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毒大队,小雅好几天没有来,队里的人倒也不会怎样,毕竟是局长的人。肖队有些忐忑,后悔自己太失控了,真是一时间精虫上脑,她会不会告发自己呢。应该不会吧,毕竟是那么难堪的事。肖队点上一根烟,想要赶走这些烦人的事情,最近真是不顺。哎,还有女儿的期末考试,不知道怎么样了……——九中。
「tmd,宋慧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刚才怎么不给我抄?」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被堵在了走廊,前面,正是肖队的宝贝女儿肖然,期末考试看样子又考砸了。
「我……我不是不想,老师说被抓到两个人都要按零分处理。」
宋慧敏结结巴巴的说,她虽然成绩很好,但是胆子却不大。
「草!我看你是骨头发痒,」
肖然称王称霸惯了,揪着宋慧敏的头发,把她一路拖到洗手间。
「这……有点过分吧。」
两个老师隔着窗子看到了全过程。
「装不知道吧,那个肖然的老爸可不好惹,人家是缉毒大队的,有枪呢。」
另一个早缩回去,「听说他爸早年就是个痞子,不知怎么上了警校,他可是以狠出名的,少惹为妙。」
卫生间里,肖然把门反锁,一个耳光抽上去。心想昨天爸爸回来大发雷霆,自己也没少挨训。正好一肚子气要撒。她看到卫生间地上的插线板,顺手用电线把宋慧敏的手绑起来。
「你……你要干嘛,我要喊了。」
宋慧敏还没回过神来,手已经被绑在一起。
「你敢!」
肖然随手拿起旁边的抹布,一把塞到她嘴里。宋慧敏刚想拿出来,肖然已经把电线的另一头往房顶的横梁上一抛,然后拉回来绑在一起,于是宋慧敏就被吊高了双手。她够不到嘴里堵着的布,只能呜呜叫唤,眼泪早流了下来。
「你们这些优等生平常都看不起我是不是,还假清高,」
肖然捏着她的脸蛋,用布条把她的嘴巴填满,然后勒一道在后脑,防止她顶出来。看着她乱蹬的脚,肖然也有了主意,她拿来拖把,将两只脚分开,然后绑在拖把的两端,这样宋慧敏的双腿只能大大的分开,双手高吊,屈辱的站着。
「不好留下伤痕呢,」
肖然拍了拍她的小脸,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她走了出去。
宋慧敏一个人被吊在横梁上,两腿分开,心里早就又怕又羞,不知道肖然要拿她怎么办。很快,肖然回来了,手里只拿了一根羽毛,不怀好意的笑着。
她把宋慧敏的鞋袜脱下来,拿起扫把,使她的双脚离地,然后用羽毛在她细嫩的脚面轻拂着。
「哈哈哈……」
宋慧敏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但是嘴被堵着,只是发出一连串含混的声音,身子不停的扭动,试图抗拒这一阵阵的痒,虽然忍不住在笑,但却是绝对的酷刑。
肖然手上一直这样挠着,欣赏着宋慧敏那徒劳无功的挣扎和眼中的哀求,直到开始间歇的抽搐着才停下,她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小腿还起了一片片红疹。
「小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敢跟我作对。」
肖然把她放下来后,她的身子立刻瘫软在地上,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肖然一脚把卫生间的门踢开,留下涕泪横流的宋慧敏和门外交头接耳的学生们,就这么扬长而去。
宋慧敏今天很晚才回家,她需要时间回复平静,不然家里人会发现的,对肖然的仇恨只是刚刚燃起就熄了下去,毕竟,自己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黑暗。突然,刺耳的电话声响起,吓了她一大跳。不会又是什么坏消息吧,她颤颤巍巍拿起电话。
「你好,宋慧敏,你想报仇么。」
一个女声平静的传来。
「你是谁?」
宋慧敏想要挂断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我也是被肖然欺负过的人,想报仇的话,只要帮我干一件事情。」
「我不相信你,别打来了。」
宋慧敏拿话筒的手有些颤抖。
「别害怕,我只要你送一封信而已。」
电话那头笑了笑,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反应。「这是一封让她身败名裂的信,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
宋慧敏沉默了,刚刚熄灭的复仇的火焰再度冒起,熊熊燃烧着。
M城南城区,这里是富人区,一排排的别墅和停在外面的名车证明了这一点。
这时,其中一栋房子里正发生着一场争吵。
「你变了!你越来越理智,也变得没有人性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她一身粉色的长袍,少妇打扮,正对着面前的男子怒目而视。
「你不懂,为了合理的目的,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我有我的理由。」
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没有任何感情。
「你一直在利用刘娜和小雅她们,我看在眼里没错,但是现在,局势正把她们置于危险的境地,你很久没有出现了,现在M市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呢,你是拿她们当做傀儡了你。」
说话的原来是兰姐,她越说越气。
「你说的对,正因为条子盯我盯的紧,所以才要借她们的手把姓肖的拿掉啊,这个姓肖的是混混出身,很多招数都熟悉的很。」
红哥语气软下来,「我也有我的压力啊,运毒这条路渐渐走不下去了,我正考虑转行,但是有那个家伙盯着,很难有大动作啊。」
「你真的准备收手?不搞运毒了?」
「你也看到了,我们在海南的会所生意很好,玩sm的很多都是政府要员、商界精英,这个圈子私下里的关系很铁,和他们搭上路子,洗白了做娱乐业,在各个省会城市开几个会所分店,哪里都吃得开,何必像现在一样提心吊胆。其实我在牢里就已经考虑过了。」
红哥眼里满是自信。
「可是,我不同意你拿她们作挡箭牌。」
兰姐坚持。
「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红哥从宏伟蓝图中回过神来,看着兰姐,眼神渐渐冷酷起来。「你有了自己的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么。」
「总之不允许你伤害她们。」
兰姐迎上去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来,是有必要磨磨你的心性了,」
红哥猛的一推,把兰姐推到床上,拿出一捆小拇指粗细的绳子,按住兰姐的肩头,把她的双臂反扭到一起向上,然后捆紧双肘、手腕,再把手腕的绳子从肩部穿到前胸,再穿过腋下,拦腰在乳房上下分别捆紧两道,兰姐的手腕几乎摸到了脖子,双手肘已经靠在一起,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红哥立刻把她的嘴塞住,用的就是刚刚扯下来的小三角裤,然后再用胶带封口,最后还要用绳子把嘴绑上一道,缠绕几圈,最后绕过脖子。兰姐的脚也被捆起来,往后拉,脚踝的绳结穿过肩部,红哥一发狠,踩住兰姐使劲一拉,双脚几乎碰到了头,反弓到极限后,绳子固定好。一个后手观音加极限驷马美人就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痛苦的哼哼了。
红哥把她抬到浴室,扔到浴缸里打开淋浴,热水倾斜而下,把兰姐浇了个里外通透,绳子浸水更加发硬,兰姐呜呜的叫声也越发凄惨,「好好反省吧,我提醒你,浴缸的水很快就满了哦。」
红哥头也不回的关上门离开,留下在浴盆里独自挣扎的兰姐。双手被绳子固定在后背脖子下方,几乎不是自己的一样,更难受的是双脚被肩部的绳子拉着,一抬头,就差不多能顶到绑在一起的双脚,这样反弓的姿势已经是极限,完全不能动,只能维持着头朝下的姿势。眼看着浴缸里的水位渐渐升高,兰姐不得不把头尽力抬起来,以保持呼吸,水位还在上升,兰姐的脖子已经酸麻,头抬到极限,顶住了驷马攒蹄的双脚。水位继续上升,漫过了被堵住的嘴,然后是鼻子,兰姐屏住呼吸,把精疲力尽的头放下,好缓解脖子肌肉的酸麻,水位在头顶维持住了,那是因为已经漫过了浴缸。兰姐很快耗尽了氧气,她使劲的前后荡着,然后尽力把头抬的高高,趁着露出水面的一瞬间,再度用鼻子吸到一点空气。就这样反复循环着,脖子的肌肉越来越没力,头也越来越抬不起来,兰姐不知道下一次是否还能挺的过去,是否还能吸到空气,求生的意志令她尽其所能的高高挺着胸,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头。
「原谅我吧。」
红哥站在门外,看着一旁的监视器,他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你也应该体验一下在死亡边缘打滚的滋味,要知道,我每天的感觉都和你现在一样。所以,我们要告别这种搏命的日子,相信我吧,牺牲掉一些人,我们才会永远在一起,没有危险和恐惧,没有仇恨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