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同学剑终之邀,请他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
正是剑终的对象。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
剑终说:「操,可怡说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她们研究院有的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挺好吗。」
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见过几个女的,可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赟吧。」
可怡说,「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
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高干。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高干家庭子女,看她脸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种高干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的,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也没有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当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胖子!」
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
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不过这是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说:「你闲的呀,不累吗?」
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一下子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四只。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
小其正是刚才抱起报幕员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
大伙叫着:「可怡快上!」
可怡无奈站到了场中央,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行挑战。
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
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
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我还要报幕呢。」
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怡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四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是我暗恋的人了。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羞辱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雨方才与可怡抗争,撅起并扭动屁股时,屁股被军裤绷紧了,她的屁股其实还是很大的,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
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
剑终点头笑了,「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舞,赟又是个挺羞却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啥?」
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
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
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
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败将了?看我,都忘记这事了。」
赟说:「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 赟又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
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呢。」
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
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
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
可怡笑了,「现在好像没有正经处对象呢,不过我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不过,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
赟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委副书记,果然是高干子女。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
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
几个人都笑了,可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相处,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
可怡正笑着的脸僵住了,突然她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
赟哭笑不得,他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
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
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起来还是十分俏丽的。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是下身穿的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浑圆肉感,看起来她的屁股还是很大很饱满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好像是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搭在雨腰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是传入他耳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
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
小胖子当众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
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中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了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
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可怡说:「你没迟到,是我们来早了!」
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可她们脱了衣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支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这就使她的屁股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屁股?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
赟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洗脸盆!」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
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相对像时,也触摸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了深水区,吓得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
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让你淹死。」
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废物了?」
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
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
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
赟心想:「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
被雨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
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着名的是哪一首?」
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 !」
大家「哈……」
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们不妨学刘姥姥啊。」
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
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
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
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
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
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
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
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
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
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
雨明知故问道:「什么怎样?」
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
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
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
可怡说:「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
雨点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有感觉吧?」
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会让可怡问问她吧。」
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
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
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再坐一会。」
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一块走吧。」
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盘饺子,一会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
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
赟说:「当你被可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
雨捂住了脸:「好啥,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
赟说:「你要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
雨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笨蛋?你不是变态吧?」
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
雨一瞪眼睛:「我非常生气!」
赟疑惑:「生我的气?」
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
赟说:「现在也不晚。」
「……」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美妙而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有今天这般温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了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 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