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季念去洗完澡出来,躺在连月旁边摸她的肚子。
摸着摸着来了兴致,他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连月也感觉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在了腰间——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唇舌和她相缠,然后似乎男人想翻身而上,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他松开她的嘴,起身摸了摸她的肚子。
“再过几个月我又要过和尚的日子了,”他跪在她腿间看着她笑,慢慢的扶着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抬高了她的屁股,“以前那六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差点就出家去了。”
“你以前那么乖?”连月感觉巨物慢慢是挤压入了身体,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开始收缩甬道的肌肉,“我那时候天天在网上看你左拥右抱——”
男人想俯身压着她,又生生忍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从穴口慢慢抽出,又缓缓顶入,笑,“我倒是想——可是又想想爽了那一下后患无穷,还是忍忍吧——反正隔不到两个月我就要去见你。”
“六年啊,”他笑,“那次代价真的太惨痛了,那位真是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现在我每做一件事都必须先想三想,就是被他弄的后遗症。”
连月笑笑。
云端之下,皆为蝼蚁。
那次事件,受影响的不止她一个人——喻恒去了边区,业不建成誓不还——现在都没还调回来。
季念给她看过喻恒的照片,他整个人完全变了——黑了很多,穿着迷彩服,叼着一根烟,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眼神睥睨又放肆,活脱脱一个兵痞子。
“别走神,”季念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又觉得隔着她肚子实在是不方便自己用力——他拍了怕她的屁股,“翻过去趴着。”
女人顺从的趴在了他面前,翘高了自己的屁股。男人扒开她的屁股,看见了湿润润的花瓣和收缩的穴口,他扶着自己慢慢的挤入了进去。
女人呻吟了一声。
“不舒服就说。”
“嗯——”女人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呻吟,因为她后面的运动一瞬间剧烈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黏液从性器结合之处流出,慢慢的顺着女人光洁的大腿流下,房间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顶点,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了她体内,全部喷射了进去。
又在里面堵了很久,软掉的肉棒才慢慢滑出,同时带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
女人躺在床上,自顾自抚摸酸痛的膝盖。
“你什么时候去看陈教授?”季念帮她收拾好一切,在她耳边问。
“下周末吧,”连月说,“看他什么有空。”
“我猜他随时都有空——”,季念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要小心孩子。”
“什么呢,”连月一惊,随即皱眉,不赞同的看着他,“我今天给你说那么多都白说了。”
“我相信你连月,”男人看着她,眉目舒展,“可是我不相信他。”
“你放心,”连月笑了,“我绝对不和他乱来。”
季念笑,“你的”绝对“我相信,可是我还是不相信他——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
“他要真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不想睡你?”
“要是他强迫你——你可别搞什么一尸两命,睡就睡了,我没那么封建的。”
连月沉默了,随即叹气,“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季念愣住了,然后一下子笑了起来,“还是算了,陈教授现在虽然炙手可热,可是却不适合我频繁拜访——”
又沉默了一下,连月问他,“你真想的开?”
“本来想不开,”季念想了想,回答,“可是今天下午听你那么一说,我却突然想开了——.你那么在意对我公不公平——可是我明明答应过你,你以前怎么过,以后就可以怎么过。”
连月笑了笑,却听见季念又在感慨,“以前我还很奇怪,为什么我爸他们几个——能和睦相处,还处得这么好。”
“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是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放手吧。”
“也可能是我妈太会哄人,”季念笑笑,“他们几个精明了一辈子,却被妈哄的团团转,还甘之如饴。”
“这么看起来其实男人真的很笨。”季念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声音含含糊糊,“你们女人天生花言巧语——都是害人精呐。”
连月笑了起来。
“可是要是连个心甘情愿被她骗的人都找不到,那不是活的太失败了?”季念模模糊糊的声音还在耳边,“以我妈那智商,怎么可能骗的了爸和几个叔叔?他们分明就是心甘情愿被她骗的。”
“我也心甘情愿被你骗,连月。”他在她耳边说,“只要你以后继续照着下午那样来哄我——你要做什么,我都认了。”
连月叹气,伸手去摸他的头发。
她突然有点理解季念的恋母情结了——他的心里,分明还一直住着一个小孩——
一个明明已经很清醒的知道了一切,却一直在等着人来哄他的固执的小孩。
“好。”她摸着他的头,低声说,“我会一直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