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琅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周星星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周星星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朱琳琅那宝贵的处女膜了。周星星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朱琳琅「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
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周星星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周星星,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
朱琳琅幽怨地望着周星星。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
周星星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
朱琳琅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朱琳琅被周星星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周星星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周星星轻轻地抽送着,朱琳琅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
朱琳琅娇羞地说,又白了周星星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周星星知道朱琳琅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朱琳琅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周星星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朱琳琅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华周星星的龟头,传布周星星的全身,使周星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
朱琳琅在周星星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周星星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华云龙的龟头,周星星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周星星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周星星,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朱琳琅慈爱地抚着周星星的发际,吻着周星星的腮颊。
周星星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朱琳琅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周星星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朱琳琅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朱琳琅让周星星起身,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放进自己包袱。周星星惊奇地看着朱琳琅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大姐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呀。”
朱琳琅娇嗔着和周星星并肩躺在床上,周星星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周星星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朱琳琅言辞激烈。
“大姐,我知道你对星星好,我是逗你呢,大姐,你放心,你对我那麽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麽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弟弟是那麽爱你,怎麽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麽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师父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
朱琳琅双臂拥着周星星,轻抚周星星脊背,在周星星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周星星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会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麽知道她同意?你又不认识我师父,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姐姐,你师父究竟是谁啊?”
“哼,我就知道你是哄我的,连我师父是谁都不知道……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你真坏,我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麽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麽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麽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 我和小玥还担心你讨不上老婆呢,真是空担心一场?”
“姐姐,我现在还没有老婆呢。不如你给我做老婆吧。”周星星道。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胚子,什麽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
朱琳琅也和周星星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大姐,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周星星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
朱琳琅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周星星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那你怎麽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周星星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刚才那麽疯狂,又弄了那麽长时间,我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麽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麽问你。”
“大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宝贝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宝贝不勃起,就什麽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麽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恩爱。”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麽又……”
朱琳琅望着周星星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宝贝,不好意思问周星星的宝贝怎麽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麽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
她狐疑地望着周星星,等着周星星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宝贝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宝贝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宝贝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周星星对朱琳琅解释着,并且宝贝长、宝贝短照说不误,因为周星星知道朱琳琅虽然口中说不想听自己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下流话怎麽说也改不了。”
果然,朱琳琅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华云龙这麽说。
“大姐,你看我的宝贝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
周星星忽而想起了朱琳琅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干你的亲姐姐吧。”
朱琳琅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周星星。
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周星星如醉如痴。周星星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朱琳琅被周星星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
周星星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朱琳琅那迷人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