺。两人相拥多时,云蕊迷蒙中怀抱爱郎,纵使一身伤痛仍早已情动,汩汩渗出的汁液早将整个花户浸润得透了。林风雨这一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发力过猛弄伤了云蕊脆弱的身体,又让肉棒不轻不重地点中软嫩的花心。
云蕊娇躯一颤酥了半边,只觉得一股酸麻美意从小腹里直串向全身,刀割脏腑般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微喘着气息嗔道:“河哥又来找借口占人家便宜,哪有这般治伤之法。”
林风雨不敢多言治伤之法,只怕云蕊若反应过来两人该是多么尴尬,调笑道:“蕊儿如此迷人,大哥怎能忍耐得住?这便宜大哥占得还是占不得?”天可怜见,总算偶然机会得知南宫剑河自诩色中之仙,否则怎能审时度势说出这等应景的情话。
云蕊强撑着扭了扭腰肢迎合,怎奈伤痛刺骨,娇躯疼得一崩道:“人家早已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占不得?嘻嘻,这神州天下,便只有大哥一人能占。”
林风雨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来云蕊因疼痛身子绷紧,那美妙的花穴亦是重重收缩了一下,肉棒像被无数张精妙的小嘴包围啃吮,快意无边。二来只有大哥一人能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揪心不已。只好悄悄又封闭了她的灵觉,让她变成一个凡人。双修之法有效,云蕊总不能始终这么迷糊下去,林风雨也是不得已为之。又依着记忆中变换五官身形作南宫剑河的模样,只是这么一来,可就在“迷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平复了下情绪,林风雨轻咬云蕊扇坠般的耳珠呢喃道:“让大哥来,蕊儿不可妄动尽心享受即可。”
云蕊烦闷道:“好不容易再见面,人家却不能好好侍奉你。真是……”活像孩子发脾气的神情林风雨心里没有半分想笑,这是怎样的深情?
肉棒轻抽缓送,盘龙涨起的血管按摩着花穴里每一分褶皱,火一样的高温炙烫着柔嫩敏感的软肉。久旷的身躯,梦寐以求的爱郎,都让情火不可抑止地燃烧着。云蕊轻轻呻吟出声,酥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起伏着。她依着爱郎的吩咐放松全身,只是尽情享受情爱里最美好的欢愉。放松只是暂时的,随着肉棒的抽送这具完美的躯体在绝顶高潮来临,不可避免地将紧绷着抽搐。一具带伤的身体,痛苦也是难免的。可心里分明又更加期待那完美的一刻。即使再痛,也抵不过那份快美带来的灵肉交融。
花汁浸润着花肉,泥泞的销魂穴被一只硬如铁棒的家伙搅拌着。缓缓的抽送没有带来迅速的疯狂,可这份温柔之下让每一分花肉都被一处不漏地抚慰着。像是一锅凉水正被文火慢炖,那逐渐升温,迟早沸腾的过程更让人心神俱醉。
遍布的黑斑仍不能掩去这具玉体的诱人,淡淡的体香带着鲜花的味道,彷佛随着香汗从身体深处弥散开来。林风雨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欲望,抵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意,除了挺动的腰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让云蕊抒发喜出望外的心情,她想要男人和从前一样痴迷于自己的身体,疯狂地索取与发泄。
“河哥,怎地不吃一吃人家的奶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人家都听你的,躺着不动还不成么?”云蕊的渴求让林风雨难为,却无从违抗。这个坚强的女人在此刻无比脆弱,任何一点心绪的动荡都可能让伤势加深。再者,怎可能狠得下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人?
再次含住耳珠吸了一吸,顺着光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惹得云蕊肌肤上泛起了小粒儿。下巴短短的胡桩像坚硬的刷子,在行进的路径上留下粉色的印痕。戳在绷涨敏感的乳珠上,让云蕊难耐地一声呻吟。
硕大而浑圆的乳房软绵绵的,像是两个粉面团儿。铜钱大小的乳晕上,托举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珠,活像刚结果的小樱桃诱人品尝。
林风雨一手抓住一只玉乳轻轻按揉,感受着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因抓揉而向高处鼓胀起的乳肉将玉珠托得更高。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上下勾舔着,让它随着舌头四面摆动。健壮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边于美妇胸前左右忙个不休,一边腰杆依旧徐徐挺动。
两只美乳被舔得水光灿灿,被把玩得乳波摇荡,鼓胀欲破。肥美酥软的花穴里汁液淋漓,虽然男人抽送得并不猛烈,却将内里每一分敏感反覆碾压,满心舒爽。龟菇直抵深处在花心儿里轻触旋磨一番,直让她浑身筋骨都一股脑儿地发软。云蕊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醉人的淫媚呻吟声:“河哥……人家好想你……好好地爱人家……好好地爱人家……再深些……永远……莫要停下来……”
林风雨鼻腔里尽是花香般的少妇气味,胯下的小兄弟被紧窄的腔道毫无缝隙地包裹。这是一具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玉体,他也不例外。可是那想要尽情驰骋的欲望与背德的禁忌交织,那想要占有和征服的心理与羞愧的感觉纠缠,令他浑浑噩噩,可在心底的最深处,为何又明明白白地存在着一种难以欺骗自己的邪恶兴奋感?甚至让并未奋力冲刺的肉棒,都有了因精神上的刺激而传来欲射的感觉?
这感觉让林风雨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行放任下去,顺势用真元催逼,再度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肉棒抵着花心,一跳一跳地喷洒着火热的液体。云蕊虽未受到大力的征伐,但久旷的玉躯依然极度敏感,被浇灌得身体一个僵直,随即抬起手脚缠上林风雨的身躯死死夹紧,软烂的花心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攀上极乐。这一刻甚至忘了周遭的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体锥心的疼痛。
林风雨不敢有任何喘息之机,即刻运起双修之法引导着云蕊的真元开始游走全身,修补残损的三焦六脉。
这一刻搬运周天比之前一次耗时更久,不过效用也更加显着。那些在洁白玉体上的突兀黑斑开始顺着毛孔向体外渗出,三焦六脉里的损毁之处也有小半留下了真元丝线,暂时阻住伤势恶化。——林风雨虽不不具备先天真阳,可他如今的修为之高,足以让双修效用水涨船高。
功行圆满,云蕊慵懒地动了动娇躯,感觉疼痛感大减,开心地一笑随即埋怨道:“河哥,你是不是嫌弃蕊儿了?怎地今日如此……如此不耐。”
林风雨简直无语泪眼对苍天,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不够强。不是看着你是大哥弥留时交托的女人,分分钟让你爽翻天好吗?话却不敢这么说,只得推脱道:“蕊儿身体欠佳,大哥怎敢随心所欲。”云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道:“身上好脏,人家想洗个澡。”
林风雨巴不得能有个借口离开这具娇躯,急忙又召出个水球将云蕊放入,暗地里长舒一口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此刻像个千依百顺求欢的小女人,实在让人难以不起好好蹂躏的心思。能缓上一口气总是好事,这天人交战的难受绝不在对垒绝顶高手之下。
不敢看那具在透明水球中舒展的曼妙躯体,林风雨急忙闭上眼收敛心神。耳边又传来云蕊含羞带嗔的声音:“大哥怎地不来帮蕊儿……洗洗。”
作孽啊这是!林风雨不敢不从,还不能不说话只怕引起云蕊的怀疑,解释道:“太久不见,还想好好看看蕊儿身姿。这便来了。”
跨入水球从后拥住云蕊娇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上黑斑少了许多,残留的部分色泽也淡了些,显示云蕊的伤势正在好转。林风雨抚摸着这具性感妖娆的身体,感觉自己正在玷污着她的圣洁。可又停不下,止不住,内心深处更有占据了这具身体的兴奋呢?
闻着黑亮秀发上的清香味,视线顺着香肩落下去。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滑如凝脂,一对儿娇花般美嫩的乳房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云蕊身材修长苗条,可该丰隆的地方绝对有料。那乳房如熟透的蜜桃般浑圆翘立,纤腰下得隆臀形如一只满月,洁白而莹润。
欲望与自责的煎熬让林风雨的手微微颤抖,难以控制地再度袭上丰美的玉乳。乳脂弹手爽滑,玉珠硬如石子,林风雨大手覆盖着乳丘,指缝里漏出的乳珠亦被夹着揉捏,再度高耸的肉棒正在冰凉如软糕的臀肉上,戳出一个深深凹陷的肉洞。
沉浸在爱郎温柔抚慰之下的云蕊放松了全力偎依在林风雨怀里,嘴角勾着一丝甜笑,任由他予取予求。伸向后背的温软小手捉住那只恼人的火烫肉龙根部轻轻撸动着,让顶端的龟菇扫刮着冰凉的臀肉。
林风雨难以自持地手掌一紧,让乳房上泛起几道指印,引得云蕊娇嗔不已。此情此景,已完全逾越了疗伤的范畴,令林风雨唯一能够稍稍骗上自己几句的借口,不过是云蕊的伤势确在好转恢复之中。
两人相依相偎情欲又升,云蕊轻声娇羞道:“人家想快些好起来,咱们……继续疗伤好么?”
林风雨没有答话,温柔地帮怀中玉人擦乾身体,相拥倒在床上。
不敢有什么调情的动作,林风雨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心中的邪念,挺着肉棒再次对准花穴,以期仅仅是“疗伤”。可这般作为引来云蕊的强烈不满,历久重逢怎能如此浅尝辄止?从前的欢好哪一次不是爱与欲的融合?哪一次不是灵肉合一高潮迭起?岂有这样程序化毫无情趣的?
云蕊阻住林风雨的动作翻身而起,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应是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能强撑着坐起。这倔强的任性又触动了林风雨的心田,他并非不谙情事的童男子,自然猜得到怀中美妇想要做什么。可要阻止她却是万万不能恐怕弄巧成拙——若是被云蕊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南宫剑河,只怕心神激荡下伤势还要加重,甚至陨落。
林风雨环住柔软的腰肢将云蕊扶起,但听佳人娇嗔道:“大哥你不好,可是嫌弃蕊儿?往日里可不是这般没得情趣。”
林风雨本就心猿意马压抑得极是辛苦,却又不得不强笑道:“蕊儿有伤在身,大哥一身本事可全无用武之地……”
云蕊挺了挺胸,将高耸的乳房挺得更高,这一动作更让玉乳像两只肥兔儿般茕茕而动道:“方才怠慢了大哥,蕊儿好得多了,这便来领罚。”
林风雨尴尬万分却又食指大动,领罚一说太过暧昧诱惑,由云宗主嘴里说出来更是令人疯狂。佳人在前却又心系旁人,纵然待自己比亲兄弟还亲的结义大哥,心头也难免涌上醋意。这酸甜交加的滋味林风雨还真是初次领教。
云蕊探过身子伸出丁香小舌舔在林风雨胸前,划过起伏结实的肌肉一路往下。烫得吓人的肉棒如怒龙昂首,浓烈的男子气息往鼻尖里直钻。她含羞带怯地张开檀口,将肉棒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肉棒进入一个温热的所在,不时还有条灵巧的小舌勾舔着棒身。林风雨放下目光,只见如瀑青丝覆盖下,一具无限美好的背影埋首在胯间起起伏伏。随着上下的套弄,发丝飞扬摇曳,那视觉与触觉的强烈冲击,让林风雨神魂颠倒。
云蕊放平了身体,只含住龟菇吸嘬,时而又吐出香舌缠绕摆动,上扬的目光与林风雨相碰,含情脉脉。这禁忌的诱惑将林风雨心中的道德瞬间轰得粉碎,他用手按着云蕊的螓首,指引着她将肉棒缓缓吞没,又轻扯着头发,让肉棒缓缓抽出。这略带霸道的行径没有引来美妇的反感,反倒从他的表现中读出了心底的渴求与欲望,换来的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与服侍。伴随着美妇鼻息里柔滑销魂的嘤嘤呜呜鼻音,更激起了林风雨心中掩埋的兽欲。
硕大的肉棒将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轮番的吞吐让香唾将肉棒润了个通透。灼热的温度熏蒸得情欲如狂。云蕊身躯乏力,本想更加卖力吞吐却无力为之,只得报复性地更加快速用力地将香舌在龟菇上扫刮缠绕,让林风雨连抽冷气。云蕊得意地媚笑着,腿心深处亦是一股股泉涌般的滋味麻痒入骨,粘腻的花汁已充盈了整条花穴,她的双腿交错摩擦着,心中渴求更甚。
林风雨喉间野兽般闷吼一声,从美妇嘴里抽出肉棒,雄健的身躯压住云蕊玉背,双腿一分如同骑在丰翘的美臀上,龟菇直抵湿漉漉酥烂如泥的花穴口,沾着丰沛的花汁破口而入。
密布肉芽的花肉像被劈开的水波,荡漾着蠕动起来,肉棒填满了经过的每一处所在,一丝缝隙都不肯放过。云蕊媚吟一声,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诱人的小嘴越长越大,直到小腹啪地撞上翘臀,才满足地吐出一口憋闷的浊气。
正操起那根凶器蹂躏着自己最娇嫩敏感所在的男人,明显兴奋狂放了许多。抽插的动作虽仍刻意压抑控制着幅度,却不再像之前的瞻前顾后,有气无力。他总是狠狠地插入,让肉棒急速窜过嫩壁,只在即将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才放缓,让龟菇不轻不重地吻上花心,雄躯撞在弹性十足的圆臀上,让两片臀肉如微风吹过的湖面,轻轻荡漾。随即又急速抽离,剧烈得摩擦让花肉不自觉地紧紧收缩,像张小嘴想要咬住被吃到口中的美味佳肴。
这才是期盼已久的激情欢爱,这才是乾旱的禾苗久违的甘露。云蕊激动的颤抖不已,那酣畅淋漓的侵犯抽插让她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臣服,沦入无底深渊,任由欲望的浪潮将自己抛起抛落。美妇趴伏在床上,尽力抬起圆臀让男人的抽插更加通顺畅快,狠狠地扎入她的身体,又轻柔地点触花心,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河哥……河哥……蕊儿好美……蕊儿飞起来了……飞起来了……”美妇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春药。林风雨热血上头,双手探入绝妙玉体与锦被之间,如同猛虎捕获猎物一般抓住丰硕的玉乳有力捏动着。
双管齐下让云蕊猛地一弓腰,身体僵直着轻颤。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玉液横流泛滥。被美色诱得神魂颠倒的林风雨终究还是回过神来,云蕊欲仙欲死的娇颜让他一个激灵,将肉棒探入最深,抵着颤抖柔软的花心,再次催动真阳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
玉兔西落,金乌东昇,持续不休的欢好之中,云蕊的经脉伤势大见好转。无数游丝般的阴阳真元覆盖在破损的经脉口,或是连接着两截经脉的断口。美妇已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无休无止地被快感的海浪淹没。
再度功行圆满,探查到云蕊体内的经脉伤势已无大碍,后续只需辅以丹药静养定可痊癒,那么神魂与鬼气侵体之患也可安然度过,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云蕊伤势好转也不再如之前浑浑噩噩,温柔缠绵中问出一句让林风雨毛骨悚然的话:“河哥……你怎地会来这里救蕊儿?你……你什么时候走?”
林风雨被问得全身一紧,暗道糟糕。虽说封闭了云蕊的灵觉,可是一宗之主见多识广,怕是已从些许破绽中嗅出了疑虑。
不敢面对她,更不敢让她有更多的思考时间,林风雨将美妇翻了个身,让她撅起玉盘般浑圆的丰臀半跪着。大肉棒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狠狠扎入幽深的洞底喘息道:“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肉棒末柄而入!原本林风雨计划着云蕊伤势好转,便用道法将其催眠后悄然离去,可此刻心中邪念却挥之不去,身体本能的指引之下竟想要将云蕊肏弄得昏迷过去再离开。他清楚这份邪念的存在,却不得不找借口替自己推脱:嫂子既将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云蕊被这猛烈粗鲁的侵入一击,如同中箭的天鹅身体僵直,绵软的臀瓣落入两只粗糙的大手掌控,揉捏的十指已深陷入臀肉中去。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挺撞冲刺着,结实的小腹肌肉将臀肉撞得啪啪声响成一片。将隆臀挤得扁圆,只是肉棒刚一抽出,臀肉又恢复成圆如满月的形状。
林风雨发狠地肏干着,肉棒与花肉像是楔子般默契,丝发难容。每一插都像出膛的炮弹轰入,直欲将胯下美妇的娇躯撞得散了架子。臀瓣最高隆之处已泛起一片粉腻的红色,如同被抽打过一般。
河哥,是你么?是你,一定是你!
两行清泪顺着云蕊的脸颊滑落,混合在一身细密的香汗里。她忽然嘶鸣一声,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拼尽力气地向后拱动,顶撞着男人的小腹,以迎合肉棒进入得更深,更重。贝齿紧咬着香唇,直欲咬破出血。
大力的冲撞在云蕊的配合下更显雷霆万钧之势,撞得美妇摇晃着螓首飞扬着发丝,不得不大力地吸气才能喘过一口气。
如风摆柳的娇躯轻飘飘的,只有下身被完全占据的花穴受力。云蕊纵情地高呼着,每当肉棒挺进便是奋力一迎,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吞没;每当肉棒插到最深便是将丰臀如磨盘般旋磨,让龟菇沾着花汁搅拌着敏感的花心,激起新的一蓬蓬清亮的水花。
“河哥……蕊儿好爱你……好想你……蕊儿要死了……干死蕊儿……”
呻吟声如同雨丝,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惆怅,终于渐渐放低细不可闻……
林风雨跪在床前的地上,向侧躺在床上嘴角犹带甜笑的妇人磕了三个头,转身出了房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云蕊闭着的眼眶中泪水决堤而出,两片娇艳的香唇颤抖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好梦总易醒?”
易落落静候在门前,见房门打开急忙转身问道:“如何了?”
林风雨没有答话,忽然将易落落紧紧搂进怀里吻住香唇,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彷佛要将唇瓣吃进嘴里。
过了不知多久方才唇分,易落落娇喘连连问道:“怎么了?”
林风雨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道:“她从来没有忘记南宫大哥,她对大哥的深情如海,我……我对不起大哥,呜呜呜……我也想念大哥。”
易落落的眼眶瞬间也湿润了,安慰道:“虽与大伯未曾见过面,可落落和夫君一样,永远将他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