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雅漪观察判断人的准确让林袅再次领教了她老板高人一等的出色能力。秀秀给澹台雅漪作女仆的优秀潜质越来越在服伺工作中显露出来。跟在澹台雅漪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不用澹台雅漪吩咐,秀秀基本能提前预判并做好准备。
这个周五的晚上,澹台雅漪的女儿芸芸因校里周末有活动没有在家。林袅为此不断向澹台雅漪撒娇要求服伺干妈。「死丫头,待秀秀给妈妈按摩完脚,你就给妈妈染染趾甲吧。」
秀秀现在越来越感到每晚用乳房伺候尊贵夫人美足的时候,是她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她觉得当尊贵夫人把那只让她动容的美足放在她乳房时,都是对她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认可,虽然秀秀不一定知道人生价值到底指的是什么。
秀秀跪在澹台雅漪面前专注地用自己的乳房按摩主人的美足时,林袅正跪在旁边正摆弄着一个美宝莲指甲油化妆匣,里面60种不同颜色的甲油让林袅一时不知选那种来给澹台雅漪染趾甲,她觉得哪一种都会在自己老板的美足上熠熠生辉,又觉得哪一种都不能把澹台雅漪趾甲如珍珠般透明闪耀的美映衬出来。林袅左右为难,又不好意思去问澹台雅漪。所以不时拿眼睛瞟跪在沙发边端着果盘的青玉,企望一只服伺在澹台雅漪身边的青玉给她拿个主意。可青玉正专注地服伺自己的主人吃着水果,哪敢有半点分神。
澹台雅漪把林袅此时的窘态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心里暗暗发笑。「死丫头,这回好好难难你」。
半个小时过去了,秀秀已经给澹台雅漪按摩完了一只美足。林袅面对匣里的各色指甲油仍然举棋不定。若说给澹台雅漪染趾甲她是驾轻就熟,因为这几年在老板办公室的卧室里她没少干这活,可是每次基本都是澹台雅漪告诉她染什么颜色。如果不是青玉、秀秀这两个仆人在,也许林袅早就选定一个了。但她一心想在两个女仆面前尤其是雅漪欣赏的秀秀面前显示出她有这个能力并要充分得到干妈澹台雅漪的认可。所以反倒迟迟拿不定注意了。林袅憋的脸都有些红了。当她再次用眼光瞥向青玉求援时,无意发现澹台雅漪嘴角嘲讽的笑意。
「妈妈,女儿求您了。」林袅拿出了最后一招,撒娇。
「好了,妈妈也不为难你了。你问问秀秀,看看秀秀怎么说。」澹台雅漪笑着说。
「秀秀不敢,尊贵夫人。」秀秀微微抬了抬头低声道。
「好了,让你说就说。」林袅有些赌气地说。
秀秀又抬头看了看尊贵的夫人,在得到澹台雅漪许可的眼神后说道,「我看到尊贵夫人的手指甲现在染的是红色,我们老家那有这么说法,红配金福贵双至,而现在夫人的玉趾甲是银色,换上金色,就是金银富贵。」
「想不到我们的秀秀还很有内秀的,说的好,今晚主人要好好疼你的。」澹台雅漪用玉趾拧了拧秀秀的鼻子。
秀秀给澹台雅漪按摩完美足后,便头冲着尊贵夫人坐的沙发仰躺下来,双手分别承接着主人的高贵美足复又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林袅也随即开始跪在秀秀躺着的边上给澹台雅漪染起美足上的玉甲。
澹台雅漪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女仆青玉把手机递给主人,是阮珊的电话。
自两周前阮珊吃到澹台雅漪的大便后,就像吸毒上瘾一样。而且还像林袅说得又澹台雅漪这里找到了另一种幸福。为此阮珊内心好不得意,自认为因祸得福。澹台雅漪当然把阮珊那点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所以让阮珊连续吃了三天大便后便把她打发回去了。阮珊错就错在她因得意而忘了悔罪的虔诚,但她回家一个多星期也没核计明白自己又错哪了。
「雅漪主子,我知道自己又做错了,让您老人家生气,阮珊太笨,这些日子怎么想都想不出,还请您指点。」阮珊现在和雅漪说话应当说比贱婢还要下贱。
「阮珊,你真是个猪脑袋,连吃我的大便都不配。自己去想,今晚想不出来,以后就不要给我打电话。」雅漪说完啪地把翻盖手机合上,然后随手把手机仍在了地上。「这个猪脑袋。」雅漪在内心又狠狠骂了一句。她现在真后悔当初给与阮珊的同情。
屋子里顿时寂静得可怕,连林袅的手都有些抖了。在公司里虽然澹台雅漪十分信任她宠着她,但一旦看到澹台雅漪发脾气,林袅也是十分惧怕的。
而被踩在下面的秀秀还是更是吓得一哆嗦。尊贵夫人发起脾气来好吓人哪,她真是比尊贵还尊贵啊,想做她的吃屎奴仆都不容易,而秀秀现在能给夫人按摩她高贵的脚,该是多大的福分和荣幸,秀秀一定更加努力不辜负尊贵夫人的厚爱啊。秀秀在战战兢兢中不断鼓励自己平静下来。
「妈妈,您犯不上生那么大的气,真是的,我那天说给您吃屎都抬举她了。」还是林袅及时打了个圆场。
「尊贵夫人,对不起,刚才秀秀把您高贵的玉足给震了一下,请您责罚不懂事的秀秀吧。」
听着带着有些哭腔的秀秀的话,澹台雅漪的心情反倒好了许多。「好了,夫人不怪秀秀。还是袅儿说的对,对这种蠢猪是不用理的,我看连我的秀秀一半都比不上呢。」
真是应了句老话,「师严子勉,师教子勤」。不到半个小时,阮珊竟然想出了原因。
周日的下午,澹台雅漪决定带上秀秀去阮珊那。秀秀得知这个决定兴奋极了。这是尊贵夫人第一次带她出去,她想一定又会从尊贵夫人那学到很多很多见识很多很多。
12月初的沈州,天气已是相当的冷。周六的一场大雪又使空气增加了几分寒意。澹台雅漪穿上一件北极狐大衣,脚上着一双及膝的白色麂皮长靴走出自己的别墅,一身的白色看上去像一个寒冬里的冰雪女神,全身上下似乎闪着一种高贵气质的光芒。
秀秀穿一件红色羽绒大衣跟在澹台雅漪身后,似乎都不敢看着尊贵夫人,长靴高跟在石径上留下的清脆的足音,时刻提醒她要加着万分小心来服伺尊贵夫人。
澹台雅漪打开奔驰跑车车门坐进去,秀秀打开另一侧车门,然后跪在副驾驶座位边前空当里。随着澹台雅漪发动汽车,秀秀自然地探过身去,开始舔舐主人的昂贵的长靴。
阮珊的家在沈州的西郊,澹台雅漪顺着绕城的高速路面便可直接到达,路面的雪清理的很干净,所以她的车开的很快就达到了100以上。
秀秀边舔着澹台雅漪的长靴,边着迷地关注着尊贵夫人开车时脚部的动作。「真的好美,尊贵夫人就是不一样啊,做什么都让我看的痴痴的。」秀秀心里感叹着。忽然她想起,应该给尊贵夫人的高跟和鞋底清理一下,于是她开始努力弯着身体,尽量将自己的舌头伸向尊贵夫人右脚上的高跟,努力地舔着。
秀秀这一细微的动作让开车的雅漪感觉到了,「真是个可心的好女仆。」澹台雅漪在心里赞赏着秀秀的细心。于是她微微抬起高跟,好让秀秀更容易添净跟尖上的雪渍。
待秀秀添净鞋跟后,澹台雅漪这才将靴底踩在秀秀的脸上,温柔的碾动。光滑的本色鞋底,让秀秀觉得仿佛是尊贵的夫人在给她的小脸蛋上涂着清凉的润肤膏般的舒爽。「尊贵夫人,您对秀秀太好了,太好了。」秀秀在内心反复默念着。
「秀秀,把你的脸侧放在夫人脚边的加油板上。」澹台雅漪亲切地唤着脚下的秀秀。
「对,就是这样。」澹台雅漪低头看了一样秀秀,然后,皮靴踩着秀秀的一侧脸蛋,用力下压,红色奔驰跑车像得到了主人爱的召唤,急速地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