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兰博基尼穿梭在夜晚的霓虹中,像一把利剑划开了这座城市的喧嚣,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在视线两边飞速倒退,模模糊糊,像剪影。呼呼的风猛灌进我的耳朵里,但我却无法清醒。
大美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香的,这种香跟母亲的有所不同。具体有何不同,思来想去,我的答案是母亲的香更偏向于自然,是自发的体香。而大美女更多的是香水在挥发。但一样的是,这两种香都很催情。
坐在我身上的大美女,肢体非常紧绷,显然,她很紧张。
糟糕的是,她银色裙子内的两瓣肥臀正好把我的老二夹在中间,软软的,又很温暖,我不由地就来了感觉。
可能她也感受到了,有意无意地在挪动屁股,但这一摩擦,我就更有感觉了。
硬邦邦的老二夹在她臀缝间,猛然间她也停止了。
这时一旁开车的秦广淡淡一笑,于是我和大美女的嘴角都抽了抽。
紫色兰博基尼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闹市,周围的地段越来越繁华,我清楚,要到市中心了。
我们仨这稀奇古怪的配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目光。整个过程中,我和大美女就这么僵持着。我只敢把手放在座椅上,她的手也从来没离开过小腹。
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片火树银花中下车。讲道理,若不是有红绿灯管着,照秦广开车的习惯,五分钟内绰绰有余。
下车自然是大美女先下,我紧随其后。秦广关上车门,关上车棚,走到我俩身边。具体地说,是大美女的左边,而我在大美女的右边。
这小子有个伸手的动作,却在即将触到大美女的柳腰时悻悻收回。
我不懂这什么意思。
绕过大美女,秦广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阿远,走,给你换身行头。」
说着就走到前面带路。
我瞧了瞧身上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想到待会包厢里的人只怕都非富即贵,因此停顿了两秒,便跟了上去。
我没叫大美女,但约莫停顿了一秒,她也跟了上来。
我很少来市中心,望着眼前的璀璨霓虹,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城市。
虽然两个区都在江南内,但差别实在悬殊。
在自家的西城区,你会感到那叫生活。但在这,你会有种不知所措。满地的没见过的跑车,比隔壁妹妹的脸还要干净的沥青大马路,光鲜亮丽的行人,目不暇接的店面,充斥着我说不上种类的颜色的霓虹。
恍惚间我觉得过去的大半辈子都白活了,这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我以为像我这样全身都是粗布麻衣的乡巴佬在这一定会十分瞩目,但事实上这些富人根本没闲心搭理我。
甚至偶尔注意到我的目光,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赞许。仿佛我的这身穿搭,在他们眼里是一种时尚。
秦广领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gucci,音译过来就是古驰。听同学提起过,国外的奢侈品大牌,全球范围内都很火,有不少粉丝。
在考虑要不要穿我的特步鞋踏进店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地上,我花了两秒。
最后我也没下决心。
秦广拉我进来后,径直地朝里面走去。女导购员起身走来,亲切地叫了声「秦少。」宾至如归。
四面八方都是琳琅满目的服装,我感到极大的压力,犹豫了会,我还是跟了上去。
秦广拿了几套西装给我,要我进去试试。
我看了看,说太老成了。
他抓抓头,片刻,导购员拿来几套,这次稍微休闲一些,我犹豫了会,就拿进去试了。
到底是名牌衣服,设计极其复杂,换穿也花了一番功夫。
走出试衣间时,却发现秦广和大美女不在原地,导购员亲切地为我指出方向,在「万花丛中」走了一会,没见两人,就先听到了激烈的争论声,但压得很低,我也分辨不出到底在讲什么。
等我绕到身前时,两人已停止了对话。
「在聊啥?」我说。
「没什么。」秦广起身,接着就惊疑一声,「哟,不错啊!」
我没理会他,下意识地看向他旁边的大美女,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湿得有些过分,俏脸带着一丝红润。
秦广搂住我,往试衣间走去,「另外几套都试了吗?合适的话就都拿下吧。」
我想了想,还是问:「多少钱啊?」
「都是同学,出来玩,当然我请客。都试过了是吧?那我去买单。」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到底要不要受他这份情,他就已刷了卡,提着两个购物袋塞进了我怀里。
出店时,我想着要不要叫一下大美女,回头看,她就跟在我们身后。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与她并齐,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她有些生气,或许她不喜欢我的出现夺走了她富家媳妇的美梦?
但她还是开口了,「裴语嫣。」
夜店里人很多,摩肩擦踵,斑斓的射灯穿透了夜幕,像千疮百孔的云层,声音嘈杂,有人贴在耳边说话都未必听得清,浓郁的酒精味、妹妹的香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空气里,古怪而又催情。
我们仨几乎是挤着向前进,没想到发生了命案,这些个年轻男女对这里还是这样趋之若鹜。
越过舞池,来到通道,这里轻松很多,拐角的男迎宾笑问:「秦少来啦?老地方?」
「换个吧。」
「也对,毕竟……」男迎宾没接着说下去,一边掏出大哥大说着,一边领我们向通道里走去。
我们从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杳无人烟,与楼下截然不同,我仿佛走错了地方。
地上铺着带花纹的红毯,壁灯五颜六色,但都很阑珊,将这里渲染得幽幽的,像某个巨物张开了口。
这里的包厢跟刚才一楼的有所不同,间隔很远,都是空间更大的豪华包厢。
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打开门,一阵音浪袭来。我诧异这门隔音效果这么好,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关上门外面竟一点都听不到。
灯红酒绿,一条长长的「凹」形沙发把三面墙连在一起,上面已经坐满了一群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唱唱喝喝,见我们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统统起身,满脸堆笑,「秦少好!」
「都坐,都坐。」秦广一边冲众人甩手,一边将我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有「请」裴语嫣。
可能是一开始站在黑暗中,又被秦广挡着,这会众人似乎才注意到秦广身后有这么两个人。于是他们又愣了愣,接着看向秦广。
而秦广则看向我,我顿了顿,没有表示。于是他又看向众人,「各位,我介绍一下,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令郎,陆远。」
于是一双双射在我身上的视线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一如大美女初见我时那般。
到这,秦广话头似乎就止住了,但我握住大美女的手拉到我身边,「哒哒」两声出自高跟鞋。
秦广愣了愣,然后对我笑笑,接着又向众人介绍了大美女。
让我好奇的是,大美女此前一直是秦广的女友,这会身份转变,这些人似乎都挺淡定。
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让我和大美女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中心位,坐在我旁边的秦广把菜单给我,「要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拼盘还有一些散食,「够了。」
「唱歌不?」把话筒递来。
「我不会唱。」我笑着摆手。
「那让语嫣给你唱个?」
我看向大美女。
秦广的声音又响起,「语嫣在校时可是声乐特长生,这不得让她来一首?」
我没说话,但我的眼神或许让他们读出了一种叫期待的东西。
于是众人跟着起哄,要大美女来一首。
大美女很干脆,接过话筒,就站起身,银色礼裙下傲然的身姿展露无遗,不得不说,大美女的身材确实好,即便坐在这包厢里的个个都不普通,但她还是能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迈动了两步,婉转的嗓音就仿佛从远方徐徐飘来。
唱的是首英文歌,挺舒缓。我英语水平还不错,但我此刻没工夫去看歌名是啥,去听歌词是啥,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双在觥筹交错中、闪烁人影中、婉转歌嗓中熠熠生辉的大白腿。
大脑约莫宕机了一秒,手就伸到了上面。沉浸在歌唱中的大美女震了震,然后我捏了捏,细软,光滑,温暖,如一块璞玉。
大美女回头看到是我,眼神复杂,但到底是没说什么,转过头去又继续唱了起来。于是旁边就响起了一阵哄然大笑。
「急啥!」秦广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玩会,待会有的是时间。」
一阵面红耳赤,我收回了手。
裴语嫣的嗓音确实得天独厚,加上大学时期有过专门的训练,情感饱满,婉转的歌声仿佛拨动了十月的秋意。
一曲毕,掌声响起。裴语嫣向众人道谢,一阵香风袭来,她坐回我旁边。我瞥了眼她拴在衣襟里依然呼之欲出的雪乳,一阵心动,搂住了她的纤腰。
她震了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遭到了接二连三的「问候」,无非是些跟日常学习生活有关的事,我草草应付着。我清楚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我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
平常我很少来这种场合,现在才意识到这个身份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其中有一个,令我记忆颇深……
「远哥,你好,我是魏源。」
「你好。」
然后他转头,「语嫣,没想到你也在这。」又看向我,满脸堆笑说:「远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和语嫣一个小区,都是天和的。远哥,你可以啊。语嫣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抱得美人归,真是羡煞旁人啊。」
旁边有人笑道:「你魏源不行啊,近水楼台没先得月,倒让鞭长莫及的远哥拔得头筹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魏源抓抓头,笑了笑,在我不经意间,他已坐在了我的左边。
「远哥,你住哪?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平湖。」
「平湖啊?那也挺近啊,方便的话,留个电话呗?」
我下意识要掏出手机,腰上却传来了一股力道——裴语嫣在捏我。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把电话给了魏源。
不知名的某个白痴在对话筒鬼哭狼嚎着,中心的屏幕眼花缭乱地放着。
这一刻的我,并不清楚,将来我为这个决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歌唱到昏天黑地,秦广忽然把我拉到一边说:「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不?」
我看着不少已经醉醺醺的人,点点头。
「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看向他。
「林茹的事,你知道吧?」
我愣了愣,心跳莫名加速,然后点点头。
「和我没关系,当晚派对结束后,我就回去了,也没留意林茹,我也是之后才得知的。但是呢,好像有谁对我不满,在警察那说了点我的坏话,导致你妈啊,把我狠狠地查了一番。但其实我真的没犯事,我虽然也有吸毒,但我怎么会傻到在这种情况杀人呢,何况林茹跟我没过节,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有机会,帮我跟陈队长解释解释,这事真的跟我无关,而且我上次吸毒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是呢,毒素起码要半年才能清除,否则还是验得出。我已经被关了七天拘留,吃了教训了,学校说不定还要开除我呢,现在我已经被留校察看。」
我还是没说话。
「好兄弟,帮帮我啦,也不需要你撒谎什么的,就是单纯陈述一下事实,让陈队长别老把我当嫌疑人针对我就行了。」
犹豫了一会,我点点头。
秦广嘴角上扬。
后半程秦广像个老妈子似的对我嘘寒问暖,歌还唱不唱,东西够不够吃,要不要再让裴语嫣给我唱一首。我没太多兴致,草草地敷衍着。
终于,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派对结束了。其实这结束有点强行的意思,可能秦广也看出我不是很有兴致了。否则那帮野仔肯定还能鬼哭狼嚎一晚上。
酒我一滴没沾,母亲不让我碰酒,我自己对那苦涩完全算不上好喝的东西也不感冒。但其他人可就不同了,一个个烂醉如泥,估计连自己妈都不认识了。
于是,各搂各的,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包厢。
很可惜,没看到我想看的画面——「嗑药」。
秦广这小子出了奇,滴酒不沾。
我和裴语嫣并排走着,他凑过来说:「这里就有房间,要不就在这解决?」
我下意识看了裴语嫣一眼,她定定地看着前方,没什么表示。我点点头,随后秦广一笑,搂着我领我到楼层的另一角,而其他人则在中途乘电梯离开了。
看样子这个凤凰楼的顶层是为秦广这个阔少所专属,因为从最初到现在,除了他邀请的人,我没见过其他客人出现。看他这熟练的样子,以前怕是没少在这祸祸女生。
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粉红色灯光的渲染下,整个宽敞的房间充斥着一种唯美和梦幻,一张心形的大床摆放在正中央,让我心跳猛地加速。粉色的轻纱窗帘在江南的夜风中轻轻摇动,隐约露出落地窗外火树银花的夜景。
秦广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笑着,「等会楼下有司机,你下去就能见到,我先走了。」
我没说话,或者说我还没想好怎么说,随着「叮咚」一声,白色西装笔挺高挑的秦广就消失在了电梯口。
一时间,两两无言。不知过去了多久,还是裴语嫣先开口,「进去吧。」
到玄关,她要换鞋,我说别。她不解地看向我,我说:「你穿高跟鞋很好看,就穿着吧。」
她还是继续脱,「我去洗一下,等会再穿。」
「不用洗了吧。」
她看向我。
「你身上挺香的,不用洗。」
她没说话,踩着高跟慢慢向大床靠去。
紧盯着身前的银色倩影,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
坐到床边,她开始脱,我说先别脱,她停了下来,我问这里有丝袜吗?她没说话,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蹲下打开底层,里面琳琅满目都是各种颜色款式被卷成团的丝袜。
「让我来。」我迈着不利索的腿快步过去,我惊奇于发情下自己竟能爆发如此快的速度。
她脸红了下,我不知道她干这一行的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最后拿了一条玻璃发光丝。
她坐到床边穿,我的手已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起来。缎子般,很滑,很紧致。
令我不解的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哆嗦。
紧张吗?你都老手了,如果装清纯,也不用这么像吧?
穿好丝袜,又把鞋子穿上,我开始吻她,手在她被丝袜保护的腿根处摸索。
她很抗拒,唇紧抿着,让我不得而入,没过多久,可能也从我逐渐狂野的变化中感知到我的情绪,牙关才慢慢松开,随后我便钻了进去。
她呜咽着,娇嫩细滑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基本只关照了她的私处,没过多久,她就抓住我,但反抗也只是象征性的。
她真的很香,接着我自然而然地开始关照她的丝袜美腿。这是一双形状、长度都不输母亲的美腿,头顶粉色的水晶灯一映,表面的玻璃发光丝袜荡起一片晶莹的光泽,我捧着就开始啃,像在吃什么美食,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竟是个腿控。
她没有表示,于是我开始亲她柔婉的脚背。她的脚型也很好,又精巧,在银色细高跟的装点下,充满了高贵与诱惑。
然后我把鞋子脱下,含住丝袜脚趾开始吮。这种事在过去那么不被我所理解,但此刻自己做起这一切来,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她开始呜咽,想把脚从我口中收回。我没让她得逞,其实她的反抗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我愈发诧异,你到底在装个什么劲?还是说这就是你的风格?欲擒故纵清纯型?
将丝足舔得湿透,我手伸进她裙底开始脱她的丝袜。期间我抬头打量她,她咬着红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寻思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但我还是把丝袜脱了下来,香气更浓了,腿很白,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将内裤也拨开,一个粉嫩嫩的私处便映入眼帘。
很惊讶,干这行的,竟然还是粉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大阴唇鼓囊囊的,像个馒头,小阴唇被含在其中,只剩一条缝。我凑上去,闻了闻,味道比母亲轻,大部分还是香水味。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丝袜被褪到她腿根,她两腿张不开,于是我把她两腿压到她的胸上,两团雪乳便被挤成肉饼。
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一是腿并得紧,找不到入口,二是里面也很紧,我的不算太硬,进去时很容易被挤出来。
但到底还是把整个老二泡在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她「嗯」地一声,攥紧了床单。于是我被深深地绞住。
我寻思真有必要那么真吗?像个刚破处的少女。
自然而然地,我开始了抽插,自然而然地,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声,自然而然地,心形大床开始了晃动,自然而然地,胯下的美女开始了呻吟。
她水很多,并且很粘稠,才插一会,我大腿上就湿淋淋的。我叫了声骚屄,愈发猛烈地干她。但我也不敢拔太多出来,因为真的很紧,容易被挤歪进不去。
但还是让啪啪声变得更清脆,以及那两只银色白底细高跟在足尖上摇晃起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我寻思不愧是干这一行的,肏起来确实爽,而且很会装,像良家。
于是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我根本没想要拔,在愈发粘稠泥泞的花径里猛烈抽插,尽管期间她说:「别,别射在里面」,双手用力推搡我,但我还是在里面爆发了出来。
精液喷发时,她也到了高潮,表现是双手攥紧了床单,鹅颈绷得发直,小腹不停地抽搐,里面也在不停地夹我。
在第一股水喷到龟头上时,我就猛地拔了出来,于是一股股水箭「咻」地射到我肚子上。足足十几波,才停止。
我俩都熊似的喘。我好奇心大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她的穴内就开始扣。
她猛地攥紧我的手臂,「呜呜」地叫着,「别、别这样!」
我也不忍心弄疼她,于是就拔了出来。上面裹了一层鸡蛋清似的液体,有精液,也有淫水。
「给我舔一下。」我说,然后躺到了床上。
她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两秒,腰上传来沙沙的触感,是她的青丝,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滑滑的,很刺激,我不禁叫出了声,然后就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呜呜」地,她上下摆动着螓首,于是我那半萎靡的小伙伴在她红唇中时隐时现,原先在上面的白浊很快被透明的液体所替代。
不知有什么东西硌着我,很疼,于是我问是牙齿吗?
她停了下,吐出我的龟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再次含住我的龟头,这一次不再有那种痛感,全是湿润细软的唇瓣、舌头划过龟头、棒身的刺激感。
这一切太过荒唐,我很快又硬了起来,第二轮她跪趴在床上,我后入的她。
这个姿势很爽,她背部的曼妙线条在我眼下无所遁形,我起初攥着她的腰,后来就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地,真的很响,比交媾还响。
回应我的是她的闷哼,以及柳腰、肥胯的扭动。
我也有伏到她身上抓住她乳房肏她,这也很爽,而且她叫得更大声了。我丝毫不用担心房间的隔音,就算传到外面,这楼层也没其他人。
如此优秀的女大学生,不知怎的就下了海,但确实很极品。
我把以往所有的幻想都在她身上实现,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干了她很久,外面是江南市繁华的夜景,两只雪白柔荑撑着窗面,柳腰塌陷,两腿架开,被我干得两脚踮起又落下,于是精巧的丝袜足底便在高跟鞋内时隐时现,水流得特别快,很快就在地下的红毯积了一片水洼。
这个过程,从我第二发要到,一直持续到第三发射完。虽然我一次持续不了很久,但可以多搞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久一些。所以也干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期间我俩都没说话,只是干,埋头干,狠狠地干,她的表现则是呻吟不断,高潮连连。
我极有征服感,没想到早泄阳痿的我也能有把女人干得水流不止、哇哇叫的一天。
当然,她确实很敏感,这也是我能如此轻易让她达到高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