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狐心狼胆

  虽然布鲁的瘦驴没有追上骏马,但他也意料地得到一餐好吃的。

  这是如此多年来,他在弗利莱家吃的唯一的一次不错的晚餐——皆因他今天负牵着瘦驴把辛迪载了回来。

  当然,弗利莱家的人看到他的辛迪的时候,辛迪已经从“瘦驴”的背上转移到骏马的鞍上。

  对于弗利莱家的三个女人,布鲁直觉只有辛迪还是处女,至于二十六岁的、未传出曾经谈过恋爱的索妮娅为何不像一个处女,他就不得而知。

  ……布鲁把门关得紧紧的,躺在床上无法入眠。

  他静听周围细微的动静——因为他这趟来得很不巧:两天前宾格又前往西部的精灵皇宫。

  ——看来塔爱娃又有机可乘了。

  布鲁是不会管塔爱娃跑去跟马儿做爱的,他就怕塔爱娃会跑到这里来“做”

  了自己,这可是丢小命的事情,他必须得谨慎应付,时刻保持最高的警惕。

  可是,塔爱娃许久没来,他终于困了,渐渐地抵抗不住睡魔悄悄的侵入,不知不觉地沉入可怕的梦……

  在梦中,他的阴茎插入塔爱娃的骚穴,而塔爱娃的手却插入他的心脏,冰凉冰凉的……

  一惊而醒,睁开眼就看见坐在他的烂床上的塔爱娃,他急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只见他的裤子已被她脱落到膝盖的地方,她的左手抓握着他的粗长的分身,右手却放在他的心胸处。

  他佯装镇定,问道:“塔爱娃夫人,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有知觉到?”

  塔爱娃媚笑道:“我怕你反抗,刚刚催眠了你。”

  布鲁惊道:“你懂得催眠术?”

  塔爱娃道:“不算真正的懂得,如果你是清醒的,我就催眠不了,但对于一个熟睡中的人,我可以让他睡得更沉些。当然,如果我喜欢,还可以永远地让你睡下去,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布鲁抓住她的右手,放到嘴边吻了吻,笑道:“但愿夫人永远都不要喜欢让我沉睡不醒。”

  塔爱娃淫糜地笑道:“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现如何……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胸口上的伤疤还未好,我真怀疑我不曾做过那样的梦。”

  布鲁明知故问道:“夫人做什么梦?”

  “我曾经梦见我的手插入你的心脏——现在看来,我那梦好真实。”

  “是很真实,哈哈……”布鲁放荡地笑着,“夫人还想在梦里再插我的心脏吗?上次的梦太突然,我想这次仔细地瞧瞧夫人是如何在梦中插死我的。我相信我父母的灵魂会好好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到时候我也好让夫人清楚为何那次你在梦中插我不死!”

  在此种时刻,他只能够再次把父母抬出来挡一会,毕竟谁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强大的,而他就是他们的儿子,当也有着强大的血统,甚至已经悄悄地获得强大的力量——如果塔爱娃不忌怕这些,他所说的话,都是图然。

  但是,在杀他未果之后,塔爱娃看来是有些猜忌的。

  “瞧你说得多可怕!你有着比马鞭还要粗长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在梦中杀你呢?我每晚都做梦,都梦见你在插我,插得我高潮迭起,好不舒服……啊噢!提起我的梦,我又淫心大荡,布鲁杂种,用你的巨根插我吧!狠狠地插我,你已经让我期待许久……”

  布鲁道:“你含我的淫根,我就插你!”他必须表现得无所畏惧,这样塔爱娃才会有所顾忌,才不敢轻易地尝试再次杀他。

  在此种时节,他只能够选择用气势唬住她,待他获得母亲封印在水月灵体内的力量,就是她的末日来临之时。

  “哟,学得蛮快的嘛,才经历两三次性爱,就知道要让女人如何服侍你才有情调。好吧,我也是超爱你的大肉棒的,就让我好好的品尝尝你的棒棒儿。”

  塔爱娃埋脸下去,张嘴含住布鲁的肉棒头,布鲁被她的嘴儿一含,舒服了,也顾不得生死关头了,拍着她的屁股,淫笑道:“塔爱娃夫人,你弄得我真是爽的,今晚你没有让你的马老公插你吧?”

  “没有,我对你的大肉棒是迫不及待……”

  “这敢情很好,待会我插烂你的阴道加你的屁眼……”

  “你现在就要把我的嘴儿撑烂啦,真是好粗长的东西,在精灵族里是不可能见得到的,即使是人类也旱见得要命。真是太可爱了,我底下流水啦,好热。”

  塔爱娃坐直了身体,迅速地除衣,很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跨趴在布鲁的上面,她的嘴含着男根,阴户正对布鲁的脸部,他瞧了瞧她那金发很浓的瘦阴户,伸出手指去挖了挖,惊奇地叫道:“塔爱娃夫人,你这骚穴干得要命,什么时候流水了?”

  “这是高原地带,你挖多几下,不就挖出水了?笨,快用你的舌头挖……”

  “塔爱娃夫人,我不习惯用舌头,我的舌头很短,根本挖不深的。”

  “用手也可以……”

  “我的手指倒是很粗长,哈哈!”

  “男人的手指应该粗长才性感……”

  “我挖……你的骚屄!”

  布鲁不怎么喜欢吻塔爱娃的骚穴,虽然用阴茎插进她的骚穴是一种很舒服感觉,会爽得他直呼的,可是想到她那阴户又是被马儿舔又是让马儿插的,他就拒绝吻她的阴户——当然,她最喜欢吻的,就是侬嫒的洁白无毛的肥穴。

  至于塔爱娃的金毛秋黄的瘦穴,就让马儿享受去吧!

  他的双手按住她那薄薄的大阴唇,手指巧妙地打开她的略显突长的、同样薄薄的小阴唇,就看到里面一个大黑洞,心想,这样的黑洞,怪不得她的丈夫难以满足她了,不知道辛迪的阴道是不是也像她一样的宽长?

  话说回来,虽然辛迪也是白种人,却生得一头黑发,长得完全不像塔爱娃。

  弗利莱一家里,沙坦和巴基斯是白发的,宾格拥有像辛迪一样的黑发,而塔爱娃和索妮娅则为金发女郎。

  这也许就是精灵族千百年来的变异——儿女普遍生得不像父母。

  布鲁先是插入一根手指,觉得不够,就两根手指同入,因为塔爱娃的阴户至今未出水,所以两根手指进入恰到好处。

  他挖啊挖的,艰难的“挖井”工作持续许久,才让这干枯的“旱井”渗出一点点的水份,于是继续努力、艰苦挖掘,食指、中指、无名指并非同入,由下而上地刺插她的阴道。

  这动作显得有些粗鲁,可塔爱娃没有抗议,他也挖得很是过瘾。

  妈的,用手指挖烂她的骚穴……

  ——再不行,把拳头都捅进去,干!

  被布鲁弄了许久,塔爱娃的情潮终于涌动了,她的骚穴的淫水也出得比较多了。

  布鲁有些想要插入的冲动,因为他那根肉棒被口技高超的塔爱娃弄得颤跳不止,她那不大的嘴腔已经不能够满足他,必须要有更宽大的、更自由的冲刺、磨擦和套弄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插她的烂穴……

  布鲁双手猛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倒、趴向前,他从她的胯下缩退出来,半躺在她的双腿之间,扳开她的略显瘦宽的屁股,握着大枪就捅进她的巨穴,她受此重击,浑身发颤了一会,呻吟道:“啊啊……好粗长的家伙,在水不充足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摩擦得我丝丝的生痛。女人就是喜欢痛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能够令每个女人沉迷……顶死我了!啊啊噢!”

  塔爱娃趴躺在床上,双手抓着木床的另一端边沿,微微地翘起她的屁股,以便更好地迎接布鲁强壮的肉棒的冲插……

  “塔爱娃夫人,你的阴户虽然很瘦,可是阴道像母马穴一般的宽阔,怪不得你会喜欢大肉棒!”

  “是啊,我就喜欢大肉棒!啊啊!喜欢得要命……贱种,你卖力地插,我是你的母马。”

  “烂母马,我插得你爽吗?”

  “啊呀!爽透了,简直是爽到骨髓里。”

  “可是你上次你插我,我就很不爽了。”

  “我再也不敢插你……”

  “我倒是期待你再插我!那样我可以让你瞧瞧我是不是很好插的……”

  布鲁狂猛地抽插一阵,塔爱娃的阴户终于肯流出比较充足的淫液,他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是很好使,于是跪直身体,拉托起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他就狠劲地在她的阴户里猛抽猛捅的。

  虽然塔爱娃的阴户确实是宽大无比,可是他同样也有着粗长无比的肉棒,足够插得她半死不活的,也足够从她的阴户里获取他所需要的快感,以及变态的征服欲望。

  “呼喝哈!我插死你,母马,婊子……插你的臭屄!我插插………前插、斜插、上插、下插、撩插、磨插!乱插、狂插、狠插……总之就是要插死你!”

  塔爱娃咭咭地淫笑道:“杂种,想不到你会这么地多招数!什么都叫你插过了,插得我兴奋不已。还好我家那伙到皇宫去了,否则我就不能够让你插我。他每次弄得我一点劲都没有,如果他有些能耐,我也不会找马儿……”

  “我操!你淫妇就是淫妇,怎么弄你,你也会找马儿打炮的。贞妇一辈子没人插,也不会红杏出墙。”

  “杂种,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再杀你?”

  布鲁阴笑道:“塔爱娃婊子,你上次都不能够杀死我?你觉得有可能现在杀得了我吗?我知道你这婊子不可能对我动情,因为老子挖了你半晚,你也没流几滴水出来。你是想找机会再次杀我。很好,今晚任何时候你都可以选择出手,我奉陪到底。只是我得提前告诉你一声,我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那般天真,定会拿出我压箱的本领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看看谁能够笑到最后。我就是一个杂种,我什么也不怕!你塔爱娃也敢放开一切和我厮斗吗?上次你杀我不死,不是我幸运,而是老子的命,比老子的肉棒还要坚挺!干你女儿,插烂你的骚户……”

  塔爱娃沉默片刻,突然娇笑道:“瞧你,说得多可怕!我现在可是跟你做着最亲密的事儿,你怎么老想着打打杀杀的?我为上次的事情道歉。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会非常后悔的。以后谁还能够拥有一根我喜欢的大肉棒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除了母牛,你只插过我的穴儿,是吧?”

  布鲁说谎不脸红地道:“当然,只有你这婊子肯给一个杂种插的。”

  “就是了,精灵族里,只有我愿意让你尝到女人的滋味,你怎么能够把我想成是那种狠心的女人呢?”

  布鲁在心里臭骂:干你女儿,你他妈的别太天真,老子第一个插的女人虽然不是什么圣洁的处女,可蔓莎怎么说也还算一个美丽纯洁的少女,她给马多插,是因为她爱马多,起码她没有给公马插,操,老子还插过处女!

  ……嘴上却笑道:“我是否应该感谢你呢?”

  “我夹得你如此之紧,你难道不该感恩一下?”

  “我插得你如此之爽,你就更应该感激我了!”

  两人的性器紧紧相接、密密相撞、频频磨擦,但彼此心照不宣,语言针锋相对。

  只要布鲁一个不小心,露出一点儿马脚,塔爱娃就会毫不犹豫地结束他的小命。

  侬嫒说得没错,绝对不能够在塔爱娃面前表现得怯怕,只有当他越是表现得有持无恐,塔爱娃才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侬嫒多少是了解塔爱娃的——她就是一个既阴毒又多疑的婊子。

  如此一想,布鲁觉得起码应该少少地表现一下他的气魄……

  他从她的阴户里插出来,跳落床前,迅速地把她的身体扳转,让她仰躺在床上,双手提着她的双脚,把她拉扯过来,阴户正对床沿,他就站在她的胯间,弯抱起她的双腿,坚挺的男根抵在她牝户口,腰臀使力,迅速地沉入她的骚穴,猛劲地抽挺,骂道:“干死你这烂婊子!干翻你的大阴唇、小阴唇……别以为我怕你!我想要死,地狱都不敢收容我,所以只得让我重回人间。

  因为人间还有一个婊子欠干,地狱之王要我把你活活干死,才考虑到底要不要收容我,哈哈!塔爱娃,看着我强壮的胸膛,即使再多穿一百个洞窟,依然能够坚挺的活着,照样坚挺地插你的烂穴……”

  塔爱娃被他狂插一阵,受不了大肉棒疯狂的插抽,情欲渐渐地浓了。

  虽然她是怀着别的心思接近布鲁的,可是到了这种肉与肉相碰撞的时刻,快感总是压抑不了,高潮也渐渐地来临……

  “啊啊噢!啊啊!我最喜欢这样的大肉棒,最迷恋这样疯狂的速度和力量,我愿意让你插死,愿意做你的母牛,做你的婊子。布鲁噢我的布鲁,你为何如许久不来找我?害我等得你好辛苦……”

  布鲁知道这女人在快感中仍然不忘套他的话,他就道:“药司突然叫我到山上采了几天药,所以迟来了。你以为我不想过来插死你吗?我干!你这婊子上次差点插死我,老子不报复,还是人吗?插死你,烂婊子,母马穴……”

  塔爱娃看着布鲁那愤怒而无畏的男性脸庞,忽然觉得这个杂种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他或者没有其他男性精灵的优雅俊美的程度,但在他的带着精灵一半的俊美的脸容上,夹着难以言说的粗犷和硬朗以及隐隐约约的狡佶的味道。

  她知道暂时没有信心杀得了他,于是也暂时把所有的顾虑抛开,一心想享受他给她带来的超级性爱冲激。

  ——她始终相信一点:布鲁如何的憎恨她,也是不敢动她一根汗毛的。

  因此,她暂时放下疑虑,一心和他做爱,至于杀他的事情,留到以后弄明白的时候再作打算。

  “啊啊啊!插得我好兴奋,粗长的肉棒被我紧紧地夹着,撑胀得我的阴户密实无比,每一次磨擦都是那么的强烈,你的微翘的龟头更是触碰到我身体某处很兴奋的点,不行啦!啊呀哟!要高潮……高潮到了……啊啊!杂种,我的宝贝,把我往死里推吧!”

  “塔爱娃,你会如愿以偿的!”

  布鲁看着乱发蓬松的塔爱娃,知道她已经濒临高潮,她的额头和鼻尖都在冒汗,那贪欲不足的艳嘴竟然也挂着两丝口水,舌头吐出来吻着她的唇,眯着一双蓝眼睛似乎在祈求他的吻,他却显得无动于衷,双手伸过去轻扇了她一个耳光,就缩回来狠狠地抓住她的软得不行的小乳,抓得她两个晰白的乳房变成了两个红肉袋。

  与此同时,她的高潮颠峰来临,娇体狂抖,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臀部,他只感觉到一泡淫水由她的阴道里涌出来,浸泡得他有些啰嗦,几乎就要射精,可是他仍然坚持住了。

  塔爱娃泄了一泡阴精,身体舒爽无比,脑袋晕晕欲睡,至死不忘刚才那疯狂而美好的性爱……

  布鲁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抽出肉棒,把她的淫液涂在她的菊花穴上,她睁开轻闭的双眼,惊道:“你要插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比你的阴道要紧些……”

  “可是我没有准备啊,我才两天不吃东西……”

  “管你吃不吃的,照插!”

  布鲁把扳弯她的双腿压在了她的双乳上,手握着肉棒紧抵在她的菊花穴口,也许是因为她跟马儿肛交的次数也不少,加之润滑得不错,他那根带着她的淫液的大肉棒很顺利地抵进她的菊花小穴,埋头埋脸就插抽起来,那肛肉夹得甚是紧凑,虽然插抽一阵之后,闻到一些不应该有的味儿,可是他也不怎么在意,反正就是要插她!

  插她身上所有能够插得进入的洞……

  直肠是紧贴着阴道的,粗长的肉棒在肛道里面进出,无疑的也能够带给淫荡的女人很大的变态的性刺激,估计塔爱娃早已经训练到可以用肛道获得性爱的快感,因此,布鲁的抽插,也能够带给她极度的快感。

  “啊啊啊!你插我的屁眼,我好兴奋……”

  ……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布鲁感觉到射精的冲动,而此时的塔爱娃已经经历三四次极度高潮,即使像她这么淫荡的女人,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高潮冲击,显得有些迷糊,开始胡言乱语,估计再过一会,她可能会在性爱的刺激中昏死过去。

  布鲁猛地从他的肛道里抽出肉棒,把带着她的秽物的肉棒插入她的湿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这种时刻选择她的阴道,有两种目的:一是要把精液真实地射进她的阴道里,二是用她的阴道的淫液洗净她的肛道沾留在他的阴茎上的秽物。

  将要射精的瞬间,他抽插得非常的猛烈,浓得化不开的精液像奶弹一般连续地喷射进塔爱娃的阴道,射得她抓狂似的呐喊几声,突地身体一软,整个人变得安静——果然被插得昏死。

  布鲁迅速地抽身出来,拿起她的内裤,擦拭着他的未软的肉棒,然后穿起衣物,在她身旁坐了一会,突然又站起来,解开裤头,抽出已经软垂的阴茎,对着她的阴户就射出一泡尿,淋浇了一阵她的阴户,他又把尿液射到她的腹部、她的乳房、她的脸……

  终于尿完了一泡,他舒服地抖抖阳具,冷笑道:“塔爱娃婊子,明天醒来你身上会莫名其妙地添多一些尿骚味儿,哈哈!婊子,杀我?总有一天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喜欢给你老公戴绿帽,我就尽情地把帽子扣到你老公的头上……干你女儿,为防你半夜醒来插我的心脏,我今晚另寻地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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