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照旧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带着张晶来到店里面,几个技术和六子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了。我带着张晶一块走进办公室,准备开会。

  “早上都没吃饭?”我看着桌子上面有油条、豆浆、牛奶和一大堆吃的东西,有点不可思议,这是饭店?

  “没办法呀,老大。六子昨天晚上就把我们都找来了,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才吃饭。你吃没,老大?一块儿吃吧。”伟晨的话最快。

  “昨晚?六子,你昨晚没回家?”

  “老大,我看了军哥儿带过来的CAD图纸,太复杂了。他们单位的房屋结构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旧楼改造不说,连个像样的管线图纸都没有。军哥儿还算行,已经把结构画了CAD图,并且把主要的管线位置都标出来了。但是,画的乱七八糟的,要想今天拿出大体的解决方案来,就得把他们都找来。这不,到现在也没整完。”

  “那就明天再干呗,也犯不着把人半夜叫起来呀?这不是比国民党还可恶吗?

  “我知道六子一向都是认真谨慎的,可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尽人情了。

  “没事儿,点灯熬油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咱们这些干技术的哪个不是点着蜡干出来的?还在乎这个?再说,哪个晚上12点之前睡了?”赵佳吃着嘴里的,一边回答我。

  “怎么样了?晶儿,你也坐下跟他们一块儿吃吧。”我一边招呼张晶坐下来,一边打开笔记本,墙上的等离子电视立刻显示出凌乱的CAD图纸来。

  “怪不得他们原来要用这么复杂的设计,我还以为他们原来的施工单位是傻逼呢~。整了半天,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这次,徐波和常林想这么干……”六子一边把吃剩下的东西放下,一边给我解释。

  “还真是啊~,要是这样的话,原来预定的期限还够吗?”我看着六子,问他。

  “我原来预想是让上次的施工队做,要是现在这样,恐怕就得找老刘他们了。

  不过,价格可能要高一点儿,我估计老刘还不得多要个一万两万的?“六子一边转笔,一边回答。

  “没关系,就找老刘他们,如果多两万以里,就直接答应,要是再多,你就跟他说我请他吃饭,亲自跟他讲价钱。”

  “就老刘那样儿的,你要是真请他吃饭,恐怕他得好几天吃不进去饭。”伟晨也吃完了。

  “那老家伙,就是个贱逼,还就得老大能跟他对夹儿。”赵佳的嘴最臭。

  “我得警告你们,这次的活儿,我准备让我妹妹跟着你们一起锻炼锻炼,嘴都干净点儿,别把我妹妹熏臭喽~。尤其是你,赵佳!”

  “我?”张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伟晨,晶儿就跟着你,你给我照顾好了。”

  “哥,我啥也不会呀?”看起来,她有点儿着急的样子。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慢慢学。你只要在旁边看着他们干就行了,有不懂的就问伟晨。”

  “问我也行,问我吧~”赵佳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滚一边儿去,跟我抢是不?你放心,老大,从现在起张晶就是我亲妹妹了。

  任何登徒子,只要靠近张晶10米范围内,我立马儿(东北方言,意即:立刻)让他血溅当场、横死街头、刨坑深埋、黄沙盖脸……“伟晨跟赵佳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行了,行了~,再说,恐怕赵佳连骨头渣儿都没了。我看这个解决方案不错。但是,具体的情况还得到现场看了,才能最后确定。这样儿,明天早晨,你们都去。等最终方案确定了,六子和常林回来,其他人留在那里。六子负责联络老刘,常林就留在家里。等老刘和六子到了,就开始。记住~,要质量和时间同时保证,如果实在不能保证时间,那就保证质量。总之,不能丢脸,要不我这脸可就算丢大了。”

  “具体的,我想先暂时这么安排,如果谁有不同的看法,等我说完再提出来。

  六子负责联系军哥儿和老刘,以及负责采购。我跟毛春雨联系过以后,六子,你就可以直接跟春雨联系小型机和服务器的事儿。徐波和赵佳主要负责所有的数据转移和备份,还有所有机器的调试运行。伟晨负责指挥老刘他们的施工和走线,还有照顾我妹妹。常林,你到了以后跟他们最后确定了方案以后,就可以回来了,毕竟家里也需要有人看家。等方案确定下来以后,我就给春雨打电话,联系机器,然后确定最终价格。只要合同签完字,第一笔款一到,就马上行动。大致就是这样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呼~呵~”自从看完了《黑鹰坠落》以后,他们就开始这么回应我的决定了。

  “既然没有意见,那我就最后说两点。第一,除了六子以外,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军哥儿任何酒色诱惑。军哥儿和我在一起很长时间,我太了解他了。

  你们到了以后,他肯定会安排你们,无论他怎么安排,哪怕是撅他面子,也不能接受。六子,你可以适当的浪点儿,但不能过分,一切都要以活儿为主。第二,这次,我把妹妹交给你们,是想让她锻炼锻炼。你们就当她是一个普通员工,不用处处受制。还有,对外就说晶儿是新来的员工,不要说是我妹妹,免得军哥儿屁嗑儿一堆。“

  其实,我这么安排是有目的的。六子的组织协调能力,适合联系外部关系,也适合协调内部的关系,所以把所有的组织协调任务交给他是合适的。赵佳本身就是个数据库的高手,但是毕竟年轻,而且容易马虎。所以把沉稳的徐波配给他,应该能很好的完成任务。伟晨,应该说是个多面手,为人处事也很灵活,所以由他来指挥老刘这些施工人员应该是游刃有余。而方案的整体规划,由徐波和常林两个经验老到、成熟谨慎的人来完成,是整个工程能够顺利进行的保障基础。

  至于张晶,我之所以把她安排进去。是因为,我想让她在一种紧张有序的气氛中,能够学习到在一个正常企业中的工作经验,和如何跟身边的同事接触的经验。这样,无论她能否跟伟晨发生什么,对她来讲都是有好处的。如果她表现的很好的话,我想把她留在店里,如果她表现的不适合从事这样的工作,那我就可以通过她在这段期间的表现来帮助她选择适合的职业。同时,她的离开也可以让我轻松一下。

  军哥儿是个怪胎,性格有点儿乖张。他请你洗澡按摩,你要是不去,他会说你不给他面子。你要是去了,他就会说你没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是个没轻没重的人,不值得信赖。与其让他数落一番,进而影响他对我的信任和看法,还不如直接撅他面子。最起码,在活儿上面他挑不出什么来。六子本来就是个跟着我常常混场面的人,他自己知道什么程度的接触是可以的,什么程度的接触是不允许的。

  让六子适当的接受军哥儿的酒色邀请,还可以不太撅他面子,至少让他过得去。

  确定了所有的安排以后,我带着张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哥,你咋把我算进去了呢?我啥也不会,要是办砸了咋办啊?”刚进屋,她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一个连珠炮。

  “你怕?”

  “不是怕不怕的事儿,我跟本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着瞎掺乎啊?”

  “这是一个常见的工程,是要给xx地税局组建一个局域网。说白了,就是要把所有的电脑连接起来,让它们之间可以互相通信,并且可以访问互联网。而这个局域网以外的电脑,可以根据我们制定的规则,有限制有选择的访问到我们想要他们访问的电脑和信息。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不?”

  “差不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啥也不会呀?别说弄个网,就是平时玩Q Q,都是个半调子,我去了那不是添乱吗?”

  “你先别着急。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从事技术上面的工作,而是另有安排。

  我既然做了你哥,那就得付出点儿代价,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首先,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只是欠缺社会经验和对正常人际关系的了解。这次,你不用参与技术性的工作。当然了,如果你对某一项技术感兴趣,可以问他们任何一个人。

  不需要了解的很透彻,只要知道他们那么干是为什么,和简单的原理就行。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写日记~“

  ”写日记?“

  “对!你要把他们每个人的工作程序和每天的行程,都记下来,但不能用纸,只能记在心里。当然了,还有你对他们的看法,工作的评价,都要记下来,就像是哥的另一只眼睛。你可能会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卑鄙,但是你要知道。他们都是你哥的员工,他们的表现都直接影响你哥的利益,也就是影响你的利益。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哥哥,那么为自己家做点儿事儿,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对不?

  “那倒是,不过,我从来没干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能不能干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要开始学习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工作环境。只要开了头,后面的就是水到渠成了。我要你将来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不要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眼色的基础上。我要你将来可以昂首挺胸,牛逼哄哄的回到家里,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什么事儿都得看你的眼色行事。

  “我得给她希望,这样她才能信心十足的去。

  “刚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但你要克服这种心理,不会的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你的任务就是要充实自己,让自己的知识、气质和内涵慢慢的丰富起来。这样,将来无论你从事什么工作,都能得心应手。”

  “那你呢,哥?你不去?”

  “我还有别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能还要去一趟北京,也要看具体情况而定。

  如果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六子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吃的由你自己说了算,总的支出你可以跟六子要,他负责所有开销。“

  ”怎么样?有信心没?“我笑着问她。

  “哥说我能行,我就能行~”她小声的回答。

  “不是我说,你自己的能力可能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的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能力,我就是想通过这次实践来看看你真实的能力究竟是怎样的。所以,你也要认真努力的把你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让哥看看,也让哥高兴一下。毕竟,我妹妹要是个有能力的人,哥脸上也好看不是?”前面的希望和适当的压力都要给她。

  “嗯!”

  晚上,忙活了一天的我,坐在书房里面。张晶早早的洗了,已经睡下了。白天的时候,她跟着伟晨他们一块研究具体的步骤和行程,看来她融入的还不错。

  我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才能把活儿干好,也不是合同能不能顺利的签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现在真正头痛的是,如何能搞到A380的座椅,并且在两个月之内运到这里。

  要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能先咨询一下我那曾经在AMECO工作过几年的大舅哥了。据我所知,他现如今在民航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也是不久以前才从AMECO直接调过去的。在没去民航总局工作之前,曾经在AMEC O接触过大量的各个航空公司的后勤保障人员,也熟悉各飞机配件制造商的联系人。再加上,现在在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每年在国外的时间要超过8个月的经验,相信事情能够得手的机率应该不小。

  一番周折以后,终于找到了正在美国的大舅哥。没想到的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事情倒不是到了根本不可为的地步,但是其困难程度是我没想到的,而且价格林林总总大概要30万。最后,大舅哥答应我动用所有以前的朋友和人际关系来帮我购买,但是要2个月时间才能拿到手。因为,飞机虽然是空中客车公司出品的,但各个零部件都是外包的,这需要跟欧洲的贸易商和座椅的制造商打交道。而AMECO以前所承接的都是波音的飞机,虽然也有空客的业务,但座椅这一块毕竟不熟。所以要想顺利的订到座椅,就必须要通过中间商,其中所费的周折着实不少,据说还要通过戴姆勒- 奔驰的空客集团的某个系统公司。既然时间已经掐得这么紧了,而且又费了这么多的关系。干脆,我要求大舅哥在定做的两个座椅靠背上面绣上军哥儿的大名,而且要中英文都有的,也算是给军哥儿一个惊喜吧。另外,要求把座椅上面的所有控制开关的接口和线路都标明的说明手册准备两份。

  接下来,把价格告诉军哥儿,并要求他做好一切准备。等座椅一到,马上施工安装,争取不影响他的结婚庆典。一听到要2个月,军哥儿反倒笑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能在2个月之内拿到,而是跟我一样,预留了2个月。至于价格,那是他最不担心的问题,反正花的是老爸的钱。接下来就是让军哥儿在1个星期之内把4万美金汇到我的信用卡里面,准备随时支付,至于他如何搞到4万美金,那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没有看到座椅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安心。所以,又给大舅哥打电话,嘱咐他一遍,才放心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通过电话跟张晶和几个技术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是大城市,但xx也不是那种县级市所能比拟的。我预计的没错,军哥儿果然强烈要求大家跟着他在当地的娱乐场所玩乐。除了六子以外,所有的人都严词拒绝。军哥儿虽然嘴上说不给他面子,可是话里话外听得出来,他对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严谨作风很赞赏。至于投标,完全是给别人看的,根本就已经内定了,四个评委都已经搞定了。满以为什么意外都不会有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沈阳的另一个网络公司搞定了其中三个评委,结果第一次投标作废。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把军哥儿骂了个狗血喷头。第二次投标,六子特意还安排了一个陪标的,结果我们顺利中标,那个网络公司看来白白损失了一笔好处费。没办法,跟我争?等到了合同签订,所有的机器到位,大家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应该看看小梅了,她应该已经上学了,当初我答应给她引荐教授的事情,不能说了不算啊。

  “都上了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想给你打电话,白玲又说你忙,我也不敢打啊~”刚刚接通电话,小梅那清脆的埋怨加上质问就蹦出来了。

  “确实挺忙的,对不起。怎么样,还习惯吗?讲的东西能听懂吗?”

  “还行,那老头真好,不光是讲得好,说话也有意思。感觉就像是在唠嗑,不是上课。我原来还害怕听不懂呢,现在看来挺容易的。”

  “明天有课吗?”

  “有啊,天天都有。”

  “几点?我跟你一块儿去,顺便看看那老教授。”

  “晚上5点半,不过我得早点儿去,要不占不到座儿。”

  “这样,我4点半到你那儿,然后一块儿去。”

  “行,那我等你。”

  “嗯。”

  “那就这样了啊~,我还得看书背单词呢。拜拜~”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小梅的学,上的真不错。有了明确的前进目标,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跟着焕然一新了。看来,鼓励她上学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管她能否学出来点什么,主要是有了目标,有了前进的动力,整个人朝着积极向上的方向在努力。这就是脱离从前,开始新生活的好兆头,呵呵~

  几天都没见到白玲了,傍晚我开着车来到了白玲的住处。看见门镜里面黑了一下,然后门开了。

  “来找白玲?”开门的是格格,吓了我一跳。

  “你不用上班吗?”我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停住了。

  “进来呀~,白玲没在你就不进来啦?”她还是那张娃娃脸,笑着问我。

  “不是,冷不丁的看见你,有点儿不适应。”说着,我走进屋。

  “咋地,烦我啊?”

  “不是,不是。每次你都不在,今天一进来就看见你,有点儿不习惯。白玲呢?”坐下来,我问她。

  “白玲出去了,说是要买点儿熬粥的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怎么没去上班?”

  “休息,累了,想休息休息。”

  “钱攒够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没有,还没有。不过我挺佩服你的~”她还是那副笑脸,仿佛我的话根本没能带给她任何影响。

  “佩服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你还不值得佩服?这才认识你几天啊?白玲和白鹭两个人就都不干了。我真没看出来,你的能耐这么大~”也不知道她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承蒙夸奖,愧不敢当。”我只能这么说,要不还能说什么呢?气氛,随之下降。

  “我妨碍你不?要是不方便,我出去溜达溜达。”她站起来。

  “这不是骂人吗?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啊。再说,我只是路过,上来看看。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等白玲回来,你就说我来看看而已。”我真后悔没事先打个电话来,看来她以为我上来就是专门来找白玲做爱的。站起来,准备走。

  “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挺爱开玩笑呢,我错了,错了行不?”她拉住我。

  “别~别~,我真没事儿,还有事儿,我走了。”我简直就是飞奔出去,赶紧离开这个让我无地自容的境况。

  没理会她在后面的挽留,我下楼了。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格格是这么牙尖嘴利。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对,我问她是不是攒够钱了,一定是让她不舒服了。看来,这小妞儿的报复心理还挺强烈。也是的,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刚要开车门,看见白玲走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方便袋。

  “来啦?”她笑盈盈的走过来,还以为我刚来。

  “嘿~,来了,不过要走。”

  “怎么?刚来就走?走,上楼。”她走过来,挽着我的手。

  “别了,我得罪了格格,逃跑还来不及呢~”我一脸苦笑的说。

  “得罪格格?怎么了?”她问我,脸上写着疑惑。

  “不想说,也说不清。你上楼吧,不用管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别呀?她今天不舒服,来事儿了,没去上班。按道理说,你们也挺融洽的呀?她还直夸你呢,怎么会得罪她呢?”

  “我哪知道她不舒服啊?我问她是不是攒够了钱,所以才休息的。问完了,我就后悔了。可是,话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

  “就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走吧,上楼,我给你熬粥。”又拉起我的手。

  如果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就太不爷们儿了。我跟着白玲,往楼上走。

  “跟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下回不跟你开玩笑了。”格格一看见我,张口就来。

  “什么呀~,我真的没事儿,你还当真了。”白玲把我摁到床上,然后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听白玲说你挺忙的,怎么有空儿过来?你不是也来事儿了吧?”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来事儿了~,还不少呢~”我顺着她,没好气的说。

  “哈哈~,卫生巾够不?不够,我这儿有。”她笑了。

  “要不是在这儿,你看我打你屁股不?”我也笑了。

  “这儿也一样,打吧~”说着,她还真把屁股撅起来了。

  “我可不敢!这要是打了,那还不说是我一下子给打出血了?”看着她丰满的屁股,虽然心里痒痒,但我知道,也只能是心里痒痒而已。

  “哈哈……”她一下子笑倒在床上。

  “要不是你已经有了两个二奶了,我还真说不定能赖上你~”笑够了,她做起来说。

  “别了,我怕了你了。”

  “晚上在这儿吃?”

  “有什么好吃的?”

  “那得看你做什么了,我还想着吃你做的饭呢~”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留我吃饭,还得我做?”

  “要不,还去那回那家饭店?”

  “哪家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饭店。

  “就是炖菜那家,忘啦?”

  “炖菜?哦,想起来了。行,你们做主,哪儿都行。”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小胡子那里。

  “可说好了~,得你请客,你还欠我钱呢~”

  “请客行,没问题。但是,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上次去白金,没发现我就签了一个单?”

  “没注意啊,前台跟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根本就没看单子啊。两个钟,你就签了一张单子?”

  “要不是有规定,我一张单子都不能出,就挂着给你省钱呢~”

  “那我可得请客了。没说的,晚上你点菜,争取吃回来。”

  “哎,这话我爱听。”

  5点多钟吃过了晚饭,又跟白玲和格格两个人玩了一会跑跑卡丁车。格格说她要休息,所以先睡了。白玲提出来要出去走走,所以我跟着白玲到离她家不远的五里河公园边上散步。浑河上面的大桥被灯光映照的灯火通明,璀璨的桥体倒影在河面上流光溢彩。河边有人在放孔明灯,可能是想借着愿望灯的名字许愿吧。

  我和白玲走在岸边,享受着河边的清凉和泥土的清新。

  “上次,你不是说要炒股票吗?怎么样了?”我问她。

  “赚了一点儿,虽然不多,但挺高兴的。怎么,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我只是关心你,问问。”

  “我的能力,相信你也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担心。

  要担心,那也是小梅需要担心。“

  ”我给她打过电话,看样子她不错。“

  “她现在是不错,我是说以后。”

  “人的遭遇,就像是一颗宇宙中漂浮的陨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哪颗行星的吸引力或者另外一颗陨石的撞击改变了原有的轨迹,甚至遇到黑洞被永远的吞噬掉也说不定,根本就无法预测。而这些改变你命运的元素总是在你不知不觉中出现,打你个措手不及。现在担心以后,虽说没错,但没用!”

  “说你是个胜券在握的人吧,你又这么相信命运。说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吧,你又好像是相信人定胜天的人。说真的,我真是对你非常的好奇,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想看一部很长的,但非常有吸引力的电视剧一样。”

  “我?”

  “对,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好奇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成长经历让你呈现出现在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才好奇。不管因为什么,只要不是你不想说的,我都想知道。”

  “没什么不想说的,我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看你,我又没说你不光明正大的~”她娇嗔着。

  “我记得,我爸爸在我18岁生日的前夕,送了我一张贺卡。我爸爸从来都不是个会整景儿的人,当时这张贺卡吓了我一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只有这一句话。我拿着纸条,问我爸爸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记得我爸跟我说……“

  ”儿子,这上面写的就是我对你做人的希望,也是你爸我一辈子的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你爸爸是个老粗儿,当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学问。但是,我知道,书总是有用的。不管是什么书,都有用。哪怕是黄书,它最少也能让你长点儿写作知识,和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最不济也多知道几个生字。所以,我要求你第一就是要多看书,看好书。第二,从你生下来到现在,我从来没要求你将来长大了要当什么家,当然你如果真能当个什么这个家那个家的,那更好。但是,我要求你最起码的当个好人。到你死的那天,大家能说你张毅是个好人,能说“

  唉,这么个好人去了,太可惜了。“。别到你死了,大家都敲锣打鼓的说”这个祸害,可算他妈死了。“。这样就行了,能当个好人,让别人说你的好儿,这就行了。

  爸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你做到这上面写的这两句话,就够了。“

  ”爸的话,犹在耳畔。今天想起来,最起码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辜负爸的期望。我希望,我能继续下去,直到我死。“我看着深邃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你爸虽然是个工人,但最少他应该算是个智者~”白玲靠着我。

  “我爸送我那两句话,我当时没当回事儿。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的长大,渐渐的开始体会人生,走入社会。才知道,那两句话包含的意义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太大了。真要是做到,太难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稍有怠慢,还是战战兢兢的时刻用那两句话约束自己,要求自己。”

  “确实很难~”她像是若有所思。

  “后来,在一部电影里面,我看到相同的一幕。我才知道,尽管东西方文化和传统差异有天壤之别,但有些骨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的,也可能全人类都一样。”

  “什么电影?”

  “《拯救大兵瑞恩》,最后一幕。被拯救的大兵瑞恩已经老了,老得走路都要人在旁边搀扶。当他站在当初用生命掩护他离开血肉横飞战场的老班长的墓碑前面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板,努力的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问他那已经白发苍苍的妻子。”告诉我,我是一个好人!“。直到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如释重负,好像只有得到了别人肯定的回答,他才能心安理得于老班长对他的救命之恩。”

  “估计到我老得快要不行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顿了顿,我接着说。

  “你是个好人,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她很平静的告诉我。

  “谢谢你。”我回过头,温柔的看着她。

  “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是个感性的人,还是个理性的人呢?你的专业和你现在所从事的工作,还有你为人处世的条理,都显得非常的理性。但是,在你的身上和言语上面又无时无刻不体现出很强的感性。这两个矛盾的极端,怎么就在你身上融合的这么好呢?你怎么还没疯?”

  “不用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分析男人和事情的时候,冷静、客观、理性。

  一旦爱了,就变得感性的一塌糊涂,甚至是不可理喻。要说是精神分裂,恐

  怕你会比我裂得早~“

  “呵呵~,还真是的啊~”

  “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整个一个黄老邪。”我打屁的调侃她。

  “你骂我?”

  “没有,我赞美你呢。”

  “你骂了。”

  “没有……”

  “骂了~”

  “骂了,怎么地吧?”

  “你得道歉,还得补偿我。”

  “我道歉,我补偿,怎么补偿?”

  “你得满足我的好奇心,上次我问你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么样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明明就是耍赖,还非得找个借口。

  “我说了,就算是补偿了?”

  “嗯,说吧,我等着听呢。”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好整以暇,很严肃的样子。

  “说吧。”

  “后来……,我……,跟她……,分手了!”

  “我知道。我是说,怎么分手的。”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呢?皆因为啥呀?”

  “皆因为,要想了解你,就得知道你的过去。况且,我爱上了你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不了解你的过去,如何让我放心呢?”

  “奇怪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我,呵呵。其实,说白了,你是不放心我,也是不放心你自己。你想在我的过去中,寻找将来跟我决裂或者其他意外发生机率的线索,对不?”

  “你个大响屁,又被你看透了。是又怎么样?说不?”她掐腰瞪眼的对着我。

  “说,说,都告诉你。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我听着呢。”

  我的思绪慢慢的陷入了过去中,看着满天的星斗,身边流淌的河水,还有婉静俏丽的白玲。一种平静的气氛蔓延开来,稍微带点伤感、酸涩、还有一点回味,

  我的记忆慢慢的回到了在跟雨发生第一次性关系之后……

  我一直都认为,男女之事只要是有了第一次,那么以后的就会顺其自然。窗户纸一旦捅破了,那些没必要的假模假势和一文不值的矜持就会不再继续。让我郁闷的却是,雨接下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就好像是第一次的性行为根本没有捅破那层该死的膜,好像生怕再一次的性交会破坏那层处女膜一样。面对我的要求,她总是以“不应该这样、这么做不对……”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拒绝。

  倒不是因为我一天到晚的尽想着要上床,没了上床就得死。热恋中的男女,哪个不是波涛万丈,哪个不是烈火焚身?而面对一个已经初尝过她甘甜雨露的男人,她竟然能像老僧入定一样的冷静。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抓狂的,我相信。

  而更让我怒不可遏的是,就在她一次次拒绝我的要求的时候,她还总是看似有意的在为两人制造一种暧昧的独处环境,并在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环境中继续拒绝我。这种欲纵还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开始迷惑。开始思考她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尽管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但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莫名其妙!慢慢的,这种迷惑变成了愤怒,一种耐心被耗尽后产生的愤怒。我开始用不合作来抗议,用拒绝来抗议。

  我拒绝一切跟她独处,或者是可能发生跟她独处的邀请。不仅仅是因为愤怒,更主要的是一种惩罚意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顺着你,干脆帮着你不要!

  她也意识到了我这种不合作和抗拒,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行为。她开始解释,开始转变态度,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但是,拒绝发生性关系的态度丝毫没有减弱。这时候,我也累了,疲倦了。没有精力再继续这么闹下去了,也不想闹下去了。但是,随着欲火的熄灭,内心的激情和渴望看到她的思绪也跟着渐渐的减弱。到后来,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和被渴望的程度居然赶不上一个好朋友。

  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有点厌恶跟她见面和接触。这个发现,是我不愿意见到的,也不希望真的发生。我希望可以跟她来一次坦诚相见的谈话,解开这中间的所有问题。

  就在谈话中,我发现了她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个人的逻辑思维有问题,并且蛮不讲理,说难听点,有点泼妇的味道。这是我发现她身上的第一个明显的缺点,也是后面接下来的发现的开始。看来,初恋并不能掩盖所有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的增加,一个人身上的缺点会一一显露出来。就在我发现她的这个缺点的同时,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继续相处下去。毕竟,要跟一个具有如此明显缺点的女人共渡今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不是真的这么敏感和正确,反正当时她好像真的凭着直觉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开始频繁的约我出来,吃饭、逛街、看电影、河边漫步……努力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温柔、妩媚、和女性身上一切好的特征。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徒劳,并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她的努力,在我看来好像是在努力的掩饰她的缺点,要以此来挽回拒绝性交而产生的不良影响。我不得不苦笑,她竟然认为我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跟我发生性关系而产生的。这是一种多么狭隘的心理啊,如此小心眼,如此的目光短浅。这样的女孩着实不是我想要携手今生的对象,也无法跟她面对今后所要面对的人生征途。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呢?会不会是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呢?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我的影响而转变呢?

  在此期间,她慢慢的以我的老婆自居,处处都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女主人的态度,包括在我的朋友面前。不仅仅是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老婆式的霸道!好像连我的一言一行,都得经过她的同意,连我未来的走向都得经过她的设计,好像我就是她的一个所有物。面对着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表现,我只能听之任之。不用思考都能知道,她一定是认为跟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未婚妻了。

  就是这样拉拉扯扯,就是这么若即若离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到了99年的深秋。一片金黄色的南运河边,树叶开始渐渐的下落。河的两岸呈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美,南岸的草地是一片绿色,北岸是黄色的,一些落叶散落在草地上面。

  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偶尔还会觉得那些反射的太阳光有点儿刺眼。我俩就走在布满落叶的河边上,手里拎着从商场买来的衣服,目的地还是她家那处没人居住的房子。

  “累了吧?”她问我。

  “还行。”

  “你怎么了?最近我发现你老是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她的口气像是试探的。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无聊,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得慌。”

  “那你想好了要干什么吗?我不少同学都上班了。”她最近跟我说话的口气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我不想上班。我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管!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最讨厌有人跟我指手画脚的。”我很不喜欢女人干涉我的计划,老妈除外。

  “我就问问,没想管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心情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可能因为心情不好,对你也不太友善,你别往心里去。”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啊?我又不是你的朋友,什么事都得客客气气的。放心啦,我还不知道你?”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心里苦笑“你还真不知道我,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不知道!”。

  “嗯~”我有一搭无一着的回答。

  “一会儿,给你看样东西。”她红着脸深深秘密的说。

  “什么东西?”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好奇,好像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到家你就知道了。”她老是把那处房子看作未来的家,未来跟我一起生活的家。

  “哦。”

  我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点着了一根烟,透过窗帘看着外面朦胧的光影。

  进屋以后她就拉上了窗帘,然后跑到客厅里面去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红着脸不说话的看着我。

  “东西呢?”我问她。

  她一下子扑上来,趴在我身上,透过睡袍可以感觉到她丰满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量。她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脸就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腹部。

  “里边呢~”她小声儿的说。

  “里边?哪里边?”我熄灭了烟,问她。

  她没回答,开始动手解开我的衣服和裤子。她的举动把我弄懵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抓住她的手,制止她。

  “干什么呀?”我尽量的保持平静的语调。

  “脱了就让你看~”看样子,她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脱……,脱我衣服,让我看?”我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快点儿~”她还在脱我的衣服。

  “行了吧?再脱就没了。”还剩下内衣内裤了,我问她。我发现,鸡巴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状态。

  “好看不?”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丰满的屁股在大腿上面柔软的挤压着大腿的肌肉。敞开了睡袍,一个白皙丰满的身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里面是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非常性感。红色的胸罩把她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加夺目,鲜红色的胸罩和半掩的白皙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深的乳沟简直就是夺人心魄。半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裤包裹着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屁股,那黑色的阴毛在内裤下面显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好看不~”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撒娇的问我。

  “好看,好看。”我有点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昨天上街买的,喜欢不?”她趴在我的胸前问我。

  “怎么买这样的?你不是……”

  “还不是你?”她打断了我的话。

  “你老生气,老不满意我。这不都是给你买的吗?”

  “我?”

  “可不就是你吗?你一天老要,老要。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也不想一想,要是一天到晚老做,等到了结婚的时候,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让你跟你妈商量商量早点儿结婚,你死活都不干,好像就我一天到晚的逼着你结婚似的。你说,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能不想跟你好吗?但是,一说结婚你就不耐烦,整的我一天老合计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你就这么一天天的折磨我,你对得起我啊?”说着说着,她竟然要哭。

  “我?我什么时候老要了?最近不都挺正常的吗?我也没要啊?”

  “你嘴上没要,你心里要了!”她很坚定。

  “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你就想拖着,等我等不起了,你就找别人,反正我什么都给你了,怎么着你也不赔。就你~,一肚子坏水儿,是不是?”

  “坏水儿你也看见了?”一番话弄得我哭不得笑不得的。

  “看见了,我从你嗓子眼儿看到你屁股眼儿,什么坏水儿都看见了。”她的身体在我身上扭动着,热烘烘的。

  “既然你这么想的,那你还买这身衣服?这不是逼我强奸你吗?”

  “没办法呀~,我贱!人家不要我了,我害怕了,我就得上赶着呗~”

  “你干什么呀?”她看见我拿起被子盖上她诱人的身体,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你的话太伤人了。盖上,继续保持新鲜感。”我很平静的回答她。

  “你看,你看,一说你就翻了。还得人家主动求你,还得人家上赶着求你。

  “她把我也拉进被里面,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不是,我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是得保持新鲜感。”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虚伪了。

  “真的?”

  “真的。”

  “其实我也想过了,既然都给你了,什么时候给你还不都一样?早晚都是你的,既然你想要,那我给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儿事儿惹你不高兴。这不就买了这身衣服吗?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高兴啊?”她固执的认为我不高兴就是因为鸡巴没放进去。

  “我没不高兴,真的,只是情绪不高而已。”我拿出烟来,准备点上。

  “不许抽烟,你看你,一根接一根的,都快成烟囱了。”她伸手来抢。

  “别抢,曝光了~”我一边躲,一边指着她露出来的身体说。

  “曝光就曝光,反正都是你的,也没别人看见。”还抢。

  “行了,不抽了~”我把烟扔到一旁,干脆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

  “唔~,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我的嘴。

  雨是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抱着她的时候那种柔软而又充满肉感的触感非常诱人,相信任何男人都很难抗拒。她的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中四处寻觅。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火热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我感觉到一股热血迅速的上涌,鸡巴马上硬挺起来,双手和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紧紧的抱着她。向旁边滚去,把她压在下面,迅速脱去她和我身上的衣物,两个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了。

  说实话,那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远远没有她丰满的身体给我的诱惑力大。白生生的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搓,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整个手掌,粉红色的乳头尽管已经开始膨胀,但仍然显得有点儿柔软,在我的指缝里被挤压的有点儿变形,像是一颗椭圆形的葡萄。透过浓密的阴毛,我摸到了那兴奋充血膨胀的阴蒂,轻轻的按在上面抚摸。夹杂着火热体温的阴部,随着我手指的刺激开始分泌淫水,她是个容易兴奋或者说是性欲很高的女孩。淫水就像是小溪一样,不停的涓涓流出,不多时已经湿透了整个大腿根。

  “用套~”就在我要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阻止我,并且拿出一盒避孕套来。

  带上避孕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冷却,鸡巴也不那么硬挺了,但还不至于萎缩。面对她火热的胴体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带着避孕套做爱,感觉就像穿着袜子睡觉一样不爽。

  那种感觉,就像是所有的刺激都被避孕套过滤了一次以后才扔给我一样。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双重润滑下,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分开两个阴唇,深入她的阴道。我能看见避孕套根部的橡胶圈就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两个人的大腿根被淫水浸湿,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淫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开始有意识的抬高自己的屁股,配合我。像是想让鸡巴更加深入到她阴道的顶端,好像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她频频的抬高自己的屁股,小腹部跟我的阴毛中间也沾上了淫水,变得有点儿黏糊。阴道内壁的褶皱和小肉粒儿刮着避孕套,把本该属于我的刺激分了相当大一部分给了避孕套。

  她拼命的夹紧本来就窄小的阴道,尽管有润滑,但这种挤压还是让我的鸡巴有点儿疼。本来纯粹的肉欲所能给予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因为避孕套的存在变得有点儿索然。她好像也不太满意这样的性交,但并没有想把避孕套除掉的意思。

  而是抱着我滚到一旁。

  “唔……,我在上面……”她自己选择了女上的姿势。

  我发现,当她在上面的时候好像有一种满足感。整个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神情,两眼微闭,头向后仰,两只手支撑在我的胸前,频频抬起屁股。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她不仅仅是要选择在上面的体位,而是认为自己控制了我,处在一种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不爽,让我觉得被控制了,很不爽。我粗暴的把她翻下来,抽出鸡巴,让她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我。她对这个姿势很抗拒,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控制。但是撅着的屁股始终都没能斗过我的手,她被迫的摆了一个对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孩而言是有点屈辱的姿势,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是粗暴的把沾满白色分泌物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腿根狠狠的拍打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波波的肉浪。虽然这个姿势很容易产生高潮,但那是对她而言,我因为避孕套的剥削,快感始终都是打了折扣的。于是,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频率,“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叫床。我把她的手从背后拉起,就像拉着缰绳一样的拉着。她整个身体呈Z状,丰满的乳房向下低垂,显得更加肥大。每次撞击,屁股上面就产生一波肉浪,乳房也跟着前后移动。慢慢的,她的屁股被撞击和我阴毛的刺激而发红,乳房前后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高潮来了,但是我没有明显的感觉,只能通过阴道夹紧的力度,和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淫水得知,她的高潮来了。

  我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我不是在跟她做爱,我是在跟她给我的避孕套在做爱!

  这种想法,就像一堆蚂蚁一样在我的身上乱窜,让我简直不爽到了极点。我趴在她身上,使劲向下压。我就这样跟她的身体叠在一起,趴在她后背上面。那两瓣丰满的屁股夹着我的鸡巴,我开始就这么肏着,用我的腹部拍打着她充满汗水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射精,然后马上萎缩掉。

  从那次以后,我又跟她发生了若干次性关系。但是,一次不如一次,甚至发生过不论怎么刺激都不能完全勃起的情况。她从开始的拒绝,到最后竟然开始主动要求,并开始渐渐的不满意我的性能力,对阴茎勃起的硬度和性交时间的长短都颇有微词。我还发现,几乎每一次她都要求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算是最后她在下面,也要尽量的频频抬高自己的身体。仿佛要不是这样,她就不舒服,就不爽,非要如此这般才行。

  我开始看不明白她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随着性交满意度的下落,我跟她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融洽。她在跟我的接触中事事都要占据主动,处处都要以我的未婚妻,甚至妻子自居,甚至有越俎代庖的事情发生。她好像以为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她所占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所能掌控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在我心里,恰恰相反!

  这期间,我跟雨发生了越来越多的分歧,有时候还会吵架。这些分歧看起来都是些生活琐事,但我知道,就是这些琐碎的分歧,将会是未来激烈爆发的根源。

  而且,每次产生分歧过后,我总是想起当初那次南方之旅中列车员对我的称呼,还有当时老妈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崩溃边缘的势态。

  我知道,我跟她走到头了!应该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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