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钟刚过,车子后排座上面坐着白玲小梅,刘成林在我旁边。两束随着前轮转动而改变着方向的灯光带着我们在校园里面穿行,离开了我的母校。虽说是晚上9点钟,但街上仍然是灯如白昼,马路上面穿梭着往来的车辆。各种灯光和发光的招牌把街道照的灯火通明,马路两旁还有出来散步的人们。车子在三好街上面行驶,目的地是位于北市的小梅的住处。

  “先送我回去吧。”白玲突然说话了。

  “嗯?为什么?”我有点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睏了,想早点儿睡。”我知道,肯定不是像她回答的这么回事。

  “那好。你着急不,哥们儿?”我问坐在旁边的刘成林。

  “我不着急,要不平时我也是先送白鹭回家。你要是有事儿,我就自己送白鹭回去也行。”

  “不用,送她很快,一会儿就回来。”我既不知道白玲为什么会要求先送她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刘成林跟小梅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满腹狐疑的向白玲的住处开,气氛很沉闷。

  “有事儿吗?”送白玲进了单元门,我问。

  “没事儿,小梅让我先回来的。一会儿,慢点儿开。”她像个温柔的小女人一样嘱咐我。

  “她有事儿?”

  “我不知道,她没说。去吧,一会儿小梅该多想了。放心,我没事儿。”白玲催促我。

  “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儿睡。”我下楼了。

  “对不起啊,没着急吧?”我说着看了一眼刘成林,发现是小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刘成林跑到后面去了。

  “你咋上前面来了?”我有点奇怪的问小梅。

  “不行啊?”她瞪着眼睛问我,情绪有点冲。

  “没事儿,白鹭说她喜欢坐前面。”刘成林在后面附和着。

  “不是不行,而是后面的安全系数高。你喜欢,坐哪儿都行。”我发动了车子,往回走。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坐前面呢~”她在发嗔,看来这小妮子心存不满。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这是什么话呀?我得罪你了?”我也有点不耐烦,不过好像不全是为了小梅而不耐烦。

  “你还能得罪我?是我得罪你了~”

  “我……”我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她,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了。

  “算了,我怕了你了。”想了想,我根本就没有发火的理由。吃了一肚子瘪子,只能重新回到路上。

  “别呀~,都是朋友。白鹭,你要是不高兴就骂我吧。别跟大哥发脾气呀~”

  刘成林看来是不知道我跟小梅的关系,还在装好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呀?”小梅回头瞪了他一眼。

  “都是朋友,你干嘛呀这是。”他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什么朋友,他是我……”

  “小梅!别胡闹!”我赶忙打断小梅的话。

  听到我严厉的呵斥,小梅闭嘴了,气呼呼的瞪着前面的路,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也不说话,刘成林也在后视镜里面铁青着脸,气氛很尴尬。一路上,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情绪有点低落。

  “别拐,直走。”快到北市的时候,小梅突然说话了。

  “再往前走,就过了。”还没等我说话,刘成林就开口了。

  “先送你回家。”小梅对刘成林说。

  “那哪行啊?你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大哥,还是先送白鹭吧。完事儿,我自己回家。”真他妈贱!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告诉你先送你,就先送你。”小梅像是在训斥的口气。

  “我不是不放心吗?”

  “我老公送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是我什么人啊?”这小妞儿突然开始发飙,吓了我一跳,车子嘎然而止,停在路边了。

  “小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刘成林那张惊愕的脸,我有点儿想笑。

  “干什么?”小梅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问,仿佛刚才发脾气的不是她。

  “别瞎说,再胡闹我把你扔外面去!”

  “别听她瞎说,她就这样儿,别当回事儿啊。”我回过头敷衍着刘成林。

  “我没事儿,大哥。先送我回去,那就麻烦你了,大哥。”这小子的应变能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你等着!”我瞪了小梅一眼,往西塔开。

  “我等着~”还翘上二郎腿了,我服了。

  “你干什么呀这是?非让他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啊?”一路上的沉默,在回到小梅家楼下的时候由我打破。

  “知道就知道呗~,你还怕呀?”还是那双笑意盈盈的媚眼。

  “不是怕,我看得出他有心,喜欢你。你何必那么伤他呢?这有什么好处啊?

  “那你就有心伤我?”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是脸上写着委屈。

  “我伤你?”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来呢,结果跟白玲一双一对儿的,你是不不喜欢我了?

  “眼泪快要下来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不说刘成林呢吗?怎么扯上白玲了?”

  “你就是诚心带着白玲来的,跟我臭显摆!还拿小林子说事儿!”够不讲理的。还“小林子”,你不知道“小林子”最后自宫了吗?

  “我诚什么心啊?什么显摆呀?我要说事儿,还用得着拿谁吗?”

  “那你干嘛好几天也不来找我?玩儿够了是不?”她哭了,哭得很让我心疼。

  “什么玩儿够了,说的那么难听。别哭了,我送你上楼。”我只能投降了。

  “不去!”

  “还得我抱你呀?”

  “不用!”哭,还晃,来回晃,像个打滚撒泼的小孩一样。

  “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我错了~”

  “你没错,你还能错?你多对呀?没诚意,我不接受~”越来越赖。

  “那你说,我得怎么地你才能接受?”

  “你得送我上楼,还得留下陪我,然后再搂着我睡觉,明天早晨还得给我买早点。”

  “怎么一套儿一套儿的?你是不早有预谋啊?”我都听傻了。

  “对付你,就得早有预谋,你个大~响~屁~”她得意洋洋的,脸上还带着泪珠。

  “你就知道我肯定能上你的套儿?”我斜着眼,看着她。

  “老公~”完了,来这招儿,我完了。

  “得、得~,我服了~,你说怎么地都行~”我不也这么贱吗?

  “好老公~,唔……啊……”嘴儿一个,什么乌烟瘴气都滚蛋了。

  窄小的卫生间里面雾气蒙蒙的,昏暗的灯光下面两个朦胧的身影站得很近,几乎是贴到了一起。热量,夏日的热量,两个赤裸身体的热量,水蒸气的热量,叠加在一起,给我的脑部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有点发胀的感觉,觉得缺氧。

  “你看看,都粘一块儿了。说!是不跟白玲没干好事儿?”她指着因为没有及时好好清理,被干了的精液粘到一块的包皮说。

  “这你也知道?”我捏了捏她微翘的屁股,手感真好。

  “你就色吧!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弄个电动吸奶器,给奶牛用的那种,我看你还色不?”她嘴里说的狠,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两公升自动停止那种?”我忍不住抱住她滑嫩的身体。

  “二百公升……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那么放肆。

  看着她坚挺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在朦胧的雾气中微微颤抖,我感觉到一种冲动,一种原始的冲动。我突然抱紧了她的身体,低下头,把嘴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面。尽可能地张大嘴,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面吮吸。笑声很快就被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呻吟所代替,她的双手也在我的屁股上面胡乱的抚摸。

  脖子上面柔嫩的肌肤给我的嘴唇很柔软的回应,小梅的身体整个都充满了青春气息,充满了少女紧致充满弹性的感觉。她不老实,在我的怀里拼命的扭动,不是要挣脱我的束缚,而是要在这种扭动中寻求最大的摩擦刺激。高高翘起的鸡巴,几乎贴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在两个剧烈摩擦的腹部中间,鸡巴像一根原木一样滚来滚去,不同于进进出出的性交,这是另一种刺激,或者说是另一种享受。

  “想我没?”小梅闭着眼睛,梦呓般的声音响起。

  “想,你个小妖精儿~”我忙着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面开垦。

  “我怕你忘了我~”

  “不会,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知道你忙,可我就是想你~”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抱着我的腰,轻轻地说。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看你。”我抚摸着她被水淋透而贴服在背上的头发说。

  “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好像老缠着你,老管着你似的。那样的女孩,你肯定不喜欢,我不。”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你咋不说你有空就来看我呢?就让我给你打电话!”呵呵,发脾气了。

  “我不是天天有空,而且老来找你我怕影响你学习。”

  “那倒是!这几天,虽然看不见你,但不像以前看不见你似的抓心挠肝的难受,就是有时候想你。”

  “你看,是不是觉得学习不像以前想的那么难?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有兴趣?

  “嗯,都被你猜中了。”

  “看着你现在这样,我真挺高兴的,真的。”

  “这不都亏了你和白玲当初鼓励我,我还得谢谢你呢~”

  “谢我?不用。”

  “用,得谢!”

  “那咱们上床谢?”

  “行,上哪儿谢都行~”

  我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明明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明明已经进入状况了,气氛也好的不得了。可偏偏就在这么暧昧的气氛当中,我居然跟小梅这么煞有其事的唠嗑,这是什么人啊?

  床上,没开灯,窗户敞开着,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我和小梅躺在床上,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就没有擦干身体,带着满身的水珠就躺在床上。

  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两只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使劲的捏。她的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了,夹住了我的肋下。两只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带着浴液香味儿的乳房,入口清香,充满了弹性。

  那粉色的乳头像一颗葡萄一样挺立着,乳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吹,乳房上面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保持着火热的温度。

  “我要,老公~”她开始有反映了,我摸着屁股中间的地方已经湿润了。

  “不给!”我开始向下运动。

  “要!”

  “不给!”

  “我要!”

  “我不给!”

  这下她激了,坐起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骑在我身上,那浑圆的屁股就在我的上空。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我感到她在用牙轻咬龟头。不行,得反击!我两只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向下用力。充满了浴液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味充满了整个鼻腔,那阴毛下面的小屄就在我的嘴边。我使劲儿的挺撅着鸡巴,在她嘴里倒腾。舌头在她的阴唇中间挑弄,手指头在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来回抚弄。她用手紧紧的抓住鸡巴的根部,舌头在马眼上面舔了一下。

  “还不老实?”她使劲的捏了一下。

  “哎呀~,还跟我厉害?”我又挺了一下鸡巴。

  “大鸡巴~,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老实……”

  她含住了整个鸡巴,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的海绵体都吸出来一样。我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我把嘴全都覆盖在她的阴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使劲的吸,我也吸。手指头夹住阴蒂,来回蹭,来回搓。我看到底是谁能挺?不仅仅是吸,她吐出半根鸡巴,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同时,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阴蒂在使劲。嘴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她的淫水在随着我吸的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很难受,但我得忍住了,不能示弱。就这么挺着,僵持着。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

  而我,则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像是真的吸奶器对鸡巴造成的负压刺激一样,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了让她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去,按在了那片位于阴道上壁突起后面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她的反应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松开了我的鸡巴,大口的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

  跳动的鸡巴打在她的嘴边和下巴上面,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淫水有力的涌出来,阴道开始夹紧我的手指头。大量的分泌液随着我的手指头流出来,在她剧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她整个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是有力的,那力量像是从身体中心发出的,不可控制的。

  “还要不?”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要……我……就不信……你能挺过我……嗯……”

  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可是她嘴还是那么硬,死活也不求饶,虽然声音也在颤抖,还在断断续续的。我一下子把鸡巴插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极力收缩的阴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的闭合了一下。大量的淫水帮了龟头一把,顺利的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阴道。龟头上面的冠状沟在柔软的阴道内壁上面来回的刮,布满青筋的鸡巴在火热的阴道和相对有点凉的空气中不停的搬家。龟头的顶端顶在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嫩肉的吸力,好像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我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小腹部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鸡巴深入的程度已经最大了,每次的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阴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红色。

  我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屁股里面。已经没办法分出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了。

  屁股和大腿根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的身体扭曲着承受着我的撞击。她突然推开我,然后背对着我坐下来。本来硬挺的鸡巴是向我的身体一面倾斜的,一下子像是生硬的掰过去一样的被她紧窄的阴道吞没。这种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加彻底。龟头的一半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另一个腔体,感觉豁然开朗。

  她开始慢慢的抬起屁股,然后慢慢的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这种姿势,她控制的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我开始慢慢的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随着屁股起起落落。

  这种姿势,除了能更加深入她的阴道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阴道口的力度。无论阴道口位于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鸡巴根部。

  我都能感觉到阴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阴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持续的更长。可是我,还没有想射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射出来。

  没有等到高潮结束,我就顺势把身体抽出来,从跪在我面前的屁股下面进入。

  两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来,她也开始大声的叫唤。她的叫声让我异常的兴奋,俯下身子,两只手从下面抓住她结实的乳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她身上。只有腰部以下前后的运动着,我的大腿跟她的大腿开始有节奏的碰撞,阴毛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来回扫动。

  从屁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淫水的鸡巴闪亮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松开鸡巴退回去。两瓣屁股中间已经被淫水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屁股的时候,大腿和屁股中间还粘连着一丝丝的分泌液。

  鸡巴和小屄接触的阴道口处,急速挺进的鸡巴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阴道口和我的鸡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的泡沫,就像在用浴液给两个人的性器官洗澡一样。

  小梅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潮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

  这次由于是跪姿,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动。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涌动,头已经无力的顶在了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阴道紧紧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死死的吸住了快要射精的龟头,一刻也没有放松。我把鸡巴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深埋进那堆嫩肉中间,享受着那堆嫩肉能给与我的最后的刺激。然后迅速的拔出鸡巴,龟头跳动着把大部分已经是水的精液喷射到小梅的屁股、后背上面,还有几滴散落在她的头发上面。

  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不时的抖动一下。她好像是哭了一样的声音,跟我大口喘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不行了吧?我看你还厉害不?”睁开眼睛,我看到小梅笑盈盈的坐在我身边,指着缩小的鸡巴大声的质问。

  “来,躺过来~”我示意她躺在我身边。

  “服了?”她躺下来,问我。

  “服了,你这个小妖精儿。”

  “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下回还厉害不?”

  “不敢了。”

  “好了,也不洗了,就这么睡吧。明天早上再洗,然后你还得给我买早点。

  “行~”

  “老公,你累了?”

  “还行,怎么,你不累?”

  “不累,也不睏。”她用手指尖在我的肚子上面划圈,自得其乐。

  “去,给我拿根烟。”我指了指旁边的衣服。

  “哎~”她蹦蹦跳跳的下床去给我拿烟,回来给我点上。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刘成林?你烦他?”抽了口烟,我问她。

  “不烦啊,我也没气他呀?”她重新回到我旁边,贴着我躺着,撅起嘴吹散我呼出的烟。

  “你故意告诉他我是你老公,还不是气他?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我没说我看不出来呀?那你是我老公嘛,我总不能骗他吧?”她还有理了。

  “那你还说不是烦他?”

  “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是将来我嫁人了,我也告诉他你是我老公,我是你小老婆。你忘了?”

  “没忘。可是,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也不能这么撅人面子啊?再说了,还有我在场,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我想,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要送你回家吧?”

  “是啊,从上学第二天开始,晚上就是他送我回家。不过,那都是他主动要求的,又不是我求他的。而且,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别告诉我,你想让我跟他搞对象。”

  “我不是要求你跟谁搞对象。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撅人家啊?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我看他还不错啊。”

  “错不错的是另一码事儿,再说错不错的那要看跟谁比了。跟我老公比,他差远了,还在那儿自觉不臭呢~”

  “小梅,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始终都要嫁人的。我希望,你能以平常的心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仅仅去学习,仅仅增长知识。”

  “你烦我了。”

  “又来了,你看,又来了。我说过,我可以永远站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我还可以,都会帮你。可是,我不能陪着你走过你未来的风风雨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个可以为你顶风遮雨的男人,能陪着你白头到老的人。”

  “我不想以后,至少现在不想想。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你陪着我,愿意不?”

  “愿意,哪能不愿意呢?”

  “这不就得了?以后不许你再提他了,听着没?要不我生气!”

  “行了,行了,我不提了。”

  “哎,它又硬了。你看,它又硬了~,嘿嘿~”她用手点指恢复正常后还有点硬度的鸡巴。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要……”一点恐惧涌上心头。

  “嘿嘿……”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我和小梅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面摆着馄饨、烧饼、一小盘咸菜和一盘咸鸭蛋。每次跟小梅吃饭,都是一边嬉笑一边吃。也不知道是吃为主,还是嬉笑为主。不过,每次都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超过平常的饭量,搞得每次都吃撑着,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怎么怎么放都不得劲儿呢?”我左右扭动着身体。昨晚运动过度,今天怎么摆放都觉得鸡巴还有点儿不得劲。

  “快,让我看看。”这小妞儿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夸张的要拉开我的裤子,让我哭笑不得。

  “看个屁,赶紧吃饭。”

  “别弄坏了,要是坏了,那我罪过可大去了~”

  “就你话多,吃还堵不住你那张嘴~”

  “谁让你不服?你要是一开始就服了,我能收拾你吗?”

  “这回我可知道了。下次,不用你问,只要一上床我就喊”服了,服啦!

  “哎,这就对了~”

  “喂~”小梅接起了她的手机。

  “嗯……我吃饭呢……跟我老公啊……真的啊,我干嘛骗你啊……不信拉倒……看看吧,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就这样吧。”她挂断了电话,表情有点不耐烦。

  “刘成林?”我问她。

  “嗯,烦人,跟他说你是我老公,他还不信,不信拉倒。”

  “他要是信了,那才是傻子呢。”

  “信不信的能咋地呀?不信,他就有机会了?”小梅这下巴向上扬的动作可爱极了。

  “对了,他没问你是干什么的?”到现在我才想起来问。

  “问了,我告诉他我是小姐。”

  “他怎么说?”

  “他说他不信。像个傻子似的,一天就知道说”不信“。”

  “呵呵,这回他可真是傻子了。”看来,小梅的聪明不是一个小小的刘成林所能玩儿得转的。

  “一天就知道说我好看,说我气质好,说我身材好。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说你好也不行?”

  “好不好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说我好,我就得喜欢他呀?”

  “得了,别一副拒人千里的嘴脸,差不多就得了。对了,那你没问问他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是三好街一家电脑公司的售后经理,还说了一大堆,我没记住,我管他是干什么的呢~”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我的电话响了。

  “喂~”我接起电话。

  “哥,是我。”是张晶。

  “这么早,有事儿?”

  “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昨晚,我跟六子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六子说就算告诉你,也应该由我跟你说。”

  “呵呵,什么事儿呀,还这么麻烦?”我能听出她说话有点儿急。

  “那家凌光公司,就是跟咱们一块儿投标的那家,你还记得吗?他们公司老板这两天一直请军哥吃饭,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跟军哥在一起。六子也不好意思问军哥,但我想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都定下来的事情了,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没事儿!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我挺好的,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呢?”

  “我当然好了,没事儿,不用合计它。你告诉六子,安心干活儿,其他的不用管。”

  “那行,那我挂了。”说完,张晶挂了电话。

  “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先走。”小梅懂事的问我。

  “有点事儿,吃完饭再说。”

  回到店里,已经是10点钟了。看了一圈,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甚感欣慰。

  坐在靠背椅上面,点着了一根烟。

  军哥儿跟对方老板吃饭,没什么,不就是两顿饭吗?可是,对方明明是这次竞标失利的一方。明明已经败了,还要继续往坑里扔钱,这确实有点问题。不用说别的,就是摆平那三个评委,就得十几万。请军哥儿吃饭加上唱歌按摩的,估计也得万八千的一次。这些没影的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花出去。

  “喂~,军哥儿啊。”我拨通了军哥儿的手机。

  “嘛事儿?”

  “我听说,你这几天晚上挺逍遥啊?”没必要客气,开门见山,这就是老同学的好处。

  “六子跟你说的?这个小奸细!还行吧,一般逍遥,怎的,你有意见?”

  “你逍遥,我没意见。不过,跟谁逍遥,我挺好奇。”

  “凌光公司老板,姓宋。”

  “什么事儿?方便说不?”

  “他想让我把整个局里设备的后续维护交给他,就这事儿。”

  “后续维护?你答应了?我可告诉你,我编的网,他要是给搅和了,你可别找我。”

  “废话,给他,我喝西北风啊?”我知道,军哥儿有相当一部分的收入都来自局里的维护。

  “没给他,他请你吃什么饭啊?”

  “他认为我能给他,那我有什么办法?主动请我,我还能不去?那不是撅人面子嘛。”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两天去现场没?他们还行不?”

  “小逼心眼儿,还问问我~。现场我去了,六子他们干的不错,你放心吧。

  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早给你打电话了。“

  ”那行,要是有事儿电话联系。“我挂断了电话。

  吃了两顿饭,居然连维护能不能外包都没弄明白。呵呵,看来这个凌光公司老板也不是什么人物,真是枉费了我的电话费了。不是我容易相信别人,而是我清楚军哥儿说的是实话。军哥儿负责局里面所有计算机设备的维护和管理,这一块的利润相当可观。而军哥儿本身就很熟悉计算机市场,无论是耗材还是零配件,他都非常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给别人,即便是要让出来,也不会让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看来凌光公司的老板根本就没弄明白军哥儿跟我的关系,也没弄明白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到底是什么地位。知己,却不知彼,看来他是“油炸屁股”——输定(酥腚)了

  “喂,六子……军哥儿那边我打过电话了,没事儿,你放心干活儿就行……

  那照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嗯,这样,不用提前,利用剩余的时间把整个网络系统全面测试几次,满载运行,确保万无一失……好,就这样。“我给六子也打了个电话,免得他心里不落地。

  离开店儿里,回到老妈家。带着孩子和老妈先去了一趟中联汽贸,毕竟20 6也是一个选择,还得带老妈看看。没想到老妈一看就说不行,嫌小。不可思议的是,只有不到三岁的女儿,死活都不肯坐进去,好像206的车厢里面有毒蛇一样。

  而且,一看到206那霸气的车头造型,小嘴就扁起来,就要哭。没办法,只好赶快离开中联汽贸,直奔雪铁龙专卖。

  刚开始,我还担心老妈是否能接受毕加索那么前卫的造型。没想到,老妈和女儿全都看中了。尤其是女儿,一进去就不出来,把座椅都踢脏了也不肯下来。

  老妈很喜欢毕加索的样子,居然喜欢红色的,不由得对老妈另眼相看。跟老吴预定了一辆红色的毕加索,约定10天以后来提车。看着老妈高兴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开心,毕竟这也是孝敬老妈的一种形式。回来以后,马上联系二舅关于老妈学车的事情。二舅答应,亲自教老妈练车,等新车一到就开始直接用毕加索教老妈学车。考试的时候,二舅会安排替考。一切安排妥当,我跟老妈带着孩子在双福吃了一顿畅快淋漓的火锅,然后送她们祖孙两人回家。

  进了家门,躺在阳台上面的躺椅上。呷了口清香的茉莉花茶,听着音响里面传来的《勇敢的心》里面苏格兰风笛的悠扬。我发现手机上面显示有4个未接电话,看了看全都是一个号码,是一个既陌生又希望出现的号码——大佛。

  大佛?有可能是刚才在饭店吵杂的环境,我没听到电话铃声。大佛是我最好的朋友,某种意义上面说,他应该还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是大佛把我从失恋的变态心理中拯救出来。他从来都很少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这次一定是有什么事,竟然连着打了四个电话,我得打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拨通了电话,对方却没有人接听,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这更加重了我的担忧,他到底怎么了?我不停的拨打,打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楚了。终于有人接听了,我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

  “大佛?”我问的很大声,甚至能听见屋子里面的回音,可是对方没人答话,背景音很吵杂,像是周围有很多人。

  “刘明伟?是刘明伟吗?”我意识到电话可能不在大佛手里,直呼他的大名。

  “是……不是……”对方是个女人,听声音好像年龄不大,声音有点颤抖。

  “请问,这是刘明伟的电话吗?”我放缓了语气。

  “是。”就这么简单?

  “麻烦你找下刘明伟,我是他朋友。”

  “他没在,他说他不接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他。”

  “你告诉他,就说张毅找他有事儿,让他马上接电话,马上!我就在这等着。

  “我知道大佛就在附近,我能听到他大声骂人的声音,好像在跟什么人打架。

  “他说……”

  “你就说是张毅,马上!”我打断她的话,大声的吼叫。

  “张毅~”大佛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哭音。

  “大佛,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没了!”从他严肃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他内心的悲伤,还有一种愤恨的意味。

  “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天晚上……你能不能过来?”

  “没问题!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都不想,我马上答应他。

  “都是些家里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时候过来?”他在追问我。

  “一会儿我就打电话订机票,估计明天就能到,白天到不了,晚上也应该没问题了。到底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说不清,你来了再说吧。我现在就想你,恨不得马上就看见你!”

  “那好,我马上就订机票,你等着我。有什么事情发短信联系。”

  “嗯!啊,对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助理,如果我不在,有什么事情跟她说也行。”

  “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

  “行了,我有数儿。”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里非常的低落。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身体里面慢慢的渗透出来,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不到热量,好像还觉得冷。仿佛,大佛的悲伤穿透了空间和时间,被远在沈阳的我感觉到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种揪心的难受油然而生。脑海中浮现出大佛爸爸那慈祥的面孔,好像那个幽默风趣的老头就站在我的面前。仿佛,昨天我还和他跟大佛坐在阿二靓汤店里面吃饭。仿佛,那些勉励的话语,那些慈祥地目光,那些亲密无间的动作都还在眼前。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大佛心里面那种天塌地陷的心情,那种心灵支柱瞬间崩塌的感觉。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伤了,我必须马上行动起来,先打电话订机票。

  妈的,最近的一班飞机半小时前起飞了。最快的要等到明天中午12点钟左右,马上订票。定完了票,我想起来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她担心。

  我没告诉老妈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xx施工现场有些技术问题,需要马上处理一下。老妈没有问太多,只是嘱咐我路上保重。然后,又打电话联系了六子和张晶,嘱咐张晶一切都听六子安排。接着,打电话给军哥儿,让他照顾一下六子和施工队。军哥儿得知大佛的父亲过世了,他很清楚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一再保证这边的事情让我放心,肯定没问题,并让我替他带给大佛一千块钱。磨叽完了所有的事情,送机票的也到了。给完了钱,拿到机票,我突然感觉到很累。

  累得动都不想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没有半点精神和力气。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全都是乱哄哄的各种噪声,好像全世界的苍蝇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吵架。想睡,可是根本就睡不着,没有半点而睏意。两只眼睛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就连窗帘上面的星星都数不清楚,我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电话响了,没看来电就接起来。

  “喂~”我的声音有气无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请问是张毅吗?”是白玲的声音,看来她都没听出来是我。

  “是我,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心情柔声细语。

  “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有气无力的?病了?”声音里透着关切。

  “没有,有事儿吗?”

  “没事儿,突然觉得有点儿心烦,就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灵感应。

  “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有点儿烦,懒得说话。

  “怎么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我……”她说要过来陪我!这句话,让我突然明白了大佛为什么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到。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很强烈,鼻子有点酸。

  “你到底怎么了?在哪儿?”她的声音表明,她开始着急了。

  “我在家……”说不下去了,眼泪奔涌出来,泣不成声。

  “你家在哪?快点儿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多好的人啊……”好像没听到白玲说话一样,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沉浸在对大佛父亲的深深哀痛之中,语无伦次。那叫喊,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穿过天花板,刺破苍穹,直射向茫茫的夜空中。

  “张毅!”白玲在电话里大声吼着,震得听筒吱吱作响。

  “……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抽泣。但,白玲的大喊确实惊醒了我的胡言乱语,打断了我的大喊大叫。

  “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告诉我,你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能听的出来,她在努力保持镇定。

  “浑河……北岸……xx家园……5号楼2单元……嗯……12楼1……号……

  “等着我~”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泪像是一个肌无力患者的眼泪一样,根本就不受控制,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脸上滑落,连擦眼泪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我试图握紧拳头,可是就像是清晨起来一样,像一个没睡醒的人一样,根本就无法握紧。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虚握的五指,愤恨的要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可是我做不到。

  终于,我哭不出声了。躺在床上,无力的,无声的抽动着身体。

  可能是因为我早年丧父,所以对大佛的父亲抱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大学时候,他父亲曾经两次来到学校看望他。每次都只邀请我和他们父子出去吃饭,而且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的勉励我,关心我。那种真诚的慈祥和关心,今天变成了深深刺进我心脏的利刃,搅得我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铃响了。我用尽了力气,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门卫的询问,问白玲是不是我的访客。回答过门卫以后,我打开了门,就坐在玄关前面的脚凳上面,靠着墙壁,苟延残喘。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白玲!

  她扶起我,搀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把我放下。喘着气,问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打120?”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你先平静一下,等平静一点儿了,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就像上次救我一样的,平静下来。”说完,她就蹲在沙发前面,轻轻的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拂动。看着我,默默的看着我。

  隔了很长时间,我平静下来了。睁开眼睛,我看见白玲的双眼有泪水。关切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脸上定焦,动了一下嘴唇,好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的好朋友,大佛的父亲去世了。”我说的很慢。

  “还有呢?”她问的也很轻柔。

  “没了,就这件事。”

  “你感觉怎么样,现在?”

  “我没事儿,有点儿悲伤过度而已。”

  “是不是你那个大学同学?”

  “嗯,就是他。他爸爸死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沈阳吗?”

  “没有,他在济南。我要去看他,我买了机票了。”

  “现在?你一个人?”

  “明天中午,我一个人去。”

  “不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哪儿也不能去!”她马上变得很坚决,一下子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无力的我。

  “听我说,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去外地,还别说是坐飞机。把机票退了,过两天等你恢复了,再去,好不?”她就像一个幼儿教师一样的跟我商量,我就是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行,我答应了他明天到。而且,我必须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把机票给我,我马上订,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这样一个人走,打死我也不同意。不带着我,你哪儿也别想去!”略微思考了一下,她又变成了千年坚冰。

  我把机票递给她,然后把订票的电话拿给她。坐在沙发上面,斜着身子。看着她打电话定了跟我挨在一起的另一张机票,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喝了水,我开始觉得有点晕。好像刚才的一通折腾,把我的精力耗尽了,现在我觉得天旋地转。

  我就倒在她怀里,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跟白玲出现在桃仙国际机场的安检通道。白玲用手机发短信询问大佛的具体地址,我则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候安检。透过大块的玻璃,我看着蓝天白云和起飞的航班,心情虽然还是很沉重,但整个人都回复了往日的状态。

  我知道,我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就算到了济南,就算见到了大佛,也只能是他的累赘,也只能是增加他的痛苦。

  我的兄弟!我知道,你一定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不管你面对的是谁,是什么事情,是什么状况!等着我,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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