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转贞为淫

  妖妇也是恶贯满盈,分明由晶球中看出来人功力甚高,因见遁光不是左道中人,误认是敌党。而魔鬼已经放出,不令得胜,饱啖敌人生魂元气,必要反害主人。已是势成骑虎,不能离开,没奈何,只得暗中传令五魔鬼暂时隐蔽。妖光一闪,妖妇身形忽隐,连魔鬼也全失踪。跟着,便听破空之声,青虹飞堕,现出道童、少女,立处在妖妇面前不远。女的方说:“方才分明见这里邪气上腾,并未飞走,如何不见?”

  那五魔鬼忽然同时现身,由地底化为一股黑烟冲出。来人太自恃心骄,微一疏忽,男的因离得近,骤不及防,已被两魔鬼前后夹攻,一声惊呼,只顾前面,扬手挥出一团青色雷火。虽将一个魔鬼打落在地,化成骷髅头骨震碎。后面的一个已猛伸双爪,扑上身来。男的当时神志昏迷,倒于就地,好在功力尚高,元神已经遁走,未被阴魔吸收了去。

  宫装少女总算应变得快,法力较高,长袖一扬,立有一幢青霞笼罩全身。朝少女飞扑另外三个魔鬼为青霞所阻,未得近身,还在张牙舞爪,飞舞欲扑。少女乃余娲得意门人,法力颇高,又深知魔法微妙,已看出这是邪教所炼阴魔,因知这类阴魔多与主人心灵相合,缺一不可,既被丈夫除去一个,魔主人元气大伤,下馀魔鬼便难制伏。丈夫惨死,仇深恨重,有心使其反噬主人,受完奇痛至苦,然后下手报仇。于是强忍悲痛,装作胆怯,一任魔鬼环身飞舞,只守不攻,暗中布就罗网,先把逃路隔断。

  妖妇见来人虽死了一个,但是伤了一个魔鬼,自己元气大耗,更难制伏下馀四魔,想起胆寒。知道馀魔如再不能把女的精血元神吸去,自己更是凶多吉少。

  魔鬼持久无功,越发暴怒,齐声厉啸,不时把一双凶睛射向主人身上。妖妇越发心慌害怕,一时情急,现出身形,还在妄想诱敌分神,以便阴魔乘虚而入。双方相隔甚近,便妖妇不出现,早晚也被看破,这一出现,死得更快。她这里飞出一蓬火箭,敌人连理也未理。火箭也未消灭一根,只被阻住不得近身。妖妇以为那青霞除防身外,并无别的异处,又见敌人不战不逃,以为能力有限,更急于收功,便把所有火箭全发出去。少女见是时候了,忽然切齿怒喝:“妖妇还我丈夫命来!”

  随说,把手一扬,现出满天都是青霞,将当地一齐罩住。跟着身形一晃,人便无踪,那大蓬火箭也被收去。魔鬼扑了个空,一齐暴怒,转朝主人扑去。妖妇瞥见敌人失踪,火箭消灭,知道不好,不由心胆皆寒。百忙中手持法牌,才晃得一晃,二次咬破舌尖,一口血光喷将出去,同时手掐法诀,朝外一扬,法牌上立即有一股灰白色的妖光射向魔鬼身上。当头一个被妖光罩住,再吃血光一裹,化为一股黑烟,嘶嘶鬼叫,往牌上投去。无奈囚得一魔,妖妇已然气竭,本就手忙脚乱,见下馀三魔又争先抢扑过来,更穷于应付。

  忽然霹雳一声,一团青色雷火迎面打到,法牌立被震成粉碎。这一来三个魔鬼失了禁制,凶威骤盛,妖妇只惨嗥得一声,便被魔鬼抢上身去,化为三个骷髅头,一个紧紧咬在粉脸之上,前心、后背也各钉了一个。妖妇却还未死,满脸惊怖痛苦之容,通身妖光乱爆。那三个死人头,依然紧钉身上,深嵌入骨,目射凶光,始终咬紧不放。

  只听互相呼吸咀嚼之声,响成一片。妖妇渐渐疼痛得厉声惨嗥,满地打滚,面无人色。不消片刻,便形消骨立,二目深陷,人已惨死,剩下一个空骨架蜷卧地上。三个死人头突然相继离妖妇尸身飞起,在光网中转了一转,看神气似因四外青霞笼罩,不能逃遁,厉啸连声,待往地底钻去。少女忽在崖前现身,怒喝:“尔等今日恶贯满盈,想逃,岂非做梦?”

  随说,青霞突然往起一收,缩成五尺大小一团悬在空中,妖妇元神也在霞网中出现。妖妇先前本防备元神为魔鬼吸去,早已逃遁,隐藏在侧。无如少女报仇心重,有意使其多受苦痛,故作未见,等魔鬼离身欲逃,再使现形。那麽小一点地方如何逃法?魔头被困,一齐怒吼,齐朝妖妇元神进攻。妖妇一味强挣不已,嗥叫鬼啸之声,惨不忍闻。

  眼看妖妇元神已被魔头吸收殆尽,少女方将手一扬,网中立起风雷之声,火星乱爆,晃眼青霞收处,魔头已炼化成灰,纷纷下坠。少女方始飞落,又将地下残馀鬼头震成粉碎。男的元神也由空中飞堕。少女伸手抱住,合为一体,伏尸大哭,诉道:“都是你不肯听话,致被邪魔暗算。周身精血已被阴魔吸尽,如何回生?”

  一面行法开山,把道童尸首藏在其内。经行法封闭后,还不舍走,哭得甚是伤心。朱文不禁起了同情之心,觉得此女夫妻情长,人又那麽姥蓿?庥稣娓隹?

  怜。侧顾宫琳面上忽现惊疑之容,随听遥空中传来一种异声,十分尖厉,刺耳难闻。遥望西北方高空云层之中,似有黑影微微掣动,看去约在数十里外。宫琳神情似颇紧张,摇手示意,不令朱文开口。

  那破空异声已自空飞堕。面前黑烟飞动中,突然多了一个神态服饰均极诡异的长身少女,是魔女铁姝。朱文知道魔女来去如电,邪法至高,惹她不得。同时发现身前笼罩着薄薄一片云影,为前所未见,知道宫琳已用法宝将身护住。

  魔女秀发如云,披拂两肩,尾梢上打着许多环结。身披一件翠羽、绿叶合织的云肩,碧辉闪闪,色彩鲜明,裸臂露乳。下半身也是同样的一件短裙围向腰间,略遮前阴后臀,左腰挂着一个形如骷髅的人皮袋,馀均裸露在外。纤腰约素,粉体脂溶,玉立亭亭,丰神彷佛艳绝。但那张脸上却是雪白如纸,通无一丝血色,满脸俱是煞气,碧瞳炯炯若电,凶威四射。左肩上钉着九柄血焰叉。右额钉着五把三尺来长的金刀,俱都深嵌入骨,彷佛天生。右臂被三个拳大骷髅咬住,红睛绿发,白骨如霜,隐放妖光,狞厉如活,似要离臂飞起。一手持一面令牌,另一手持一面晶镜,周身黑烟环绕,烟笼雾约,赤足凌虚而立,若沉若浮。才一落地,扬手先是三股烈焰般的暗赤光华电射飞出。

  那个少女正在悲哀昏迷之际,又自恃法力,不曾留意。但毕竟修炼数百年,不是寻常人物,异声一经邻近,立时警觉。双肩一振,护身青霞重又飞起,将自己全身罩住,魔火也已笼围上来。魔女也口中大喝,道:“你将我好友杀死,连我送她的阴魔前后伤了两个。因她与你有杀夫之仇,你杀她也还讲得过去,将萨若耶元神消灭,已经过分。这类阴魔奉命行事,不能怪它们,你为何又将下馀三魔炼化?你修道多年,莫非不知我赤身教神魔来历?本门规条原主以牙还牙,我如早到一步,只将下馀三魔收回,还可容你活命,偏生有事耽延,万万容你不得!晓事的,我念在你报仇心切,情出不已,自将元神献上,随我回去。虽受三年炼魂之苦,等到炼成魔头,仍可具有极大神通,无穷享受。否则,连你丈夫的元神一齐炼化,悔之晚矣!”

  这就是极权的歪理,必需不能怪它们,才有众多为虎作伥,不思反抗匡正,只把灾祸转嫁弱者身上。深仇大恨也不能扫穴犁庭,单纯以牙还牙,难道等其反朴,坐以待毙?只有千日做贼,那能千日防贼。若无反攻之力,又谁为受害人以牙还牙?魔鬼伤害无辜,又是那门子的不过份?所以对付共工魔教,必需蚂蚁烧窝,剿个乾净。

  铁姝随将手一拍人皮袋,立由口内飞出数十团碧烟,互相激撞爆散,化为百丈烈焰,围在青霞之外。那臂上钉着的三个魔头,也自凶睛电射,呜鸣怒啸,似欲飞起。少女在魔火围困之下,始终咬牙切齿,一言不发,也在云光中施展法宝神雷,往外还攻。无如魔火势盛,稍为冲荡开一些,一会重又合拢,平白断送了三件法宝,全无用处。有心自杀兵解,无如神魔环伺在外,元神仍难逃遁,终遭毒手。生死两难,正在悲债填膺,除忍苦待救外,别无善策,神情悲愤已极。

  阴魔这才现出冯吾外相。少女见阴魔冯吾出入魔火如无物,还道是同道救星,却不知阴魔奉淫为旨,就是见不得那些贞节自命,夫妇情深之辈,声言要少女用肉体交换救放道童元神。这是很残忍的交易:坚贞自守,还是拯救丈夫元神于绝地?救夫却是献身受操,难言妇道,更莫说情比金坚。少女只能切齿破口大骂阴魔冯吾无人性,见死不救。

  阴魔冯吾嘻嘻笑道:“灵峤宫奉神的独生子为正统;你女娲系牧顸墨德篡夺正统,追杀圣母出天方祖地,逐入人兽杂种的西牛贺州,本是在必诛之列。不落井下石,已是欺天叛宗,岂可慈悲叛徒,自取罪愆。只不过我非虔诚信徒,更看上了你的贞元,才多此一举。”

  少女也真坚贞,必要阴魔冯吾先救送丈夫元神才肯付出身子。阴魔冯吾胸有成竹,也不怕少女反悔赖帐,放先天真火入青霞。正是假途灭虢,到青霞威力爆发,少女已引狼入室,被先天真气所驻羁。

  朱文透视不到魔火内的场面,只看出少女相形见绌,觉着此女师徒虽然骄狂,终非左道妖邪之比,正在同情,代她着急。忽听叭的一声惊天动地价的大震,青霞倏地爆炸,震得天摇地动,青霞血焰交舞横飞,暴射如雨。左近数十丈高的一座山崖,连同对面小山,全被炸裂崩塌,连来路高山也被击去大半,往四外飞去,碎石尘沙,满空飞舞。遥闻崩山巨石纷纷坠地之声轰轰隆隆,震山撼岳,半晌不绝。魔火血烟也被震散大半,直冲空中,四下激射。左近山石林木挨着一点,立时烧焦,成了沙粉。再被那一震馀波互相激荡,合成大股无数浓烟尘雾,交织横飞,当时便空出了百多亩的地面。声势之猛烈,朱文自从学道以来,尚是初次见到。

  就这耳呜目眩心惊之际,同时瞥见斗大一团银光,由万丈烟霞魔火中激射而起,比电还快,向空射去。少女用法宝护住丈夫元神逃走,阴魔冯吾也扬手飞出一片青色云光,横亘天半。铁姝见状大怒,左肩摇处,飞起三股血焰金叉,向前追去。青色云光将魔叉挡住,任飞何方,不能过去。铁姝又将令牌一晃,那被震散的魔火血焰重又涌将上去。臂上三个魔头也自飞起,全都大如车轮,由七窍内射出赤、黄、黑、白四色妖光邪火,飞舞而出。就这略一停顿,元神已经逃远,一闪不见。

  少女也被青色云光所阻,逃不出去,即从身畔飞出两股青白二色的云气,晃眼展布,宛如极厚一团云光,将全身密层层裹住。青色云光也已消失无踪。铁姝知男的元神已追不上,又见魔火被震散时损耗不少,越发暴怒。把手一招,三股魔叉立时掉头,朝少女射去,连同神魔一齐围攻。同时厉声大喝:“无知贱婢,速献肉身,喂我神魔,元神随我回山,还可保全;否则,一任你防身法宝多麽神妙,也必被我魔火炼化,形神俱灭了。”

  少女似因丈夫已逃,无甚顾忌,也在云烟之中切齿咒骂。魔女见她不降,狞笑一声,便不再间,只把手中令牌连晃。魔火邪烟突然加盛,后来直似一片血海,将人困在其内。

  旁边朱文早就激动义愤,想要出手,均被宫琳止住。说是此女性情刚烈,就逃回去也难活命;魔女太凶,也须谨慎。铁姝原早疑心左边山崖上埋伏有人,一见对方不曾出手,又以行法正急,无暇分神他顾。后将敌人困住,护身云光已渐减退,暗用法宝查看,竟看不出一点迹象,才知对方法力甚高,并非寻常,又惊又怒。不时回顾二女藏处,怒目冷笑。心想:“对方隐形窥伺,既不出面,且自由他,等除了敌人,再相机行事。”

  双方都透视不到血海中阴魔冯吾又再迈入青白云气内,如入无人之境。少女也真贞烈,自知无幸,发动圣战的自杀袭击,却不幸已为先天真气所禁锢,连自身法气也提不起来,任由阴魔冯吾把贞洁的胴体栓上遁龙桩上。颈项套一个金圈,四个金圈把手腿扯开,桩柱埋入地下,使赤裸裸的少女仰卧献逼。阴魔冯吾更沾沾淫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用力一扯,少女的衣襟袒开,双乳左右汤漾。少女“噢!”声哀叫,脸颊通红,双目紧闭。两粒乳蒂在脂白的乳球顶上,像红豆似的小,却腥红而软,香泽微闻。阴魔冯吾的掌心搓揉着红豆似的颗粒上,叹道:“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香!”

  少女哭骂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阴魔冯吾嘻皮笑脸道:“本淫魔是否不得好死,还是时辰未到,却可操得你欲仙欲死!”

  猛地拉着少女衣襟一抖,少女即一丝不挂,整个牝户呈现阴魔冯吾眼前。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阴毛,真是缺乏灌溉。少女又气又急,嘶叫着:“狗贼~”

  阴魔冯吾看着少女那撑得阔阔的户口,竟然“蚌肉”不外露,不禁摇头怜惜,道:“好个良家妇女!我就要你变成淫娃!”

  凑头细细的看入阴唇内,仍是肉色鲜嫩,将鼻子凑入小阴唇内,嗅了两嗅,赞赏的道:“果然有芬芳之气!”

  随即轻轻舐搔着逼户的阴蒂。少女不能动弹,被挑弄得淫津流了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阴魔冯吾边笑边舐,舐得少女连声哼叫,骂道:“淫贼,你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阴魔冯吾狞笑着:“本淫贼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

  少女悲鸣哀叫:“恶贼,你敢污辱我,我师尊一定杀了你!”

  阴魔冯吾嗤之以鼻,洒道:“余娲比你更美,还不是我的禁脔,看我操得她多爽吧。”

  少女情急旁徨,不禁梨花带雨,哭了起来。阴魔冯吾伸手扫了扫耻阜上的阴毛,摸了摸她鲜嫩的逼罅,然后住逼内一挖,撩出些淫水来,放到鼻端细闻,奇怪的道:“十分清新,竟有处子之香!”

  少女怒急羞槐,混身颤抖,恨骂:“恶贼!你千刀万剐!”

  阴魔冯吾也不理她,竟凭空从紫云宫摄来醉仙娥这最毒的淫药。盆大的花瓣中,千蕊丛合,被阴魔冯吾先天真火一烧,蕊粉纷纷旋出,纳入阴魔冯吾掌上。

  跟着掌心一挥,蕊粉直如丝线,射入逼内深处,管教受者无不丧志迷心。阴魔冯吾得意狞笑道:“这”醉仙娥“在你牝中,片刻间就要你痕得要死!”

  那药粉在花心内四周溶化,弄得少女内阴似有千百虫蚁在咬着逼膣,这下子可真弄得少女由贞妇变淫娃,“哎哟~”浪叫,逼户淫津猛出。少女逼内痕得星眸半闭,理智半失,仍是不屈的骂着:“一定有人~诛你这淫贼!”

  阴魔冯吾模住少女的小阴唇,看着少女难受,嘲弄道:“哈!我就告诉你,一个时辰内无男精滋润,你就会变成花痴了!”

  少女只感到逼穴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知道自己快将变成淫妇,心灵上半点也承受不起,“鸣~”声哭了起来。两扇小阴唇在抖动,淫水流得湿湿的。阴魔冯吾瞪着她那充血得腥红的小阴唇,道:“好!就让你试试极乐的性趣!”

  将身躯一抖,衣袍消失,露出龟头狰狞的魔吊,菱角毕现。少女望了一眼,其粗长竟比丈夫前生阳具各大三倍有多,长着黝黑的茸毛,竖刺若针,龟头更不是寻常的比吊茎稍阔,而是蕈伞的张撑,比吊茎更粗越倍。吓得不敢再看。心中却忐忑不安的狂跳,但逼穴却不住的流水,心识中知道只有如此伟巨,才能给她止痒。阴魔冯吾将少女的逼户,移正在龟头前,双手捏持她那又白又滑的粉臀,就用力一挺!

  “唉唷!”少女痛得热泪直流,忍不着娇呼惨叫。魔吊只插入得一个龟头,就被紧夹着。阴魔冯吾才信不虚,赞道:“果然是处子!”

  再用力一挺,超巨的魔吊一挺就挺到底。少女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惨叫连声:“哎啊~痛死了~”

  那龟头却是被团团嫩肉咬着,阴魔冯吾他有说不出的“畅快”,颇为欣赏道:“处女就有这个好,一味够紧!”

  就是紧,使肉茎上茸毛更劲的揩刷上幼嫩的逼膣。毛发对嫩肉真是有着无可抵受的锐透,引致精关失控。少女只觉这些嫩肉上的揩擦,似是千百条娱蚣在爬,弄得又酥又麻又痹又痒,连打十几个冷颤。阴极阳生,阵阵冷栗过后就是火热的亢奋,初经淫操的胴体也自然而然的兴奋发热,烧得肌肤麻胀,尤以乳球更是难受,血气不理乳球内是多麽滞碍,就是汹涌的挤压过来,连硕大乳头也被撑得高挺。燥热得神思慵慵,想呻吟,但知道自己呻吟求饶,徒令阴魔冯吾这恶贼有更快感。用门齿揭力咬着下唇,咬得混身抖颤,冷汗涔涔而出。逼膣受到刺激所颠颤,充血的膣肌绷紧,狠狠的缠箍着粗大的魔吊,给与魔吊的箍匝却是酸酥震撼。阴魔冯吾颇为赞赏,喃喃自语道“果是良家妇女,又紧又湿又暖!”

  又狠狠的插了多下,只听“吱、吱”连声,少女逼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少女在遁龙桩拉扯中,不能挣扎,被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不过,少女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阴魔冯吾再增快感,更猛烈抽插。但却知道被抽插得更快,那逼户内的“痕痒”就更减轻,她亦乐得死脱。心志就是如此矛盾而旁徨,真恨自己的逼道为何要那麽窄,让这禽兽的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紧,分泌出的淫汁越来越多,那羊肠小径变得比较“宽阔”。

  阴魔冯吾每下抽插都比开始时容易多了,抽插了不用多时,少女的淫汁已经流尽,逼户深处,突然产生一股吸力,将龟头就住内扯!阴魔冯吾如愿以偿,赞道:“噢~来了~”

  乐得趴住少女身上,享受着“鲫鱼啜”的乐趣。更双手摸着她的玉峰,加重逼内扯力,感到畅快莫名。少女陷住昏迷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仍是吮着阴魔冯吾的龟头。阴魔冯吾是斲轮老手,知淫气已入花芯,悉时聚力而剿,就放慢了动作,让龟头紧贴上花芯嫩肉,使用阴劲,轻旋慢压,在花芯研转。

  少女感应着那磨涮的酸酥,带来一波比一波的更炽热炙袭,涨满得下体热燥,却又极度的与奋舒服。花芯突然涌出一阵热流,是真阴泄出,惊慌失措的呐喊:“哎~要丢了~”

  尖叫过后,少女全就身软了下来,并颤抖不已,阴精如瀑布暴泻,涌浸龟头。阴魔冯吾以龟头紧抵花芯,吸泵着那流出的玄髓,摄纳入经络窍脉。少女丢得神魂飘荡,淫欲涤心,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栗遍全身,勾动了心底下的欲火,从心底下最深处泄出淫呓,娇呻艳吟,令她“尊严”全失,即要放下了抗拒意识,却被霹雳雷霆震醒,是朱文的乾天一元霹雳子坏事。

  朱文透视不入青白云气,只见魔女大发凶威,越看越看不下去。猛想起三面山崖林木均被震塌,惟独自己这面因有仙云防护,依然无恙,料被看破。暗忖:“闻说铁姝手狠心毒,妖妇之死由我而起,少时未必甘休。反正是祸不是福,事有定数。既奉师命行道,不能畏强。遇见这类不平之事,视若无睹,还积甚外功?”

  当时心胆一壮,猛瞥见少女身外青白云气已被魔火炼化殆尽,看出危险万分,一时情急,也不再和宫琳商量,左手天遁镜,右手霹雳子,再将赤苏剑等随身法宝,冷不防全数施为。铁姝眼看成功在即,正在趾高气扬,突见一道数十百丈金霞由左壁上斜射过来,那千层魔火焰光立被冲散一个大洞,不禁大怒,觉不到霹雳子也同时打到,更做梦也未想到这两件法宝恰是她的克星。

  这时当地光焰万丈,已如火山血海,天遁镜光又极强烈。朱文因见敌人凶恶,竟连用了三粒,并还分朝三个魔头打去。三粒豆大紫光投在里面,自然显它不出。铁姝猛又瞥见三粒紫光在魔头口边一闪,才认出此宝来历,暗道不好,不顾再寻敌人晦气,慌不迭连晃令牌,要收回神魔。这类神魔最是凶毒,本就倔强,只一放出,不伤敌人决不肯回。霹雳子更来势迅速,已先爆炸。乾天一元霹雳子一粒已是难当,只听接连三声震天价的霹雳过处,三魔头全被震成粉碎。那被天遁镜金霞冲荡开的魔火血焰,也被震散了多半。铁姝因神魔心灵相连,经此一震,元气大伤,竟受反应,立在当地,状类昏迷。

  少女却从阴魔冯吾的污辱中醒过来,见身上的阴魔冯吾和遁龙桩已经消失,再猛瞥见金虹电射,神雷大震,魔头血焰全被震散,对面崖上现出一个红衣少女,正是所追的峨眉门下女弟子,竟为所救,自顾却是赤身露体,丑态百出,不禁感愧交集。心灵上承受不住为敌所救的尊严,也洗不脱污身知恨,火烈的个性竟然自杀兵解,在一片青色云光包围之下,由魔火血焰中强行冲出。元神身边尚有两件法宝,还想去杀铁姝报仇。忽听对崖宫琳叱道:“道友还不快逃,意欲何为?”

  少女闻言,猛想起魔法厉害,休看仇敌暂时昏迷,仍是无法近身。何况铁姝全身均有绿光环绕,九股血焰金叉已全飞起,环绕全身,似有灵性,左额所插金刀也已闪闪放光。知道万动不得,只得朝着对崖拜了一拜,电也似急向遥空中遁去。

  这原是瞬息间事,朱文想不到事情如此容易,见少女已经兵解,尸首也被残馀的魔火扫中,成了白灰震散,深悔下手缓了一步。忽看出铁姝在黑烟、绿光、金叉环拥之下,如醉如痴情景,心中大喜。方想就势除害,二次取出霹雳子待要打去,右手却被握紧,见眼前云光一闪,耳听宫琳急道:“文妹随我快走,迟恐无及。”

  说时迟,那时快,人已随同飞起,星驰电射往西南方飞去。铁姝实是昏迷,寻常修士也确是无法近身。但阴魔无我无相,岂是绿光及血焰金叉所能阻挡,幻法惊走二女后,刚刚把意犹未尽的狰狞魔吊捅入铁姝逼窦,肆虐磨刮,却收到灵云在天欲宫内蹈入陷阱危机,急忙一闪而回神剑峰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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