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着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吧。」
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们……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首长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不是我袒护你,你个被俘人员还不得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
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
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那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
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雨,这……是谁家啊?」
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
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
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
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
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
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
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
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
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
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在录像机里吗?」
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
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
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的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
赟也笑了:「哈,着急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
赟哪里知道雨的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
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
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 虽只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
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
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
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雨的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呢。」
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对?看那小屄湿的!」
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
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
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
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
雨点点头:「有点头晕。」
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
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里大员和洋人满意。嫩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
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老狄说:「今天也在一口锅里吃饭。」
老张湿乎乎的大汗手握住雨的手就不放,老狄看着不得劲,雨毕竟是他的相好,于是老狄赶紧拍拍老张为他介绍可怡。老张又握住可怡的手不放了……
这边,顾意见到雨,只是微微点点头,显出几分矜持。
伯妮个头在白种人中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是体重看上去足有雨的两倍了,又胖又壮。她轻轻拥过雨蹭了蹭脸,雨就感觉到了她的力大无穷。伯妮叽哩哇啦说了几句英语,然后看着顾意,顾意立刻对雨点点头,翻译道:「她说你是个非常漂亮的东方女孩,她很喜欢你。」
雨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让顾意转达自己对波妮的谢意。同时,雨对顾意也不禁刮目相看了,这小伙子在部里做的是药监工作,居然会说这么好的英语,很有才嘛。雨又多看他两眼,他看上去属于很奶油的那种,属于漂亮男生,但不像赟那样有深度。雨想:如果赟和顾意同时出现在电影银幕上,那么赟是属于有感染力的,令人感动的阳刚类型。而顾意则属于冷丁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但看久了会让人厌倦的甜腻类型。
雨悄悄指了一下另一边的可怡,似对顾意,又似对伯妮说:「她,可怡才是真正的东方美女呢。」
顾意微微一笑:「人家洋大人可没那么说。」
然后又凑近雨的耳朵小声说,「老外审美眼光和我们不一样,在洋人眼里,您是美女,可怡却很普通。」
雨问:「为什么?」
顾意说:「外国人认为娇小的女性才是美女,可怡整体看来长得有点粗糙。」
顾意这几句话,让雨心里很受用。
午饭是在省城最豪华的酒店吃的,伯妮一行也将下榻在这家酒店。用餐时,雨的左边坐着的是老张,右边是顾意;顾意右边是可怡;老张左边是老狄,老狄左边是伯妮;伯妮的左边又是可怡……
酒过几巡,老张有酒盖了脸,胆肥起来,尽显色狼本色。老狄敬他酒,他不喝,大着舌头说:「你……敬酒我就不……喝了……美女敬酒……才行……」
老狄舍不得牺牲雨,就动员可怡陪老张干杯。可怡声称下午还要查账,不敢喝酒,老张就眼望着雨:「一家子……要是你……敬我酒……我保……保证喝。」
老狄无奈,只好豁出自己的宝贝情妇雨了,他可不敢得罪部里的官员,便动员雨向老张敬酒。雨虽再三推辞,无奈老张再三纠缠,老狄再三恳求。雨不愿扫了大家的兴,只好为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然后站起来,说了一番客气话,率先喝了酒。大家一致叫好,也各自干了杯中酒。雨这才坐下,她刚落座,就觉屁股硌了一下,能感觉到屁股下垫着一只热烘烘潮乎乎的大手。雨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垂着美丽的眼睛没有声张,只是微微抬起屁股,想将那只手扳开。可那只手如同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屁股上,她抬起屁股,那只手也就按在她屁股上跟着抬起。她拽那只手又拽不动,同时也害怕动作太大,被在座的其他人发现异常。
这只手当然是老张的。刚才雨起身敬酒时,他故意趁机将手放在了雨的椅面上,就等着吃她豆腐呢。
其实,一直关注着雨的老狄,也发现了老张对雨的猥亵举动,眼见那只罪恶的手不离不弃地按在雨诱人的大屁股上,老狄的心像被啮咬着。可眼下,他又不敢得罪老张,真是无计可施了。
也许顾意也觉察到了老张的流氓举动,看出了雨的尴尬和无奈,他站起来说:「张处长,我们是陪同伯妮小姐来的,在洋专家那边看来,我们是主人,在研究院那边看来,我们又是客人,我们俩就敬客人和主人们一杯吧。」
老张只好站起来,和顾意一同敬酒,他的手也只得放弃了雨那令人留恋的屁股。雨很感激地看了顾意一眼,但是,顾意并没往她这边看。
老狄生怕老张再占雨的便宜,便说下午院长还要和伯妮洽谈,提议喝了收杯酒,等晚上没什么事了再好好喝。
晚上,依旧是在这家酒店,除了中午那些人,院长也来作陪了。下午谈得不错,主客们都很高兴,自然要多喝。老狄为了防范老张再骚扰雨,特意安排老张坐在中间正座,和院长相邻。可怡坐在老张右边。雨则是一边挨着可怡,另一边挨着顾意……
席间,顾意似乎很随意地问雨:「小张,你处对象了吗?」
雨觉得好笑,这个顾意,比她小两岁呢,居然称她小张,没大没小。但是雨还是回答道:「我有对象。」
顾意「呃」了一声,小声道:「想早婚早育呀,这么小就搞对象。」
雨笑了,也小声说:「我都二十五了,比你还大两岁呢。」
顾意这才仔细又看雨几眼,摇头道:「不像,我看你有十五岁还差不多。」
雨说:「太夸张了吧?」
几轮酒过后,雨无意间扫了可怡一眼,发现可怡表情很不自在,而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起,还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右手揉了揉,又看了看。这时,可怡站起来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说声:「对不起。」
便要告辞先走。众人挽留了一会儿,可怡仍执意要走。老张发话了:「算了,别逼人家嘛,有事就走吧。」
说着,又色迷迷地瞟了雨一眼,「只要我一家子不走就行!」
于是,可怡冷着脸走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会英语的院长一直在和伯妮交谈,老狄始终注视着雨,顾意和雨也只顾谈话,没留意可怡。但是有一点,众人都猜到了可怡肯定是生气走的。
只有老张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这事就是他引起的。刚才,老张喝了几杯酒后,借酒壮胆,像中午时对雨那样,也伸手去摸可怡的屁股。他的手刚碰到可怡的臀部,可怡就浑身一激灵,并迅速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用手指甲狠狠掐了老张手背一下。于是,老张原本笑眯眯的眼霎时瞪了起来,赶紧缩回手来,并抬起来揉了揉,那一下子掐得很疼。其实,就算可怡不掐那一下,老张也会把手收回来的。虽说可怡模样不次于雨,而且从身高上看,还胜过雨,可那屁股摸上去,感觉就远不如雨了。雨的屁股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怡的屁股却没多少肉,摸上去只有硬邦邦的骨感。老张心想:大门板上钻俩窟窿眼就冒充屁股,有什么可牛的?所以,当可怡提前离开时,众人都挽留,只有老张不在乎。
酒宴结束后,老张和顾意都提出要跳舞,老狄就安排他们去舞厅,本想给他们再找几个女伴陪舞,可他们一致说有嫩雨就可以了。老狄只好忍痛割爱,让雨陪客人跳舞。
老张和雨跳舞时,当然不会老实,把雨的小腰搂得紧紧的跳「心情步」。鸡巴硬硬地贴在雨的小肚子上,手不时滑到雨的臀部抚揉。气得老狄眼都红了。每当老张跳完一曲,老狄都故作热情状,招呼老张喝酒。他还悄悄地将安眠药和白酒掺到老张的啤酒里,老张过于兴奋,也没喝出异样。每当新的舞曲响起时,老张刚想起身邀请雨,老狄马上会说:「小顾,你跟嫩雨去跳舞吧,我陪老张多喝几杯。」
后来,老张喝得酩酊大醉,在舞厅里就吐了。于是,老狄扶老张回房间休息,并对顾意说:「我送张处长回房间,你在这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了。」
又对雨说,「你一定陪好小顾。跳完舞送小顾回客房休息,是305房间,务必送人家回房间啊!」
在老狄看来,小顾还是令人放心的。因为这小伙子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对雨也没表现出过分样子。
别人都走后,顾意和雨继续跳舞。两个人尽管没多交谈,但彼此感觉都很舒服,互相印象不错。
舞会散后,已近午夜,雨送顾意回到客房。她果然按老狄吩咐的那样,一直将顾意送至房间,才告辞要走。顾意却一把关上房门,拉住雨说:「喝点饮料再走吧。」
雨说:「不啦,太晚了,我得回家。」
顾意这才意识到什么,说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远吗?我送你吧。」
雨也觉得独自回家很害怕,她稍一犹豫间,顾意已从她肩后边伸过手臂搂住了她,手探进她连衣裙的领口里向乳房摸索过去。雨有些抵制地扭动着说:「顾意,你干什么呀?不要……」
顾意轻声说:「小张,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在雨的领口里解开雨的乳罩,同时将她肩上的裙带拉扯下来。顾意惊叹着雨肩背的洁白滑嫩,情不自禁地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吻着她的香肩,口中说:「跟我走吧,到北京去,我能安排你工作,我们在那里结婚。」
雨说:「好大的口气,我又不是北京户口,你说安排就安排?」
顾意胸有成竹道:「户口还不是小事一桩?你别小看我,只要你同意,点一下头,北京的户口、工作,都不用我发话,就有人屁颠屁颠地给办了。」
雨说:「我相信你有那本事,我经常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看到你爸爸他老人家。」
顾意笑了:「知道就好,怎么样,同意跟我走了吗?」
雨也笑了:「跟你走,那我对象怎么办?把他也弄到北京去吗?」
顾意轻轻在雨肩上咬了一口:「开什么玩笑?赶紧把你那个所谓对象踹了!」
雨说:「不行,我舍不得,他是我最喜欢的人。」
顾意说:「从今夜开始,我就是你最喜欢的人了!」
说着,将雨连衣裙的上半身全拽了下来,在她雪白的后背吻着舔着。雨抱住双肩说:「不要……跳舞出了一身汗,有味……」
顾意说:「那……正好,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雨扭动着身子说:「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对象的事。」
但是,顾意已经将雨的连衣裙全脱了下来,他搂着雨,连拖带拽,推开卫生间的门。雨说:「真的不行,我不能……」
顾意却没理她,只管往浴盆里放水。
水放到半盆时,顾意把雨抱进浴盆,他自己也进去了。然后,他用喷头往雨乳房上喷着温水。
强烈的水流冲击着雨的小乳房,她的乳头很快就坚挺起来。雨娇喘着,仍在叫着:「不、不嘛……」
喷头有对准雨的小肚子喷去强烈的水流,雨难受得蹲了下来,觉得身上空虚起来。顾意将手摸向雨的下身,在水里给雨揉洗着屁眼,雨难受得哼唧起来。
水很快就放满了,雨的阴毛随着水波荡漾着。顾意欣赏着雨雪白的肚皮,乌黑的阴毛,那强烈的对比,使他格外兴奋,鸡巴早就硬了。他伸出舌头,舔着雨的乳蒂。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呃呃」地发出呻吟声。舔过乳蒂,顾意又舔雨的腋下,雨身子支持不住了,软软地瘫倒在温暖的水中。
顾意揉着雨的阴蒂,雨阴蒂迅速勃起,骚水流进了池水中。顾意将手指捅进雨屄,雨「喔」地叫了一声,顾意感觉到雨屄里也是滑腻温暖的,但与盆中的洗澡水绝对不一样。
雨被顾意抠得浑身发热,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像空了,渴望有人能够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腹和耻骨上,她用力向上挺着肚子,搅得浴盆里的水都哗啦啦地溢了出去。顾意看准时机,在水中将硬鸡巴「哧溜」一下,插进雨屄。雨发出了快活的呻吟声,一下子搂紧了顾意白净的身体。
「哗啦哗啦」、「噗叽噗叽」,雨在水中挨着操。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眼前不觉又浮现了赟的面容和身影。和赟在一起情景,如同过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身套游泳圈在泳池中被赟推着;她在电影院中拉住了赟的手;赟从她手中接过新房钥匙时的惊喜;赟大口吃着她煮的长寿面……一想到赟,雨激动起来,屄夹得更紧了。
雨屄一收紧,顾意舒服起来,一边操着雨一边问:「怎么样……我……好高兴……你……你这小屄真舒服……说……是你对象干你干得舒服……还是我插你插得舒服?」
雨摇着头说:「我……对象不像你……他……他很疼我的……
他……哎哟……都没跟人家干过……」
顾意听了这话,抽插得更猛烈了:「没干过?哈哈……那正好……明天你就跟他拜拜吧……我再问你……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对象的大?」
雨脸涨得通红:「人家……根本还没见过他的那个呢……
喔……」
说到此,雨对赟的想念更加强烈了,她屄一紧,身子用力一绷,憋了好久的激情瞬间爆发,她「嗷嗷」叫着,身体往上一挺,屄里一热,射出了阴精。
与此同时,顾意也在雨屄里射了精。
激情之后,二人洗净身体,回到房间,睡在同一床被窝里。顾意从后边搂住雨,手按在她乳房上,嗅着雨身上的阵阵馥郁,赞道:「你真美,和你在一起真舒服。嫩雨,我们到北京去,嫁给我吧。」
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顾意……你真的喜欢我?你难道没发现我……我不是个纯洁的女人?」
顾意问:「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没和你对象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雨抽泣起来:「我……我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可我忍不住……」
于是,雨告诉了顾意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往事。
顾意问道:「这么说……你当过兵?被越南女人俘虏了?被很多男人轮奸过?」
雨痛苦地点着头,泪水横流:「过了今夜,我们就分手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种女人。」
顾意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是……当过兵的,被越南女人生擒……的……又被数不清的男人上过的……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然后他猛地搂紧了雨,鸡巴一硬,「噗」一声,从雨后边插入了雨张开的水屄里……
这一夜,顾意连操了雨四次。但是雨最终并未答应嫁给他,而是对他说:「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好吗?你也应该冷静考虑一下。」
顾意说:「那好吧,我不用考虑,我只想尽快知道你的态度。」
雨确实被顾意诚意感动了,难得这样一个优秀青年,远强于刘平、王江之类的,他的心胸又是如此宽阔,不嫌弃她的过去。雨自问:可我喜欢他吗?尽管昨夜被顾意操得死去活来,但是雨确信,自己只爱赟一人!可是她担心,担心赟一但知道她不是处女,还会要她吗?尽管直觉告诉她,赟是一个有胸襟的男人,有可能会包容她,可是,她的直觉会准吗?她之所以未完全拒绝顾意,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顾意和老张陪伯妮回北京了,雨没去机场送他们,老张还直念叨:「我一家子怎么没来?」
他若是知道顾意昨夜把雨操个够,一定会气红眼睛的。
雨回家后睡了一上午,下午才去上班。老狄又到院长办公室去汇报工作了,雨一下午都很清静。下半时,她正想回家,却远远看见小包站在院门口。雨知道这小子在等她,暗叫不好,吓得赶紧跑到了小其的宿舍中。雨让小其护送她回家,小其见雨来了,兴高采烈,哪能轻易放过她?小其说:「你那么怕小包,今夜就别走了,在我这里睡吧。」
说罢,不由分说,搂住了雨。雨是逃出狼口,又入虎爪。其木格玩了雨一夜,雨竟数度高潮,直至昏厥。
四
四月二十七日,也就是顾意回北京两天之后,雨和赟又见面了。几日不见,赟瘦了不少,雨见了好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被别人日弄,连毛衣都没能为赟织出来,雨倍觉羞愧。
赟请雨来到新房,雨一进屋就惊呆了。新房粉刷一新,而且粉刷成她最喜爱的淡粉色。地上还铺了地板。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什么人家装地板呢,能有个窝将就住人就不错了。雨感动地说:「你真费心了,连地板都打上了。」
赟似乎鼓足了勇气,轻轻搂过雨的肩膀说道:「这地板是为你打的,怕你冬天冻脚。」
雨看到,赟还买来了彩电,双缸洗衣机等,这在当时都属于贵重的高档家电。
此外,沙发、柜子、穿衣镜、餐桌等家具和被褥等床上用品,也都置办了。
雨心想:他把所有的积蓄恐怕都用光了。她心中感动和喜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看来赟对她是真心的,否则,决不会如此投入本钱。
奇怪的是,屋子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幅镜框,却用一块红绸子蒙着,也不知镶的是什么。雨好奇地指着镜框问:「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蒙起来了,让我看看行吗?」
赟笑着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你把那块红绸子揭下来吧。」
雨抬手掀下那块红绸,啊,雨的心房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镜框中镶着一幅水粉人物画,画的是一个漂亮姑娘,美目中饱含柔情,笑容中充满甜蜜,不正是她——张嫩雨吗?
雨回头望着赟,眼中闪着泪光:「赟哥,是你画的?」
赟满眼都是温情,他点着头说:「我本想放一张你的照片,可是雨妹,我现在还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又不好意思向你要,所以就凭着对你的想象,画了一幅画。我想,这比照片更能表达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吧。画得不好,但我却用了对你的全部爱。」
雨低下头轻声说:「真没想到,你文章写得好,画也画得这么好。我哪有你画得那么漂亮啊!」
赟的手哆嗦起来,他一把搂过雨,声音颤抖着:「你比我画得更漂亮。雨妹,收拾完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了,我只有你了。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吧,让我一辈子欣赏漂亮的你,即使不吃不喝我也情愿。」
雨刚想说什么,赟的嘴唇就贴了上来,雨好似过电一般全身颤抖起来。以往,别的男人对她有所举动时,她一般都要挣扎几下,可今天面对赟,她一下子就紧靠了上去,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啊!真正的激情相撞,赟今天已经是最大胆了。雨发现赟跟其他男人果然不同,他的口中气息那样清新,身上散发着香皂气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混浊,令人作呕。雨被赟搂着,有一种要融化了的感觉。
二人吻了足有半个小时,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雨的大腿,脸贴在雨的小肚子上,轻声说:「雨妹,你没拒绝我,是吗?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好丈夫的。」
雨捧住赟的脸,一滴眼泪掉落在赟的脸上。她有那种感觉,在赟眼中,自己就是天使,女神;在别的男人眼中,自己就是骚货,婊子……雨哽咽道:「赟哥……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子……但是……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会为你……当个好妻子……的……」
赟激动地抱起雨:「我的雨,我一直盼着这句话呀!」
这一天,两个人怒放着心花,互相倾诉着爱意。但是,赟很守规矩,没对雨乱摸乱碰,这更显示出他对雨的尊重和珍惜。雨让赟在今天要了她,赟仍是那番话:「我的好妹妹,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最圣洁的天使,让我把那最最神圣的时刻保留到婚礼之夜吧。」
分手时,雨邀请赟「五一」去她家,并说:「我爸爸很想见到你呢。」
赟点头答应,说道:「真怕你爸爸会不满意我,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
雨笑了:「绝对不会。」
赟想起文革期间,自己伤害过雨父亲的事,心中一阵愧疚。
研究院准备提前放假,四月二十八日,院里的浴池对女职工开放,洗完澡后就可以放假回家了,一直到过完「五一」才上班呢。
雨本要去洗澡,东西都收拾好了,却被老狄粘上了。雨心里装着赟,便拒绝老狄。老狄说:「我们将有五六天不能见面呢,这么多天见不到你,我会自杀的!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死吧?」
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
看着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永远爱你!」
落款是「赟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
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
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
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
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
那神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
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我才不跟给你走呢!」
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
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吗?」
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
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
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
小包说:「那还用你说?」
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
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
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了……」
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
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
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来:「哦……喔……我要吃……哼哼……」
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啦……啊……哦……」
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
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
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
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
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屄?」
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
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
说罢,拔出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
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
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