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特区面临恶势力极化,争权夺利,各自标榜为民主代表,形成两组政棍,互相对骂,大打民意牌。当此之时,慈云群姬带来了从慈云寺搬来的亿万钱财,远来创教,立时名动州府,被争相罗致。群姬饱受慈云寺凌虐之苦,当然恨极魔宫从属的华山一派,对势力发根于华山的淫贱联及依附华山的豉油党,当然恨之入骨。但浸淫在慈云寺内,日子有功,还是沾染了不少魔性,与败出魔教的滓佯谲魔的喽罗白琦声息相通,假温香教神旨,改头换面的传播着从慈云魔窟带来的魔性思维。
魔性思维最令意志薄弱人士沦落的基本,就是以凡夫俗子的贪嗔痴为起点,把人性的贪婪,转渴求为施授,把贪的要求以社会福利为幌子,鼓吹做与不做都平均分配,不劳而获,就是神的爱,不惜舍弃的独生子。纵是聪明之辈,知其伪假,但好逸恶劳是人的本性,谁不愿以丰衣足食饲养子女,光荣的见祖宗于九泉之下,无不汹涌洗礼入教,争为时尚,风靡一时。
温香圣教的思想就是宣扬着神舍弃独生子为世人赎罪,要善信效法那送死的独生子,教人同情、怜悯和宽恕,换取传教士的财富享受。但教会的同情只惠及那些刁民,抢掠螽援;怜悯也只加于那些自作孽,投机取巧失败之辈,纵容他们以奸滑狡诈骗取得所要的利益;宽恕当然就是力撑那些害人害物的恶徒,给恶名昭彰之徒再度作恶的机会。愚蠢的奴隶就是活在主人的虚假的同情怜悯宽恕之下。这就是魔鬼的小小把戏,戴上一个神的面具,为罪恶铺路。
这恶毒的“同情,怜悯,宽恕”面具后,不只是挡箭牌简单,在魔鬼政棍伪君子手中,更是无敌的侵略兵器,挥动的秘诀就是讲你做,善心讲,出钱就是别人的事。对听教的人士要求极高,把己身行之,应是举世同钦的圣人般美德,强人行之,形同打劫!把达不到牺牲性命,完成美德的人,则标签为半个禽兽。那些没有美德付出,更要享受别人的美德,被同情怜悯宽恕的人,应是禽兽都不如,却被标签为人。畜牲位置被占尽了,那些才是畜牲的玩娈童的传教士就被占了畜牲的位子,只有移上圣位。
从欲海来的淫姬,难耐孤床冷枕,就以伪善面具骗来的善信奉献,把娈童送往更富庶地区培育,却不敢动用阴魔交托下的财宝。把神的爱讲做天职,用行善之名敛财也敛不够用,因为愚蠢之徒虽以奉献为光荣,但人蠢当然早就穷得家徒四壁,奉献不出丰盛的钱财。只有聪明之士是利用凭教会之力,攀升高官肥缺,宣扬依靠神的宠爱减压,无往而不利。
为广招信徒做势,最廉价的就是北上轩辕老怪的辖区,宣扬着信者得救,有特区居留权派发,令刁民舍死忘生,非法入境、逾期滞留者堂而皇之上街游行抗议。传教士只是讲声同情,争取居权人士,就连他们杀人放火也说成杀得好,如此“伸张正义”下,被杀的枉死者就死贱了。
在如此风光的教务下,阴魔冯吾这教主幻化神光,照入长沙,幻化出圣母外蜕,演示“神就是光”的神迹,把那些愚夫愚妇迷得死脱,连绿林群英也涌来一瞻神采。阴魔从凤仙遗识,选定了着名的绿林英雌为贵宾,招开无遮大会。这些荡妇浪娃无不以神宠为幸,连稍具姿色的闺女也向传教群姬求助,务求自动送入阴魔虎口。
无遮大会就是淫乱派对,说是赤裸向天主坦诚,螺旋着一圈圈的赤裸肉屏风,展露出脂白娇躯,围在阴魔圣母四周,向天主祈祷。匍伏之际万乳悬垂,晃荡起伏跳动,幻出无限乳波,各有形态,归属五行。火形,基低窄而勾起,乳头尖翘;木形,基低与乳房圆径差不多而修长;水形,基低窄起,乳房圆大如水囊;金形,基低较窄,如嵌入半球;土形:基低阔如斜坡顺上,易塌陷。只惜凡妇俗女,以金土二形居多。
祷罢起立,触目都是毛茸茸的耻阜,互比高低丰厚,有尖如鸟啄,也有隆拱若丘。覆以块大黑森林,或尖长如剑,或横蔓若角若锄。一起载歌载舞,次第扒近阴魔圣母跟前,接受全身抚摸,说是量缘录取入室弟子,当然实是查探元阴厚薄,择肥而合噬者,则略散体内淫蛇秽气,猎物无一不浑身热烫发软,春情荡样,娇躯酥痪,则是天主爱顾,留下与天主共在,堕入翻板下,由传教淫姬扶入密室告解。
落选浪女跨越悬挢散去后,阴魔则入密室,蜕回男身,逐个奸那些淫情勃发的荡妇。但一般武女根基有限,在巨三抽两插之下,穴即告淫呼浪叫,欲火燎原,泛入中枢,虚脱的滋味如寒流通贯,波涛中起伏无定,羽化登仙,虽是刹那之间,也若经历三生,那能觉察元阴涌泻。阴魔冯吾看胯下淫娃迹近虚脱,不想竭泽而渔。淫娃却享受到所未有的性趣,无不死心塌地,狂热奉献,甘受奴役,万死不辞不悔。只是阴魔修为深厚了,虽尽情采撷,也是多劳少得,难及有修为的浪女甚多。
绿林荡妇中有吕氏,与华山有些牵连,可用作捣征华山的媒介,所以阴魔冯吾没舍得采她元阴。吕氏本是淫贱联吕明宪堂妹,因吕宪明小时人极无赖,曾被他父母逐出,多亏吕氏父亲同恶相济,多方照应,介与华山门下,曾受了不少好处,关系很深。所以吕氏夫婿魏青得受重用,监工修筑螺丝湾的石洞为地牢,被他发现地牢左近还有一座石洞,有十几间天然石室,不用生火,自然温暖。便搬到那石洞居住,兼作守牢,却不知洞中还有秘洞,成了阴魔勾引魏青妻子吕氏的香巢。
这些淫娃荡妇,简直手到拿来。阴魔冯吾静悄悄的出现她身后,泄出丝丝淫气,即见娇娘双耳赤红,不安的扭动,摇摇欲倒,轻微的呻吟有声,已是气血翻腾,浑身发热,欲火炙出衣外。再隔衣轻扫两下乳尖,吕氏即难自我,全身肌肉若酸若稣,血流滚热汹涌,炙聚穴渗漏出骚水滴滴,似麻似痒。
吕氏回头一看,竟是美貌更胜潘安,忽男忽女的教主,更是心醉神昏,双颊红似晚霞,媚眼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嘤声呓呼,淫荡的容貌上尽是饥渴的神色。再回眸下扫,个郎已袒裸毕逞,露出擎天巨,湿洒洒的粗如婴臂,坚挺翘起,龟头圆大涨满,蠕动起阵阵热气如浪,远超生平所见。想起无遮大会中的死去活来,狂乱中竟无福一览神器,于今才现眼前,竟是如斯雄伟,难为娇嫩的穴,竟不爆裂,不禁骇然哔然,立时酸腿软,堕入淫郎怀抱,任噬任剥。
吕氏颇为娇美,绿林出身,练气有年,胴体纤合度,一身凝脂也似的白肉,真个是入手沁滑,又细又嫩。乳球虽是土形兼水的下品,略带松弛如水袋下泻,在平滑的小腹上,也见圆硕得沉甸甸的,淫荡的弹跃摇曳,显得有一股野性的韵味。乳晕隆耸广阔,托着枣大的乳头,已是微微发黑,展示出欲海英雌的奸力不俗。玉腰虽纤却是结实,足以摆动丰腴臀,承托起隆突的耻丘,盖以浓密黝黑的阴毛,显示出性欲非常旺盛,更不宜生吞活剥,三插两冲就送她上死路。
究竟雌性属阴柔,先天缺小了那个一索部位,强悍不来。阴魔冯吾轻轻舐舔乳球上硕大蒂珠,即见小蛮腰不由自主地扭动,原是紧紧闭合的阴唇即告绽开,不停地颤抖,吐着热气。吕氏即忙耸送穴贴熨茎,满面乞求的神韵。一经巨深深入,即把壁楔得贴贴的,全无虚罅。身下淫妇只能婉啭哀啼,也是莺声滴滴,娇媚异常,甚为难得。这吕氏也非陋见寡闻之辈,于华山留驻时,也常见剑仙来往,动辄有风雷之声,于隐身现身之际,也必有光霞闪烁,无似阴魔这样神出鬼没,只当仙缘遇合,刻意交欢。
人之相交,贵在真诚。义、利为引,有所求于对方,亦有所益于对方,互相交换,是为缘遇,实是交易;只是所易者不是铜臭、俗物矣。唯是义有所穷,利有所尽,交易完毕,则原形展露。只有真诚相对,才能互相坦白,共享信任,理解相方立场,共荣共存。但世人套大智之教,以大伪行之,为求得偿所望,不惜装模作佯,蒙骗对方。到图穷匕现后,诚信破产,纵不反目成仇,也永不信任,无可共处。无奈是世人多是贪嗔痴,眼中只见奸诈之徒的成功,争相效法。积世相传,不是以诈为荣,就是怕信任何人。
诚之所在,浊世难求,越觉有趣,心理的调剂也能令生理的快感增多,比服务似的奸淫,又开放又陶醉得多。所以被爱不一定有感觉,但爱上了,却可舍生忘死,是否值得就要看理智的质素了。
阴魔的先天无相真气当然不落俗流,所以享受还享受,利用还是利用,因华山是峨眉大敌,既然身列峨眉,与华山则难以两全,况且要混入华山,更要华山的喽罗覆没,才有晋身之阶。不便正面歼敌,当是借刀杀人,安排淫贱联介入械斗下惨败,即可迫吕氏返回华山。敌人的敌人应是战友,所以党争之下,逢敌必反,很容易堕入陷阱,要是这个战友是害群之马,即陷入与天地为敌的境界,自取灭亡。阴魔冯吾把吕氏成一笪烂泥后,即微化法体,深入戴家场看看是否大霸吞小霸。
戴家场内,白琦因转眼月底,离交手的日期没有几天,想与众人商议商议,见湘英、云凤二人不在眼前,便要着人去请。凌操知她俩在后园练武,要去叫她们来。许超不肯劳动老前辈,就自己走去。到了后园,见湘英与云凤二人练习许家梨花枪,灵巧得自愧弗如,出神忘形得不由喊出一声好来。云凤客气的还望许超指正,可是许超还没学全,又如何能改正过来呢?湘英一听许超又推三阻四,不禁勾起旧恨,心头火起,冷笑道:“人家是家传,肯传外姓吗?我们学来解解闷罢了。学会了也无非被人家绑了起来做俘虏,还有什麽别的好处?”
许超见自己尽自赔小心,反招出她挖苦自己过鱼神洞被擒之事。一切撕开了,不离开,真是自己不把自己当作人看待了,不由把脸色一沉,答道:“大妹既然以为我藏私,我也无颜在此。且等同陈、罗二贼交手之后,告辞就是。”
言罢,招呼一声,说是前厅召集商议,便回身就走。许超走后,湘英不怪自己说话太过,反而越想越生气,连前面都不想去。还是云凤苦劝,才一同往前面走来。
白琦招呼众人就座之后,便说出往陈圩下书,就便带一张柬帖拜庄。原以为黄、赵二人又都会剑术,此去最为合宜,因是远来嘉客,不好意思径自奉请。许超忍了一肚子闷气,便要自告奋勇,又见湘英又不住朝他冷笑,错疑湘英当着外人笑他无能,强自出头要前去下书,说时用眼瞧着湘英傲然微笑。
把别人看重了,不就是贬低自己。浪费自己去益人,得来只有血本无归,不如把精神放在伤害他,有用得多。当然花精神也是浪费,何似眼根清净,永不相见,更是安然。
白琦以许超不会剑术,总觉不妥当,但把话说出,要改口就揭穿了自己适才之言的掺假。黄、赵二人本要接口,就不好意思争揽,倒显出逞能,藐视许超似的,只好住口不言。白琦无奈只得将信写好,又再三叮嘱许超见机行事。
许超走后,心源也深怕出了差错,便对白琦说明,悄悄跟了许超去。湘英见此更是忿然,竟然对云凤冷笑道:“你看他多藐视人!随便下封书信,又不是出去冲锋打仗,有什麽了不得?偏朝我冷笑。两国交锋,不斩来使。我就不信有这许多危险,你要不信,我就单身去探一回吕村你看。”
待云凤离去后,湘英便假作熟睡,从以前打猎所发现的一条近了数十里路的捷径走去,直通吕村的中心。阴魔本来就是想嫁祸吕村,见湘英向吕村挑衅,当然把气化了的法身,依附着她而去,兼且对这类嚣横之辈,有切肤之痛,便引她入伏。适逢有庄中人谈话时提起硫磺迷魂砂的厉害,听得能污飞剑,阴魔便以气化的法身,把声音导入湘英耳内。
湘英这一介凡女,那经得起阴魔的颠倒迷仙大法,挑引好胜之心性,受蛊而不自知,自去潜入庄中来偷盗硫磺迷魂砂。阴魔乘机在她背后弄点光束闪烁一下,就把吕宪明引了来。吕宪明迎合好色的妖道郭云璞,不肯放剑伤她,只将她生擒。可惜妖道真是古怪,好色又不爱霸王硬上弓,只把她关在新筑的螺丝湾石牢之内,企图折磨她到首肯献身受。
这螺丝湾三面俱是高崖绝壁,一面是一个无底深潭,西面石崖上有一个三尺方圆的小洞,由上至下,高有十丈。这洞外面虽小,里面却大,通道更被妖道用法术移来一块大石堵塞,还有符咒镇压,重如泰山,只留一个三寸大小的洞供送饭用。
阴魔冯吾料定云凤既知湘英前来吕村挑衅,这把火必定烧到来,安心回秘洞再吕氏。这吕氏也真是尤物,虽被到休克过去,气弱犹丝,但只一夜之间,即见复元,更是淫渴。阴魔冯吾有用她之处,当然不令她精尽血枯,还于淫奸中以元阳给予津补,一面以神光扫苗吕村,等待云凤、许超、心源的到临,从中把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
辰未已初天明之际,云凤已从绕越两个绝岭的险路赶来。云凤本就知湘英和许超斗气,不会安份,当是匆匆见罢凌操,即回头上楼一看,哪还有湘英的人影,连忙照白日所闻路径,赶往吕村救人。到了吕村,见村内平静如常,估量自己脚程快,湘英应是未到,就索性在崖下入口地方等候,忽见许超从另一条小道上走过来。
那许超去到陈圩下书,才知前一日庄外来了一位红脸道长,口称要会那姓罗的。罗九惧怕他师父到来,同陈长泰到吕村去了。因天色已晚,许超便到离吕村不远的一个清水坝镇集上先住上一宵,才上吕村来。被迎往庄中去后,便将书信取出,托吕宪明转交陈长泰。吕宪明倒很讲面子,直接应诺到会。
许超离寨往回路便走,走过适才入口的山坡上,与树林另一边的云凤同时听到树林之中人的说话,听得那被擒女子,相貌身材颇似湘英,不由吓了一大跳,把心一横,待得进林一看。云凤已跳上崖去,制服那两个防守的人,迫问出螺丝湾路径后,把两人捆绑在地,点了哑穴,自去鹤行鹭伏赶到螺丝湾石牢洞口。
那许超恰好于云凤离开树林时,也潜入了那两个防守人被绑处,将拍其中一个拍醒转来,问出路径,也往螺丝湾走去,与凌云凤会合,入洞救湘英。二人合力也推不动封闭通道的大石,急得满身是汗。忽听来路上一阵锣声,接着到处锣声四起,响成一片,震动山谷。眼看锣声越响越近,忽见一道青光穿进洞来,是心源跟到来了。
心源暗中跟着许超,一直并未露面,见二人往螺丝湾救湘英,知到凭自己的能力,也未必是吕、郭等对手,莫如跟在他二人后面,万一他二人失事,还可作一个接应。走不多远,忽见迎头走来魏青。
心源未拜入侠僧轶凡门下学剑术前,同魏青本是同门师兄弟。后来心源学了剑术,魏青执意要拜他为师,要学剑术,心源只口头上敷衍答应,魏青却认真行了拜师之礼。赵心源知他浑,由得他闹去,虽有师生之名,并无师生之实,未得侠僧轶凡认何,也没传过甚麽。
此时魏青得知赵心源为戴湘英而来,竟甘心愿作奸细,告知心源说那寨洞的大石,是用妖法运来的,除了那妖道,就没办法,叫来人先到他洞里躲藏。心源跟魏青赶到了螺丝湾,忽听锣声四起,忙问明了魏青住的所在,教了他一套言词,急忙飞身入洞,用剑光破那大石不得,便将许、凌二人唤出。刚刚走出洞外,魏青从山上跳下大喝:“奸细往哪里走!”
心源同魏青交手只一回合,便回身同了二人逃走,转过两个山凹,逃到一座石洞跟前,见四外无人,忙喊许超、云凤立定。魏青哈哈大笑道:“三位还不进去!”
说罢却不进来,又往来路而去,装作往前追赶,寻找奸细的神气,口中直嚷。三人一同进洞,即见吕氏走了出来。
吕氏本在阴魔冯吾胯下呻吟,魂浮魄荡,欲仙欲死。忽然巨退出,穴被抽成真空,花芯肉壁被挤贴一堆,灵魂由九云宵外,直堕入内。虚脱似的回归体内,即听阴魔冯吾说,魏青把敌人藏入洞来,吓得了另一种魂飞魄散。
这吕氏自小即烟视媚行,浪荡不羁,嫁与魏青,全因他浑,可以依旧勾三搭四,却料不到这浑球竟浑得这麽不要命。吕氏熟悉魔教的凶残,往往对自己人比对敌人更残酷,自知通风报信也难逃死劫,无奈依阴魔冯吾所教,把心源、云凤、许超带进后洞。转了好几个弯,搬开一个大石臼,从那石壁旁边一个小洞钻了进去,原来里头还有很大的地方。这个密洞本来就是与阴魔冯吾颠鸾倒凤之密室,魏青也未发现其所在。吕氏安置下三人后,阴魔冯吾亦领了她到另一个相通的秘洞去,就是螺丝湾石牢后,未被发现的深层,另有路通出山的另一边,她才心跳忐忑的匿藏。
吕氏熟悉魔教的残恶,知道一旦藏敌事败,无可幸免,自我封闭在秘穴内匿藏,却那里拦得住阴魔冯吾的无相法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渗入石洞秘处,以举世无双的手法挑逗得吕氏。吕氏虽然因魏青那浑球的通敌而极度情绪低落,也被燃起的欲火焚得浑忘一切,烧出她每一丝滴精力,迎合擎天巨。吕氏经历了极品的奸淫滋味,恨不得道永含巨,万死不离,虽是瘫痪眩软,也舍不得移动视
线,更怕目光稍懈,即绮梦成空。在此心识徨之际,那能不尽诉衷曲,祈求这喜欢菩萨,大发慈悲,拯救难女出死劫漩涡。阴魔冯吾正想混入华山,这吕氏的企求正是所谋的媒介,当然答应暗中护持,候吕村众人应约齐去戴家场时,带她离去。
那边吕、郭二人已经得信追来,魏青却谎言说是洞内跑出二男一女,各驾剑光逃往东南方去了。郭云璞闻言后领了众人走到了洞前,看那封闭的石头并未移动,还觉不大放心,仍用法术移开大石去看。忽然洞中一亮,一道长虹急如闪电,出洞破空而去,任你郭、吕二人妖法、剑术厉害,也闹个措手不及,被佟元奇带那着戴湘英逃走了。郭云璞气得直跳脚道:“我上了这人的当了!救她的人运用剑光进去,那女子不会剑术,不能似他身剑合一,趁我移石的当儿,带那女子逃走了。”
吕、郭二人见到手活羊又被逃走,好生不快,也没疑心到魏青头上,率领众人回寨去。魏青回洞,见石臼搬开,便入内对心源说出湘英已被救的事。心源知道戴家场诸人俱无这种本领,又是高兴,又是疑虑。忽听一棒锣声远远传来,魏青出去看一看动静,回来说是凌操和俞允中前来讨人,争斗起来,差点失手。一道长虹从天而下,场中现出一个红脸道人。那罗九好似见了什麽克星,吓得跪倒在地,叩头不止。那道人也不朝罗九说话,就在场中将那老少二人一把抓起,破空而去,吕、郭二人放出剑去追时,那道人业已去远了,临走时大声说:“你回去说与他们知道,你们要救的人,业已被我救回去了。”
魏青回洞报信时,忽然来了金身罗汉法元及成都斗剑的漏网之鱼,如九尾天狐柳燕娘、三眼红薛蟒等。法元因为华山烈火祖师这次不来成都相助,想问一问吕、郭二人详情,被吕、郭二人再四挽留。法元本想利用他二人去约烈火祖师异日帮忙,又对佟元奇等几个会剑术的均不在自己心上,便留了下来。更因同恶相怜,都是从峨眉反出,与罗九一见投缘,收为弟子,罗九立时又胆壮起来。法元便派罗九与吕宪明二人从当日起,分班在寨旁高峰上了望。
心源剑术不能带人,又怕许超、云凤着急,便先回戴家场报信。越过了两处山崖后,刚升起半空,忽听背后有破空的声音。回头一看,见有风驰电掣般有一道青光追到。心源想走也走不了,只得也将飞剑放出拼命支持,被罗九迫得光焰顿消,气喘汗流。罗九见心源狼狈,哈哈大笑,不住用言语刻薄取笑。这是怠误戎机,骄兵必败。待罗九要施用毒手伤害心源性命时,忽然两道红光、两道青光破空而至。只听得一女子声音说出“便是此贼”四字,立刻便是一道红光直奔罗九。
原来何、崔两侠女回到衡山,不见金姥姥罗紫烟在洞中,只得先把师父的丹药取出,将崔绮被污的宝剑淬砺一番,嘱咐师妹向芳淑将经过代为陈述,请师父驾临戴家场,便同了崔绮赶往黄山,再追寻到到成都玉清观,寻着吴文琪同周轻云,同来吕村相助报仇。罗九知道难以讨好,便驾剑光逃回去了。
女飞熊何玫同心源见面后,四女便要去追赶罗九。忽见匹练般一道长虹从空降下本门前辈万里飞虹佟元奇,向他们叫道:“吕村现在又添了金身罗汉法元,同好几个厉害帮手,你们不可轻敌涉险,先回戴家场,等人到齐了再说吧。”
佟元奇破空走后,众人一同回转戴家场,说出云凤、许超现在魏青家中。黄玄极恐防迟则生变,还连累魏青夫妇,连忙赶到魏青住的山洞之内。候至天晚,仍由魏青先出外探路,知道空中防守仍是罗九值班,本领比较稍差,这才绕着山路,由一条僻径引到村口,护送云凤、许超二人回戴家场。阴魔认得佟元奇、吴文琪、周轻云。见有同党加入,才对戴家场中人稍加关注。若无阴魔冯吾的无相剑光暗中掩护,不被空中巡逻发现才怪。
通敌人证虽已离开,吕氏才敢露面,却还是欲逃离这是非地。人逢喜事精神爽,吕氏更被阴魔冯吾得欲仙欲死,难以不露形于色。满面性满足的桃花艳红,如何逃过欲海磋跎的双眼。柳燕娘心知魏青这浑球绝无此能耐,便不动声色,暗暗跟踪。她这些道行瞒得过吕氏,又那瞒得过阴魔冯吾的神光搜探。不过淫娃荡姬,多多益善,不怕你精,不怕你呆,最怕你不来。
阴魔冯吾故意任吕氏引她入秘窟,也不用吕氏知悉有外人偷窥,这淫妇已自动脱得一丝不挂,再替奸夫宽衣,黏上身来。又爱又恨的把肉拧上一把,肉即告怒蛙狰狞,挺举横挥,呼呼有声,示威抗议。淫妇虽已淫心火炽,也触目惊心,穴酸软,怯咎交煎,亦知把威逗上高昂极处,真会要了她的淫命,连忙低首下心,奉握神,呵气赔礼,带着温热潮湿的香舌在自龟头上舔舐,指法还真刁钻,轻拢慢捏,拈扶蔓挑。毕竟是火上添油,神火辣不休,烫炙一双娇掌,热透手经、心经,小小的火焰迅速燃烧吕氏全身,浑身血脉加速流动,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更化为一股的热流,从子宫深处直烧向阴道。窝彷佛是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被煎熬得有说不出的难过,跪上阴魔冯吾身上,默默祷告,祺求莫太剧烈,撕裂她三魂七魄,然后献上穴,套入擎擘巨,涌洒淫露,供养神,俾降怒火。
阴魔冯吾志在色诱那偷窥的柳燕娘,故意显示实力,双手捏紧吕氏的高翘肥臀,向巨压下。涨满如初生婴孩头颅的龟头,若开山劈石的凿入湖深处,淫水溅如箭急,遍石床,更被吕氏撕肝裂肺的尖叫震得浪花朵朵。吕氏的凄厉嗥号带着兴奋满足的音调,回荡于洞穴之中,把洞口外的柳燕娘唤出了三魂七魄,浑身冷颤,壁缩紧,泻出淫水泊涌,瘫软落地上,露现出了身形。
良久,吕氏的绷紧娇躯才软化下来,更是酸软无力,筋酥骨疲,反而壁经历浩劫后,囊尽生机,将茎紧紧匝着蠕动,腻滑的淫液从花芯暴泻龟头。阴魔冯吾也不屑抽插,只运动真气指挥茎,在窝内伸缩自如,伸则压吮花芯,缩则圈摇摆刮壁。吕氏虽在阴魔冯吾身上,却被淫侣双臂按压着她的玉臀,用力也逃躲不起来,只能挺得起蛮腰上的半身,也无从闪避穴内的被重挖硬碰,只剩下全身的浪肉都在颤抖,骨子里的骚浪全被吸了出来,在呻吟嗥号。细皮白肉亮出汗丝,泛起霞光,随狂扭猛拗的娇躯闪耀,倍增乳晕摇曳的辉煌。硕大乳球激烈荡漾,随着窝内顽所刮,而猛烈怂摆,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美目翻白。
吕氏究竟都是未得仙传的凡女,经不起绝世淫魔的超强奸劲,受不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持续高潮。不多会,便即瘫痪下来,仆倒在阴魔冯吾身上,玉肌抖擞腾震,和应着软弱无力的呻吟,状若休克。这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看得偷窥的柳燕娘穴一塌糊涂,入耳的呻吟嗥号,恍似千万无形虫蚁直透入穴深处,在里面爬行噬咬,酸漫到每个细胞,想掏它们出来也无本丝气力,经阴魔冯吾招唤,也只能爬蠕过来。阴魔冯吾看着这饱经沧海的淫娃,竟是这此不堪挑逗,有点儿啼笑皆非,无奈动手剥她一个赤裸裸的,乳球虽是木形兼土,有木性的长项而未见土塌的软垂,依然坚挺而有弹性,摇曳弹跳,不若一般淫妇样呈现松泡。
连乳蒂尚是嫩红尖挺,乳晕清雅,更见柳腰柔软纤细,小腹坦平,像是未经常用,保养得宜,下体阴窍内收,耻阜不隆,稀疏的芳草隐隐透着红光,竟与淫名背道而驰。
原来柳燕娘淫名四播,举止放荡,为的是卖身求艺。可惜她看得上眼的不多,高明的却攀不上,交易不多,遇上阴魔冯吾是她迎上人生的转捩点。阴魔冯吾亦有用她之处,其价值在许飞娘的宠徒薛蟒。薛蟒又丑又盲,却是癞虾蟆想食天鹅肉,从慈云寺败走后,就黏着柳燕娘。燕娘献江湖就是想高攀上高明剑仙,看在其师份上,虚与委蛇,要他介绍入许飞娘门下。阴魔冯吾知许飞娘包藏祸心,秘密招揽了不少人手,正好通过柳燕娘作侦察。
不过阴魔冯吾对这些把身体作为交易工具之辈,亦有着由衷反感。淫妇虽贱,究竟都是两情欢悦,就是水性杨花,也有那一刹那的真心;贞女娇贵,可拥而有之;为生活性命而卖身,虽非出自真心,也是敝开来卖,说不上讹骗,可堪怜悯。但对人形工具,却有点兴致索然,若非有用她之处,管教她形神俱灭。
所以阴魔冯吾不采她的真阴,也不是怜香惜玉。既然她是以身换艺,就不妨买起她。庞然大物的巨也不稍事收,更暗运真气聚集微化的热能于茎,昂然直闯柳燕娘嫩内。可怜柳燕娘窝虽是湿漉如塘,也捱不起火热的粗。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却带进了大量的灼热,炽热的火焰烧熔了神经末梢,减轻了巨逼凿的痛楚。但凿刮着幼嫩的壁还是有如万针刺入三尸元神,不由柳燕娘不凄声惨叫。热烘烘的火团还在烧,愈燃愈旺,湖水几乎都要沸腾,更如蒸气流透遍她的全身,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快感。若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爆炸。真的是作为交易本钱的娇被阴魔买起了,穴对阴魔热外的其他阳具,再能有所知觉,像已不归属于她,不过亦玉成了她,若非穴无感觉,则承受不来万妙仙姑许飞娘的“万妙”绝艺。
阴魔冯吾因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尚未修成,不得不借硬之法以破关侵凌,趁柳燕娘撕心裂魄,藩篱无卫之际,注入混元幡中元灵,还赏她数滴玄精,巩固她的根基,俾使她能受到许飞娘的赏识。柳燕娘受到性的虐待,不无怨怼,但可不知阴魔冯吾心存歧视,立心利用她,只以为她自己量浅,亦受着元灵唆弄,难以有不利阴魔冯吾的思绪。
阴魔冯吾既知本派介入了此番械斗,更不能现身,亦关注着戴家场方面力量的微薄。佟元奇号称万里飞虹,真的只能如飞虹般逃亡万里。法元本是石道人弟子,石道人师父水晶子是长眉真人师弟。佟元奇对一个本是师侄的法元,也得望风而逃,可真令人哀叹。阴魔也不寄望这样的师伯有甚作为,只想保护那些娇滴滴的师姊,亦可说是便宜女徒,甚至未来禁脔,于摆平了两个席褥后,隐化法身到戴家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