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郎狼吞虎咽的吃着饭,活像是饿了几百年一样,只看的王二妮心疼的厉害,这该是在外面受了多少罪啊,她又看了看宋三郎那露出灌骨的面颊,频繁的夹菜给他,“三郎哥哥,你多吃点。”

  “唔唔,媳妇,俺真是好久没吃到家里的饭了,好吃……还有二哥劳烦你了。”宋三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着大嘴一口吞掉那肥腻腻的烧肉,又咕噜咕噜的喝掉了一碗汤。

  “慢点吃吧,俺做了很多,在给你盛碗汤?”宋二郎见宋三郎的汤碗又见了底,体贴的说道。

  “好。”宋三郎爽朗的一笑,毫不客气的把汤碗递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宋三郎就吃的饱饱的,他舒服的靠在院子内的椅背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手上还不忘一直握着王二妮的手不放开,“媳妇,你不知道吧,那个地方人都戴着用布条缠着的帽子……个个都是能歌善舞的,喝的酒就跟大哥做的米酒差不多,不过都是用芦苇做的吸管吸。”

  宋二郎听的目瞪口呆,“何必用吸管呢,直接喝了不是痛快。”

  “俺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地方虫蚊多,怕飞进酒里吧。”宋三郎绘声绘色的说道。

  “怎么可能,三郎哥哥,你竟胡说,也许只是习俗吧。”王二妮想到现代的少数民族忍不住插嘴道,只是她自己也说不过一二三来。

  宋三郎见王二妮娇嗔的看了眼自己,只觉得那脸颊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心中越发爱怜,抓着那白嫩的小手连亲了好几口才说道,“是真的……那的蚊子特别大,你看俺这里,被咬的大包到现在还有痕迹呢。”

  王二妮和宋二郎定睛一瞧,果然那修长的手臂上有着咬痕,“这么厉害……”

  “可不是吗,要不是后来诺玛送来了草药……”宋三郎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神色,用眼角偷偷打量着王二妮。

  “诺玛是谁?”王二妮好奇的问道。

  宋三郎见王二妮没有异样,硬着头皮说道,“她是青族寨子里头人的女儿……哎呀,不说她了,媳妇,他们青族的银饰真的非常好看,俺还给你带了一副手镯,拿给你看看。”

  果然王二妮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手镯上,脸上带着欣喜的问道,“从那么老远回来,还给我带了礼物?”

  宋三郎喜欢王二妮的笑容,像是一个满足的小孩子一样可爱,“那自然,还有其他东西呢,等会儿,俺去拿包袱。”

  在温暖的阳光下,精致的银手镯发出银灿灿的光芒,这个手镯比起常见的要宽很多,上面雕了花朵和藤条的图样,看起来很是精美。

  王二妮戴在手上简直爱不释手,“三郎哥哥,我很喜欢。”

  宋三郎笑的得意,不断的从包袱里拿出东西来,“这个陶瓷娃娃是在西北镇上的一个做陶瓷大商家买的,那里是个人就是做瓷器的,做的别提多好看了,还有这个琥珀石……是在……好看吧,俺过几天叫人做成簪子,除了这些还运了很多布料过来,不过在得等着商队回来。”

  “商队?”

  宋三郎摸了摸王二妮的发丝,“傻丫头,俺实在是想你们,就先回来了,商队还得过两天的。”

  “那是不是四郎哥哥也跟商队在一起?”王二妮这才想起怎么只有宋三郎回来,却不见宋四郎。

  宋三郎一阵沉默……忙用眼光扫了下宋二郎,却是见他也一副不知道如何办的模样,无奈说道,“四郎有点事情,留在青崂山了,得过阵子才能回来。”

  “什么事情?连家都不能回?”王二妮失望的嘟着嘴,难过的说道,明亮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下来。

  “是……咳咳,是……吴掌柜,就是吴昆鹏,他在青崂山买了几块茶园,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就让四郎先呆在那里帮忙看着。”

  “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让四郎哥哥看着?”王二妮看着消瘦的宋三郎,想着宋四郎是不是也消瘦的厉害……夜深人静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想家,那种独在异乡的孤独一定非常的难过吧?

  就在宋三郎被王二妮问的已经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的时候,门外传来的熟悉的男声。

  原来是宋大郎赶了回来,他见几个人都坐在院子内的藤椅上,还有面容消瘦但是神采奕奕的宋三郎,含笑的说道,“三郎你回来了。”

  “是俺……大哥,你的身体还好吧?”宋家几个兄弟很小就死了爹娘,对宋大郎的感情尤为深厚,真真是长兄如父一般。

  宋大郎笑的和煦,仔细的打量着宋三郎,“瘦了,也黑了,辛苦你了。”

  “没什么辛苦的。”宋三郎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二妮见宋大郎回来,急忙跑了过去,拽住他的手臂说道,“大郎哥哥,三郎哥哥说四郎哥哥有事还得呆在青崂山上。”

  宋大郎心中一紧,安抚的拍了拍王二妮的手被说道,“嗯,俺听说了,媳妇,四郎也是为了家里的生计,你可不许闹脾气。”

  “我没有……”王二妮被说的不好意思,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没有就好,外面有点冷了,俺们进屋吧,三郎你跟俺说说这次收获如何?”宋大郎牵着王二妮的手,率先进了屋子。

  虽然说宋四郎的不在场让人觉得有所缺憾,但是依然挡不住宋三郎回归家带来的喜悦,晚上宋大郎和宋二郎两个人下厨做了很多菜,既有王二妮喜欢吃的,也有宋三郎喜欢的。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宋三郎喝了些酒,兴致高昂,侃侃而谈着三年的旅程,那其中的艰险的部分自然不会说,只挑了好玩的事情讲来,最后他从有些发旧的钱袋里拿出了几个银票放在桌子上,面带自豪的说道,“以后俺家算是起来了,这些银子几辈子都花不完。”

  宋大郎就着昏黄的油灯一瞧,就算他在是如何镇定的人,也忍不住惊讶道,“这么多?”

  “前几年战乱,南北一直不通,这下俺们过去算是及时雨一样,那些茶商和丝绸商还有瓷器产地的大商家像是见到亲人一般的……那价格低廉的就跟白送一样,俺估计以后再也不会这么便宜了,这次随商队去的人都是狠发了一笔。”宋三郎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吴掌柜家里以前老人都在,那关系网自然能用,有了向导在,俺们顺顺利利的从陕南到了蛮夷的青崂山,大哥你是知道的,青崂山的青茶那可是贡茶,等闲人都是喝不到的……俺们足足背了20只骆驼的产量,一路卖一路拉倒这里……,要说俺这赚的银子还是少的,那吴掌柜才是大赢家,据说他无儿无女的,也不知道赚了这么大家也要留给谁……”宋三郎一副可惜的模样。

  “那吴掌柜也是五十开外的年纪吧?找个女子给他生儿育女也不是难事。”宋二郎吃了一口菜说道。

  “嘿嘿,别说,那回来的路上,还真是没少人去问这事,但是你们猜怎么着?”

  “难道他还不同意?”王二妮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就是不同意,说他一把年纪了不想耽误人家女子,青葱的年纪还要伺候他这样一个半截身子都买入黄土里的人,再说他还有个侄儿在,以后他们吴家就靠他侄儿了。”

  “侄儿?他家里的人不是都被……”王二妮想起吴家的灭门惨剧来。

  “是啊,俺好奇的问了好几次,那吴老头别看一副肃穆的模样,狡猾的很,就是不说,说是以后自然知道了,搞的神神秘秘的。”

  “那是人家的家事,还是少关心为好……,三弟,你是个好样的,来咱们干了这杯。”宋二郎高兴的举了酒杯,酒杯在半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个人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女人的八卦之心永远不会少,王二妮还是忍不住猜测的说道,“三郎哥哥,吴家那么多口人,兴许是有人活了下来也说不准。”

  “还真说不准,应该是幸存下来的,俺们村子距离案发的地方最近,就算是跑出来,也应该是到俺们村,兴许那侄儿俺们都认识呢。”宋三郎顺着王二妮的思路说道。

  宋二郎听了一拍大腿,“你说是不是那个二柱子?他从小没爹没娘的,年纪也相当,当时案发的时候吴掌柜不到二十岁,那侄儿最小也应该是一二岁,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俺记得没错的话,二柱子今年是三十四了。”

  王二妮想起那个说话磕磕巴巴的,还喜欢偷别人家鸡吃的二柱子就有些不置可否的说道,“不会是吧,怎么说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一点都不像。”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很是兴致勃勃,没有人注意到宋大郎面带异样,沉默不语的样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宋三郎本来应该可以搂着香喷喷的媳妇睡觉,但是考虑到王二妮怀有身孕……

  宋三郎眼巴巴的看着离自己不到半尺远的王二妮,简直是欲哭无泪,话说他可是戒欲三年了,这三年不管有多少诱惑,都是强硬的忍着,老天可以作证,他可是没做过对不起王二妮的事情,百分之百的原装货。

  王二妮有些于心不忍,在宋三郎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三郎哥哥,等大郎哥哥睡着了……”说完还眨了眨眼睛。

  这可爱娇俏的模样,只看的宋三郎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心痒难耐,他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抓住那小手,亲了亲才放开。

  夜深人静,只能听到屋外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声,王二妮悄然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宋大郎,见呼吸均匀,知道这是睡着了,便是有些不放心的小声喊道,“大郎哥哥?”

  宋大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王二妮这才放了心,缩手缩脚的走到宋三郎的身旁。

  她人还没过去,就被宋三郎徒然的拽入了怀里,“媳妇,等的俺头发都快白了。”

  王二妮见宋三郎的眼神跟狼一样的,好像她是最美味的食物一般,那明晃晃的渴望根本就没有掩饰,赤裸裸的,她有些忍不住红了脸颊,“嘘,小心大郎哥哥听见。”

  “不会的,大哥今日破例喝了些酒,他本就酒量不好,早就睡过去,快给俺亲亲……好香。”宋三郎一边说一边胡乱的亲着王二妮,从面颊到脖颈,然后是那隆起的胸部,热情的让王二妮都有些难以招架。

  “慢点……啊……”那灼热的呼吸吹在脸上,还有紧贴着自己的男性躯体,王二妮身子发软,越发红了脸颊,娇滴滴的喊道。

  宋三郎隔着薄薄的亵衣含住了那娇俏的珠子,只觉得沉甸甸的,又柔软弹性,不禁越发的心猿意马,“唔,真是大了很多,是不是大哥每日都给你补?噢,媳妇别动,俺都快忍不住了。”

  那熟悉的声音,令人心安的面容……,王二妮看着正舔弄自己的宋三郎只觉得有种片刻的晕眩,她伸出手顺着见结实的胸膛滑下,然后是没有没有赘肉的腰腹……,最后来到了那抬头的男性上,一把握住。

  滚烫炙热,像是有生命的肉团,随着她的抚摸不断的微微颤动,越来越粗壮,王二妮想着它进入身体内的时候愉悦,又想着自己不能承受的粗大,身体越发的燥热。

  宋三郎眼睛通红,低头看着被那白嫩小手握住的男性,只觉得简直是冶艳无比,他停滞一会儿,就抓着握住自己的男性的小手,放进了裤子内,他贴着王二妮,咬着她的耳垂,暗哑的说道,“摸摸它,它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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