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间,我庆幸在上个月里紧决地拒绝了凌伟途那下流的引诱,没把那张无码的色情光碟带返家中。我是一个好色的男生,但即使好色如我,对某种事还是会有一定的坚持,例如第一次目睹女生那神秘的部位,至少要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当然所谓美丽的女人,我也没想过要像颜月舞般完美,只要有眼、有鼻、有口,基本上我已经可以接受,如果当日凌伟途递给我的那套片子的题目不是《轮奸外婆》,我想意志力不强的我,是早已破戒。

  “嗄……嗄……”颜月舞仍喘着气,纤巧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旁拨开着,随着一条条柔顺的黑毛呈现,我有着最热切的期待,期待那个老是被马赛克遮蔽的地方,可以清晰而透彻地温暖我的心灵。

  ‘要看到了……’

  但我明显做错了,过份贪婪的视线触动了女王的情绪,她注意到我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发现我正以卑鄙的目光亵渎她皎洁的身躯,她命令我不许窥视她的身体,就如一个犯罪的小孩,不可以直视天使的秘道。

  “你在看什么?闭上眼!”

  “知……知道!”我慌张的合起眼睛,顺从地听候女王发落,犹如一个被处死刑的罪犯,在行刑前要被蒙起双眼,虽然迎接着我的,是一个快乐的死刑。

  可我终究是个无耻的人,在女王的命令下,我还是在眼盖上剩下不足一厘米的缝隙。凭藉微弱的光线,我无法看到即将包围自己仅余人生的洞穴,但可以细视颜月舞那优美的身躯,只见她慢慢地蹲下来,像是要把我的旗杆迎向自己的体里去。我的心在喝采,并期求这宝贵一刻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中断;而那位受过高等教育、有足够耐性的黄尚王,也请耐心地等待他的猎物求饶,不要在这时候折返回来。

  “骨碌……”

  然而在只余两人急促呼吸声的杂物室里,我可以听到另一种喉咙吞下唾液的声音。我虽然情绪很激动,但我确定这声音不是由自己发出的,我当然也不会相信学校里最美的人,会因为接下来那逼不得已的事而发出期待的声音。

  “呀……”但上天没给我发出提问的时间,因为那一阵不可思议的感觉,像股最急速的电流,瞬刻间由旗杆如水银泻地般渗满我的全身。龟头感到一阵无限的暖意,与及一股热流般的皮肤触感,我知道我那处男的棒子,已经直接顶在颜月舞的洞穴口前!

  ‘居然会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跟颜月舞做。我的初夜对手,竟然是女王!’

  我无法想像颜月舞怎么可以准确地把我那弱小的旗杆对准自己的秘道,但我的确在没有任何被校正枪头的情况下,真实地触碰到花园的入口,是那么柔软,是那么温暖,是那么叫人领会世间的美好和生命的奇妙。

  “呀!”忽地,颜月舞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般向前倾倒,她的掌心压在我的胸膛上,柔弱地急喘着气,通红的面上不住落着汗水。我违抗了女王的命令,再次睁大眼睛,欣赏这此生不再的美景。

  “呜……”颜月舞没有像刚才一样命令我闭起双眼,事实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刻前的气势,甚至有点狼狈的表情。我俩除了她两手的支撑,就只余我下体的那支旗杆,随着她身体的下沉,我可以感到阵阵有如江水般的温暖,逐渐地吞噬我的一切。

  ‘好舒服……’我没法看到两个接触在一起的器官,但从龟头那一波奇妙的快感,我知道我们正在交合。颜月舞俯瞰着我,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不住在颤抖,好像是痛,也好像是忍受被凌虐的屈辱。她的动作很慢,使我可以真切地感受失去童贞那人生只一渡的时刻。

  “喔……”进入了好一段路,颜月舞突然像要歇息般停了下来,脸上的痛楚比刚才沉重了很多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只知道自己的旗杆才不过进入了一点点,里面的温暖和剩余在外面的凄冷成了强烈对比,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想要整支旗杆都得到最舒适的保护。

  但颜月舞没有再动,纵使一股股的汁液仍不断流下,可她还是停止下来,咬着牙彷佛在忍耐着什么。这使我有如被煎熬的蚂蚁,无法忍受那酥麻的诱惑,我等了好一会儿,女王仍是没有反应,于是只好本能地用力向上一顶!

  “呜……”一种突破了世上万物束缚的快感,一瞬间世界变得炽热起来,我可以感到大半支旗杆已经埋藏在颜月舞的洞穴里。我很感动,享受人生首次进入女性身体的快乐,全身投入于这幻想过千百次的畅快舒服中。

  ‘这就是做爱了啊?真是太舒服了!’

  可是当我愉悦地享受着女王蜜穴的时候,眼前的颜月舞脸色却宛如断掉保险丝般苍白,眼神变得呆滞。这个表情我过去只在某部电视剧中那演技精湛的演员上看过一次,那场戏是描写她被断掉四肢,当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良善的老母就告诉我:“傻孩子,这叫痛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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