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像是傻了:这个女人果然不会简单地向他献媚的。
他感到有种被欺骗的愤怒,埋首到她的胸部,狠狠地咬住她的乳头……
“啊呀!好痛!杂种,不要咬……”
她尖叫着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他就趁机握住男根,紧紧地抵在她的裂缝处,狠劲地推挤进去,紧凑无比的夹砸感从他的龟头上传来,她的那两片美妙的紧砸的阴肉包夹着他的肉棒,他知道,他又一次撑裂她的阴道……
“啊!痛……好胀……杂种,你好卑鄙!这样就进来……”
布鲁不管她的怒嗔,他仰起首,疯狂地抽插着,她不停地呻吟、呐喊,他抽插了两三百次,当她的快感渐渐地浓烈的时候,他突然抽身出来,坐到床上就穿衣服,她停止叫床,默默地凝视他一会,道:“你想中途而废?”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爱,本来好好的心情,已经全部被你破坏。你这个女人,对我无心,只是想利用你的阴道套我的话。我没必要跟你耗下去,你如果觉得不爽,杀我好了!”
布鲁穿好裤子,就要穿上衣,丹玛终于从坐起来,一头就撞在他的胸膛,把他撞倒在他床上,她爬压在他的身上,怒道:“我只是想问清楚事情,你就这么生气?那么我被你奸淫,让你奸淫,又该找谁生气?”
“有什么好问的?一句话,就是我淫奸你的,没别的什么人参与……”
“为何你要替马多说话?他平时对你的凌辱不够吗?”
“老子才不替他说话,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替他说话?”
“你就在替他说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丹玛一边说,一边伸手脱他的裤子,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道:“我没兴趣,你赶我走吧!”
“放开你的手,否则你别想完整地离开我的寝室。”
“丹玛小姐,你现在是在强奸我吗?”
“就准你强奸我,不准我强奸你吗?”
丹玛强硬地脱裤布鲁的裤子,坐到他的胯上,握着他的男根,校正她的阴道口,就此套坐下去,一股充实的胀爽感立即涌流至她的全身,她恼恼地瞪着他,轻轻地摇耸着性感的屁股……
布鲁像木头一般,她动作了一会,突然停止,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泣。
“你哭什么?现在是你主导一切?你要我死,我活不了!你要我跟你做爱,我也只能够跟你做爱……”
“我讨厌你,憎恨你!讨厌你……占尽我的便宜,也不懂得疼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没说追究什么。我被你奸淫了,你还要让我继续糊涂下去?你不愿意说出来,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我就想知道这个原因,到底是谁,让你如此的守口如瓶?我知道,绝对不可能是马多!”
布鲁感到一阵歉意,几乎要把马多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供出马多,曼莎就会被牵扯进来,他的深心里,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伤害。
曼莎怎么样,终是没有对不起他,相反的,她对他算是不错的,他怎么也得替她撇清一切!
“没有别的真相,所有的真相,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肏你!事实上,你也知道,你就是被我肏的。你如果硬是要逼问,你干脆把我杀了。我他妈的命贱,犯不起你们,但我他妈的还死得起,再贱,老子还要一条命够死一回的。”
布鲁说罢,没得到丹玛的回答,于是抬首起来,看见她正紧紧地盯着他胸口出的伤疤——他的脑袋轰震一下,知道她又注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
果然,她抬首道:“你这伤疤是谁留下的?”
“你问这个干嘛?伤又不在你身上?”
“我现在不问你关于奸淫我的事情了,我就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伤是我的,我不想说,就不说.”
“好吧!如果你说了,我再也不问你奸淫我的真相。以后我只字不提,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说……”
布鲁思考一阵,问道:“你现在说的是真的?”
“你应该选择相信,你欠我太多……”
“这伤……是塔爱娃留下的,她的手插进我的心脏,又把我埋在土里……”
“塔爱娃?为何她要杀你?你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我的妈妈在我的心脏里布有生命结界,所以我在土坑里自动恢复。”
“你还有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塔爱娃为何要杀你?”
“我是在住在她家的马场的,半夜听到马场里有声响,跑过去想捉贼.谁知道看见她跟马儿兽交,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就要置我于死地……”
丹玛抚摸着他的伤痕,眼泪滴落,幽然叹道:“这应该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莱家时受的伤,因为这伤有一段时日。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杀你,为何上次还要到弗利莱家,你就不怕她再次杀你吗?”
“她杀了我一次,我活下来了。在她未弄懂我是为何活过来之前,她不会轻易地动手。”
“如果她不顾一切地要杀你呢?”
“那我也只有认命!我能够在精灵族里活下来,凭的不就是勇气和赌博?我赌的,就是我这条命!”
丹玛伏身下来,埋首在他的颈项,哭咽道:“以后你别去弗利莱家……”
布鲁自嘲地道:“我能够不去吗?如果我想活得长久些,我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塔爱娃,让她知道我并不害怕她,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躲到哪里,都躲不过她的追杀的。当然,如果你让我时刻躲在你这里,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杀我之心,可是你敢罩我吗?”
丹玛只是哭咽,没有回答布鲁的提问——布鲁也知道,丹玛也是不敢公然地当他的靠山的。
侬嫒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玛要显着些,都不敢当他的靠山,何况丹玛呢?
“你以后小心点,我不希望你这么快死的。今晚……你继续吧!我以后不问你了,反正都被你奸淫了,要个事实的真相,也改变不了结果。我想,对于女人的贞操来说,结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是被你奸淫的就好——起码还算知道自己的贞操是被哪个混蛋强夺的,起码还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我今晚真的没心情跟你做爱。下次吧,下次我好好地补偿你……”
“没有下次!如果你今晚不继续,你以后就别想再找我!”
布鲁推开她的身体,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她这次一直没有阻止他,直到他穿比衣服要离开,她才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重新脱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无礼和蔑视以及侮辱!”
“我想,在你面前,我还是做回那个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杂种比较好!塔爱娃让我死过一回,我不想经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胆的,对于反复无常的女人,我的看法就是:最好离她们远些。”
“杂种,我怎么反复无常了?我哪点对不住你的?你这般伤我的心……”
“要伤心,也必须你得有心的。你既然无心,何来伤心之说?”
布鲁说罢,没有任何依恋地走出门去,丹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突然猛踹只腿,哭叱道:“混蛋杂种,淫魔,没良心的!你以为你是谁?我给你,你不要……你、你,你不得好死!除了我,以后没有任何女人愿意给你的。”
丹玛变得语无伦次,布鲁在性爱中突然抽身而退,表现得对她没有任何的留恋,对高贵美丽的她来说,打击无疑是沉重的,何况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如此地离开,她能够原谅他吗?
——绝对是不可能原谅!
可是另一种莫名的委屈和悸动,悄悄地在她的暗心里,发芽、茁长……
曼莎整晚睡不着,她悄悄地守着布鲁跟随丹玛进来屋,心里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她明知道布鲁和丹玛曾经欢爱过,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丹玛接纳了布鲁,则她以后都不可能获得布鲁的时间和宠爱。
也许她曾经真的爱过马多,即使是现在,她也仍然期待着马多娶她为妻,只是和布鲁相处久了,她对布鲁就产生一种莫名的占有欲,觉得布鲁应该是她的——而她,不一定就属于布鲁。
如她所说,她本来就是马多的女人,后来被布鲁奸淫得次数多了,他给予她的快乐,是马多绝对没有能力给她的。
布鲁的强壮,让她每次都拒绝不了他,最终渐渐地习惯并狂热地迷恋上他所带给她的一切:肉体的和心灵的——持久的冲撞、震憾……
相对于尤沙家族的成员来说,她是一个侍女,可是相对于布鲁来说,她就显得高贵无比。
因此,有时候,她会产生一种要奴役布鲁的冲动,要让他成为她某方面的专属……
可她又不想专属于布鲁,因为布鲁虽然能够带给她肉体和心灵的欢乐,却不能够给予名份和虚名——他毕竟是被精灵族所唾弃的,即使他要娶她,她也难以抛开一切跟着他,而受到精灵族的蔑视和唾弃……
所以,她游荡在两个男人之间.只是她知道,她早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在她的心中,不仅仅只有马多。
如果布鲁清楚地了解这些,或者他会觉得非常的骄傲,毕竟他在渐渐地占据一个女人的心灵,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抢夺了马多的女人……
能够抢夺别人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值得骄傲和炫耀的。
——掠夺,是动物界原始的、残酷的本性之一。
哪怕是以纯洁着称的精灵族,也不可能违背这条定律。
曼莎守在黑暗中,死也不肯离开,她要直守着布鲁什么时候出来。
她原以为,布鲁可能要到天亮才出来——她清楚布鲁某方面的能力,如果他跟丹玛在里面苟合,则坚持一晚的性交,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这个被人类的强奸犯强暴出来的半精灵杂种,在他还未表现出他的父母的强悍血统之前,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赋表露出来——曼莎就是第一个领略到这种变态的天赋的女性。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见布鲁走出来了,难道丹玛又没有让布鲁得逞?
想到此,她心里就有些沾沾自喜……
其实今晚马多来找过她,要和她欢爱,她以她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为籍口,拒绝了马多,因为她知道今晚布鲁要到丹玛的阁楼,她必须得盯着他……
——马多给她的性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经历过布鲁的狂风暴雨般的性爱,马多那点小雨露已经完全不能够滋润她的心灵,更别提满足她的需要了。
在性爱上,她需要的,是布鲁那根粗巨的、形状有些特别的大肉棒的狂野的进入……
但如果要让她选择,此刻的她,仍然选择马多,因为马多起码是尤沙家族显赫的家将的儿子,而布鲁,则是精灵族的杂种……
她是个柔弱的女人,是必须找一个靠山和归宿的。
当然,如果嫁给了马多,她也希望能够跟布鲁悄悄地偷情……
她走到这个份上,不全是因为她和布鲁,更多的是因为马多无意地把她推到布鲁的胯下……
所以,经过这段时间,她连最初的背叛马多的那种感觉也消失了。
马多做梦也没想到,曾经一心痴恋他的曼莎,已经跟他瞧不起的杂种勾搭在一起……
他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在他的阴茎进入曼莎的阴道的时候,曼莎更多的想着的是布鲁那根带给她无限高潮的大肉棒。
……看着布鲁离开丹玛的阁楼,曼莎警惕地继续静守一会,见丹玛的结界已经完全解封,她寝室里的灯火也熄灭了,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门,往布鲁洗衣的那个荒落的小院走去,到达他的破屋,她推门进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的黑暗。
布鲁问道:“是谁?”
“是我,曼莎。”
下一刻,曼莎就被布鲁搂抱过来,压在她床上,他疯狂地脱着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脱他的衣,两人迅速地变得赤裸,在黑暗中,他摸到她的阴户已经湿水淋漓,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觉得粘粘的,惊道:“你刚才和丹玛小姐欢爱了?”
布鲁不回答,握着男根就插入她的紧窄的阴道,埋头苦插起来,她呻吟着,不依地道:“我在问你问题哩,你倒是回答啊!”
“是的,我刚刚插过丹玛的小穴,现在又插你的骚穴……”
“混蛋,你好肮脏,用刚刚插过别的女人的阴道的肉棒插我……”
“这有什么出奇的?那天我不是插了你之后也插丹玛的处女小穴?”
“反正我不喜欢,你去洗干净再来,否则我跟不你好了。”
“别这样,我今晚憋得慌,你先让我解决一下。再说了,都进去好一会,丹玛的味道早就被你的淫液洗干净了,现在我的肉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盖……”
曼莎听出疑点,问道:“你怎么憋得慌?今晚丹玛小姐不是让你肏了吗?你和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布鲁一边抽插,一边把刚才的事情原本地说出来,当他说罢,曼莎已经获得两次高潮,他在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体内,至此,他的故事刚好说完。
曼莎感激地拥吻着他,让他的半软半硬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肉道里,她娇喘道:“谢谢你这么护着我!”
“为何你从来不问我胸口的伤疤?”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
布鲁轻然一笑,离开她的身体,道:“我出去找些水洗洗肉棒,再和你继续玩过.”
曼莎搂住他,道:“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离开,在这里不方便。”
布鲁揉着她的乳房,淫笑道:“不行,我暂时不能够让你离开.你摸摸我的肉棒,又开始硬了。”
曼莎依言握住他的阳具,果然又一次硬挺,她嗔道:“你就是这么悍,估计要弄我到天亮……我到时走路都走不稳……”
“你如果顶不住,可以叫你的妹妹帮忙——”
“你不去死!喔啊,又插进来了!人家还未喘过气……”
“不给我插你的妹妹,我就插死你!”
……暗夜中,一间破屋里,一张简陋的小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再次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