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泰山脚下一队镖队正押着一支镖经过,镖旗上绣着“龙威镖局”四个大字,龙威镖局乃是京城四大镖局之一,总镖头叶长风今年四十多岁一手天龙神剑决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威名,这次他护送一支一百万两的镖运送往山东,途经泰山之地亦显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说,但近年来一股势力庞大的盗匪在此占山为王,号称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领,其中尤以总刀把子段天刀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敌手,凡是经过此处的客商镖队都得看他们的心情,他们心情好给个百八十两银子放你过去,他们心情不好就杀人夺镖因此叶长风护送这趟镖途经此地也是战战兢兢唯恐让这帮瘟神盯上。
身旁一条壮汉笑道:“总镖头,你莫非担心泰山上那帮土匪?他们算什么东西?咱们好歹可是龙威镖局啊!什么阵仗没见过?”此人乃是长风的副手郑雄彪一手家传铁环刀法凌厉异常。
“唉,齐兄弟,我这一出门眼皮就穷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帮盗匪绝非等闲之辈,十年前我父叶万豪的一位师弟陈风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中甚至没过十招就惨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为他报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唯有回家,结果不到半月就过世了,我娘劝我不要再牵涉上一代的恩怨了,我的武功又远不及我爹,听说陈师叔的武功和爹其实也相差不远,若是真……”
话音未落,突然山间响起一枚响箭周围喊杀震天,数百人从山道两侧杀出将龙威镖局诸人尽数围住。
长风暗暗叫苦,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长剑大声喝道:“各位英雄好汉且住,在下乃是龙威镖局的叶长风,请各位买我一个面子,这里有纹银三百两,就请各位好汉拿去当茶钱吧。”
雄彪气愤不过,说道:“总镖头,三百两银子啊,就给这帮家伙?这也太亏了吧?”
镖队前的众匪从两边一分自当中走出十八条大汉,为首一人满脸都是胡子身高八尺有余手持一柄长柄开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双臂的肌肉宛若铁铸一般,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内功深湛之辈,来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轻蔑的看了看叶长风冷笑道:“你就是那个什么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叶长风吧?十年前老子宰过一个叫陈风威的废物听说是你的师叔?你爹好像还想找我报仇结果却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挂了?是不是啊?”身后的群匪一阵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们拼命,长风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事实上已方镖队总共就五十来人,而对方有三百多人又占据了地形优势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们这五十来人很快就会变成刺猥。
“段大当家的,陈师叔死于阁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了,在下无意找大当家寻仇,只求大当家能放我们镖队过去……这是一点小意思……”长风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从马鞍后取出一个包裹让一个趟子手上前递给一名匪卒。
那匪卒将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果然是三百两白花花的纹银,他将银子双手呈给段天刀,段天刀看了一眼冷笑道:“才这点钱,你打发要饭的?看不起段某是不是?”
说罢以手将包裹中的纹银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转随手朝山壁上一抛。
只听“咔……”的一声巨响,那堆银子竟被嵌在了山壁之中,长风定睛观看那堆银子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银块,段天刀的内力如此了得竟在转眼之间已经将几十锭银子溶成了一块银块,这份内力长风自忖是远远不如。
“好了……痛快点,看在你还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镖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只要这趟镖不要你们的狗命了……”段天刀一脸不屑道。
“大当家,你让我们把镖留下岂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们镖局的牌子都要砸了,我还有脸回去见镖主吗?”长风急道。
“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行点好心在这里留下你们的头,这样也省的你没脸回去见镖主了。”段天刀狞笑道,旁边的泰山群匪将手中刀晃着狞笑着围上来。
“姓段的,有种跟老子单挑,仗着人多算什么好汉?”雄彪拔刀上前挑战。
“哦……你是谁啊?报上名来……”段天刀斜眼看着他道。
“老子是龙威镖局的郑雄彪,今日跟你在这里一决生死……”雄彪挥舞九环刀亮了个招术“白鹤亮翅”。
“哼,你配和我交手吗?十四弟……去会会他。”段天刀一声令下,十八把刀中的十四弟一个精瘦的汉子手持双刀上场道:“姓齐的,记住了要你命的是我双燕刀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来世再来找我报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对……”雄彪挥九环刀和马成战在一处,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个招猛力沉一个身手灵活,转眼间过了四十多招,雄彪已经渐感不敌,对方的双刀极为灵活围着他游走无定,他的九环刀威力虽猛但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额上汗越多。
马成则是一脸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讽道:“你口气挺大的可惜本事却太差了,就你这两下子来世还是做个庄稼汉吧,否则来找你马爷报仇还是死路一条啊。”
长风心知雄彪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只是个十四弟就已经让雄彪难以抵挡,自己也只比雄彪稍高一筹,又如何敌的过他们?可是势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路可走呢?看段天刀定睛观看雄彪和马成动手此时对自己并无防备,若是拼死一击能杀了他的话,或许能让对方一下子乱了阵脚。
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搭在剑柄上将功力运聚到十成,猛然间长剑出鞘一式“天外神龙”人剑合一直刺向段天刀,这一式乃是“天龙神剑决”中最厉害的一式,此时长风施展也可谓孤注一掷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开山刀猛的一刀斩出,大刀和剑尖相触只出听“叮……”的一声响,长风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锤打中了一样喉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倒飞撞在马车上又弹回在地上,手中的长剑竟在瞬间被震成十几截,可见双方的内力相差实在太远了。
那边厢雄彪终究抵挡不住马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对方认穴奇准一脚踢在他麻穴上顿时浑身动弹不得,口中仍旧大骂:“直娘贼,给老子个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这家伙挺有意思,浑身上下就这张嘴厉害,不如小弟把他带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剐了,看这小子的嘴还硬不硬?”马成狞笑着双刀划动,他为人甚是凶残最喜折磨对手。
“好啊……随你高兴了,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声令下,正躺在地上的长风不禁一闭眼,完了,想不到自己到头来竟是这般下场!
段天刀下令片刻后山崖上竟无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了,抬头怒喝道:“都聋了吗?我让你们放箭……”
“他们不会放箭了……段当家的……在下有礼了……”只见空中飘下一人白衣胜雪一脸正气,年纪还不过三十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凝重沉稳,他的轻功竟已经达到了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实在是天下无双。
“你……你是……”段天刀一见来人竟惊的倒退了数步双手持刀,众匪不知这青年是什么人竟能令战无不胜的大当家如此失态,而被镖师扶起的长风一看此人不禁大喜心道这下我们可有救了。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虽高但已方毕竟人多势众要是群殴的话也未必一定会输,想到这里胆气又壮,大声道:“想不到方大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青年双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荆今日来泰山另有他事,只是希望大当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龙威镖局这趟镖。”
“这个……”段天刀不禁心中犹豫,对方明显还是颇给自己面子的,龙威镖局这趟镖镖银虽然丰厚但也不是非要吃掉不可,毕竟和对方发生冲突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
那马成却是不知天高地厚大骂道:“操你娘,什么狗东西,敢跟我大哥讨价还价。”说罢双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杀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惊刚要阻止马成,却见马成身子一僵直向后跌去。
“十四弟……”
“他怎么了……”
“快看看……”
众当家的纷纷围上前只见马成双手紧握双刀可身子却僵直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几个当家的连试了几种手法都无法解穴。
“长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吗?”段天刀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已经飘然落下。
众人一见只见她一身白结余披风下是紫绫对衿衫,下衬玉色挑线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鞋衬着素白罗袜,细眉凤目,琼鼻丹唇,圣洁中又带着几分妩媚,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乃是一身少妇的打扮,这绝色美妇一出现只把一众盗匪看的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剥个精光然后霸王硬上弓将她干个死去活来。
那绝色美妇看众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欲不禁心中暗怒,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朝着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这些朋友要你划什么道出来啊?”
三当家刘飞龙最是贪淫好色,一见这美妇就已经是神魂颠倒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抽出柳叶刀淫笑道:“这位小娘子,跟咱们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银山你,要什么有什么?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证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
说罢如发狂般朝那少妇扑去。
美妇凤目一瞪娇躯一晃,刘飞龙甚至没看清对方怎么动手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刘飞龙惨叫一声飞退,嘴一张十几颗牙齿已经落地满口是血。
其他当家的大怒,纷纷抽刀围上去要动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
众匪唯有听令罢手。
段天刀朗声道:“方大侠,不是在下不给你面子,只是我若轻易放这趟镖过去如何跟众兄弟交代的过去?这样吧,你我刀剑一会,你若胜过我,我就放他们过去。”
青年笑道:“大当年,这样吧,你只管出刀若能将我逼退一步,我就认输不再管此事。”
“什么?”段天刀怒极反笑,他虽料想自己未必能胜对方但不能逼退对方一步?这小子也太狂了。
“方大侠,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了我啦……这下我可能在江湖上大大的扬名了!他将开山刀挥动起来虎虎作响光是刀风就把一丈多外的众匪逼的连连后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来当真是一招猛过一招连绵不绝威力无涯。
“接招……”段天刀将六十多斤开山刀高举过头迎头一刀“刀斩泰山”,光是刀气就把地面都撕开一道裂缝,那青年竟不亮腰间长剑,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锋。
妈的……这家伙真是找死了,段天刀简直不敢想像这疯子竟敢用一根手指来接他的开山刀,这一刀下去保证将他一分为二。
奇怪的是开山刀落下时突然感到有一股强大的罡气挡在了他的身前,开山刀顶在对方指前竟无法寸进。
怎么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挥刀再斩结果还是一样,一根手指就轻松挡住了他的刀锋,连他都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无论他如何变幻招式对方只是用一根手指就把他的攻势完全封住,他斩的越猛耗力就越大,当真是汗出如浆,斩到后来他实在吃不消了唯有退后几步大口喘着气,而那青年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连一步也未退。
“方……方大侠……已经……几……几招了?”段天刀以开山刀柱地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青年微笑道:“大当家,你刚才已经攻了我四百五十七招了。”
“什么……”段天刀顿时呆住了,他回首问其他当家道:“刚才我真出了那么多招了?”却见其他连同早被点穴的马成十七名当家全都原地不动的站着手中各执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段天刀呆呆的问道。
旁边的喽罗支支唔唔道:“大当家,刚才您跟那位爷交手攻了几百招都没法让他后退一步,各位大家怕您吃亏所以一起拔刀想帮你,结果……”他一指青年身旁的美艳少妇。
“那位……那位仙子结果身子晃了几晃就把众当家全部点了穴了……”他话音未落,那少妇已经笑道:“大当家,你的兄弟对你确是情深义重,只是他们坏了江湖规矩,我只能出手点住他们,请放心,他们还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指力点中过上三个时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对方武功相差太远,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忙道:“方夫人多谢你未伤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规矩还望你们见谅,来人啊……把道让出来,让他们过去。”
一众盗匪见大当年发话了唯有让出路来,众镖师扶起内伤不轻的长风和雄彪上马和那对夫妇行出十几里地外,长风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侠,刚才蒙你拔刀相助,他日展某必当后报……我……我……”口角却不断淌血,显然刚才被段天刀震的内伤颇重。
青年将手掌放在长风背后运起内力,只一柱香的功夫长风口一张体内的淤血尽数吐出伤患尽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妇解开了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观望。
青年笑道:“展总镖头,方某只是路过此地,见他们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青山不改……你我后会有期。”说罢拉着少妇的玉手身子一弹已经如行走平地般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着这一对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了,半晌才问长风道:“总镖头,他们是谁啊?”
长风叹道:“贤弟你居然不知他们?那青年就是当年破武林败类武当大风道人和华危楼,为救武林正道高手飞越百丈山谷力斗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侠,那女子就是他的夫人长空帮帮主夏书云千金夏晚衣啊……”
“什么?原来是他们?”雄彪不禁呆了,原本以为自己的武功不错可在泰山群匪一个十四当家手中就栽了跟头,总镖头甚至一招内败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刀和一众当年居然在方氏夫妇面前不堪一击,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丧的命众匪把被点了穴道的众当家抬回去,看着手中开山刀刀锋,惊见刀锋上竟出现无数个缺口,那是刀锋和方歌吟手指对拼造成的缺口,而这口刀可是用北海寒铁铸造的宝刀斩铁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对方一根手指给废了,而刀柄更是已经变的歪歪扭扭显然是被对方的内力所震,对方如此惊世功力居然没有伤到自己,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妈的……方歌吟夏晚衣,你们害老子放弃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又让我和我兄弟当众出丑,这笔帐早晚会跟你们算的……”段天刀愤恨道。
他带着一众兄弟回到山寨的聚义厅中等到三个时辰过后被点穴的当家等人均恢复了自由,一个个破口大骂。
“妈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大哥,这口气我们可咽不下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
“非宰了这对狗男女不可……”
“够了。”段天刀一摆手道:“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盖世,十年前大风道长集齐黑道高手欲称霸武林最终却被他所败落崖惨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两家之大成,既通晓天羽二十四奇式长空神指萧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余岛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刚才他用一指挡我的开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线’,听闻此招一出可挡尽天下一切武学招术堪称天下第一守式,此人虽和萧秋水并无师徒关系但他的朋友方振眉却是萧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长空帮夏书云的爱女,我们要是跟他们为敌也等于是和整个长空帮为敌,那可是天下第一帮啊!凭我们这么个山寨几千人能跟他们十几万人相对抗吗?”
段天刀此言一出众当家都默不作声了,良久掉了十几掉牙说话漏风的刘飞龙道:“大……大弟,那……那我们……怎么……报……”
此时外面脚步声响,一个四十来步的长须中年汉子走入聚义厅中,众人一看原来是寨中的军师金松金师爷,此人一手暗器据说源自唐门叛徒童本本,童本本在十年前追随大风道长结果亦告战死,金松那时只算一个小人物结果在正道追杀下脱身投靠了泰山群匪,只因他足智多谋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脸堆笑走进来道:“众当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刚才我们本来打算劫下龙威镖局的一支镖,可谁想到……”当下段天刀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松听完了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方歌吟这小子啊?这些年这小子可是越来越猖狂了,这么直接插手咱们山寨的生意不是断我们的财路吗?”
“是啊……”马成亦怒道:“金师爷,您一向最有办法了,您帮我们想想,用什么办法能干掉这对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们非出这口恶气不可。”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咱们跟他们斗智不斗力,必能收拾这对狗男女。”金松一脸自信道。
方氏夫妇将龙威镖局镖队送上官道后便上泰山,泰山山势连绵,泰山十八把刀也只是占据一小块地段的山匪,两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数十里找到一处小镇,名为卧龙镇,此镇虽处泰山群匪势力范围之内却平日里并不受袭扰,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泰山群匪倒也是严守这门行规。
方氏夫妇来到镇内一座小宅前停下轻敲院门,不一刻院门打开了,开门者是一位面色发黄的青年约莫三十来岁,他一见二人不禁又惊又喜:“方大侠,方夫人,真是稀客啊,怎么你们会有空来我这里?快请进快请进……”
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气了。”
这青年乃是当世一位名医,名为周济世,乃是医道世家堪称妙手回春,数年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医治他因刺杀诸葛先生失败而断掉的手指被六分半堂追杀,眼看就要惨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了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济世对他感恩不尽,方歌吟又利用长空帮的关系将他送至泰山卧龙镇隐居后后结识镇中一名村姑绣蓉,相恋成亲生了一个女儿。
数年来倒也无事,周济世改名换姓在此做些小本生意,虽然不能再医治病人但能和一家人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也算不枉此生了。
此时从房中跳出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竖着冲天辫长着一脸甜美可爱的小圆脸笑首对他们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薇儿。”房内跟出一个打扮朴素的少妇正是绣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无礼,这两位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快给恩人叩头……”说罢便要跪倒。
“嫂子,别这样。”晚衣忙上前将她搀起道:“这就是你们的女儿周薇吧?
真是好可爱,我要是能有那么一个……“话说到这晚衣顿时神色黯然。
“好……大家到里面说吧……你们还没吃过饭吧……蓉儿……快做几个你拿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侠方夫人……”周济世忙将众人迎入屋中,嘱咐妻子马上做饭。
香喷喷的饭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妇尝着碗中的菜肴不禁连连赞叹。
“嫂子的饭菜做的真是太好了,比我真是强太多了,我这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都是人家扶侍我,结果跟嫁给他后做出的菜他咽都咽不下去,做了十年才算是有了点进步……”晚衣红着脸道。
“方夫人,您说的是那里话,方大侠娶了你这么贤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气啊……那像我粗手大脚的连个孩子都不好……”绣蓉点了点周薇的小脑袋道,周薇则调皮的朝她伸伸舌头。
看着周氏夫妇和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晚衣不禁暗中叹了口气。
“方大侠,方夫人,当年陈某这条命都是你们救的,这次你们来此只要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陈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周济世正色道。
方氏夫妇对望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尴尬,绣蓉亦道:“二位请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济世帮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医治?”
周济世来此数年不直不敢开医堂治病怕名声一响就引起六分半堂的注意,若是有人需要他医治那可是再好不过了,他急道:“二位,你们是需要在下医治什么人吗?”
方歌吟叹了口气道:“周兄,请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些话不方便在嫂子面前说……”
周济世不解的跟着他出去,走到辟静处,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托你,只是这事说出来甚是难以启齿。”
周济世大惊道:“方大侠,你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你倒是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唉……我……我与晚衣已经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隐疾,若是……若是有能否医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说道。
周济世顿时明白,方氏夫妇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是大,想是晚衣急着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只是要察验势必要女子脱下裙裤让他检验两腿间的阴部,这对于晚衣自然是极为难堪之事,而且还要顾忌到绣蓉是否愿意让丈夫检验女子的下身。
“方大侠,你要是信的过我,就让我为方夫人检验,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等我检验出结果后若有诊治之法自会尽力而为然后我自会拔刀自尽绝不辱没方夫人的清白……”周济世道。
“周兄万万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宁可不要你检验,你乃是正人君子又是医者,若是因为对方是女子病在要紧之处你帮她治了就去自杀?那天下的大夫还能剩几个?周兄不要因为我曾救过你就觉得替我夫人检验诊治就是对不起我们,你就当我们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了?”
周济世仍旧甚是犹豫,毕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
二人走进室内,只见夏晚衣正搂着周薇和她玩闹显然甚是喜欢她,绣蓉在一边含笑看着。
周济世刚想开口,绣蓉却先道:“济世,别说了,方夫人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快替他们诊治吧,医者父母心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周济世方知原来夏晚衣已经将原委告诉了妻子一时间脸上发烫,见妻子如此体谅自己亦颇感欣慰。
当下周济世带方歌吟先入内室检验,晚衣和绣蓉则等在外面,过了三柱香的时间,周济世带着方歌吟走了出来道:“方夫人,方大侠已经检验好了,嗯……你……嗯……”
晚衣心在轮到自己了,看二人神情丈夫应该是没有问题,莫非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气轻移莲步,低着头跟着周济世走进了内室合上了门。
晚衣见室内有一张桌子四把竹椅还有就是一张大床,旁边放着一个药箱,周济世朝床上指了指然后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面解开……呃……躺那里……”一时间竟说不下去了。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脱掉裙子和长裤躺在床上让他检验下身,她努力镇定心神转过身,手指微微发颤,开始解腰间的裙带,她这细长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轻易就点住了泰山十七名当年令他们动弹不得,可如今要解开裙带却是花了好长时间。
随着裙带解开玉色挑线裙轻轻滑落在地,她坐在床头伸手除掉双足上的描凤绣鞋撸掉白色的罗袜露出一双纤美秀足,足趾晶莹粉嫩白里透红足弓甚高足踝则异常纤细,周济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头转过去。
晚衣将紫色的长裤拉至膝盖以下,此时她胯间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了,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也已经暴露出来,她的脸已经热的像火烧一般,看着下身最后一件遮盖之物发呆,自己的隐密私处除了丈夫之外可再无第二个男子看过啊,真是想不到竟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到这关系到为方家传宗接代的要紧事她把牙一咬肯一闭将亵裤的扣子解开亦抛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了……”晚衣闭上双目双手紧追床单将双腿叉开身子仰躺在床内任周济世检验下体。
周济世转身只见眼前香艳的景色实在是令他欲火沸腾,尽管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气的正人君子看到这一幕都不会不动心,下身的裤裆只感一阵鼓胀他忙蹲下身掩饰怕被晚衣发现,其实晚衣此时紧闭双眼那里知道他下身的变化?
周济世低头望去,眼前是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后叉开双腿,双腿竟无一丝赘肉,肌肤依旧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犹胜二八少女,一双秀美纤巧玉足大约四寸显然未裹足隐带着慑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则是浑圆肥大的屁股,腿间则是一丛茂盛的黑丛修的甚是整齐围着一团肥肥鼓鼓的粉红色的阴阜,宛若一个可爱玉蚌,蚌尖上是一颗比指甲还要小的蚌珠。
这等香艳诱人的景像,令他竟产生了一种解开裤子,拔出肉棍,狠狠插进去搅的她欲仙欲死的疯狂冲动。
周济世闭上双眼暗骂:“周济世,你简直是个畜生!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子,你怎么能起色心啊?对她怀有这等色心真该死该死!”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睁开双眼柔声道:“方夫人,你忍着些,我……我必须让你……让你……泄……泄身……检验你……你的阴精……”
“嗯……”晚衣满脸羞红眼睛闭的紧紧的,只盼陈大夫能快点帮她检验完,这样裸着下身实在是太羞人了。
周济世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金针,轻轻地挑了一下晚衣大腿间阴阜上的蚌珠,“呜……”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体就开始抽搐,双手紧抓床单,一双玉腿开始蹬直,足尖更是绷的紧紧的,足趾顶住床沿两侧,小腹向上顶起充分展现出她柔韧的肢体,一股白浊的阴精已经从蜜壶口涌出滴下。
周济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后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阴道壁……”说罢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两根三根将晚衣蜜壶口撑开内然后拿过蜡烛细细观看。
只见阴道壁呈鲜红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内已经粘了一些淫水,看色泽非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阴道壁的蠕动也是很有力收缩性极强。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侠一个月……行几次房?”周济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一边轻声道。
“嗯……嗯……啊……一个月……哦……大概……六……七次……啊……”
受周济世手指翻搅阴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经显的性欲高涨耳根都涨红了,脑袋开始不断摇动着,连头上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都被晃的掉了下来,两腿直蹬的床沿“格格……”直响。
“嗯……方夫人请恕周某无礼,我要试一下……嗯……你泄身的功能是否正常……一次能……能泄多少……”
周济世克制着心头的畸念将二指夹住晚衣腿间那珍贵可爱的蚌珠微微用力一扭……
“啊……啊……不行……好热……要……要去……了……”
晚衣玉体一阵痉挛,两腿绷直足尖将床头木板都板出两个小洞,玉蚌一阵颤动鼓的溜圆,只感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忙惊呼一声,周济世早有防备,将小盆举起,一股炙热的阴精自蜜壶中如喷泉般喷泄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后退了数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
泄身过后的晚衣玉面绯红浑身瘫软在床上,两腿间依旧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单上,绷紧的足尖也放松开来,浑身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这种泄身后的快感冲斥着全身就像飘上了云雾之中。
“方……方夫人……”周济世上前一看,只见晚衣张着小口竟激动的昏睡过去了,他一时间心中天人交战,这世上最诱人的玉体横在自己眼前了,他该么办呢?
周济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低下头伸出舌长在晚衣滴在床单上的阴精上轻轻舔了一口,只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语道:“嗯……应该很正常啊……”
接着又摸了摸晚衣的一只玉足只感入手绵柔,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足底的各处穴道把玩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骨盆有旧伤?”
周济世走了两步踩到了地上晚衣的长裙,他捡起放在鼻下一闻,只感味气扑鼻,他呼吸开始变粗,将亵裤打开放在灯下观瞧,只见亵裤内侧一块地方有几步精斑凝结之物,凑上鼻一闻还带着股尿骚味。
他心神激荡,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着,想像着方夫人这绝色美人正跟自己疯狂交欢的景像,只感肉棍一胀,他解开裤子将白浊的男精射在了她的亵裤里侧,又捡起她小巧的绣鞋放在鼻下一闻,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令他兴奋异常,鞋底版留着清晰的足底轮廓,他忍不住将肉棍上残余的男精尽数擦在她的鞋底后将它们尽数放回床下。
周济世呆望着晚衣半晌才回过神将盛着她的阴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药粉混合着用筷子调匀了检验,良乐他皱着眉头回头,此时晚衣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想到刚才泄身时的羞耻行为忙将裤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袜,含羞低头默然无语心神不宁并未发觉自己的亵裤和鞋里已经被周济世喷了男精。
周济世咽了咽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侧。”
“嗯……”晚衣应了一声将身体躺平,周济世将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时竟被震的弹起,他不禁一惊,方夫人还不到三十岁一身内力竟已达绝顶高手境界,她的内力恐怕已有方大侠的五成左右了。
“方夫人?你是不是练过血河派的内功啊?”周济世问道。
“不错,夫君他曾传给我部分内力,我修练血河神功也有八年了,这些年我内力突飞猛进,夫君说我的功力已经不在当年的大魔头华危楼之下。”晚衣道。
“哦……是这样……”周济世将手指向下移按住一处暗暗运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种剧痛自下腹部传来捂住疼处呻吟着。
“真是这里疼?”周济世关切的问道?
“是……就是这里……陈大夫,怎么了?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晚衣忍疼急问道。
周济世皱了皱眉头道:“方夫人,你小时候……嗯,是否曾……曾伤及下身骨盆之处?”
晚衣细细想了想道:“不错,我在十二岁那年曾经骑马奔驰游玩之即马突然滑倒,我那时一只脚夹在马蹬里拔不出来结果……结果那里重撞在地面一块石头上。”
那时她还小不懂得伤在胯间是很严重的,只知道那里疼的厉害却羞于告诉别人,结果回了长空帮总坛后只是涂了些伤药。过了几天不怎么疼了就不再当回事了。
“唉……夫人幼时伤及骨盆又未医治,如今竟造成了不孕之症啊……”周济世叹道。
“什么?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这还有脸做人吗?”晚衣双手掩面放声痛哭,门外的方歌吟闻声忙敲门问道:“周大夫,我夫人怎么了?”
周济世开门将原委说了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丧,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红肿一旁的绣蓉是紧所着她柔声劝慰。
“方郎,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是休了我另娶吧……”晚衣哀声道。
“晚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只有你,你这不是要我当个无情无义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无后也绝不能让你受委屈,当年之事是你年幼时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济世啊,不知你还有什么补救之法吗?”绣蓉问道。
周济世来回踱步良久点了点头道:“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但我不能肯定它一定有效……”
晚衣此时就如已经快溺水而亡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说吧,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试试……”
周济世从床底取出一个锦盒,将盒盖打开,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满脸通红道:“这……这是什么……”
只见盒中赫然放着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长的白玉阳具,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周济世道:“此物名为白玉龙头,乃是天外陨石中所含一块奇玉所雕而成,当年曾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症多年,后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下身玩弄,结果十年后皇后竟意外的产子,此物与一般白玉不同遍体生温,将它插入下身直达子宫之处产生的温热可逐渐化解子宫不育之症,只是此物也因人而异,确有不孕之妇因它产子也有终其一生也未能产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个时辰就插入体内令自身泄身……泄身,后我父不知从那里得来放在家中却也并无什么用处,若是方大侠方夫人不嫌此物肮脏的话在下就将此物送予你们。”
晚衣听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当下也管不得丢不丢人忙收下千恩万谢,方歌吟只感此物实属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让不孕的妇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时已经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件淫具上,他又岂能毁了她的希望?
方氏夫妇在周家过了一夜,晚上只闻得周济世和绣蓉在隔壁房间中纵情交欢之声实在让他们甚是尴尬,可人家本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怎好意思在别人的房间里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妇带上白玉龙头告别周氏夫妇和小周薇而去,望着远去的两夫妇背影周济世不禁叹了口气,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的男精能够沾上夏晚衣的阴部和玉足足底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体内尽情驰骋时其实是完全把她想像成了晚衣,可惜一觉醒来梦还是得醒的,只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龙头”插入体内自慰淫叫不休就让他又颇为心痒自得,他可并没骗过他们,这东西确实有过能令不孕妇人产子的传说,当然这只是传说,有没有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还是继续当他的生意人吧……
他摇了摇头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而绣蓉则转至后院,从鸽棚里拿出一只鸽子,她本以养鸽为生家中养了不少鸽子,她从袖中取出一块布条缠在鸽子腿上将它抛向空中,鸽子带着布条直向远方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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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说我注定无后?”
方歌吟呆楞的看着眼前的肥胖老人,他们两夫妇自离开泰山后听闻普陀山送子娘娘生日到了很多妇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呆了十几天可求的签尽是下下签实在令二人沮丧难当,下山之时又碰上了江湖上这几年颇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谢麻衣,谢麻衣为二人看相后竟称方歌吟注定无后,实在是让晚衣脸色变的相当难看,难道自己用上“白玉龙头”都注定不能为方家传宗接代?
“方施主,所谓天意难测啊……看你的面相确实注定无后,但看尊夫人的面相嘛,她面带福相理应有后才是……这冥冥中自有定义,老夫测算也未必难算中十分,在下偶尔窥得一些天机,不知二位是否愿意知晓呢?”谢麻衣似乎卖起了关子。
“大师,请如实相告,我们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谢林衣闭目半晌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下数字后,道:“二位请好自为之。”说罢飘然而去,方氏夫妇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留下几个字:“向西,一字曰砍。”只看的他们一着雾水,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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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第一次尝试原创一部小说,这只能算是个开头,等我完成了《剑恨情迷续》第一部的写作然后会集中精力来完成这部小说,方应看是温瑞安说英雄系列小说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阴狠低调武功卓绝心智极高,但是为何一代大侠方歌吟会收这么大魔头老龙婆之子当义子并传他绝世武功呢?在这里我将设下一个相当大的局,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揭露。
在《天下无敌》一书中提及的方歌吟之妻夏晚衣突然无故脱鞋跳崖自尽之迷一直未解,而我将以我的理解来杜撰一个绝世枭雄方应看成长的前传,当中一些无关紧要的配角我还借鉴了《剑恨》《双姝劫》中长风雄彪周济世之名,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和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