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
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
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
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
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
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
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
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
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
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
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
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
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
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
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
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了……」
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
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受啊……」
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
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
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
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
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
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
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
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
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这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
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
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
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
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
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
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
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
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
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
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
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
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
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
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
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雨说:「赟哥呗!」
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
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
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
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
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
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
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
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
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
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
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
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
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
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
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
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
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
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
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
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
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
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
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whore!Excrement!Shit!(臭婊子!粪便!」
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
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
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
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
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
昏头胀脑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哦……我的赟哥……」
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我了?」
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
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
话音未落,早已羞红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
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们合作愉快!」
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
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
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
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
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
老张看了看,便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
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
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
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
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赟……哥。」
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
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蹂躏。来者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