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舱室,知书奇怪地看着我。
我问道:“你跟他们夫妇很熟吗?”
“师傅六十大寿的时候奴婢和他们认识的,关姐姐很好客,后来还专门邀请过奴婢去她家玩,只不过后来就遇到主子,没去成。”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知书慢慢说道。
“好!晚上我们泊船的时候,你去把龚长青放了!”我叮嘱道:“不过你要装着是你自己做的人情,背着我偷放的,知道了吗?”
虽然觉得有问题,不过她还是聪明的没有发问,只是颔首遵命。
把要注意的细节向她说了一遍,最后我道:“你可以顺便透露给他知道,十五天后我们要到镇江,可能会逗留几天,那是他可以最后一次看见自己老婆的地方。”
听我说完,知书马上明白了我放出龚长青的本意,脸色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转身离去时,抛出了一句:“你要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生机,若他以后甘心做缩头乌龟,还可以活上几十年呢。”知书到底是武林正道出身,知道我的意图后可能心中有些不忍,我便哄哄她,让她做事时良心稍安,其实龚长青再无活命的机会了,斩草不除根可不是魔门的行事作风。
“把邀月、流星给我叫来。”安排好知书的任务,我在无人的船舱里吩咐道。
闭上双目,扶风离去时微弱的破空声便传进耳里,同时脑中感应到了他那奇异的身法。现在的我,功力与日俱增,进步之大连自己都有些惊讶了。
“主人叫邀月、流星不知有何吩咐?”不过片刻,两个中忍就已跪伏在我面前。
“老实说,你们上次去洛阳打探关家的结果令我很不满意!”御人之道向来都是一张一弛,这些倭人也该骂骂了。
两人身体微微发抖,我现在已经知道,主人不满对忍者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可是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
“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淡淡道,“船上关着的那个男人你们都知道了吧,晚上我会放掉他,你们的任务就是给我紧紧跟着他。”
声音转厉,“这次若还出什么纰漏,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我会命扶风来亲自摘下你们的头,而不会给你们刨腹的机会。”对这些忍者的规矩,既然已经知道就要善加利用。
顿了一顿,我瞄了两人一眼,接着道:“那个人如果直接到洛阳去,你们跟着就行,等他离开洛阳关家再杀了他,到时候带着他的人头回来就行了;若他不去洛阳而是去其他地方,你们把他打晕,再扔到关家门口去。明白了么?”
两人以头触地,齐声道:“嗨!”
“我不希望在路上有什么人和他接触,你们要小心点。”最后吩咐完,再次把前后细想了一遍,我脸上都不由有了笑意,这次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船行了一夜一天,遇城不停,在我命令下,黄昏时终于在一处荒地边停下,邀月、流星两人奉命提前上岸守侯着。
我和知书站在门外,舱内关押着那温文而雅的龚长青。目视知书片刻,我沉声道:“进去吧!”
知书早取下面纱,脸上没有表露出局促和不安,倒让我很放心。
她自若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我马上竖起耳朵。
知书没有出声,估计是二人在默默对视。半晌,龚长青呀然问道:“你……你不是华山阮姑娘么?”
知书大概是苦笑一下,道:“是啊,难得龚大侠还记得我这个苦命的小女子。”
龚长青恍然道:“他……他便是万小琼么?”
对这个问题知书避而不答,轻声问道:“龚大侠,我……小女子放你出去可好?”
龚长青呼吸急促起来,看样子面临着他人生的一大抉择。
要知道,若不是出于我的授意,放他出去肯定会给知书惹上大麻烦,他若还是以前的哪个大侠,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只怕是不会做的,不过现在他只是一个一心想要复仇的男子,想法就难说了。
似乎过了很久,龚长青才断然道:“如此,便多谢软姑娘了!姑娘再生之恩,在下永世不忘。”
我心头大定,转身便向关顺英所在的船舱走去。
舱内,一天未进米水的关顺英看上去有些憔悴了,我忙命阴人送上饭菜。
面对着仍然冒着热气的饭菜,她掉头不理。我嬉笑道:“不想吃吗?我可还在考虑要不要放过你那个窝囊废呢,原来你不想……”
一件事是可以多方利用的,虽然放过龚长青是我自己的主意,但现在可用过来做关顺英的人情。
关顺英转过头来,被褥下两个豪乳隐约可见,看得我心头一跳。看她脸上露出不信的神色,我马上笑道:“怎么样?只要你乖乖吃饭,我就放掉你丈夫,哈哈!你放心,老子对男人可没兴趣,留下他那种窝囊废还嫌浪费粮呢。”
她终于肯出声了,“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这种畜生会安什么好心?”再次转身不理。
我心头暗赞,她倒是不笨。走到床头,不顾关顺英的挣扎,一手捏住丰乳揩油,另一只手便夹菜喂她。她头左右摇摆,嘴唇紧闭,那里喂得进去。
手上输点催情魔气,乘她浑身颤栗时,一筷红烧狮子头就送进嘴里去。
她反应过来,把头伸出床外“呸”“呸”吐干净。
我“哼哼”冷笑两声,放开她起身脱起自己衣服来。一边脱一边道:“不喜欢吃东西,原来你还是喜欢被我操啊!”算算时间,我命知书放人的时候快到了,心中就不免有些焦急。
虽然心中可能真的喜欢被操弄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面子上怎么也下不来,她疾声道:“不要,我吃……吃。”自己伏到案旁,拿起筷子大嚼起来。
我“哈哈”一笑,手上却没停下来,直到全身再无片缕,才戏谑道:“要不要我喂你吃啊。”
眼光不敢看向我雄伟的身体,关顺英真的饿坏了,嘴里还包着饭,拒绝的声音便有些吱吱呜呜的。
我不理她的狼吞虎咽,走到窗口边,一边观看着江水和岸上的风景,一边留意知书和龚长青的身影,远处,两艘行商的船只从水面划过,周围人不算多。
一柱香时间后,知书终于提着一个身体飞掠上岸,我心中暗喜。
“快过来,看看你丈夫,他在那里呢!”我转首笑道。
停下筷子,关顺英有些愕然。“不信么,自己过来看看吧!”
她慢慢度了过来,对我还有些防范,远远离开我。心头暗笑,我往旁边挪挪,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窗外,如果我要侵犯她,凭着还没有解开的“软骨化功散”,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眼睛对着窗外瞟了一眼,关顺英马上怔住了,大颗的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掉落出来,连我又回身到她身后都浑然不觉。
窗外远处岸上,知书只身站着,龚长青迈开步子,往远出跑去,可能我那一脚的伤势开始发作,他有些蹒跚。
蓦地从后面抓住关顺英的巨乳,触手处的两个刚装上的环体上还有着她的体温,我把两个食指穿过去,巨力拉扯起来,吃痛下的她双手按住窗沿,身子便躬了起来,神物马上顺势从后面刺入蜜穴里,我和关顺英忍不住一齐呻吟了出来。
一边任紧凑的快感冲击神经的每一处,一边在关顺英耳边淫笑道:“你丈夫我放掉啦,你便陪我好好爽爽吧!”
她想说点什么,谁知一阵江风吹过,激起无数浪花,风势太大,便有些从窗口飘了进来,正打在她脸上。一时间,关顺英头上布满水滴,顺着幽黑的发丝往下滴,只是分不清楚其中那些是江水,那些是泪水?
看着丈夫的身影在眼中慢慢消失,在我强大的攻势下,欢愉的娇吟声渐渐从关顺英嘴里流淌而出,声音越来越大,散溢在整条大船上,再过得片刻,连滚滚东流的江水也仿佛变得淫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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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知书回转到舱内,看到的是已如烂泥一般瘫倒在窗边的关顺英嘴里不停的哼唧,而我却是方兴未艾,犹自在身下的身体上驰骋不停,她马上红了双颊,我哈哈大笑道:“知书,去把你平时清理菊门的管具取来。”初次给知书和王心茹破菊门时,一来我经验不足,二来条件不允许,两人都没清洗过就破关了,弄得污秽不堪,现在倒要好好给关顺英洗洗大肠,今日就乘兴破了她。
知道早晚有这一天,知书微微叹了口气,马上转身去取东西了。身下关顺英却是面若桃花,那缕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一来是被知书看见她的媚态;二来可能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淫荡,对我的侵犯居然会主动迎合;再加上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我对知书说的话她倒是一点也没听到。
知书回来时,不但拿着她平时清理菊门自用的管具,还端了一盆清水,为夸奖她的体贴,我顺手在她臀部捏了一把。
神物慢慢退出,蜜穴内骤然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差点令关顺英哭出声来。把关顺英抱到床上,双腿朝里,丰臀却空坐在床外。知书会意,将那盆清水接在关顺英臀下,手里拿着管具便向关顺英的菊门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