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不是特别刺眼,天上挂着几朵云彩,早晨的清风把清凉的空气送入打开的窗口。我就坐在窗口,点上一根烟,享受着阳光明媚的清凉。连续几天的放荡,让我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身体发虚。努力的伸直了身体抻了个懒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饭,我们俩昨晚一宿没睡。我在想,这三个女孩,或者说两个女孩和一个女人,她们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
那两个不用太多心思。唯独这个白玲,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出乎意料。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前后的表现简直是天渊之别,让人感觉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边吗?她会不会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飙来,恐怕后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玲让我想到《亮剑》中的话,“明知对方是天下第一剑客,也要亮剑……”。呵呵,白玲,这可是你先亮的剑,我没办法,只能接招了!实在不行,那就只有祭起李云龙的大旗了,“妈的!不过日子了,跟她拼了!”。
我倒要看看,一个对女人充满自信的我,一个对男人了如指掌的你,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谁?
“砰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早,谁?
“老公在这吧?我都看见他车了。”是白鹭的声音,这小妮子来这么早干什么?兴师问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吗?怎么到这来了?有事儿?”我看见白鹭走进来,问。
“我是要去,这不是让白玲跟我一块儿去嘛,你俩手机没开,就只能来找她了。怎么样?昨天晚上怎么样?”她一脸的坏笑。
“还能怎么样呢?”我无奈的伸出了双手,摆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吃饭了~,洗手去,你们俩。”白玲把早饭端上来。
“不洗,我不想动弹。”我简直连吃饭都懒得吃。
“大懒蛋!……懒鬼……”这两个人口径一致的指责我。
“不错,这粥不错,就是米没泡好。”我喝着小米粥说。
“哪有时间啊?凑合吧,你。”白玲也坐下来。
“白鹭,叫你洗手没听见啊?”
“他都不洗呢,你怎么不说他?叛徒!”白鹭忙着把荷包蛋塞进嘴里。
“他是男人,懒点儿没什么,你是女人……”
“白鹭,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块儿去了,你自己去行吗?”我说。
“没事儿,大不了不要了,他们还能吃了我?再说,还有白玲呢,对不?”
“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白玲好像有点不自然。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找你了。”白鹭有点失望。
“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陪你俩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鹭跟着和。
“行。”
吃完了饭,两个小妞儿跟着我下楼。没走几步,就听见我的车载报警疯狂的响起来,我急忙加快了脚步,两个女孩也跟着我。
出了楼门,我看见一个人站在我的车旁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顶棚,旁边还停着两辆挂着军牌的中华。
“住手,你干什么呢?”我有点怒了,但是没发作,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你是张毅?”
“我是,有什么事?”
“跟我走一趟!”军人的作风干净利落,这小子一定是个军人,我这才放下心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得问清楚。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着,随着他的手势,一辆中华上面下来两个人,直奔我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白玲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警惕的看着我前面的三个人。
我注意到白鹭站在楼门口,没动,怯生生的看着我。她怕了。这多少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虽然算不上“患难见真情”,但是这样的表现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表现的倒是像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这多少让我找回了点儿自尊。
“你没权利问,退后。”说着,他拉起我的胳膊。
“别动手,我跟你们走,别吓坏了我的朋友。白玲,我没事儿,别担心。你先回去,完事儿我给你打电话。”说着,我跟着这位兵哥哥上了车。
“我等你!”她说的很坚定。
车子一直开到了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部门前,下了车,还是那个人带着我来到团部。给我倒了杯水,他就走了。
“你小子干什么呢?电话关机,也不在家,往公司打电话也不在,说你好几天没去了。忙什么呢?”“饭团”一进门就给我来了个连珠炮。这家伙姓范,是沈空某部电子监听团的团长,大伙给他起了个“饭团”的外号。
“拉这么大的架势,到底什么事儿?”我喝口水,问他。
“有坏事,也是好事,这次动静儿大了。”他关上门,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事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B4光缆断了。”他抽了一口,憋着笑说。
“怎么回事?谁干的?断了多长?什么时候的事?”我有点着急了。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才报进来。一个市政府背景的开发商干的,断了十几米,那么老大的抓钩,下去一爪子就给挠断了。”
“准备怎么办?不对,应该说”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才反应过来。
“活儿是你干的,当然是你来处理了~。我们没意见~。”他拽上了。
“上面什么意思?”我得问清楚。
“上面很生气,但是没意思。”这家伙一定有想法儿,我得问清楚。
“别卖关子,到底要多少?”
“上面没意思。但是我们现在缺了不少东西,正愁没钱购置呢,你说怎么办呢?”他笑了。
“缺什么东西?”
“6辆车,还有去年的帐没报。”
“你呢?”我得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服从党的分配。”他还真能掰。
“少废话,到底要多少?”
“跟你一样。”他飞快地回答。
“那我得算算。”
“让你来,就是想让你算算,好好算算。我在这儿,不影响你吧?”他一脸的奸相。
“拿笔,拿纸,快点。”
“警卫员,拿笔纸来,快点。”他大声的吆喝着。
“需要多长时间?”我问。
“这么大的事,考察要仔细,怎么着也得三、四天吧?修复工程最少也得一个礼拜吧?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一定要仔细啊~”他把话说的很严重,我明白了。
“那行,我算个数,你看行不。不行的话,再给我加几台设备。”
“加什么设备?我那儿的东西可不能动。”这家伙出了名的抠门儿。
“报废的也不能动?那我就没办法了。”我也调侃调侃他。
“报废的随便,好的可不行。这批设备是今年刚更新的,还没怎么用呢。”
我拿起笔开始算,他就在旁边微笑着看着我。
“一千五够不?”我问他。
“成本,还是全部?”他掐了烟,问我。
“成本。”
“加上我俩的呢?”他关切的问。
“两千二,行不?”
“行!我看行!”看样子,他挺满意的。
“报三千,多不?”我有点担心,要得太多了,毕竟对方有政府背景。
“不多,不多。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省政府也没用。话,就看怎么说了。”
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别高兴的太早,事儿还没成呢。”我提醒他。
“没事儿,只要到时候咱俩配合好,其他的我安排,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一脸的严肃认真。
“那行,什么时候用我,给我打电话。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我才想起来。
“你别老关机,男人关机肯定没好事儿。”他没正面回答。
“我这几天在外面,没电了,不是关机。你别打马虎眼,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GPS,你的车里有GPS.好几天没上班,肯定没少关心失足女青年吧?”
他一脸的坏笑。
“呵呵,连这手段都用上了,你没少下功夫啊。”
“废话!这样的好事儿不是天天能遇上,能不下功夫吗?”
“没别的事儿了吧?我在你这儿不舒服。”
“没别的事儿了。我让他们送你出去。”
“对了,你给我准备几台报废的设备,最好是甚高频一类的,毕竟跟人家要了这么多,不能没点说法。”我站起来,准备出去。
“没问题,只要你那边安排好,我这边儿不用操心。”他也站起来送我。
“过两天我请你吃饭。”快要上车的时候,他跟我说。
“忙,没空,以后再说吧。”我应付着,这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呀~”他还在打屁。
“再见,有事儿电话联系。”我关上车门。
车子载着我出了军区司令部,直奔长青小区。……
“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事儿吧?”开门的是白玲,我看见白鹭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泪珠。
“没事儿,接了个生意。手机没电了,他们就直接找到这儿来了。”我敷衍着。
“我看他们开的是军车,说话也挺冲的,当兵的吧?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白玲的思维很快。
“他们是军人,我跟沈空有业务来往,他们找不到我,就着急了。车上的G PS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哪个屋,所以只能用车载报警通知我。
“我给白玲解释。
“吓死我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有什么怕的?我又不是杀人犯。”我进屋,坐在窗边。可能是因为早上的一幕,我有点怕看到白鹭,我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
“那,……什么是GPS?老公。”白鹭走过来,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的简称。告诉你,你在什么位置。”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还回公司吗?”白玲问我。
“回,我这就走,回来就是取车的。”
“真的没事儿?你说接了单生意,怎么看不出来高兴?”白玲是个难缠的角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何况一单生意乎?”我不想让白鹭看出我在生气。
“那,我能跟你俩去吗?”白鹭怯怯的问。
“走吧。”我站起来,她俩跟着我下楼。
“送我回去吧,我昨晚没睡好,困了。”刚刚开出去没多远,白鹭有点凄然的说。
“也好,那你就好好睡一觉。”白玲接下来。
“行,正好这几天可能会挺忙的,恐怕没工夫陪你。”我说。
“不是每个人面对危险都能像你那么冷静的,希望你能了解。”送走了白鹭,白玲好像在跟我解释。
“我没生气,也没怪她。只是任何人碰到这样的情况,说心里一点儿波动也没有那是撒谎。”
“碰到突发事件能像你这样冷静的女孩不多,她害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理解。再说,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没有义务跟我共患难。”我接着说。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白玲释然的说。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吗?”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她冷淡。如果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小肚鸡肠了。”她句句带刺。
“没必要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的吧?让男人感觉疲惫的女人,不是聪明的女人。”
“我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
“哦,对了。如果你再看到格格,替我劝劝她,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我累了。”我忽然想到了格格,觉得根本不可能同时应付3个女孩。
“你自己惹得祸,你得自己收拾。”她看笑话一样的说。
“算了,我自己说吧。”
“你真的累了,别当真,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帮你说。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帮你,那还配当你二奶吗?”她懂得适可而止。
“谢谢你。”
“不客气。”
“老大,你可来了。饭团打电话来找你,说你关机了。我告诉他我也找不到你,结果把我臭骂一顿,什么事儿呀?你干嘛去了?”一进门,六子急三火四的问我。
“没事儿,给我召集所有技术人员,我有事儿说。”一边吩咐,一边换上电池。
“他要是知道,你这两天在干什么,肯定在心里骂你一万遍了。”白玲笑着说。
“不会的,我的员工都是一顶一的,面对突发事件都能应付。否则,我不会留着用的。”我有点显摆的说。
“别吹,一会儿我自己看。”
“你去到处看看吧,一会儿我要给他们开会,你不方便在场。”
“你不说,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的。”说着出去了。
“老大,你从哪找来这么漂亮的妞儿?啥时候,给我也联系一个?”开完了会,六子嬉皮笑脸的猴上来。
“干完了这活儿,你想找什么样的都行。刚才的会,你都听明白了?”
“明白。不过老大,干完这活儿,你真能分我们这么多?”他有点儿不相信。
“只要饭团那边不出差错,你们不出差错,肯定没问题。”
“一条光缆,就算上转发器放大器也值不了多少钱啊?怎么……”
“嗯……”我打断了他。
“对不起,老大,我走了,你别生气。”他一溜烟儿的跑了。
“把跟我来的女孩叫来。”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什么大生意?我看见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人,脸上都春风满面的。”白玲问我。
“你看这些员工的精神面貌怎么样?”我没直接回答。
“情绪很高涨,没有玩儿的,都挺认真的。你还真有两下子。”
“不是我有两下子,是钱!有钱能使磨推鬼!”我有点卖弄的意味儿。
“你给他们开多少钱?”白玲挺好奇的。
“我把收入的45% 都给他们,每年还有两次旅游,你说他们能不认真吗?”
“那他们是大股东喽~”
“严格来讲,他们比我重要。”我严肃地说。
“能像你这么想的,太少了。如果当初我能碰到你这样的老板,打死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个。”她有点感慨。
“如果当初你没出来做,能看到我吗?”
“这倒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开会的那些人能开多少钱呢?”
“以后不要打听这些,我不喜欢有人管我。这次就告诉你吧,下不为例啊。
一共四个工程师,一个跑腿儿的。干完这单,每个工程师十万,跑腿儿的五万。
“我十分讨厌女人干预男人的生意。
“跑腿儿的五万?你疯了?”她张大了嘴。
“我能给他五万,他得给我创造多少利润?”我启发着。
“道理我懂,可是跑腿儿的也不值五万啊?”
“跑腿儿的含义有很多,看你怎么理解了,譬如:心腹,或者你的左膀右臂,又或者是你的影子。”
“我明白了。有时候跑腿儿的比工程师重要,对不?”
“对。所以我很重视跑腿儿的。还有,上次给你修电脑,工具就是跑腿儿的六子给我送的。”
“看来六子跟你关系一定不一般。”
“别当他面六子,六子的。他的职位是经理助理。”
“真羡慕他,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和忠诚换来合理的,甚至是超值的回报。
我都有点儿动心了。“白玲有点感慨。
“这几天你一定挺忙的,我跟着你合适吗?”
“不是大活,不会太忙的。我希望你能在情况允许的时候跟着我,我喜欢你跟在我旁边。但是,你要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低头看着她,温柔地说。
“我要是来应聘,该应聘什么职务?你会考虑我吗?”她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坐下来,注视着端坐在我面前的白玲。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白皙的面孔,粉红色的嘴唇,一身白色的休闲装。上身挺直,两只胳膊自然的放在班台的上面,两腿并拢。一个标准的白领丽人。就算是不加装饰,她那种带着点忧伤的气质也是出类拔萃的。她的睿智和冷静,是一个经理助理或者公关的必要条件。如果不是她,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会,我决不会考虑的。”我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我是小姐?”
“你太敏感了。首先,我决不会让我的女人参与我的生意,这是原则,就连我老婆也不例外。其次,你是我的二奶,如果让你出现在我的生意里面,出现在那些场合的我与之合作的臭老爷们儿中间,我看着不舒服。”
“第二点我能理解,第一点为什么?自己人应该更放心才对呀?”
“如果我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公司里面,就算不担任任何职务,员工也会把她当作老板,或者是凌驾于老板之上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取代我。还有,我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女人在很多时候眼光看得不是很远。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我微笑着看着她。
“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根本没想过要参与进来。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的。
如果我真的参与进来,那结果不会太好的。“她很聪明。
“我知道。”
“那,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
“你等等,六子~。”我喊了一声。
“老大,什么事?”六子的动作很快。
“你随时待命,我的办公室留给你,那辆捷达也留给你专用。这几天就辛苦你了,如果饭团来电话要勘察现场,你就安排。但是如果要施工,就一定要我同意才行。不到最后关头,我不出面。明白吗?”
“放心吧,老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我知道,随时保持联络。”
“好咧~。”说着,一屁股坐进了松软的椅子里面,打开电脑。
“还是老规矩,不管对方是谁,记住。”
“记住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二路汽车啦。”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老板啦。
“我带你吃点好东西去。”我拉着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么?”
“小笼包,馄饨。”
“一定挺好吃的。”
“还没吃,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干净,也可能你嫌破也说不定呢?
“环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吃的,好吃就行。你的嘴那么刁,你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
“那可不一定,吃了再说吧。”
“你让六子一个人坐镇,行吗?不是我在场,你不方便说话吧?要不,你回去交代清楚,我等你。”
“你是想问,老规矩是怎么回事吧?”
“你,真挺讨厌的。”她娇嗔着,掐了我一下。
“其实很简单。当你的对手实力不如你的时候,你就可以用一个很有名的规则来对付他。就是”GoodCAP,BadCAP“。六子就是BadCAP,如果成了,就不用我。
如果不成,还有我这个GoodCAP把事情拉回来。明白啦?“我搂着她。
“这么说,这次的对手实力不如你了?”
“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后出头的是省政府。”
“那你还……?”
“可是,我的后面是沈空司令部。”
“沈空再大,还能大过省政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
“沈阳军区是全国七大军区之一,其管辖范围包括东北三省。而且,军区归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军区没法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什么时候看见交警敢拦军车呀?”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那你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吗?”
“我管他是虎,还是狐?能挣钱就行。”说着,打开车门。
“这不是往白鹭那儿去的路吗?”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没错,那家小笼包就在白鹭家不远的地方,你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不。
“你考虑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了,还以为你生她气了呢。不用打电话,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
“你怎么这么肯定?”
“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定会搬个板凳,坐在鱼缸前面看鱼。不信,咱俩打赌?”
“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
“嗯……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三天不准做爱。我要是输了,就三天以后让你一晚做三次。行不?”
“行……,哎,不对呀?怎么不管输赢,我都三天不能做爱呀?你这不是画圈,让我往里跳吗?这不公平啊?”
“为你好,你这几天累坏了,该歇歇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着我。
“谢谢你~”我真的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上。
“应该的,二奶就那么好当啊?操心着呢~”
“我晕~”
“一会儿我开门进屋,你轻点跟着,别出声,别让她听见。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她要是没在呢?”
“那就三天以后,跟你做三次呗。”
“行。”
“干嘛呢?”进了屋白玲直奔白鹭的卧室,我跟在白玲的后面,蹑手蹑脚的。
“没事儿……”白鹭果然坐在鱼缸前面,没回头。
“没事儿?那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困了吗?”
“我没困,我在这儿想点儿事儿。”她还没回头。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点儿破事儿吗?还值得想?走,吃饭去。”
“我不去了,你……”白鹭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你怎么来了?”她挺惊讶的。
“我来看看你呀”我笑了。
“你生气了,是不?我太不争气了……”她眼睛红了。
“这是什么话?”
“我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点语无伦次。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生气。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没几个。
当时,我也害怕了,何况是你。再说了,哪有人真能什么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边,安慰着。
“你不用安慰我,当时白玲就没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让你失望了。
“她哭了。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映。我想,白玲当时应该也害怕了,只是没表现出来,对不?”我回头问白玲。
“当然啦,那几个人都那么冲,还开着军车,谁能不害怕呀?”她显得有点夸张。
“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还站在你旁边,我连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
“人跟人不一样,她比你大了好几岁,经验也比你丰富,这很正常。”
“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的,吃饭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吃什么呀?”白鹭不哭了,可是还是显得唯唯诺诺的。
“吃你~。格格呢?”我没看见格格。
“她走了,挂着吃工作餐,能省点儿钱。”
“那,她就没口福了,咱们走。去洗把脸,眼睛都哭红了。”
“到底吃什么呀?”
“不是告诉你吃你了吗?还问。”白玲调笑她。
“你,讨厌,你也帮着他。”白鹭起身去洗脸。
“你真行,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看到白鹭到外面洗脸,白玲小声儿的问我。
“是真话,但是真心话往往伤人伤己。嘴上那么说,心里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不想骗她。
“那以后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她一刀两断。”
“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么多呢。”
“别让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休息?我这个人,不能闲着,能闲出病来。”
“也是的,你还得忙生意呢。”
“生意不用忙,是用脑子,是在算计人。说白了,什么生意,都是在算计对手,算计人。归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
“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讶。
北市花鸟鱼市场的西边拐角处,一排破旧的平房中的一间,上面简陋的牌匾上面写着“杭州风味小笼包”。
“就这里呀?怪不得你说这里,又破又旧的,还真是。你怎么喜欢这里?”
白玲下了车。
“好吃就行,管他环境好坏呢。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锁上车,带着她俩往里走。
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屋里面兼顾了厅堂和后厨的所有功能,炉灶上面的墙壁已经被经年累月的油烟熏黑了。里面,靠着两边的墙壁摆着四张简陋的折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酱油和醋瓶还有方便筷子。还有一张桌子没人,三个人坐下来。
“你俩能吃多少?”我问。
“你能吃多少?”白玲问我。
“两屉。”
“你吃多少?”她又问白鹭。
“一屉,差不多吧。”看来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我俩吃两屉。”白玲说。
“老板,四屉包子,三碗馄饨。”我跟老板扯着脖子喊。
“马上就来。”老板也是扯着脖子喊。
不多时,四屉皮薄馅大的包子和三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上来,三个人各自开始埋头苦干。
“我住这一年了,都没发现这么好吃的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吃完了饭的白鹭好像恢复了往日的爽朗。
“我养鱼的时候老来北市,就发现这里了,你觉得怎么样,白玲?”
“好吃,不过有点儿咸。”吃的锅干碗净,才想起来说咸。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要忙生意,所以不能陪着你俩了。”我想休息一下。
“知道,你忙你的。”白玲说。
“那我送你们回去,然后我也该回家看看孩子了。”我发动了车子。
经过了四天的和市政府、省政府以及开发商的艰苦谈判,终于把价格锁定在两千六百万。这个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没想到饭团的嘴这么硬,就是不松口。
跟军队的事情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他狮子大张嘴,你也没办法,连个理由都不给你,一句话“国家战略安全能用钱来衡量吗?”,你还说个屁?其实B4光缆,是一条监听团备用的通讯光缆,就算是真的要重新熔接,也用不了多少钱。
既然价码定了,那剩下的就是遵照各级政府和当事人的要求,尽快的修复光缆(他们怕夜长梦更多)。期间,开发商要求更换修复光缆的承包商,被饭团以无法确定保密为由拒绝了。遵照饭团和沈空领导的指示,我吩咐六子和四个工程师,“没日没夜”的把修复工作,在四天之内完成。当然了,钱已经打过来了。跟部队打交道,就是爽!
“多了四百,怎么办?”饭团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看看你选的地方?这么破,有好吃的吗?”我没回答他,我知道他心里早就有谱了。
“他家鸡架特别有味儿,一会儿你好好尝尝。我问你话呢?”他开始互相摩擦着两根方便筷子上面的木刺儿。
“你不是都想好了吗?还问我。”我跟着他一块摩。
“你是承包商,当然让你说了。”这家伙是个一顶一的老油条。
“真让我说?”
“快说,别嚰叽!”
“留下一百,作为你们团的设备报损,剩下的捧到上面去,你去。”我把好处都留给他了。
“你不留点儿?”
“我留着干什么?我胃不好,吃多了受不了。再说了,好吃的也不能一次吃完啊?”跟这些吸血鬼就得“舍得”。
“够意思,没说的!以后大哥一定给你找回来。”他笑了。
“先别高兴~”我拉长了音儿。
“还有什么事儿?”他的表情很警觉,我想笑。
“你最近喜欢到哪儿搞个人卫生?”
“你问这干什么?想跟我学?”他松点儿了。
“想学,我也得天天向上嘛~”
“凯撒宫。”
“我明天给你送两张小卡片,到时候我让六子跟你联系。”我决定给他下点儿更香的饵。
“什么卡片?”他有点好奇。
“别问了,六子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他要就行了。”我开始把鸡架大卸八块。
“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呵呵~”他明白了。
“你不比我鬼呀?连GPS都用上了。下次,别搞这么严重了啊~”
“这不是着急嘛,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他也开始动手了。
“还别说,这味儿还真不错,你还挺会找地方的。”味道是不错。
“那你看看。”
晚上,跟着酒足饭饱的饭团来到白金,这小子对白金的一个小妹妹情有独钟,而且还有个有点怪的原则——跟别人一块出去,只做口活。还美其名曰“干净”。
靠!
坐在榻榻米上面,我俩喝着茶水,下着象棋。
“哎,你说要是把你们团的战士一块儿找来,能是个什么结果?”我突发奇想的问他。
“什么?”他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你还能行不?”我吓了一跳。
“这帮小子,一天一天的憋得劲儿老大了,把他们领着来,那还不得出人命?
“不至于吧?”
“不至于?我听说有个尖刀排的小子,闲的无聊拿自己的家伙比试,你猜他们比什么?”
“比谁长?还是比谁大?”
“还工程师呢?就这么点儿想象力?”
“到底比什么呀?”
“他们集体自慰,然后往一张打印纸上面射,谁最后射穿了,大家轮班请他吃一次饭。我当时听了,差点儿没笑死。”
“真他妈有想象力,是人才。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去你妈的吧,又不是我的兵。”
到了三楼的偏厅,两个人开始各自挑选自己的目标。饭团的目标马上就被锁定了,可是我没看到格格,于是找来小弟问。
“格格没来?”
“来了,哥,上钟呢。要不,您看看别的?这都挺漂亮的。”小弟很殷勤。
“还有多长时间?”
“估计也快了,要不,您等会儿?”
“那我等会儿。”说着,我坐下来,点着了一根烟。
“你什么意思啊?来抽烟来了?”饭团看我坐下,也走过来坐下。
“你跟我凑什么热闹,你的美眉不是等你呢吗?”
“有福同享嘛~,你的上钟呢?”
“嗯”
“我陪你,咱俩一块儿来,也得一块儿爽。一会儿,还得比比呢。”
“我比你年轻,没有可比性。”我还真没打怵。
“话,别说太早~”他还不服。
“那就走着瞧。”
“哥,格格下钟了,我给你叫过来?”小弟跑过来。
“去吧。”
“你快进去吧,我肯定比不过你,一会儿小妹妹等急了。”我有点不想让饭团看见格格。
“那我走了啊,你快点儿。”说着,饭团搂着他的红颜知己进去了。
“哥,格格上厕所了,一会儿就来。”小弟站在我旁边说。
“知道了。”
“哥,格格有个特点,很多客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感兴趣不?”小弟没离开,继续说。
“什么特点?”我有点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格格后门老爽了~”小弟的脸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堆狗屎。
“你试过?”我引诱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试过,玩过的客人都说爽,您不试试?”一堆丑恶的更臭的狗屎。
“你今天拿到小费没?”
“我们哪有小费啊。”
“去把我朋友叫出来,我有事儿跟他说。”
“你又出什么妖蛾子啊?我都脱了。”饭团敞着上衣走出来,抱怨着。
“把烟给我。”我知道饭团有个习惯,每次上楼选人的时候,都会在烟盒里面装上一些现金,碰到好的就打赏。
“你不是有吗?”
“我要整盒的~”我说。
“给你,还有事儿没?”说着把烟盒递给我。
“没事儿了,打扰你了。”我接过来,看着饭团一路小跑的进去了。
“你跟我来。”说着,我带着小弟来到楼梯口的大柱子旁边。
“这个给你,别跟我废话。”我拿出三张一百元的塞给他。
“哥,不用,您要是不高兴就直说,这不是打我脸吗?”他不敢要。
“我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厉声的说。
“那~,有什么吩咐,您就说吧。”他接过了钱。
“格格是我干妹妹,我不希望再发生她被打的事情。明白没?”
“哥,格格被客人打,跟我没关系呀!真的!”
“我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总之,再发生的话,我打断你的腿。以前的,就当没发生过,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照顾着,好处少不了你的。我说到做到,记住没?”
“哥,我不知道她是您干妹妹,要是知道我怎么地也不敢呀!”
“少废话,我刚才的话,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您放心吧。”他听说以前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放心了。
“那好,去把她领过来。”说着,我挑了一个房间进去。
格格显然没想到会看到我,进门后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儿不自然的说
“你怎么会来的?”
“忙完了,跟一个朋友来的。坐。”我拍了拍床边。
“你想怎么做?”她脸有点儿红,好像会错意了。
“我是说,让你坐下来。”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朋友呢?”
“他跟他相好的已经进房了,我等你呢。”
“你别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脸更红了。
“怎么办?凉拌!”
“你特意来找我的?”
“嗯,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要是不累,就陪我唠一会儿。”我盘上腿,点上烟。
“那行,我陪你唠会儿嗑儿,要是你想要了,就说。”她坐上来,上半身靠着我的后背。
“渴不?”
“有点儿,我给你倒水去。”说着,要起身。
“别动,你累了,我给你要瓶营养快线去,你就等着就行了。”说着,我站起来。
“那挺贵的,我不要。”
“听我的吧~,服务生,给我来两瓶营养快线一瓶矿泉水。”我把门开了个缝儿,喊了一嗓子。
“你也喝营养快线呀?”
“都给你,等我走了,下半夜你留着喝。”我退回来,坐到床上。
“你对我真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句话让我突然间怔住了,怎么这么熟悉?
我想起来了,这是小姐常用的伎俩,让你以为她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其目的是让你更加心甘情愿的加钟,或者干脆付出更多的金钱。我的自我保护意识,突然间像是睡醒了一大觉,猛地觉醒了。也许格格是真的,但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缺钱。为了钱,她不惜一切代价,她的一切都是为了钱。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钱对她这么重要,但是我知道,她娇艳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外表下面一定隐藏着更深的东西。我不想,也没有必要去探究她的内心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不可能同时也跟她保持关系。不只是生理上,在心理上也是一样。我现在在洗浴中心,我是一个嫖客,而她仅仅是个小姐,我的任务就是要在她身上获得生理享受,而她将在我身上获得金钱上的回报,仅此而已。就算是,她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不想,也不应该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我为她做的够多了。
“想什么呢?那么严肃。”她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
“没什么,有点儿累。”我敷衍着。
“那我给你按一按。”她直起上身,要给我按摩。
“总得脱了衣服吧?怪热的。”说着,我开始脱衣服。
“那我把空调给你打开。”
“不用,脱了就不热了。你也脱了吧,我想看你的咪咪~”我恢复了一个嫖客应有的态度。
“有话还不直说,非得拐弯磨脚儿的,你给我脱吧。”说着,她就跪坐在我的旁边,等着我脱。
我一件件的脱去她的紧身低胸晚装、胸罩和内裤。然后,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热力四射、娇艳动人的肉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白嫩的皮肤、鼓鼓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微微隆起的乳晕、略显丰腴的身体、充满弹性手感十足的屁股,最可恨的是,她的阴阜几乎没有阴毛,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根很细的阴毛。白白的阴阜,上面贴伏着几根很细,很柔软的阴毛。就这样,一个白生生的,像是鲜嫩的能挤出水来的诱人肉体,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真美!”这句话,是由衷的。
“现在干什么?”她像是有意在展示自己的资本,问我。
“帮我按一下吧,我有点儿累了。”
“那你趴下吧。”
“就按一下肩膀,坐着按吧。”我坐着没动。
她跪在我的后面,开始用丰满的小手按摩我的肩膀。我忽然觉得应该让她在我的前面给我按,那样就能更好的欣赏她的肉体了。
“你坐在我的腿上,在前面给我按吧。”
“行,你说什么都行。”
她坐在我的腿上,浑圆而充满弹性和热量的屁股就紧紧的压着我的大腿根,两个鼓胀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仿佛在迎接我的到来。两只手在我的双肩上不紧不慢的按压着,我用两只手轻轻的环抱着她的腰。这时候的她,用这样的姿势已经不能很好的给我按摩了,根本是在抚摸我的肩部。一对丰满鼓胀的乳房若即若离的在我的脸上晃来晃去,娇嫩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碰一下我的脸。
我感觉到欲火开始上升,鸡巴起了生理反应,硬挺的顶到了格格的小腹上面,没有规则的跳动着。我用手握住她的两瓣白白的丰满的屁股,用力的握着。嘴巴一下子含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也很配合的把身体整个靠向我的头部,重重地把乳房压过来,好像要让我窒息一样。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的热量开始上升,两只手环抱着我。
“我想要你……”我必须要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嗯……”她没动,还坐在我的腿上,伸手拿出一个避孕套。
“我给你戴上。”她从我的腿上挪下来,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拿出来。
把避孕套放在嘴里,对准我的龟头套上去,然后用嘴唇一点点儿的把避孕套整个套在我的鸡巴上面,最后用手把套子整理好。看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用嘴给你套上避孕套,无论是谁都会欲火焚身的。我也不例外。
“你来吧。”说着,我靠在床头上,伸直了双腿。硬挺的鸡巴就在两腿之间挺立着。
“你的……好硬……”她缓缓的引导自己坐在了鸡巴上,缓缓的开始上下运动。
她的两只手按着我的前胸,双臂伸直,两个乳房被胳膊束缚着,显得乳沟更加明显,整个乳房也更加丰满诱人。她的阴道很热,被她的阴道包围着的鸡巴感觉很舒服,很温暖。动作的幅度不大,像是在一点点儿的点燃最后的激情。呼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呻吟的声音开始渐渐加大。
我翻身把她压倒,她的两条腿被我压在腹部上面,阴毛稀少的小屄就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用两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满满的。看着红黑色的鸡巴在白皙的小屄里面进进出出,我的手渐渐的加大了力度。她的乳房被我捏的有点变形,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娇艳。我加大了力度,鸡巴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在她的阴道里面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都会跟她的阴阜和小腹撞击而产生“啪啪”的声音。
“你……几天没做了?”她在叫床之余问我。
“好几天了。”
“憋坏了……吧?”
“还行。”
“抱着我……啊……”
我松开她的双腿,伏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两个乳房被我压成了两个椭圆形的肉饼,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她也用两只手环抱着我,两条腿交叉着勾在我的后腰上面。两个人的阴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结合部已经被淫水沾湿的滑滑腻腻的了。我感觉到她的阴道一下一下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鸡巴,整个阴道好像一个婴儿的嘴在吮吸乳房一样的吮吸着我的鸡巴。一松一紧,一前一后,一深一浅。根本不需要我去移动身体,她主动的给了我一种比我主动更能增加刺激的,更舒服的享受。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的小屄和阴道给我的服务。贴的紧紧的两个身体都开始出汗了,汗水润滑着两个人的结合部。我腾出来一只手,在她的小屄和屁眼之间的会阴穴附近,慢慢的揉摸着。拉紧的姿势,让她的会阴部显得很光滑,淫水在这光滑的地带显得更加腻滑。我加重了对她会阴穴的刺激,手指尖加大了揉摸的力度。
“啊……我……啊……”。她开始有反映了。
“舒服吗?”
“嗯……你……真会……噢……”
“喜欢不?”
“喜欢……啊……”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屋子里面的灯光不是很亮,照在格格的身体上面,显得非常柔和。我用力的把鸡巴插入她的小屄,双手握住她丰满的大腿根部,使劲儿的肏着。她白嫩丰满的大屁股跟腰部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诱人的桃形,主动的配合着我的撞击。两个乳房因为下垂的关系,显得更加丰满,随着撞击,前后晃动。淫水顺着大腿根和我的阴囊往下流。我把一只手伸到阴阜上面,用并拢的手指抚摸着鸡巴和阴道口的运动,手指头急促的刺激着她的软中带硬的阴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天没做了,我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了,鸡巴跳动的很厉害。格格好像也知道我也射了,拼命的夹紧阴道,更加卖力的前后移动,加大着对我的刺激。一阵多巴胺的刺激以后,我向后倒在了床上,鸡巴迅速的萎缩变软。
格格的大白屁股还撅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侧过脸急促的呼吸着。
“到钟了”外面的小弟喊了一声。
“知道了。”她朝门口白了一眼。
她爬过来,替我摘掉避孕套。用嘴给我那萎缩的鸡巴清理,然后用消毒湿巾轻轻的擦拭整个鸡巴。消毒湿巾的刺激,让射精以后本来已经非常敏感的鸡巴有点疼。
“疼……”我说。
“那我给你用温水,行不?”她抬起那张娃娃脸,问我。
“行,谢谢。”
“应该的……”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她拿过来一杯温水,含在嘴里,然后含住了已经萎缩的鸡巴。一股温暖的舒适感一下子从下体传入脑部,没想到射精以后的“火”如此美妙,我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她轻轻的用舌头借助着温水,在我的鸡巴上面舔弄,时不时的换一口温水。
本来已经萎缩的鸡巴,在温水和舌头的温存下,又硬了,但是达不到硬挺的程度。
“还要吗?”她问我,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想,但我怕疼。”
“那我给你做个口活?”
“我怕你累。”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有点儿烦我,是不?”她一脸的失落,坐了起来。
“没有啊!”我有点奇怪,但旋即好像明白了。
“你对白鹭和白玲也这样吗?”
“哪样啊?”
“也这么客气?我是说,像一个客气的客人一样。”她毫不留情。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用谢的,你付钱了,我应该伺候你。”
“你做的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服务范围。我的谢谢是真心的。”我说的是实话。
“你真是这么觉得的?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只不过,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你有自己的路要走。”
“所以你就故意的对我这么客气?”
“不是故意的,是无意的。”
“给服务员钱也是无意的?他都告诉我了。”
“我只是做我能做的,错了吗?”我温柔的看着她。
“没有,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
“你要不就对我好,要不就对我不好。你这样一边好,一边不好的……”
“你让我很难受,你知道不?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她开始哭了,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别哭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谢谢你,不应该……”
“你错什么呀?你就是看我好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是小姐,你就是仗着自己是大款欺负人……”她开始耍泼了。
“我又没开奔驰,算哪门子大款呀?我也没欺负你呀?这不是冤枉人吗?”
“那你还欺负我不?还对我好不?”她问了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不欺负了,我对你好,这总行了吧?”
“那不还是一样吗?完了,再对我不好。”她倒是不哭了,但是更难缠了。
“那我以后不搭理你了,这回行了吧?”
“那你还是烦我呀?我哪得罪你了?就因为没跟你”双飞“?”
“老大,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呀?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你说的对极了。”
“那你以后还对我好不?”又来了。
“好,然后再不好,然后再好,然后再……”
“我咬死你个狗东西……”说着,她狠狠的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把鸡巴齐根含进嘴里,龟头明显的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但是她就这么保持着。隔了半分钟左右时间,她把沾满口水的鸡巴松开,抬起头。
“你喜欢我不?”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玲到底跟她说了没有?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配跟你在一起。我知道。
“别这么说,没什么配不配的,只是我不能同时跟几个女孩在一起,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我不逼你,我喜欢你,你要是想我,就来找我。你不来找我,我肯定不会烦你,行不?”
“这么乖?”我有点不相信。
“就是这么乖,不信?”她笑着看着我。
“信,快干活儿,你撩屁完我了,不管啦?”
“管,哪能不管呢?还疼不?”她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
“不疼了,挺舒服的。”
她开始给我口交,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在屁眼和阴囊中间游走,娇艳的红唇贴着鸡巴上下的移动。轻轻划过的指尖,让紧缩的阴囊和屁眼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有油儿没?”我问。
“有啊,干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打飞机。”
“你心疼我?嘻嘻~”
“有点儿,我就想看着你给我打飞机,你看你小手儿胖的,打飞机一定挺得劲儿。”
她拿出BB油给我抹上,用两只手合住,把鸡巴合在中间,轻轻的上下移动。
BB油滑腻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舒坦。她把胸靠上来,把乳头顶在龟头上面,用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阴囊,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一只嫩滑的小手,配合着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鸡巴,经过BB油的润滑,感觉跟做爱来的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到我的高潮要来了,来的这么快,出乎我的意料。
我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久违的低沉的声音,爽的。
她知道我快要射了,用两只手把自己的乳房紧紧的按在鸡巴上面。乳房被她按得变了形,龟头在乳沟里进进出出的速度在增加。她张开了嘴,对准了龟头的方向,好象是准备接住我即将射出的精液。
“啊……”随着我不由自主的叫声,一股乳白的精液激射出来。
她放开按住乳房的手,握住鸡巴,快速的移动着,嘴紧紧的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着,好像要把我吸干一样。舌尖在嘴里密闭的空间里面,做着各种小动作,对龟头形成了莫大的刺激,鸡巴跳动的幅度很大。已经能看到一丝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衬托着娇红的嘴唇,显得那么娇艳,那么淫荡。等到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射精,全面溃败以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嘴撤离鸡巴,爬上来,脸就在我面部的上方,看着我。然后做了一个夸张的吞咽动作。接着拿起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刮去嘴角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头,舔了个干干净净。接着,趴在我的胸前,躺了一会儿。
这次没用消毒湿巾,她直接用温水给我清理了鸡巴。接着,给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躺在我旁边,拿着烟灰缸。
“你这两天找过她俩吗?”
“没有,这两天一直在忙,没空儿。今天才完事儿,陪客户来的。”
“白玲跟我说,如果你要来找我,让我好好对你,别让你累着。”
“你生气了?”
“没有,我哪有资格生气呀~”她显得很平静。
“别那么悲观,……”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从来不悲观。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不干了,到时候我就有资本跟别人牛屄了。”
“行,有目标就行。”
“你老婆呢?我怎么觉得你像没家似的呢?”
“她在外地,一年回不来几天。”
“那她没福了,有个这么厉害的老公,要是我的话,天天呆在家里,就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干嘛?”
“做呗。你想,每天丰衣足食的,看看电视,唱唱歌,晚上再跟老公来两下,多好?”
“这就是你要的生活?”
“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太放荡了?”
“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意愿,只要不影响别人,都应该被尊重。
“
“你真是这么觉得的?”
“真的!祝你早日能过上你说的日子。”
“谢谢你~,大响屁~”她笑得很开心。
“啪……哎呀,打我屁股啦……我让你跑……我错了……大响屁……”
无限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