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清晨的关系,猛虎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再者雪儿对此处探查过多次,所以我们很轻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儿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向里张望着,而我则在她身后帮她把风。待她确定卧室里空无一人,我们才匆匆的进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门关好,段天虎的主卧确实布置的很是金碧辉煌,房高估计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顶东南西北四位都刻画着猛虎图,不仅宽敞明亮且干净整洁,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扫。
四周摆设也很是华丽,每个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铸油灯,分别都是猛啸的形状,单看这一盏盏纯金的灯具把一只只猛虎铸造的活灵活现,就知它一定价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内竟然有十八盏这样的金灯,这要是同时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灿烂。
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下铺着一张虎皮地毯,虎头正对大门,看这气势想必也是千金难求之物。
其它还有一些书桌衣柜均是由红木制成,豪华无比,特别是里屋的一张红木大床更是穷奢极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个人,四角分别摆放着四盏金灯,床的底架俱是由黄金铸成,上面镶满了各色的宝石。
大床没有多余的设计也没有蚊帐等饰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铺着一张虎皮床单,看这床的尺寸,这床单估计是由多张虎皮缝制而成的。
雪儿看着屋内的设计义愤填膺的骂道:“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富贵。”
我走到雪儿身边轻拍着她的香肩:“善恶到头终有报,姓段的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
雪儿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处,等段天虎回来我们好杀他个错手不及。还有,小心屋里的摆设别碰乱了,以免被段天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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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掌柜和小二领着如饥似渴的段天虎向诗儿房间而去,一路上掌柜两人不时的和段天虎夸耀着诗儿的风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听得两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终于到了诗儿房前,掌柜与小二很识趣的退了下去。门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们两人说的那般美艳绝伦。稳了稳激动的心情,抬手敲了三下门,也不等屋内之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可狭小的屋内空空荡荡哪有一人,立马走到床边,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烧,虎拳重重的打在床边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应声而断:“两个杂碎居然敢骗我。”
正欲夺门而出,只听“吱……”的一声,木门被轻轻关上,门边亭亭玉立站着一少女,体态婀娜,眉目如画,不是诗儿是谁。一双水灵秀气的大眼睛此刻正饱含笑意的看着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将一束散落的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嘴角轻起,笑的更是妩媚:“原来你这么凶啊。”
段天虎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乱起来,不想真如掌柜与小二所说,竟是个绝色尤物。强忍着心中亢奋,一双虎目在诗儿楚楚动人的娇躯上细细打量着:“让姑娘见笑了,在下以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诗儿甜甜一笑,毫不避讳的让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虽然明白此次色诱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还是无法抵挡他炙热的眼神,或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总喜欢有人懂得欣赏她们,又或许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着,隐隐有种越墙的刺激。
想了想深爱自己的丈夫,俏脸一红,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可当前的戏还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当时机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觉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诗儿上身只穿着一件大红短衫,衣领微开似乎不着亵衣,两堆弧起的雪腻中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内里的雪白乳肉若隐若现的荡漾着,隐约间勾画出一道夺人心魄的风景线。
纤细的腰肢在丰乳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大红长裙,飘飘洒洒直至鞋边。娇躯微伏,素手轻捏着纱裙下摆,将长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处,一条白腻胜雪的修长玉腿便缓缓的裸露出来。肌肤细腻丝滑,笔直的美腿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带着柔柔喘音娇羞道:“那这样,气有没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着双眼看着诗儿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额头已有细细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艳动人的尤物,在见过的无数美女当中估计也就秦雪儿有资格与之一较长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打赏那两人:“能见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实乃三生有幸,又怎会生气呢?”
说话间已慢慢走到诗儿跟前,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将诗儿的纤纤细腰搂入掌间。触及只觉一阵柔软温热,乌黑的秀发间一缕清香飘入鼻中,更觉荡人心神。
看着眼前如仙俏颜,哪能把持,低下头缓缓向着诗儿的两片娇嫩吻去。不想却被诗儿轻轻一推,娇躯一闪给逃开了去。
段天虎心痒难耐,回过头时玉人已坐在床边掩口笑着:“哪来的坏人吶,竟到人家房中轻薄人家,才不给你亲呢!”
段天虎这才反应过来,向床上丽人一个躬身,巴结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来,望姑娘垂帘,好让在下一亲芳泽。”
诗儿听他说的下流,心儿怦怦直跳,小脸红的可以滴出水来:“慕名而来?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
段天虎一脸错愕:“这……”
诗儿又是娇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难耐:“不知道也不打紧,可人家想知道,今后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边,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听出诗儿话中之意,心中更是欢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跟了段某,今后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诗儿听得笑脸盈盈,忽的又眉头微皱,像在犹豫着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蛮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们合不来呢!”
段天虎走到床边,离诗儿不过一步之遥,对着诗儿拍胸口说道:“这还不容易,回头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引娶你入门。”
诗儿故作欣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人家可没有逼你哦!”
此时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着床上的诗儿扑去,可谁知诗儿却把她那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轻轻的点在了段天虎胸前,歪着脑袋一脸妩媚的看着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挠腮:“美人,咱们成亲既然已是迟早的事了,你就让段某先尝尝甜头吧!”
诗儿媚眼一弯,笑的更是灿烂,将雪腻玉足轻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尝甜头是吗?不如先尝尝人家的脚趾头吧。”
段天虎如获仙音,心中狂喜,捧着诗儿的一只纤巧玉足细细的舔舐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在五根晶莹玉趾间来回游走着,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含住一根春葱玉趾允吸了起来。
诗儿看的粉脸火烫,趾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娇喘连连,想要收回,却被段天虎牢牢抓着,无奈之下只好闭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当做相公,娇娇承受着。不想却惹着胯间花户渐渐温热了起来,花心深处似有一缕丝滑慢慢流了出来。
睁开美目,段天虎已松开趾头顺着脚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耻之心更浓,花户内又是一股温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户而去,诗儿大惊连忙收回玉足,一个滚落已跪坐在床头。
段天虎见眼前美食飞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惊叫一声,慌忙一闪又躲到了床尾,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以,不过人家想先与你回了猛虎堂,然后再把身子给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着自己已不容易,太过激进吓坏了美人,到时反而不好收场:“好,段某现在就带你回猛虎堂。”
诗儿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容易就答应了,微微一愕,正准备起床却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再让我尝些甜头好不好。”
一双狼眼死死盯住诗儿胸前一对饱满。
看着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诗儿心中一阵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这般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娇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坏人!看你这么乖,就再奖励奖励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将胸前细带轻轻一拉,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巨乳轻弹而出,两粒粉嫩的小乳头俏俏立着,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边一个已将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触皆暧滑软腻,自己的大手竟然无法完全包裹诗儿胸前的丰满,越看越是心动,越捏越是情动,不觉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缝间的乳肉亦被挤压的溢了出来。
“唔……只……只能看……啊……不许你摸……啊……”
诗儿娇喘着,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闪而过,想起昨夜才答应他这对乳房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却已握在别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满是亏欠和慌乱,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这双乳间传来的阵阵快美,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又被段天虎牢牢按着,如此一来更给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强,并非我的心意。
思措间,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着。
诗儿玉脸更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乳头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现在却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乱。双手摁着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可哪还用的上力气。双腿间更是麻痒难当,明显的感觉到下体已是滑腻不堪了。
“嗯……不许你舔……快……快放开……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时已杀红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时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着一对丰美巨乳让自己品尝,换做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办法把持,更何况是如禽兽一般的段天虎。
无力的挣扎反触发了段天虎的兽性,扭动的娇躯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阵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顶着诗儿的两腿间。不舍的松开一只雪乳,腾出一手向下,把诗儿的亵裤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间深深嗅了一口,只觉甜腻无比,早不知东南西北在那了。
诗儿亵裤被解,心中大惊,推着段天虎想要逃开,却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对准红艳艳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条大舌头立时撬开贝齿伸了进来,找到了诗儿的滑腻小舌,便纠缠上去。
诗儿眉头紧皱,用力的推着段天虎,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想着相公的温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张,忽的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湿热花穴上,五指在花户间轻轻游走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指间传来的搔痒彷佛一直痒到了花心深处,一股股蜜液更是喷吐不止。一边粉嫩的乳头此时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着小乳头又拉又扯,诗儿顿觉大脑内一片空白,差点没爽的晕过去,等到清醒过来时,自己的一只小舌头不知什么时候已钻进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进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开诗儿的嘴,诗儿喘着粗气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段天虎,眼中满是幽怨,抬起小拳头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这副模样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痒难煞,膝盖一顶已到了诗儿胯间。
诗儿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开。水嫩饱满的小穴立刻呈现在段天虎眼前,两只大手从诗儿的雪白双腿下穿过又回到胸前一对酥乳上揉捏着。
伸出舌头在小穴口上下舔舐着,露出了穴内一片粉嫩的娇红,阴道上的小小阴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时的在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着,每一次挑弄诗儿的娇躯都会为之一震,从嘴间传来一声声醉人的娇吟。
诗儿的淫水丰润无比,源源不绝,胯间的耻毛已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连段天虎满嘴满鼻也都是从诗儿小穴内流出的晶莹露水。
诗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洁白若雪的肌肤渗出细细一层香汗,此时只觉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变成了燠热的蒸气,胸前的饱满在段天虎的捏握下变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时的在两点娇红的小樱桃上搓弄。
上下受袭,诗儿娇躯频频抖动。肌肤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鸡皮疙瘩,浑身上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看着身下粗壮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挑弄,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相公的俊脸,身体的触感和心灵的愧疚相互挣扎着:该怎么办啊,再让他如此下去我该如何面对相公啊!不行,推开他。
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放弃感官上的快美,坚持为相公保留最后一份贞洁。
恰巧段天虎也松开压在她胸前的一双大手。诗儿大喜,雪股微微向后,双手后撑,想借力逃开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却被段天虎抓住两边嫩臀,微一停歇,只觉一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鲁的闯进了自己的穴内,来回转动抽插着,下身传来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浑身的麻痒在一瞬间得到缓解。
“唔……死了……怎么会……会……这么舒服……啊……”
之前的决定立刻被放弃:“呜……”
螓首向后,雪白的脖颈和酥乳也随之仰起,脑内几乎一片空白,看着胯下,段天虎竟已伸了两根手指进来,虽然不如肉棒粗长灼热,但是手指的灵活也是肉棒不能达到的,飞快的抽插已让诗儿高潮连连,喷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单浸湿了大一片。
听着如梦似幻的诱人娇吟,看着玉腿大开,酥胸横陈的绝美躯体,感受着紧窄花户内两根手指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湿滑,再不顾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躯跪起,三两下拔了裤子,抖出一根巨硕无比的龙棍,足有七寸长,三指粗,顶上龟头恰似一个大鸭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绕柱,实在雄伟不凡。
诗儿看的动心不已,只觉心儿蹦蹦跳的厉害,双腿间越加的搔痒起来,迷糊道:“它……它怎么……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着巨棒伸到诗儿面前:“怎么样,要不要先试试。”
说着拉住诗儿的小手握住了火烫的龙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长长呼出一口气。
细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娇嫩的柔荑竟无法完全握住肉棒,诗儿越看越是心动,可还是努力的摇着头,不让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烫……好硬哦!”
看着诗儿满面桃花的娇俏模样,段天虎哪能把持,抽开肉棒跪下,抱起诗儿的翘臀对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却被诗儿死死挡住,湿润的双眼柔柔的看着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应人家……回去再给你的吗。”
段天虎瞧着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解解馋。”
诗儿半信半疑的看着段天虎,脑海里思绪游走:不管了,里面真的好空虚,好难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说相公又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虽然对不起相公,可为了替雪儿姐报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机会偷偷吃一回,也好让自己尝尝别人的滋味。越想越觉的心跳加速,刺激无比。昨日与相公的种种约定与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后都化为了乌有。
带着满心的愧疚与不安,慢慢的将堵住花户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天虎大喜过望,提着龙枪便在诗儿的穴口来回刮动起来,只觉触及娇嫩无比,穴口的蜜液沾着龟头湿滑温腻,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紧绷凝。
诗儿两只手儿紧紧的压住小腹,美眸紧闭,任由段天虎的坚挺在自己胯间游走,可谁知龟头每每拨开一个小口便立刻逃开,诗儿被磨的股股蜜液喷洒而出,淫水顺会阴而下又流至双股间,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湿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后娇嫩的菊眼,龟头微微撑开一点,又立马收了回来,继续在花唇间滑动。
诗儿被火热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乱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凌乱,细柳般的身段难耐的扭动着,可任由诗儿如何摆弄,段天虎却还是依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迟迟不肯入内,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恼了诗儿,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时诗儿已再也忍受不住,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哀怨的看着段天虎悠悠道:“哼……坏……坏人……竟这般欺负人家……唔……以后再不让你碰我了……啊……”
满脸潮红的伸出一只细白玉手一把抓住龙根,对准早已犯难成灾的穴儿慢慢的坐了下去。缕缕丝滑的蜜汁随着肉棒的插入挤压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觉大肉棒插入了一个滑腻腻、娇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尽是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上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生竟会有幸尝得如此妙穴。
而诗儿这一坐下,险些把自己爽的昏过去,这尺寸是相公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蛤口被撑开的变作薄薄得一层,肉棒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肉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红唇微张着,待压到了深处,娇嫩嫩的花心儿又被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整个人感觉都酸软了起来。
不禁哼道:“嗳哟……啊……”
一声娇吟,雪白的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湿:“啊……怎……怎会这般大……简直弄死人家了……啊……好爽……快插……快插诗儿……啊…你…你且再狠些……诗儿挨的住……嗯……”
虽然身体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可脑海里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浓浓羞愧从心头泛起。而这股羞愧却把诗儿带入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境地之中。
对着远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诗儿对不起你,诗儿还是让别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进入到本属于你的小穴内,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诗儿满满的。诗儿这么的舒服你一定会原谅诗儿的对不对?”
此时的诗儿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淫欲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对于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欲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纵而已。
终于入得美人体内,看着诗儿娇滴滴的可爱模样,段天虎竟有些痴了,没想到自己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今日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颠倒。看着如仙娇颜和堪称一绝的美好身段,进入的剎那肉棒险些就被紧窄的穴儿榨的丢盔弃甲。好在及时运功提神守住精关,才没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
诗儿见他插了几个来回后就不动了,便有些迷乱起来,小屁股难耐的前后挺动着,一只玉手在自己丰满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挤压成了各种形状:“唔……坏人……讨厌你……嗯……你……你倒是动啊……”
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绷的紧紧张张,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想外表这么清纯可人的美女竟是个如此诱人的风骚尤物,再不管什么怜香惜玉还是一泄如注,先插她个遍再说。
抱住诗儿雪股移到床边,自己走下床站着,双手撑着床沿将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熊腰挺动,用力的抽插起来:“哈……骚货……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让你一辈子都记的我的棒子。”
诗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随着段天虎的猛烈抽插将玉股抬起坐下,用胯间的玉蛤来吃身前壮汉的大宝贝,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的弹起,娇嫩有力的花径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地咬着雪白的手背一声呜咽。
浑身剧烈颤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诗儿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唔……狠狠的插……诗儿今后夜夜都要你来插人家的淫穴……啊……好舒服……唔……”
听着诗儿的娇吟浪语,看着胯下丽人插入时展露的无限媚态,无不让人心摇神晃,而最让段天虎狂乱的还是胸前那对不停跳动的雪白美乳,滑腻温润,鼓鼓涨涨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着。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动,搂住纤腰便一头扎进了两只高耸雪峰夹出的深深峡谷里,喘着粗气在深谷中拱进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肤上允吸着,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随着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温温软软粉粉腻腻的绝妙触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乱血沸髓麻。
两手忽然放开美人细腰,蛮横地捧住两只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怎么会有如此妙品,不仅圆润挺拔,乳香四溢,这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捏一捏连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绝不可能会遇到第二对这么完美的奶子了。”
诗儿痴痴娇笑,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的惊心动魄地柔视着身前男人,伸出一只雪白柔荑轻抚着他粗犷的脸庞,挺起胸部,将一边雪腻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边娇声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儿就大发慈悲好好赏赏你……让……啊……让你一次吃个够……唔……”
段天虎欣喜不已,望着身下的绝世尤物,明艳动人不说,温婉中还带着些许骚劲,简直让自己欲罢不能,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痴痴道:“那……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啊……”
诗儿玉颈一仰,娇呼一声,只觉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一张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地吸吮住了。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废,一走了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带劲,只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尝过此女之后才知道,以前那些女的全都白干了。听着胯下丽人的淫言浪语,吃着一对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如铁铸一般,在花穴内硬生生的胀大了一圈。
本就丝发难容的花径此时更是紧凑了,包裹着巨棒的粉红嫩肉被随之扯进带出,肉棒根处和耻毛上满是抽插后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着两人的交接处,忍不住老脸发热,竟是从未有过的动情。
舍不得松开嘴里的香甜豪乳,便爬上床,将一只雪白修长的圆润纤足压在了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腻双腿被大大分开,胯下红艳艳的如桃美穴一览无余的展露了出来,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更是狼籍不堪。
粗壮的大屁股就坐在诗儿娇弱的雪腿上狠劲抽插,双足被分开到极致,也因此七寸长的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的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了方才甘心。诗儿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惊心动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坏了……”
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的嫩肉挤的微微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在了龟头上,从马眼到睪丸竟全都酥了起来。
段天虎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诗儿玉碎红乱,蜜溅浆飞,咬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不……不行了……小浪穴太紧了……要射……射了……”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诗儿身颤腰酥,娇躯频频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诗儿已丢了两回,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你…坏人…你怎可射在里头……嗯……好……好烫……唔……不管了……快顶着…嗯…且再顶紧些…啊…人家又要来了……唔……”
双手紧紧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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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天虎屋内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梁上君子,却还是不见段天虎和诗儿回来,我和雪儿不由的有些急躁起来。心中后悔万分,不知责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己当时没有细心考虑,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栈内就强暴诗儿该怎么办。要不是雪儿几次阻止我,劝我不要冲动,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栈了。
想着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时的绝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绞,她会哭吧!会嘶喊吧!如此娇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个虎背大汉的蹂躏,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给她任何的保护,她会怪我吗?会狠我吗?
贞洁对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那是多么的重要。何况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怎能让她被别的男人玷污,如果我们的承诺被打碎,她会如何面对我,会想不开吗?会离开我吗?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爱妻。
越想越是烦乱,狠狠将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责的漩涡里。而现在只能祈求上苍,千万要保佑诗儿平平安安,否则我将一辈子都堕落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出不来。
时间一分一秒走着,而我却彷佛度过了几千年,脑海里闪现的全是段天虎欺凌诗儿的画面,哪怕只是简单的抓着诗儿的手,都让我感觉到满满的嫉妒和愤恨。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和触碰我的爱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
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必须现在就回客栈,或许诗儿已在期盼着我去救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不顾雪儿反对就跳下屋梁。这时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调从门外传来,柔美动听,仿若黄莺齐鸣。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首曲子不就是几日前和诗儿在林中再会时她哼的曲子吗。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太好了,诗儿没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随着歌声渐渐的清晰,我知道他们已就在门外。诗儿这么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们,她和段天虎来了,好让我们做好准备,这小妮子真是聪明,等会一定要好好夸她几句。
歌声渐止,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我唱的好听吗?”
一个粗犷男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过如此。”
那女子又以甜腻似蜜的语调回道:“嘻嘻,嘴真甜,奖励你一下。”
奖励?奖励什么?诗儿你可千万别给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么的,心里又再次焦躁起来。
“哇!这就是你的房间吧,让我来开,让我来开。”
“吱……”
房门轻轻的被打开,一名仪态万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来,正是我念兹在兹的宝贝诗儿。看着她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段天虎也随之走了进来,转身把大门关上。
雪儿在我身后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微微发抖,我回头看着她,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雪儿看着我的眼神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我,她已平静了一些。
诗儿在屋内跑来跑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翻翻那,激动的就像个孩子一般:“哇!你的房间好大好漂亮啊,哇!这床也好大啊!”
段天虎任由诗儿在她屋内翻弄着:“今后你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这个屋子包括整个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你和我的。”
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现在就一掌拍死这个王八蛋,居然嘴上占我娇妻的便宜。
诗儿吟吟一笑,如花般娇艳:“桌下的那只老虎好吓人的,人家不喜欢。”
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诗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不喜欢就换了,以后你喜欢什么就往里放什么,不喜欢什么要丢要卖都随你便。”
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诗儿,被怒气冲昏头脑的我幸好被雪儿及时抓住,才没让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着雪儿指着下面的两人,雪儿抓着我的手,带着恳求的眼神向我摇着头,告诉我要忍耐。我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看着屋下的两人。
诗儿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着,让他的双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抚摸着:“我最讨厌你了,不如等会就把你卖了吧。”
段天虎将诗儿一把抱起,丢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卖了,看我现在就先吃了你。”
说着把一双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诗儿扑去。诗儿娇笑着躲开,便在床上与段天虎追打了起来。嬉闹间活像一对小夫妻,把我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而亡。
诗儿嬉笑着喊道:“快来人吶,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脱了上衣,只剩下一条金黄长裤还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越大声我越喜欢,看我不拔了你。”
诗儿躲在床边看着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拨我,我看你都在拨你自己。”
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条裤子也脱了,赤裸裸的站在诗儿面前:“我先把我拨干净了,再把你也拨干净,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了。”
如猛虎扑食般又向诗儿扑去,这床就算再大,也不过只有一丈多宽,哪怕诗儿再灵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后还是被段天虎抓到,给按在了身下:“看我现在就把你这小羊拨个精光。”
不管诗儿如何的努力挣扎,还是敌不过段天虎。不一会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长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绿亵衣和一条雪白亵裤。单薄的亵衣紧紧的包裹着诗儿丰满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无遗。落隐落现的两个蓓蕾连我在屋梁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只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愤怒,竟然敢把我的诗儿脱的只剩下里衣。我紧紧的握住拳头,想着如何找准机会冲下去,狠狠的给段天虎致命一击。看着诗儿为了报仇刻意迎合着段天虎,我的心就彷佛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儿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好像生怕我一时忍不住冲下去误了大事。
因为大床刚好的屋梁的正下方,所以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诗儿被段天虎压在身下,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隐隐的听到诗儿细微的喘息声和两人口水的吞咽声。
他们,他们在接吻……?我如入冰窟,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说不出的苦涩。我最爱的娇妻的唇被亵渎了,那本是只有我一人可以品尝到的甜美,现在却被段天虎贪婪的允吸着。
两人终于分开,诗儿雪肌羞红,满脸娇怯的喘着气。段天虎坐了起来,我沸腾的心也稍稍得到缓解,可谁知段天虎居然双手抓住诗儿的亵裤,一把将它扯下丢到床边,诗儿大惊,连忙捂着下体向后挪去。段天虎那能让她逃了,哈哈大笑的扑向诗儿,将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美腿大大分开,提起坚硬的肉棒对准娇嫩的小穴就要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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