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我朝着床边一步步走去，心里像刀割一般难受。
妈妈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白花花的身子就这么赤裸着，包裹美腿的丝袜也残破不堪，小穴一片泥泞，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从那里缓缓流出。
见我进来，妈妈动动手臂，想用被子盖住身体，可她实在没力气了，最后只是张了张嘴，说：“小明……你怎么来了？”
我在床边坐下，扶起妈妈上半身，让她靠在我身上，然后扯过被子裹在她身上。
妈妈轻轻扭动身子，侧脸靠在我胸膛，我则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又把身上的被子给她紧了紧。
我眼眶红红的，轻声说：“妈……对不起。”
妈妈面色疲惫，但还是笑了笑：“跟妈道歉干什么？都是他混蛋，跟你又没关系。”
“唉……”
我心里无比自责，可又实在没脸再说什么。
然后又听到妈妈说：“妈说了要保护你，就要保护你。”
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冲动，或许周亮的事就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我再小心一点，不要在摄像头前承认杀人的事，或许现在的结果就会大不一样。
就这么抱着妈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也终于从虚弱中恢复过来，轻轻动了动身子：“我一身的汗，你抱着不难受？好了松手，妈去洗洗……”
我松开了搂抱妈妈的手，又问了句：“妈你可以吗？”
妈妈一把拿开身上的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接着两条丝腿放下床，对我说：“把拖鞋拿来。”
“哎。”
我连忙找来拖鞋，妈妈踩着拖鞋站起来，高挑的身材和赤裸的双乳一览无余，我们母子间早已没了这种避讳，她冲我笑一笑，然后便往卫生间走去。
我不放心道：“妈你一个人可以吗？”
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放心吧，真把你妈当小孩儿了？”
趁妈妈洗澡的时候，我把满是精液淫水的床单扯下，找出一张干净床单铺上，干完这些活，刚一坐到沙发上，就看到满桌子的购物袋。
这是今天下午鳗鱼给妈妈买的奢侈品，衣服裤子裙子高跟鞋还有手表，全都是大牌子，总价值好几十万。
好几十万啊，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这么花？
……
而与此同时，学校门口，一群机车少年停在那里，他们不断拧动油门，发出轰隆隆的噪声。
“呜——呜呜——”
闻声，保安从值班室出来，气冲冲道：“大晚上的吵什么吵，要骑车去别地儿骑，这里是学校！”
这群少年看上去年龄都不大，三台车五个人，最小的应该念初中，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八岁。见保安来了，少年们终于不再轰油门，只是发动机还在隆隆作响。
其中一人说道：“叔叔我们等人，马上就走。”
刚一说完，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五，长一张正太脸，穿着短袖短裤的少年从学校里面出来了。
正是鳗鱼！
其中一个少年道：“陈哥来了！快上车！”
鳗鱼也跟他打招呼：“小杰！”
小杰跟鳗鱼差不多大，也是初中生的样子，身材还没发育完全，却长得肥嘟嘟的，根本驾驶不动机车，只能抱着别人的腰坐后面。鳗鱼则是上了另一台车，也抱着前面那人的腰，一帮少年就这么风驰电掣，油门一轰，消失在了学校门口。
郊区一幢别墅，机车一辆一辆停在门口，最后停下三台车，下来六个少年。
这帮少年里，年龄最小的就是鳗鱼和小杰，然而他们两个却走在前面，其他四个看上去大一点的，都老实跟在后面，慢慢往里走着。
小杰开口问道：“陈哥，你那个女教师调教得怎么样啦？”
鳗鱼说：“这不刚调教完出来么？放心吧，稳步推进中。怎么，有兴趣？”
小杰赶忙说道：“那当然有兴趣了，哈哈。”
“嗯，回头找个机会让你也尝尝。”鳗鱼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让你们照顾地下室那个少妇，照顾得怎么样了？没乱来吧？”
小杰笑道：“肯定没乱来啊，在地下室呆得好好的，没陈哥的吩咐，我们哪儿敢乱来啊，当然得陈哥打响第一炮了，嘿嘿嘿！”
夜晚的别墅区安静无比，四周只有虫鸣而没有人声。
少年们进了别墅，沿着一道长长的楼梯去往地下室，灯一打开，就看到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美妇，正被铁链吊着四肢，呈一个“大”字型贴在墙上。
美妇乌黑的秀发很优雅地盘了起来，她的身材很丰满却一点不胖，胸脯圆润，腰肢纤细，一双长腿极具肉感，脚上还踩了双高跟鞋。
灯光一亮，受不了光线的刺激，美妇本能的闭上眼睛，把脸偏到一边。然而她的四肢都被铁链吊着，没法动身，白花花的身子就被少年们看了个光。
小杰大声道：“我们陈哥来了！”
美妇慢慢睁眼，看到面前五六个少年，为首的，便是鳗鱼。
她咬牙切齿地道：“你……你们想干嘛……放我出去！”
小杰吼道：“别乱叫！这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听到的！”
鳗鱼摆摆手让小杰别说话，然后笑着走到女人面前。
他抬头望着高挑美妇，手指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轻轻抚过，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你不是想救刘明么？想救他，就乖乖听我的话。”
……
这一晚，我放心不下妈妈，就没回家，和她一起在宿舍睡。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了，揉揉眼睛，就看到妈妈正靠坐在床头，拿着手机摆弄。
我叫了一声：“妈……”
妈妈扭头看我，轻轻一笑：“醒了？小瞌睡虫。”
昨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已经很疲惫，我又考虑她喝了酒，就没再问，帮她吹干头发就睡了。
现在看她已经恢复过来，肚子里有无数话想说，刚一张嘴，就发现妈妈似乎变年轻了许多，这么说可能夸张了，总之，妈妈的皮肤变得更好了，水嫩嫩的，眼睛也特别有神，亮闪闪的就像水晶。
我惊讶道：“妈……你……你好像变漂亮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又打什么主意呢？”
我赶紧摇头：“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我翻身下床，找来一面小镜子递给妈妈，妈妈接过镜子，将信将疑照了照，几秒过后，她也是瞪大了眼，放下手机，一只手难以置信地贴在自己脸上。
“是吧？变年轻了好多！”
“小明，这……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我和妈妈面面相觑，一夜之间，原本就年轻漂亮的妈妈，变得更年轻漂亮了！
然后我突然想到鳗鱼昨天给妈妈喝的茶，对，就是那个茶！
我赶紧说：“会不会是那个茶的原因？”
“茶？”
妈妈想了想，回忆起了鳗鱼说过的话，他说那个茶是好东西，可以滋阴补阳，调理身体状态，当时妈妈不信，鳗鱼还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现在一语成谶，茶水的功力一下就体现出来了！
然后妈妈肯定道：“他说的恐怕是真的……”
看到妈妈那张明显变年轻的面庞，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如果那个茶，让人变年轻是真的，那么是不是说，增强欲望，让身体更敏感的作用，也是真的了？
前天晚上，就在这间宿舍，鳗鱼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妈妈怎么样，妈妈甚至连叫也没叫一声，最后，他把精液全都射在妈妈脸上，气急败坏地走了。
然而昨天晚上，鳗鱼仅仅用手指挑逗，然后插了几下，就把妈妈弄得浑身瘫软，欲罢不能。
茶水的功力，已经在妈妈身上体现出来了！
我心里一急，一把抓起妈妈的手说：“妈，你不能再跟陈余弄那个赌约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么，他随便弄弄，你根本就拿他没办法啊……再这么下去，我怕你……”
妈妈却打断我的话，说：“那个赌约，还要跟他继续下去才行。”
我不理解了：“为什么？他的目标可是要把你调教成……”鳗鱼想把妈妈调教成性奴淫娃，不过这几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
妈妈朝桌子那边努了努嘴，那里全是鳗鱼买的奢侈品，什么手表衣服高跟鞋，不是卡地亚就是普拉达，价值好几十万。
妈妈淡淡地说：“一个初中生，出手这么阔绰，动不动就是几万几万的买，这合理吗？我教书这么多年，家里有钱的学生太多了，可没哪个会像他这样。”
我说：“万一他家就很有钱呢？”
“坐他家那辆奥迪车的时候，我特意记下了车牌号，然后一查，你知道那是谁的车吗？”妈妈停了一下，接着道，“副市长陈玉兰的专车！”
我喃喃道：“陈玉兰……陈余……难道说……”
妈妈点了点头，跟我晃了晃手机：“今天早上我就跟初中部的老师确认过了，陈余的妈妈，就是副市长陈玉兰。”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脱口而出道：“所以，陈余出手这么阔绰，他妈妈受贿了？”
妈妈冷静道：“我只是猜测。”
我又说：“那万一没受贿呢？比如他妈妈对他很溺爱，把家里的钱都给他花？或者他家里哪个亲戚特别有钱之类的？”
妈妈说：“也有可能，所以……跟他的赌约只能继续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不愿妈妈跟鳗鱼的赌约继续下去，然而一想到我承认杀人的视频，我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要想摆脱鳗鱼的威胁，必须有跟那视频对等杀伤力的武器，如果掌握到他妈妈受贿的证据，那就有对抗的资本了！
然而，我们家只是一介草民，想要对抗一位副厅级高官，真有那么容易么？
见我神情担忧，妈妈晃了晃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好啦小明，别想那么多，你看我，不还好好的吗？又没什么事。”
看着妈妈那绝世的容颜，再想到鳗鱼的手段，我更心疼她了。
“妈，如果他又找你了，你一定要跟我说！”
“好好好。”妈妈冲我笑着，“都这个点了，马上早自习了，快去教室吧。”
我换了衣服，简单洗了脸，从妈妈宿舍离开，往教学楼走去。
……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是高二生涯的最后几天。再有几天就是高考，高考一过，我们就是准高三了！
一整天无事发生，按部就班的上课，按部就班的放学。
放学过后，我直奔妈妈办公室，她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在看什么。
“妈妈。”
我叫了妈妈一声，走近一看，妈妈还是穿的那身教师制服，黑色西装外套、白色衬衫，下面是黑色裙子，腿上穿了黑色丝袜。
唯一不同的，是妈妈脚上的高跟鞋。
并不是平时的款式，而是一双侧边镂空的鞋子。
那是昨天鳗鱼给妈妈买的，一双好几万！
如果不知道这双高跟鞋的价值，我可能不会觉得怎样，然而现在我却觉得，这鞋子也太漂亮了吧，不仅跟妈妈的黑丝小脚相得益彰，侧边镂空的设计更是点睛之笔，微微露出一点脚丫，让妈妈本就性感的小脚更加撩人了！
“妈，陈余今天没来找你吧？”
妈妈把手机往桌上一摆：“你看吧。”
我拿起手机，看到鳗鱼的短信，时间就是现在：“韩老师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快出来吧，这是第三次。”
我问妈妈说：“妈你去不去？”
妈妈无奈笑道：“不去行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那我陪你去。”
走出校门口，那辆黑色奥迪已经等在那里，我和妈妈一出现，就见车门打开，鳗鱼从后座下来了。
见到妈妈的第一眼，他就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韩老师，你变漂亮了！我就说那个茶有作用吧？”
妈妈则是语气冷冷地道：“你今天又想干什么？”
“嘿嘿，这个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先上车吧。”
鳗鱼又对我道：“刘明，你可不能跟来啊，这是我跟韩老师之间的事情。”
我用不友善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他却没当回事，拉开车门让妈妈先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而开门的瞬间，我看到奥迪车的后座还坐着一个小孩，跟鳗鱼差不多大小，也是初中生的模样。
那人是……？
我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车门便关上了，车子发动，留给我的只有渐行渐远的尾灯。
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也跟在他们后面。
……
奥迪车后座，一身制服黑丝高跟鞋的妈妈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个小孩。
右边是鳗鱼，左边的孩子同样稚嫩，身高跟鳗鱼差不了多少，也是一米五上下，就是稍微有点胖，比鳗鱼那细胳膊细腿的身材壮上一圈。
鳗鱼对前排司机道：“王叔叔，去小杰家的别墅。”
前排司机笑呵呵道：“陈余啊，你用车的时间比你妈妈还多，回头她又得说我了。”
鳗鱼也笑道：“没事，王叔叔你不说不就成了？我妈一天那么忙，不会知道的。”
司机又笑了笑，没说什么，专心开车了。
后排，妈妈坐在中间，眉头却是突然一皱，随即低头看向了自己大腿。一左一右，两只稚嫩的小手不约而同地贴了上来，他们就在妈妈的丝袜腿上摸啊摸，摸啊摸，丝袜摩擦之间，发出沙沙响声。
妈妈说：“我们要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嘿嘿。”鳗鱼看着妈妈笑，然后又说，“韩老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郑杰，你叫他小杰就行。”
妈妈左边的小胖子随即笑了起来，眼神不善地看向妈妈：“韩老师好……嘿嘿。”
两个小孩疯狂抚摸妈妈的丝腿，尤其是小杰，小胖子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肥嘟嘟的小手从妈妈大腿摸到小腿，又从小腿往上摸，恨不得直接钻进妈妈裙底。
车子向着郊区驶去，快要到别墅小区了。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说：“后面有辆出租车一直跟着我们。”
鳗鱼往后看了一眼，对妈妈道：“不会是刘明吧？”
妈妈面色冷冷地道：“我不知道。”
然后鳗鱼就笑了起来：“没事，王叔叔你继续开不管他。”
……
此时的我坐在出租车上，看到奥迪车开进了别墅小区，便让司机在门口停下。
下了车，顺着大门往里进，不出意外的，我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这别墅小区的围墙很矮，周围又没什么人，我找个没人的角落，直接翻墙进去了。
进去之后，便又迎来一个问题，怎么找到他们呢？
灵机一动，我想到了手机！
我和妈妈的手机在一个家庭组，互相能看到对方的定位！
这里面环境确实高端许多，有山有水的，湖里还有天鹅，每一幢别墅之间都隔了许多距离。
凭着手机，我找到了妈妈所在的位置，那幢别墅有三层，带院子，翻进院子里，就看到别墅一楼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透过玻璃，能看到一楼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