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淫蒸师娘

  阴魔见识了魔女温娇的飞遁,才知剑仙有飞行本领,怕被从空中侦察,不敢再攀崖抢高,锐意于丛林水底,常猎虎猿为食,用血影神光法理,剥皮为披以混淆视察,也储下了不少走兽毛皮。从罗浮流窜至长沙,不敢下平原,折向东走,到九华山后的醉仙崖,目睹崖前的一片枯枝寒林,静荡荡的,荒凉可怖,寒鸦在巢内也冻得一点声息皆无。阴魔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却在犹疑的刹那间,天外飞来一道光芒,辉煌耀目,贬眼间即降落身前,光影内浮出一名女道姑。见她才待开口说话,突然怔着。

  这道姑容颜清丽,身形纤秀,腰挺腿直,一派高贵气息,挽上观音大士式的道髻,衬托得像是宝相庄严,却在凝视阴魔的刹那,凤目即出细眼媚丝,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泄出淫荡水光,逗人心弦,引燃阴魔的欲焰,熊熊肆虐,把硕巨肉挺托前冲,把衣袍撑起如伞。敏感的龟头擦拭衣物,酸麻的快感刺激肉中细胞震栗,推动肉抖擞挥舞,舞得衣袍汹涌波涛,泛起层层浪影,明显的觉到阵阵幅射,透澈出龟头外去,射入道姑靶内,化为热能四炙,回传来丝丝牵引,温馨快感。

  道姑亦明显现出反应,丰腴的双颊泛现红晕,春意盎然,娇俏的脸庞所呈现的圣洁气息,叁杂了淫荡的妩媚,闪现出饥渴神色,那种娇贵而治荡的模样,就是天下最迷人的荡妇的风情。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摇曳生姿的轻盈体态,玲珑性感的身段,尤其那一对尖挺的乳房像要透衣而出,乳头高高耸起,震荡得衣襟浪翻。腿间内又热又骚痒,令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摇曳不安,肌肤抖颤。强忍道的波涛汹涌,伸出红亮的馥香舌尖,抵扫一遍那微湿的丰艳红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宁下精神,露出鹭鸶般淫笑道:“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前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奇毒无比。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可否与贫道共结善缘,齐塑功德?”

  语音娇腻,若弦外有音,锐成实质,挑逗着阴魔体内的欲火,燃起阵阵酥熔滋味,薰逼着魂灵心志。

  这苟兰茵本是奸国奇花,天生淫质,壑欲难填,奸淫的生理需求,永无静止之期。自癸水初泛,即奸遍村里壮男。任那淫虫如何粗壮,一经入,莫不皮黄骨瘦,终生废。闻齐漱溟小时便有异禀,刻意招郎入幕,经多年祈待,才得共结连理,却不消数年,齐漱溟即为旦夕需索,弄得面颊深陷,有皮无肉,已无举之力。苟兰茵也只能终日叹气,最后想得一计,借机咏叹道:“花不常好,月不常圆;人生百年,光阴有限,转眼老大死亡,还不是枯骨两堆?虽说心坚金石,天上比翼,地下连枝,可以再订来生之约,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徵信?这无情的韶光,转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麽难受呢!”

  只要挑起这废物的出尘之心,远出求道,不在身边阻手碍脚,即可大开方便之门,招来狂蜂浪蝶,穴不愁空虚苦痒了。齐漱溟亦知喻其性交能力消逝了,羞惭无地。为求逃避削骨之刀,上峨眉山寻师求道,遇见长眉真人,许下宏愿,要代完成伟业,得晋身为徒。本欲静叁玄秘下乘,重续琴瑟静好,从此刘桓注籍,葛鲍双修,天长地老,驻景有方,不必羡他生之约矣。其大师兄玄真子,怜他修非所求,曾提点之,道:“师弟这般儿女情长,将来难免魔劫呢。”

  齐漱溟听不出弦外之音,还笑答道:“师兄不要见笑,我求师的动机,也起于儿女情长啊。”

  玄真子洞悉其挂碍,有空可用,荐为副手。再因玄真子身怀隐秘,怕站上台前最高处,则难以掩饰他卧底峨眉的任务。齐漱溟因此得受推诿,备登储位,到此才知从师时,为求目的,草率承诺,不知所负之苛,以致终身埋首党争,耗尽生力,肉也萎缩至无,更无淫奸之能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与苟兰茵约法三章,只需顾全体面,任她面首万千。苟兰茵得道后,专修注,欲海中从无敌手,单只音频挑逗之功,从未逢过抗拒之能。

  阴魔虽被淫火煎熬成崩塌岩浆,但先天真气仍然护持元灵,更因她提及餐霞大师而惴惴不安,不知对方是否知道了那不可告人的奸情,又怕再被囚禁,但直觉那是否认不来。于是故弄玄虚的装作诧异,道:“道长无认错人耶?”

  苟兰茵亦诧异其定力,更加重惑心音煞,嗳昧轻笑道:“餐霞大师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壮阳香,是贫道独家祭炼的,认得错吗?”

  阴魔图穷匕现,羞得满面通红,淫火更炽,语声也是期期艾艾,道:“小子我全无法力,正要寻大师学艺,能帮上忙吗?”

  苟兰茵见无拒意,自己亦心猿意马,不及计较对方何以还能静处,仍未扑上身来,也不想浪费春宵片刻,直接提领道:“贫道收你为徒,施行催生大法,玉成于你,好吗?”

  阴魔也未知何谓催生大法,更不知是何后果,只知道剑仙挟持法力,有着无限权威,正是话你错你就要认,打你你都要企定,坚持自己没做错,就等如说了“法制不公道、不可靠”的话,这是万万不能。法界中人是不容许有作这种挑战的,剑仙从不出错。既是点名要拜师,就要即刻弯身行礼,动作稍慢,就是欠缺诚心,罪大恶极。苟兰茵也急不及待,拥抱起阴魔,涌泄出淫蘼肉香,淹没阴魔嗅觉,呵出呻吟般喘息,在阴魔耳边梦呓道:“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竭的呢!”

  阴魔就薰醉在淫蘼肉香,挤入软馥温馨的娇躯中,淫思汹涌下,初试剑仙的飞行,进入山后一个小洞内。这洞本是监视妖蛇的驻扎地,却被苟兰茵辟作阳台,布置得简单实用。最为精巧的是那十二品莲台的靠背倚屏,何以平放为床,莲台花瓣本是竖立为栏,也可缩入台下,外显是一具修真法器,实则是一件用作奸淫的工具。

  苟兰茵先放下阴魔,脱下道袍,内里竟是一丝不挂,妖艳性感的胴体,在阴魔眼前展露。一对完美得毫无瑕疵,弯弯上翘的玉乳弹跳而出,淫荡的摆荡着,丝毫不见松弛,乳晕已经隆起,衬着粉红乳蒂,尖挺而呈粉红。这麽饱满的笋形乳房,高耸出圆润纤秀的腰肢外,是乳球的极品,火形带木,散发淫荡天生,欲火炽烈魅力,显有一股野性的韵味,更充满了兽性的诱惑。

  人在五行中,乳球也分五行。火形尖翘形圆,基底窄起,乳蒂勾上;水形圆浑,基底窄起如囊,内藏如水;木形修长,基底平起,竹笋般耸生;金形坚实,基底较窄如珠;土形软塌,基底多是阔如泥丘。此是五行正格,金藏于土是同源,属四大的地,所以金形弱后则成土。火、水二形罕有,木形也是百中无一,凡俗女子多是金、木二形。水火不相容,火金难全,水中藏土则浑。木形塌后,是土抗木,垂而不泻,尚可浪荡诱人。土性垂,再带木性,则塌如虚皮,向两边泻去,是木克土,乳球中的极击劣品。木中带火,是火性不强,只长而勾翘。苟兰茵一双玉乳是火中带木,其火旺,即淫火旺,是淫中极品。

  苟兰茵更是肌肤雪白幼滑,温润透红,腴软如脂,散出淡淡光晕,晶莹剔透,幻彩滟滟,极其娇艳。秀长玉腿的肌肤细白柔嫩,对比出内侧的黑亮阴毛,更是闪耀。穴洞口,两排竖毛有五寸多长,随风荡漾,黝黑鬈曲,互相缠绕,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涟流出,一股淡淡的淫水味从窍飘入阴魔嗅觉,艳香浓烈。淫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阴魔心旌浮动,如醉如痴。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淫妇,但在一个男人的眼里,这曲线夸张而充满欲火的女人在挑逗异性时,也呈现了她自己强烈的需要。

  阴魔眼见这样一个尤物,光溜溜的迈近身前,已是色授魂予,更何堪被拥入怀,以纤纤玉手剥过清光,摸遍周身大穴,更温柔的套捋着那挺得怒高,欲火如焚的巨,加沫独家壮阳香。苟兰茵却见巨如恶龙,已是张牙舞爪,龟头狰狞,又粗又硬,在玉掌中翘坚如铁,粗壮得前所未见,颇有点触目惊心。触觉到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激荡,泄出阵阵精液气息,拨助淫火,令修为深厚的剑仙,饱历欲海奸淫的荡妇也浑身无力。

  几经调息才能归纳欲火,把赤条条的阴魔摆上莲台上,作观世坐莲之姿势。

  此式规限雄的活动空间,由雌主控接触点,最适宜于雌御雄的催生大法。苟兰茵盘起阴魔膝腿,看着巨的一柱擎天,在跨上阴魔腿盘上,坐下娇躯以噬之入玉之际,真有骑驴的感觉,倍加兴奋。淫火燃化体内气血,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情动而溢出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撩人心魂,渗入阴魔鼻腔内。阴魔爽得疑在梦中,但下有龟头撩拨的阴唇,上有触眼的笋翘乳球,巍峨摇晃,却是真实无讹,真想咬上一口,只是不敢做次,看着乳波如浪,却迟迟未觉坐下套。

  苟兰茵赤裸裸的坐上阴魔盘膝之际,也为硕大的撑伞龟头擦得心悸意荡。觉得阴魔巨太强,真有处女初沟的怕痕又怕痛的心态,慢腾腾的下坐。无奈触觉到百战无敌的阴唇压下阔撑的龟头时,火灼的热能燃起强烈的酥酸感,如电流击中入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令腰腿无力,一沉到低。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全身,触电般的快感,从脖子到跨间的蜜穴,一直线的穿透。陡然“啊~”的一声,发出惊人的嘶叫,而那绷紧了的娇躯,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般软化下来。

  快感慢慢变强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骨软精疲,神魂飘荡,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无力自控。酥麻酸痒,直钻心灵,不停的抖颤,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力呻吟,陷入捣散了的陶醉,整个人像是在瞬间好连骨头都化掉了,混身瘫软如泥,灵魂彷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只存着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觉,及那平坦而有弹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阴魔的小腹上摩擦着。

  阴魔觉到巨全根被苟兰茵噬入阴内,竟是宝八大名器之上品,玉蚌香涡。这嘴阔之淫妇,户形如田螺,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柔韧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紧,将来紧紧束在穴中,栓梗卡牢,动弹不得,受壁回旋澌磨。穴内深处的子宫也可收可放,有着极强的吸力,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龟头尖端吮吸,忽松忽紧的轻揩龟头,刺激肉,令阴魔血气贲胀,催逼经脉,通体涨麻痉挛。香涡流出的骚液散发出如兰似麝异香,反过来又会进一步催激淫侣的情欲。可幸这观音坐莲式限死了阴魔巨的阔活动,没给阴魔强抽猛捣的更大苦头,直待苟兰茵回过气来。

  因个子较小,再加上苟兰茵坐在腿上,阴魔头颅仅及丰腴的玉乳,藏入乳沟内,鼻嗦口舔,还手拥匝纤腰,捏抚着每寸香肌,身下的巨更作怪,在玉蚌香涡内,竟能一涨一缩,与涡吸力互扯,波动花芯内元气,若非功力尚浅,又缺乏移送空间,真怕苟兰茵在失神中被盗去不少元阴。

  苟兰茵暗叫一声侥幸,即环伸玉臂缠绕阴魔颈项,轻轻扯昂阴魔头颅,俯下螓首,凤目中淫荡的水光,幅射入阴魔灵台,禁锢着阴魔的后天中枢。鼻尖互擦,把鲜艳欲滴的烈火红唇印下阴魔厚唇,度过香沃的舌尖,吐出如麝如兰阵阵幽香热气,让阴魔狂啜甘露,吞下湿润的津液,藏有丝丝真气,配合着擦摩阴魔后颈的兰花似的指尖,承接导入的真气,跃动于阴魔任脉,储入下丹田内。

  凝脂玉手再轻柔的在阴魔身上游抚,输入丝丝真气,顺经脉流动于体内漂流,再驻入每个窍穴,引动窍内玄髓化气。阴魔玄髓充沛,后天真气汹涌以来,流经处灼热如火,引得体内元阳燥亢,快感狂涌,冲入茎,令巨更添涨热,在苟兰茵的穴内不住膨胀。到穴容积的极限,阳具的血气受到收束,爆入龟头,炙热阳刚罡气左冲右突,欲火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苟兰茵扭动蛮腰,十分带劲,圆翘而挺的两片雪臀,含挟着居中直入的阴魔热,忽左忽右,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磨得凝聚在龟头的元气,化为一股股的热潮,卷动往还于龟头中。阴魔更感到胀痹的酸麻,猛然一紧,丹阳剧烈跳动,向核心聚压,爆破极限,一股元阳疾喷而出的冲入内花芯,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轻松无比的性趣。

  苟兰茵阴窍迅速接纳吸入元阳真气。虽从餐霞大师处得知阴魔异禀,但亦未料到如此不凡,为阴魔的灼热肉所震憾,内如纳火炬,火苗喷灌百脉,炙得通体酸淋烫热,外肤蒸出香汗如雨,玉乳震腾,蒸逼欲炸,内洒下淫液失禁,穴紧缩,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馀剩下的元气,透过花心回馈阴魔,助阴魔导储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脉,贯通真气。

  如此催生大法,实是揠苗助长。未经修练的丹田容纳不了多少元阳所化真气,全由施术者受益。窍脉的玄髓,添补不易,禀赋不强者,终身难有寸进矣。阴魔从魔女温娇、白云、餐霞及慈云诸姬所得而存于窍穴的玄髓化为后天真气,为苟兰茵所得,不用经历苦劳而超越众同侪之上。

  阴魔亦在苟兰茵淘醉的刹那间,作化整为零的奠基。所修练的血影神光已刚成基础,本来就是培植血髓,养育玄髓,化为元阳,得此先、后天真气变化要诀,挟有充盈的先天真气,即能运用,生生不息,进入第一层的媒化。玄髓化的元阳已可随意离体,永保沟通。再得运用后天真气的法诀,肉竟能急缩猛胀,于无所移转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劲插,被苟兰茵助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引发体内淫气,不顶不安。阴魔猛顶一次,苟兰茵就全身麻酥,心房就颤动一次,被擦得穴热超火山,化成火烫的蒸气窜撞百脉,若炽熔岩浆滚滚而冲。苟兰茵被冲得肉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号,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已不能再专心施法。

  直待阴魔淫气稍懈,静止下来,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阳,丰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却平添了的不少修为,与空前的性趣。淫趣与元阳兼得,机缘极之罕有,岂能不稍事回气,即再湿吻过气,尽情挑逗,令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不息,淫生醉死,飘飘欲仙。

  苟兰茵虽有心竭泽而渔,但惜器浅,光是阴魔窍穴内所挂存那些采来的元髓,也扫不尽,何况先天真气所通灵的玄髓,又岂是苟兰茵所能窃据。苟兰茵饱噬元气,暖极思淫,放下莲台倚屏及台边花瓣,推倒阴魔侧卧。阴魔望着她双眼微闭,胸膛起伏急促,喉中阵阵哼声不停的传出,腰肢轻扭高挺的迷人娇态,也是激情万分,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顿由心中发出,极力想征服这身下的淫娃,挥着炽热巨悺直攻丹田小腹,穴最深处,龟头热气如浪,抵住花芯嫩肉,急转倏旋,钻的苟兰茵浑身酥酸,热气直透花心来瘫痪苟兰茵的中枢神经。

  苟兰茵感受到那股从少男身上传来的刚阳之气,心跳急促,如痴如狂,深深迷恋上那肉儿在花芯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浑身颤栗的快感,把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那种无法言谕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热不止,酥淋得意识开始模糊,神魂荡漾,花芯涨满热燥,一股热腾腾的阴精浇上阴魔龟头,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淫荡的扭、迎、摆、夹。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饥渴的野狼。阴唇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户内传出很有节奏的滋滋淫声,每一次都渗出大量浓稠骚液。

  娇躯抖得更剧烈,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一波波自穴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性高潮连连迭起,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情欲顶点,真教她陶醉和迷恋,性感成熟的脸上也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来,泛出高潮后的淫靡妖艳。这个治艳骚荡而又奇淫纵欲强的荡妇、淫媚十足,骚浪透顶,真是天生的尤物,教阴麽回味无穷。可惜好事多磨,忽听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那边随风送来,惊醒这对欲海淫侣。

  那醉仙崖下,封锁着一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被峨眉派鼻祖长眉真人锢洞内,用了两道符篆镇住,已数百馀年。真人锢而不杀,命其徒子徒孙留守锁云洞,就是要收伏此妖蛇,作护教诛魔的刽子手。

  长眉真人虽是神通广大,也摆脱不了‘王道迂阔而莫为’的拘束。这是宇宙规律,天和的平衡。蚂蚁尚且贪生,所以要驾驭群众,必须有容为大,才能沽名钓誉。容了别人,己身又纳安何处,就必须要有“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法。虽有标榜双蠃以惑世,但世事零和,有蠃者必有输者,是第三者矣。身入赌局,绝难自清。纵使被诛者有十恶不赦之罪,也必有唇亡齿寒,兔死狐悲之辈,假上天好生之德,吹毛求疵,交相责难,使慈悲蒙瑕。只有藏灵子说得坦白,不敢叁与铸炼照妖镜,就是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自己也在镜中现出原形,是个妖邪。

  所以单丝不成线,独木岂称林,必要聚众集结,才有驾凌群众的力量。对有利益冲突的异己,必须有杀手集团作借刀杀人之用,可供披上画皮的伪君子,置身事外,才可以假其公信力,装作公正、公平替杀手掩护开脱。有此分工合作,才能事半功倍。既有分工,即有阶级,其鸡口牛后之差别,是主奴之戚,判若云泥。此妖蛇自有主张,不甘为奴,致越禁越毒,其毒无比,无人能近。蹉跎多年,不只毫无进展,而且连诛杀也束手无策。更不幸是那两道镇蛇符篆被其徒孙毁了一道。

  长眉真人储徒妙一真人齐漱溟的爱子转世李家,妙一夫人为遵前生之约,收养回山,赐以道名金蝉。金蝉年轻好动,于秋未冬初时,见满山的红叶和柿子,如同火一样又鲜又红,映着晚山馀霞,灿烂夺目,便一时兴起,带了金丸同宝剑,偷偷溜了出去游山。途中遇上一匹小马,才一尺多长,驮着一个七八寸的小人在枫林中飞跑。

  那小人小马,名叫肉芝,原是雌雄两个。那雌的常得雄芝的精液滋补,功力较深,化成小人;雄的因经常消耗元气而较弱,只能做牛做马,却都是仙凡不可多得的灵药。平常人若吃了,可以脱骨换胎,多活好几百年;有根行的修士人吃了,便可少费几百年修炼苦功。这种奇异的灵药,都自知其功效必然带来死神照命,无可超脱。喜欢你就是要你死,你不死,他们的福幸无门;必须采撷了你的生命,才有他们的活得灿烂。此就是所谓天生万物以养人也!是因人类主宰着世界所致。

  世界本是由能量固成分子,分子受引力聚结为力场,力为变动之必须。能稍事抗衡人类的力量者,只有毒虫猛兽。幸而灵药有辟毒之天赋,能利用自己所长,择有猛兽毒虫栖身之所,为生长地,以防人类的侵袭。但此借暴抗暴,如走钢索,侧重平衡,既要躲入毒圈之内,但迈近猛兽毒虫身边,则同样无幸。

  那肉芝知道人若走到那禁锢妖蛇的崖下,便要中了蛇毒,晕倒在地。但被金蝉追急,慌忙中,失却平衡,逃近了那妖蛇身旁。那妖蛇对这两个肉芝早已垂涎,如今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岂肯轻易放过?总算成了小人的肉芝修为较高,跑得快,未遭毒手。但仍是马的肉芝逃得稍慢,被那妖蛇一口吞了下去。妖蛇得此灵药,越发厉害。

  那追肉芝的金蝉,追到崖下那妖蛇的小洞中,见那个洞大小,钻不进去,便拿宝剑去砍那山石。那剑原是苟兰茵当年入道时炼的头一口防身利器,慢说是石,就是钢,遇见也难免两断,竟然不能砍动那山石分毫。金蝉定眼一看,发现石头上面有几个像蚯蚓般的字,一时性起,便把餐霞大师赠他的金丸照着那山石打去,无意中破了头一道的符篆,洞口那块石头便倒了下来。接着一阵黄风过去,一阵腥臭之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从石缝中穿出一个女人脑袋,披散着一头黄发,身子好似是夹在山石缝中,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呱呱的叫,又尖又厉,非常怕人。原来那两道符篆被金蝉破掉一个,禁它不住。

  妖蛇经多年囚禁,渐渐知晓到独力不足持,学识讹诈,扮可怜,示意金蝉把山石再炸碎一块,给它出来。金蝉犹豫了片刻,猛然想起在这深山穷谷人迹不到的所在,怎会藏身在这崖洞之中,莫非是妖怪吗?但又不敢肯定。正在委决不下,妖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脸上渐渐现出怒容,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又朝着金蝉呱呱的叫了两声,又尖又厉,非常怕人。怨怼得非常狼恶,既要自焚,又要示威,比那争遗产,讼欠薪,追旧债,也无此激昂厉烈。真是善门一开,群丑齐来,业败家衰,难恃三代!

  金蝉本是小孩子心性,吃软不吃硬,才想给它吃些苦头,那妖物已忽然震怒,猛然使劲将身子向前一蹿,蹿出来有五六尺长,张开大口咬去。幸而当时擒蛇的长眉真人早已防到此着,又用法术将它下半身禁锢,所以只能蹿出半截身子,便不能再往前进。现出是人首蛇身,蹿出来的半截身体是扁的,并不像普通蛇那麽圆。周身俱是蓝鳞,太阳光下,晶光耀目。金蝉既然看出它是妖蛇,便将金丸放出。谁想金丸刚刚出手,便有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把他震晕在地。亦惊动了锁云洞中的妙一夫人苟兰茵,把他救回。

  因此,苟兰茵更为师尊遗命,忧心如焚。喜闻餐霞大师推荐阴魔的异禀,蛇毒所不能害,即急飞往那羁绊阴魔的蛇妖深洞时,阴魔已深入洞底的迷阵,只留下壮阳香混合阴魔的丝丝体味。苟兰茵也不敢轻涉天然迷阵,失望而回。眼看醉仙岩日渐阴森,一筹莫展,竟及时巧会阴魔,为公义的诛蟒,也为私情的淫奸,喜从天降,破格收了这不明来历的弟子,以为笼络,另以催生大法,意图握杀阴魔进境,预妨后患,未料阴魔异,竟带给她从未能有的高潮,而陷溺奸沟至茫然不知时日过。

  苟兰茵定神一算,已淫奸了三昼夜了。忙对娇躯上的阴魔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

  说到‘便宜’时,穴又再发热炙烫,骚痒难当,壁猛缩,淫荡的妩媚荡人心魄。阴魔被挟得肉酸软,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浑身震颤,见身下淫妇面泛蘼红,目光淫荡,乳蒂坚挺,便淫气再燃,欲火重然,两臂一使劲,把苟兰茵的臀部紧紧的抱住,巨深深顶入穴底处,不停地旋砖,压回龟头中的郁积,更要把淫妇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都磨出来。苟兰茵花芯被磨得火网焚炙,狂嗥不绝,但毕竟修练多年,只叫了一阵子,就强忍晕痹,推阴魔起身,握着阴魔的肉无限依恋,轻轻捋动,安抚阴魔道:“诛蟒事急,事后约好餐霞、白云,给你个够的。好吗?”

  匆匆的传授阴魔御剑之法,以为诛杀妖蛇之用。阴魔的先天真气,本是穷天究秘,得了后天入门法诀,瞬息间已身剑合一。苟兰茵喜见诛蛇有望,于送阴魔出到洞口时,还是压不下心的兴奋,及娇躯内的高潮馀韵,托起阴魔下颚狂吻得气喘若绝,指着阴魔的鼻尖,像是告诫,也是讨好,呢声道:“那些孩子,根基未稳。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他日大成了,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

  忍着腿根的淋软,推阴魔出洞,看着阴魔驾起刚才送赠他的飞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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