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下会所

  佩佩这样糊里糊涂便被开发了,还在一个晚上被人干了两次,看来一个久不知肉味的女人,当她再一次得到肉体上的快乐时,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但回想自己的经历,何尝不是因为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需要,而从良家妇女沦落到像淫娃荡妇的随便和人干炮?看来一个女人只要给情欲冲破了矜持,便会沉迷于肉体的快乐,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泊好车后,我便和佩佩一起进房挑选衣服。我们各自选了一件露背的晚装,跟着便轮流更衣和化妆。我接连听到两个女人偷吃的故事,下面早刺激得湿答答,要不是佩佩跟了我回家,我定已拿按摩棒来自慰了,现在只有偷偷把湿了的内裤换了,藏在洗衣篮其它衣服下面,为的是怕给佩佩发现我竟这么浪。

  刚准备好,玉仪和菲文便到了。驾车的菲文身穿T恤和破旧牛仔裤,面容猥琐粗俗,玉仪亦只穿一件露肩的小背心和十分暴露的短裙,差不多四十岁还装扮得像个小女生,看来她所说的派对也不会在什么高尚场所了。

  我感觉上了贼船,当然心里很不爽,便连玉仪把菲文介绍给我们也不太搭理人了。上车之后,菲文把车驶到温哥华东部一个污烟障气的社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小的地下会所去。

  我一进门,便给吵耳的Hip-Hop音乐弄得头昏脑胀,环视四周,黑暗中见到全场约有三十多人,我们三个竟是全场唯一的女生。再看所有客人都是身形巨大的黑人,而且就是没有全身布满纹身也是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他们大部份围在一个十尺丁方的舞台前,看一个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小丁的金发女郎在表演钢管秀。其中数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马上欢呼拥过来和玉仪打招呼,最糟糕是佩佩和我穿了高贵的高叉露背晚装,马上引来他们色迷迷的目光,不断在佩佩和我身上来回打转。看来今晚玉仪这晚设计邀请我和佩佩出来,目的就是为了找些女生拼凑人数给这班黑男作玩伴。

  「我们还是回去吧!」

  越想越不对头,我便在佩佩耳畔叫她离开。但是音乐声太大,她不但听不到,还给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黑种男人拉到舞台前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有人可能奇怪我的性生活可说是多姿多彩,为何今次这样惜身,不肯放开疯一下,当是尝尝新?要明白开放不等于放纵,更不等于沦落至为追求肉欲的满足而成为一众粗俗黑男的泄欲工具,变成这班空有一支大肉棒的野男共用的公厕。

  这种形势,我只有不动声色的跟着佩佩,找机会拉她离开。这时我真的后悔没自己驾车,因为要是我们穿成这样在这社区跑到街上,后果比留下来也不会好多少。

  「请坐,请坐。我叫叫赖恩。」

  他一面说,一双眼珠在佩佩胸前深深的乳沟上骨溜溜打转。单纯的佩佩没有注意,只是好奇地到处张望,而我却偷偷用手机打短讯给阿淞,要他驾车来接我们。

  「我是佩佩,她是淑怡,很高兴认识你。」

  一坐下,佩佩竟然伸出玉手作势和赖恩握手。「噢,很高兴认识你!来,来,一起喝酒!」

  这伙人又怎会习惯这些社交礼仪?赖恩先是一呆,跟着才拉住了佩佩的玉手,握住了便不想放了。

  也不知是否有意分开佩佩和我,玉仪替我们拿了酒,便和菲文挤在佩佩和我中间坐了下来。一坐下,菲文便伸出右手搂住玉仪纤巧的腰肢,把她拉到怀中便吻,而另一只手亦伸到她超短的裙下,开始不规矩了。

  给玉仪和菲文隔开了,我便不能和佩佩说话,更不能提点她了。接过玉仪给我的啤酒,见他们一坐下来便这样动手动脚,为免尴尬,只好装作看不到,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上,一面看表演一面喝啤酒了。

  看过我故事的读者都知道酒是我的死穴,但对于我来说,三几杯啤酒顶多能使我微醺,绝不能令我醉倒,所以我接过来便喝了。但当我喝完那杯啤酒,便觉得口中有一丝苦涩味,没多久更感觉到喉咙有点乾,全身暖洋洋的,腿间更有些不自,便忍不住问玉仪有否觉得啤酒中有点怪味。

  「啊,那个药味?你和佩佩第一次参加派对,我怕你们受不了,才问菲文要了三粒丸仔,每人一粒。这药能增加兴奋度,爱液分泌源源不断,一会儿不管多大的肉棒都能轻易滑进来,给人操多久小穴亦不会干涸,只会觉得爽翻天!淑怡你可放心,我自己每次都有吃,我也早嗑了一粒下肚了。」

  其实我早觉得腿间又开始湿润起来,只不过我以为是之前受了玉仪和佩佩说的故事刺激,又得不到宣泄才弄得湿答答,想不到原来又中招了。

  要知若是菲文给我拿酒,我一定提防着不喝,但玉仪这淫妇发浪自己找人操屄还不止,还代我们出主意,在我们酒中下药推我们下水,还理直气壮的说成是为我们好,这时我简直气得想死!

  我早听人说过老外有一种乱交派对,是由一班男人通宵达旦轮着干数个口味特重的少妇。那些饥渴的女人,不但身上所有洞穴都有人招呼,连等候干炮的人在围观时也会一面看一面打手枪,爽到时便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上。

  到了第二天,那些女生不但嘴巴、骚穴和屁眼都注满精液,就是全身也是滑稠稠的,十分恶心。想不到今天我鬼迷心窍,被设计成了派对的女主角。

  以前我也曾经给亚财一伙下过春药,莫名其妙性欲高涨起来时给上了,今次既然预先知道,便心想只要自己能忍,咬紧牙关死忍,等到阿淞到来就跑,便不至失身给这班黑男了。但我坐不了多久,便觉得心房开始扑扑直跳,浑身逐渐发烫像是发烧,看来要忍住欲念也没有想像中的容易;再看到坐在另一边的佩佩,亦是一脸桃红,情况想来也好不了多少。

  突然一阵鼓声响起,一个看起来是司仪的高大男人走到台前,并拉了玉仪上去。

  「各位,请为这位美丽的小姐鼓掌,因她为你们带来了两位高贵的嘉宾。」

  语声刚落,射灯便照在我和佩佩身上,我们身旁菲文和赖恩马上站了起来,佩佩不知大祸临头,还高高兴兴的在赖恩扶持之下站了上台,而我也给菲文半推半拉的拖了上去。

  音乐再度响起,司仪作势和我们三个跳舞,但终于只是搂着玉仪,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想不到他突然用力一扯,便把她穿的小背心和短裙扯下来向围观的人抛出去。

  人潮马上起哄,在一轮争夺之后,两个男人分别拿了玉仪的背心和短裙跑了上台,跟着二话不说,拿背心的便伸手握住玉仪的胸脯,拿短裙的自然是探向她的腿间了。玉仪不但放软了身体任由他们抚摸,双手还分别向左右伸出,按到他们隆起的裤裆上,用充满挑逗的动作抚摸着,看来她已不是首次上台作这样大胆的表演了。

  司仪跟着走到我身畔,见我退后避开,便改为一手搂向佩佩了。单纯的佩佩给玉仪的大胆行径吓呆了,便没有抵抗,由得那司仪搂着她热舞。佩佩给司仪搂着,感觉他粗糙的大手从她露背的晚装抚摸着她的柔嫩的肌肤,连忙想用力推开他,但娇小的她又怎是他的对手?

  司仪趁两个身躯仍纠缠在一起,迅速向佩佩的小嘴深深的吻下去,佩佩在他怀里奋力挣扎了好一会儿,慢慢便软了下来。要知佩佩几天前才给黑熊和阿庭诱奸了,那久旱的成熟身体再次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这几天已是心痒痒的,现在又给人下了药,那个经验丰富的司仪要乘虚而入,自然是易如反掌了。

  在吵闹的音乐和迷幻的灯光之中,佩佩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便放弃了抵抗,由得身体软绵绵地挂在司仪身上,让他把手从衣背开口伸进去揉抚她浑圆的丰臀。

  要知一般女生为了不显露乳罩带子和内裤边缘的痕迹,穿紧身露背晚装时大都是上面真空和穿小丁,但佩佩和我这件晚装可方便了这班野男。那司仪的手一伸进去,便可毫无阻隔地揉捏到佩佩赤裸的臀肉,再轻轻一拨,修长的手指便挑开内裤,伸到她那水汪汪的爱穴了。

  「啊!」

  要塞受到攻击,佩佩马上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跟着便忍不住仰起下颌,抱着司仪的头热烈地吻。

  司仪见佩佩的反应,便知她已完全上药,随即双手一分,便把她的晚装脱了下来,把只穿小丁的佩佩展示在众人面前,令场内的人又一次起哄。有几个站在台前的也跑了上台,一个抬手一个抬脚的,把佩佩抬到原本她坐的长桌上,跟着其他人便围了上去,而这时佩佩埋在心底的淫欲给春药激发了出来,也不觉什么羞耻,只迷迷糊糊的躺着,任由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站在台上,只见佩佩仰卧在长桌上,被两个年纪较大的黑人一左一右在吸吮她的乳头,跟着其他人围了上去,便看不到了。转个头来,反而看到身旁的玉仪正弯着身,让刚才那个检到她短裙的男人从背后操她;而检到她背心的,便一面把玩她的双乳,一面把肉棒塞到她口中。

  见到其他人开始上台集结在玉仪身旁围观,我便想静悄悄的走到卫生间,希望能拖延一下,等到阿淞驾车来时再找办法拉佩佩一起走,但菲文和赖恩老早就注意着我,见我想开溜,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我走到卫生间正想关门把自己反锁在内,菲文和赖恩便强行关了门推开,跑了进来。

  「美人,干什么一个人躲起来,不和大伙儿一起玩?」

  菲文涎着脸笑说,一只手已由我的裙底摸了上去。

  「喔……」

  我今天接连受到刺激,又目睹大家开放淫乱的行为,在那淫靡的氛中就是不被下药,也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想要了,现在加上药效发作,再给他的指头在私处拨弄,要抵抗更是力不从心了。

  「好湿,想要了?」

  菲文说罢,便解开裤子,把他那又粗又长的肉棒解放出来。

  「不要,太大了!不要!」

  见到他把手伸进我的裙下想扯掉我的小丁,我马上拉住他。玉仪可没有说谎,菲文那里最少有十寸长!

  「别怕,玉仪最初也是受不了,但试过了便爱不惜手了。」

  菲文说着,便把手再次伸来。

  「真的不要!你太大了,会插死我的,我用口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当时我真的有点慌张,为了不给菲文干,便提议为他口交。

  菲文听到,便把我的头推向他的肉棒,我亦只有乖乖的弯下身,用手扶着他的巨棒,伸出舌头不停绕着他的龟头在舔,为的是希望能为他消了火才好脱身。

  「吃进去!」

  菲文双手扶着我的头按下去,我既然答应了为他口交,也只好尽量张大了嘴给他含着,一面用双手在他的肉棒上套弄,一面用力吸吮。

  「嘿,淑怡你这么会吸,在床上定是一个荡妇!」

  菲文见我就范了,便放开抓住我头的一双手,改为向我上身抚摸,最后更把我的晚装拉下玩弄我的乳房。

  「噢!呀……」

  我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浑身瘫软,跪了在厕所的地上。菲文亦后退一步坐了下来,把含着他肉棒的我拉前了小许,我便像在吃饭的小狗一样低着头抬高屁股了。

  我一直只顾招呼着菲文,自然不知道赖恩在我背后早已把自己的衣服脱过精光,直到觉得有人拉高我的晚装裙摆,才记起他的存在。

  「不要,别脱我的内裤!」

  我以为他跟着会扯掉我的小丁,便连忙抗议。谁知他只是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爱抚我那湿润的阴部。早已动情的我见他不是要操我,便任由他玩弄了。

  各位大大你们想想,一个女人吃了春药,口中含着巨棒,身体的敏感地带光溜溜的给男人摸遍了,还会忍得住吗?奇怪的是菲文和赖恩对我不停上下其手,但他们总是令我差不多爽到时又停了,看来是故意吊吊我的胃口。这时我越来越难受,全身烫得额头亦渗出了汗珠,腿间那一片小布也早已湿得滴水了。

  「你……你们……」

  我在性奋中一次又一次爽不到,无论怎么三贞九烈的女人都会按捺不住,便把自己动情了的下体迎上赖恩的手指。

  这一切当然给菲文和赖恩看穿了,菲文给赖恩打了一个眼色,便用手抓住我一双乳房,一边搓揉一边把乳头夹在指间拨弄;赖恩却站正在我身后,一手拨开我穿的小丁,把肉棒对准我那湿答答的爱穴便插了进来。

  「呀~~」试想一片仅可掩着我小穴的小布,又怎能阻止黑男巨棒的入侵?

  只怪我见赖恩不脱我的内裤便放松了戒心,直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面传来,才惊觉我又失守了,连忙挣扎想逃,可又给菲文捉住了。

  「淑怡,忍一下便不痛了。」

  我虽未看到赖恩的肉棒,但我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搞上也不下数十次,顶多是感到涨涨的,可从未有像处女失身那种给人撕裂的感觉,看来赖恩那根肉棒该像我口中菲文那支差不多大了。

  给他进了来,我又不太抗拒了,这心情可说是很复杂。赖恩那根肉棒泡在滑溜溜的爱液中不断进出,竟然也不太难受,怪不得玉仪说只要用药帮助,使爱液源源不断,便不会痛了。

  「呀!我到了!到了!呀!呀!呀!呀!呀!」

  赖恩不停抽送,每次进来都滑进多一点,龟头顶得越来越深,只十多下便抵住我的花心,花心给龟头一磨,我便禁不住爽得失神大叫了。

  「噢!呀!呀!停一下……呀!呀!呀!噢!又来了!呀!呀呀呀!」

  赖恩知我爽到了一次,仍然不停抽送,毫无想停下的意思,弄得我高潮一个接一个,不断大声浪叫。

  菲文看到我给赖恩操得婉转呻吟的模样,也忍不住要爆发了,我只觉他的肉棒在我口中跳动了几下,便不断把滚烫的精液射出来。菲文的精液十分多,味道又十分浓烈,射了一半便呛得我把他的肉棒吐出来,其余的便喷到我的脸上了。

  赖恩见菲文射了,便把我抱起翻过身来放在洗手台上,面对面站到我双腿之间,用双手把我分的开双腿架在肩膀上,腰一挺便又捅了进来。

  「噢!又来……呀!入……好入呀!呀!好深……呀!呀!插死我了!噢!噢!」

  又硬又粗的巨棒在我的小穴中动了数下,我便又来了一次高潮。我偷偷低头看看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见到填满我小穴的巨棒竟仍留下四寸多在我的身体之外,若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

  「唔……好舒服啊!」

  虽然我告诉自己,我只是爱上给赖恩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但他给我带来了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心底难免对他渐渐有种难以形容的喜欢,怪不得玉仪跟他们搞上之后便没法自拔了。

  本来我对他们十分抗拒,但反正已给他插了进来,再操多久也不会少了一块肉,所以便豁了出去,索性主动把腿绕住了他的腰扭动腰肢,把花心迎向赖恩的龟头不停一下一下在磨。

  「噢!噢!噢!噢!噢!噢……」

  我忘了口中仍残留着菲文滑稠稠的精液,伸手搂着赖恩的颈,本能的把嘴向赖恩的唇吻下去,他便马上跳开了。赖恩不但避开我的嘴,下身一退,原本塞得满满的小穴便觉得十分空洞,难受死了。

  「别玩了……快……快给我……」

  在爽到边缘,我也顾不得羞耻,张开双腿把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送到这陌生的黑男面前求欢了。

  「又想要了?臭婊子,初时扮不肯,嗑了药给干爽了还不是一样!」

  赖恩说罢,又把粗硬的肉棒慢慢塞入我的小穴里了。

  「啊哟!噢!噢!噢!噢!」

  赖恩一梃便捅到了尽头,但这次他竟没有在顶到花心时停止,反而继续向前推进。

  「呀!你干什么?好痛!停……呀!救命呀!」

  我望着下身,随着他留在我体外的肉棒越来越少,子宫颈却传出阵阵撕裂的痛楚,我在赖恩胯下不断挣扎想推开他,一面不停用一双粉拳捶向他壮硕的胸膛,但却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进犯。

  不知过了多久,赖恩的下体终于贴住我的私处,不问而知,赖恩的肉棒已深入我从未有人到过的子宫深处了,而这时我亦筋疲力尽,完全放弃了挣扎。

  给赖恩的巨棒塞进了子宫,我本来以为会痛死了,哪知在疼痛过后,竟然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与快感从小腹直袭全身,有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不知是赖恩又磨到我下面一个我也不知的敏感带,还是他们的药力实在厉害,总之就是像给千虫万蚁咬的感觉,痒痒的十分难受。

  「唔……」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脸颊涨红,汗珠布满一身,乳头激凸,一看便知在发骚又想要了。而赖恩见我像是适应了,便开始有规律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卫生间中只听到我的呻吟声,这时我的身体极度敏感,只瞬间又爽到了。而赖恩把我弄了这么久也忍不住了,便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之后,把肉棒深深埋入我体内,由它一跳一跳的把滚烫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子宫。

  菲文和赖恩先后在我身上发泄完,便抛下我不顾,走了出外面看佩佩和玉仪与其他人的活春宫了。我把晚装整理好,拿起手袋才发现电话响过了,一查听留言,原是阿淞早来了,车子正在后门等着。

  虽然我给赖恩的巨棒干得很爽,但小穴第一次给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事后下体难免觉得阵阵痛楚,只有步履不稳跑出去,想带着我的闺中密友佩佩一起开溜。谁知一到外面,便看到佩佩全身衣服已给人扒光,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桌上,身边还围了十多个黑人,大都已褪下裤子,用手搓着肉棒在等待轮流上她了。

  再看清楚,佩佩的双乳正被两个黑人一边搓揉一边用嘴吸吮,而屁股给拉到了桌子的边缘,中间站着一个不知名的黑男,正把肉棒插进去。肉棒一进去,几下活塞运动之后,便看到大量精液化成了白色的泡沫,从她被撑得开开的小穴给挤了出来,看来这已经不知是佩佩今晚第几个男人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也想不到原本乖乖的佩佩也会这么浪。看来她因老公阳痿,使她长期得不到满足,现在嗑了药给人干开了,更像是给洗了脑的,只知沉迷色欲,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正在察看佩佩的情况,一不留神便给四、五个黑人围住了,直至感觉到他们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才警觉起来!身边的黑男藉着倒流出来的精液作滑润,正把手指伸到裙下,一捅便直插入我的阴道,弄得马上我全身软了。玉仪给我们吃的药可真厉害,我只是看着那淫靡的画面,给他们一碰竟又动情了!

  看见佩佩给操得双眼迷离,停也停不了的样子,我知道若是跑出去,也不一定能把她拉走,反而搞不好自己也难逃给他们轮奸的命运。说真的,我就算不怕黑男特大的巨棒,但要我以一敌十,由晚上给抽插到天亮,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我集中残余的理智,使劲地奋力挣扎,终于成功把周围的黑人推开,冲向后门跑了出去,跳上阿淞停在路边的车子后座,旋即叫他开车。

  阿淞接到我的电话时正跟朋友阿伟相约要去喝酒,一听到我遇到问题便跑来接我,还细心叫阿伟坐到后面,把前坐留给我,谁知匆忙逃走,变成我和阿伟坐在一起了。

  阿伟看着衣衫不整的我,马上给我吸引住了。要知一个衣着高贵又长相姣好的美少妇,给人喂了药弄得春情勃发的样子,可是圣人也忍不住的,要不是阿淞在,阿伟早已扑上来搂住我了。

  车子在路上驶了没多久,我开始按奈不住,忍不住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见阿伟坐在旁边乾瞪眼,便捉了他的手放到我的腿间。阿伟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见我先动手,立即把手探向我的裙底拉开内裤,便往我的小穴进攻。

  我张开腿迎上阿伟的手,享受着私处给他爱抚的销魂感觉,一只手按在他的裤裆处,搓揉着阿伟涨大了的肉棒。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我只觉小穴紧紧地夹住阿伟的手指,很快就又爽到了。

  「噢……噢……噢……噢……噢……」

  高潮之后我瘫软在椅子上喘着气,但阿伟的手还留在我的小穴里来回打圈,还不时用姆指逗弄我的阴蒂,令我呻吟不断,直想把他吃了下肚。

  「唔……来嘛……」

  我顾不得车子仍在街上,便拉开阿伟的拉链,把他早就硬了的肉棒释放出来,一翻身便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唔……吻我……」

  今晚不知何故,总是想和男人搂搂抱抱和接吻。

  阿伟抱着我,先是在唇上轻吻着,跟着还用口吸吮,把舌尖伸了过来,在我的口中拨弄着。幸好阿伟不知我刚才吃了菲文的精液,不然他定觉恶心死了。

  我一面吻着阿伟,一面急不及待地扭动着腰肢,把泥泞满布的爱穴迎向他昂首挺立的肉棒。我的小穴刚才给赖恩撑得开开的,直到现在仍合不拢,一套上阿伟的炙热肉棒,它便毫不费力的滑了进来,我当然是又再娇喘浪叫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阿伟配合地在我的小穴中挺腰抽弄着,双手温柔地在我的身上抚摸,一时搓弄着我的乳房,一时又抚摸我丰硕的屁股,和刚才黑人干我那种纯兽性的发泄比较起来,这让我更有感觉。

  「呀!对!大力点!操死我!」

  阵阵强烈的快感令我紧闭一双妙目,咬住唇大声的喊着。阿伟知道我快要高潮了,便把腰挺上来加快速度大力抽动着,动作越来越快,就在我爽到之前,他把手指向我私处的小豆豆一拨,我的爱穴马上作出一连串的收缩,阵阵销魂的感觉向全身流窜,我双手拼命搂着身前的男人,舒服地大叫。

  「呀!来了!来了!呀!呀!呀!呀!呀……」

  我全身酥酥麻麻的,瘫软在阿伟身上。阿伟感觉到肉棒给我温暖润湿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便更卖力地抽送,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里面不断涨大跳动,便知道他也将要爆发了。

  「来,给我射进来!」

  我搂着阿伟,咬着他的耳朵说。语音未落,他的肉棒便在一阵快速抽动之后,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冷静下来一看,原来车子早已停在我家门前,阿淞正转头看我和阿伟,「阿淞,对不起,你知我给下了药,药效还残留在体内,控制不了不断想要,你们一起进来好不好?」

  我妩媚的笑着说。

  这情况之下,又会有谁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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