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淑怡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具体情形是,我出差了几天回来,发现家里大门深锁,没人应门。一进家里,发现家里干干净净的,好像几天没人住,我也没多想,一头就钻进去书房,继续处理这次出差所接的订单。一直到晚上,我进了卧室,才在梳妆台的镜子上发现淑怡留下来的便条。
「德:我走了,你不用找我,我不会再回来烦你了。怡」
我一看完便条,顿时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天里的冰窖。我想以淑怡开朗的个性,不可能走上绝路。我马上就想到苏琪,一打电话到她家问,果然淑怡在她家。可是淑怡跟苏琪说,她不想接我的电话。
我心里想,大家都还在气头上,就把她晾个几天,彼此冷静一下,等时间一到,她自己就会回家。就叫苏琪跟淑怡说,她爱住几天就住几天,等她想通了,她自己再回家。
淑怡一听,我居然没叫她回家,就赌气的叫苏琪收留她几天。当时,我的事情特别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子几天就过去了,眼看着时序已经入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淑怡居然还没回家。
我开始打电话去叫她回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到最后,她干脆不接我的电话。有一天,我直接跑到苏琪家找妻子,苏琪这才眼光游移、口气闪烁的说,她失踪了。我发疯似的冲进去苏琪家里,到处找寻淑怡,可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最后想不到办法,还是只有拜托苏琪一有消息,一定要帮我打听,一定要告诉我。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跟我说,淑怡要她传话给我说,她是精明的女人,懂得照顾自己,叫我放心。苏琪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找到工作,暂时住在一个叫做珍的女同事家里,她不知道珍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更不知道她的电话。
又过了几天,淑怡大概怕我不放心吧,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苏琪,苏琪一有消息就会透露给我。变成了我必须透过苏琪,才能了解淑怡的近况。由于和苏琪见面的机会多了,我慢慢也了解苏琪的日常生活和交往的详细情形。
苏琪后来常常藉口电话里面不便详谈,而约我在她的服饰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通常我到咖啡厅的时候,她都已经在那里,跟一群朋友在聊天了。不过她会招呼女侍,安排我到另一张桌子坐着等她。我虽然内心焦躁,想急着知道淑怡的消息,但想到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也就好整以暇的,从旁观察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是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我看到有一对男女,大概是看对了眼,就坐到另一桌聊天,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苏琪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走到我的身边。猝不及防的,她俯身把我搂近她的怀里,并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真没想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的拥吻。在她弯腰下来的一瞬间,我从她低垂的领口,看到她雪白的乳房,夹着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
她笑盈盈地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那条乳沟成为我的焦点,我实在无法挪开我的目光。她当然发现了,做作的提高了一下低垂的领口,斜着媚眼问我:「有多久没做了?看你变成色迷迷的样子。」我戚然一笑,把头扭开,把落寞的眼光看往远处。
她接着说:「你先别急着转头看。坐在你斜对面那桌女的里面,有个穿鹅黄色外套的太太,对你很有好感哦!」
我缓缓转过视线,刚好和那个女的打了一个照面。那个女的长得就像邻家的年轻人妻,那个女的冲着我浅浅地似有似无的嫣然一笑。
我质问苏琪:「你常带淑怡到这里吧?」
「这里有点像我的私人俱乐部,我在这里谈生意,也帮人解决问题。」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包括性饥渴?」
「别说得这么露骨。大家在异乡,日子过得艰难,要交个朋友也不容易。」
「淑怡是不是在这里被认识的男的拐带走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没有信心?淑怡是那么容易就拐得走的吗?」
「当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给老学长?」
这次换她戚然一笑:「我是引狼入室,自食恶果。再说,淑怡当时是酒后失身,也不是感情出轨。」
「好了,快跟我说说淑怡的近况吧!」
「有好消息了。经过我一再的劝说,淑怡答应回家了。」
「真的?」
「不过,她怕你不能接纳她。」
「这怎么可能?」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会有什么事?」
「先不管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当然。」
有了我的保证,苏琪就露出失望的表情淡然说:「你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果然第二天下班,一回家进门,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好几天不见,淑怡清瘦了一点,我急着把她搂在怀里。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傻事了。」我眼眶里含着泪水说。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妻子俏皮地回答我。
那天饭后,我自然迫不及待地叫淑怡放下待洗的锅碗瓢盆,立刻把淑怡抓到浴室,准备放满一缸热水,好好拷问她离家以后的情形。
淑怡把按摩浴缸放满热水,在镜子前面褪去所有的衣裤。我孤独熬过了好几个晚上,此刻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哪能放过眼前肉香四溢的小娇妻。我站到淑怡背后,掏出家伙,对着她凸翘翘的俏臀顶下去,双手抓着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搓弄。
淑怡两腿一软,摊在我的怀里,娇弱地说:「让我们先泡个澡休息一下。」
我抱着她,进入浴池。在寒冷的冬天,能够搂着身材玲珑的美娇妻泡着热水澡,真是一大享受。在浴缸里,她的四肢在热水中舒展开来,稀疏的阴毛在水中飘荡着;她粉红色的阴唇之间,依稀有一滴晶莹的露珠。
我伸出中指探了进去,果然,下面已然泛滥成灾。
「跟我说,这次遇到几个野男人?」我开玩笑着说。
「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和以往一样,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于开口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淑怡刚住到苏琪家的时候,苏琪怕她无聊,就叫她到那家咖啡厅认识新朋友。我知道淑怡喜欢外型俊美、尤其皮肤白皙,像扬子一样的男人。那家咖啡厅里肯定没有一个男的她看得上眼。果然淑怡去了几次,就觉得很无趣,苏琪本来想媒介淑怡给几个单男,赚些外快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她对淑怡的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
淑怡看着苏琪日见难看的脸色,不好意思老是靠着苏琪接济,只好出去找工作。淑怡没有工作经验,英文不是很好,找了一个待遇不是很理想的工作,可是工作胜任愉快,从老板到同事都对她很好,淑怡在公司里一下子就博得很好的人缘。我心里想,当然了,淑怡长得甜美,人又爽朗开放,一向是在社交圈里的聚光灯下长大。
据我猜想,淑怡一向喜欢穿BeBe服饰,那种服饰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俏丽而大方,虽然低胸露背,偶而走走光,我认为无伤大雅。可是穿着它上班,难免引起公司里众狼群的觊觎,大家自然特别照顾她。
淑怡上班没几天,有个周末,淑怡想到跟我吵架,闹得现在离家出走,心情不好,就向苏琪诉苦。苏琪就叫淑怡好好打扮,她带她出去走走,好好散散心。
苏琪开车带着淑怡去到一家PUB。淑怡这是第一次走进温哥华的PUB,里面的气氛和台湾完全不一样。那家PUB不大,虽然客人不少,却没有拥挤的感觉。低沉而富节奏感的现代音乐,音量适中,让人不由得整个心情放松起来。PUB内部的灯光略为阴暗,整体装潢具有欧洲的古典风味,感觉还蛮高级的。
苏琪跟女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她就领着她们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半路上苏琪碰到了几个朋友,大部份都是白人,稍微寒喧了一下,她就拉着淑怡的手继续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
那张桌旁已经坐着两个男的,他们一看到苏琪和淑怡,马上很绅士的站起来帮苏琪和淑怡拉开椅子。苏琪把淑怡介绍给他们,原来他们是苏琪的老朋友,分别叫Tony和Chris,他们两个都是白人,身材很高大,都在六尺以上。Tony年纪比苏琪小,Chris年纪大一点,将近四十岁,略为发福了些,身材显得更为魁梧。两个人的穿着虽然很休闲,但是都相当得体。
苏琪一介绍完毕,Tony和Chris分别和淑怡她们轻轻拥抱一下,算是见面礼。淑怡闻到他们身上都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不由得又对他们增加了几分好感。
淑怡凭着女人的直觉,马上知道苏琪和Tony是今晚的一对,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到Chris身上。Chris的谈吐比较稳重,和咖啡厅里遇到的几个人不一样。淑怡对他印象不错,一点酒精下肚之后,她也敢用破烂的英文和他交谈得很愉快。
这时DJ播出了蓝调音乐,在这种孤寂的夜晚,让寂寞的人听了,心灵更加空虚了,淑怡不禁想起老公而静默了下来。这时Tony拉着苏琪的手下去舞池跳舞。Chris就邀请淑怡跳舞,淑怡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在跳舞的时候,Chris的巨掌在淑怡的背上轻轻触摸着。我常常带淑怡参加舞会,所以她对这种举动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有一点点舒适的安全感。
跳着跳着,Chris就叫淑怡看看Tony和苏琪那一对,只看到他们两个已经紧紧地搂在一起,脸颊贴着脸颊,慢慢地在舞池里移动。Chris的手上就加了把劲,试探性地把淑怡搂紧一点。在那种气氛下,淑怡已经意乱神迷,也把原本放在Chris肩上的手放下来,搂着他的腰。
Chris比淑怡整整高了一个头,他就弯下腰,把脸颊也贴上了淑怡的脸颊,顿时一股热气吹向淑怡的耳朵,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就把全身的重量靠在Chris身上,任由Chris带着她在舞池中滑动。
很久没有跳舞了,让她又回忆起和我跳舞,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也不知道跳了几支舞曲,淑怡还一直陶醉在回忆里而觉得意犹未尽。当音乐声一停止,她才发觉Chris的两只毛茸茸的手,早已经托起她的臀部。Chris把淑怡的下体抬高,她的两脚几乎悬空,Chris肿胀的巨屌,已经在他的裤子里透过淑怡薄薄的短裙顶到淑怡的阴部。淑怡脸一红,赶快推开Chris,回到座位。
苏琪一看,知道已经快要水到渠成了,就暗暗的跟Chris使个眼色,然后就找淑怡一起上厕所补补妆。
在厕所里,苏琪问淑怡:「怎么样,玩得还好吧?」
「嗯,很不错。」
「晚上让Chris陪你吧?」
「哦,不了。我想起我的老公了,我想家……我想回去打电话,叫他明天一早接我回去。」
「好吧,我和Tony要玩晚一点。那么等一下就让Chris送你回去好了。」听淑怡这么说,苏琪也不动声色。
淑怡从厕所出来,似乎清醒冷静了些,就显得有些意态阑珊。回到桌子,发现Tony又帮她们各点了一杯酒。这不过是今晚的第二杯酒,淑怡也没拒绝,就在众人的劝酒之下爽快地干了它。
喝完那杯酒没多久,淑怡马上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没力,身体燥热、下体肿胀,心里不由得有一股空虚感上升。淑怡心想糟了,酒里已经被下了料!表面上好像微醺的她,其实心智已经丧失,完全不由自己了。
她只记得被Chris搀扶着上了车,恍恍惚惚的醒来,已经到了苏琪家。Chris一帮淑怡打开门锁,就像抱小女生一样,轻而易举地把淑怡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十一月下旬温哥华的夜晚很冷,Chris细心地开大了暖气,点着了客厅的壁炉,室内温度马上上升,变得像春天一样暖和。这时紧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轻轻呻吟的淑怡,在Chris的眼里,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气质最高贵的东方女子。
淑怡这时又做了和第一次酒后破处失身一样的梦,只是这一次的梦境更接近实际。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正在进行的事情,只是她无法反抗,正确一点的说,应该说是她无法拒绝。她能感觉到鲜明的性刺激,只不过场景应该说是介于梦境与实际之间的幻像。这次是在公司的会议室的大会议桌上,有老板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同事,有黑人也有白人围绕着她。
在温暖的室温下,淑怡内心的狂乱让她顺从地让Chris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当淑怡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Chris眼前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来来回回地摸遍妻子的全身,就像在监赏一件难得的宝贝。
和一般西方女子比较,淑怡的外表本来就显得十分纤细柔弱,白里透红的肌肤更细嫩得有如一件精致的陶瓷艺术品,更别提和全身上下长满体毛、体格高大粗犷的Chris相比了。当淑怡和Chris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令人不禁怀疑,淑怡是否承受得了Chris这种西洋野性男子的蹂躏和糟蹋。
妻子的脑子里依稀记得,要叫老公明天接她回家,可是此刻,她更需要一根鸡巴插进她那骚痒而且空虚难耐的下体。大概是药性发作的关系,淑怡在单人沙发上躺成一个大字,两条洁白修长的腿被Chris分别摆放在沙发的左右扶手上,东方女性神秘而诱人的私处,就这样敞开在Chris眼前。
淑怡的嫩屄,只被扬子、老学长和我肏进去过,生孩子的时候,也是用剖腹产,所以她长着稀疏阴毛的小屄,还像一枚紧闭着的小河蚌,令人迷恋。她只觉得全公司的男人都逼视着她的下体,她也享受着被视奸的暴露快感,令一旁的苏琪和女同事们都忌妒她了。
Chris跪在地毯上,一面双手捻着淑怡娇小的双乳,一面低下头去舔那迷人的洞穴,淑怡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身子,可是双腿还是高高地搁在沙发的把手上。她知道Chris正用他那长着粗粗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下体,可是她的手脚不听使唤,完全无力抗拒。
淑怡的私处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嘴巴,那种感觉和用手抚弄,或是被鸡巴抽送的感觉完全不同。Chris好整以暇地慢慢玩弄着妻子,他用沾满口水的舌尖挑逗着妻子的小豆子,淑怡舒服得挺起臀部,把她的小穴迎上Chris的舌头。
妻子的阴唇马上就布满口水和蜜液,充血的阴唇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颜色是艳红色。Chris看了兽性大发,立刻改用整个舌头,像大狼狗一样来回地舔着淑怡的整个阴户。
淑怡在被下药迷昏的情形下,第一次尝到口交的快感,虽然事后还是有很深的不洁感,但是她已经牢牢地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听到这里,令我非常生气。她结婚前,处女的性交和我无缘;居然结婚以后,处女的口交还是和我擦身而过。
淑怡听到我的埋怨,只好歉然的一笑,就主动低下头去舔我的龟头。
「你也舔了Chris的鸡巴了?」
「嗯……呜……」淑怡嘴里含着我的鸡巴,只好支吾地回答。
一听到这里,又激起我的性趣,我也改用69式去舔妻子的阴户,边问道:「Chris的鸡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嗯……Chris的鸡巴当然比较长。」
「比较长?长多少?」
「比你的长了快一倍。」
「天哪!那不是接近40公分了?」我在心里盘算着。
「没有啦,只是感觉比你的快长了一倍。口交的时候,顶到我喉咙深处,难过死了!」
「插进去你阴道的时候呢?」
「插进去的时候,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舒服吗?」
「没有你干得舒服。」我知道这是聪明的淑怡在安慰我。
「为什么?」
「因为他没你那么硬,那么持久。」呵呵,还在安慰我。
淑怡说,Chris后来就把赤裸裸的她抱到卧室。淑怡跟Chris说,她好喜欢给Chris抱着走来走去的感觉,让她回想起小时候,最疼爱她的父亲抱着她的感觉。
Chris一听,就用两只毛茸茸的手掌托起妻子的臀部,抬高她的下体,他肿胀的巨屌就这样直接插进去淑怡的阴道里。Chris就用这个火车便当式把淑怡抱着,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边肏着她的小屄。
「嗯……Oh!Yes……Yes……harder……harder……Oh……Yes……I’m coming……」淑怡的骚屄被Chris肏得高潮不断,便学着他大声地淫声浪叫,也忘记了下体被撑开的撕裂般疼痛。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Chris已经不在了,淑怡觉得全身酸痛,尤其阴道口又红又肿,害她担心得不得了。听淑怡描述他们那天晚上的性爱,比看A片还精采,我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
我仔细看看淑怡的小屄,果然颜色变深了。真的,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被肏得还合拢不起来,仍露出一道小缝缝。
听到这里,让我想到更令我生气的事,像要报复似的,我用尽全力干着淑怡的骚穴:「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我一再重复着,一面肏着她,一直骂着她。
淑怡说,她这次知道后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后几天,她就搬离了苏琪家,但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说,珍是一个大她两三岁的中国少妇。在将近二十年前,早期中国大陆还没有移民风气的时候,她就和已经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分手,带着梦想和两个简单的皮箱,只身来到加拿大留学。珍毕业后很幸运地找到工作,就留下来了。
后来一方面为了取得移民资格,一方面因为空虚寂寞,珍跟一个白人领班上了床,怀孕了,就结婚了。
珍的白人丈夫不会存钱,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她。虽然两个人生了一个女儿,最后还是以离婚收场。
她因为和淑怡年龄相当,和淑怡很投契,淑怡又刚好走投无路,她就收留淑怡住到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