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套动着,直到她动不了,在我耳边说:“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我面前操藤吉鲁。真的,我不会反悔,绝不会的!”
我也是,绝不会相信。但我兴奋,就抱着她的腰,腰部用力把她顶上去。落下来的时候带着阿离身体的重量刺进阴道深处。阿离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惊涛骇浪中紧紧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双雕的滋味,马上不能自持。把阿离抛下来,把滴着阿离淫水的阴茎挺到阿离面前,阿离淫荡地扑上来。温润的嘴巴柔柔地环抱着我,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奔鸡巴。
我猛然发射,有力地射进阿离的咽喉。这次发射毫无征兆,阿离呛着了,吐出阴茎。双手捧着鸡巴,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脸。我就站在床边,看着精液有力地打在阿离的脸上,慢慢地流落下来,滴在胸膛、乳房上。阿离伸出舌头,把从嘴边流过的全部舔干净,吞进肚子。
果然,收拾过后。阿离在我怀里说:“警告你啊,不许动藤吉鲁的念头。”
我大失所望,不过也明白,讪讪地说:“放心好了。就你一个。”
阿离得意地说:“哼,那还差不多。”
我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明天回去吧。”一早起来阿离这么说。
“那么快?”我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想苏醒。
“嗯,明晚我要去洱海看月。”阿离说。
“十五再看不更好吗?十五的月最圆。”我说。
“月圆月缺都无所谓,缺月未尝不美。”阿离说。
我知道阿离说的是我们。我说:“如果是月圆的时候,或许……”我想说或许人也可以团圆,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阿离又把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她喜欢这样。阿离说:“其实,阿郎,我必须要回去了。”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阿离说:“你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我把阿离的头埋进脖弯。我说好。
阿离在我怀里说:“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说,我待你好吗?”
我说好。
阿离说臭美。
我说没你那么美。
阿离又咬住了我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