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做茧自缚

  “我的女王,今天晚上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恶心!少来这一套,要来就快点!”

  “真是的,这叫调情,办这事前一定要制造情绪!如果男女做爱前不好好地调情,等下会很痛的。”

  “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少来,我不怕痛!”

  “这可不行,和美丽动人,强大无比的如月公主做爱,是件非常伟大的事业,可不能草草了事!”

  “既然你这么犯贱,那就先舔我的脚趾好了!”

  “遵命,女王殿下!”

  “我还没登基呢,别叫我女王,听着恶心!”

  “明白了,我的琳!”

  “……”

  “不满意吗?那小甜心,小甜心,琳儿……呕……”恶心的话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想吐了。

  一起并肩躺到了床上,熄了灯,身上蒙着被子,我和如月的初夜就以这么一种方式开始。

  吧吱吧吱,吻如月香唇,吮吸其口水的声音。

  “唔……你不是要舔脚趾吗?怎么又碰我的唇?”

  “我的琳!我是在先预支!”

  “预支?”

  “是这样的,我担心我舔完你的脚趾头后,又不忍不住吻我美丽动人的琳的唇,到时候美丽动人的琳就要通过我的嘴尝自己脚趾头的味道了,这样不太好吧?”

  “你……”

  我和如月打架总输,不过斗嘴却从未败过。当如月被我气得语塞的时候,我已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架到肩膀上,舌头和唇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巡游。

  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乌云遮住了,房间里重陷入伸手不见的黑暗中。视觉丧失,人的触觉就变得相当敏感。说实在话,武学天才的如月对性爱的了解程度,连她那可爱的妹子都不如。此时她能做的事情就是放松身体,任我摆布。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唯一声音就是我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我抚弄如月的身体发出的微声。

  我的嘴巴顺着如月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开始,顺着鼻尖、嘴唇、粉颈、乳房,小腹,大腿脚,一直吻到了脚尖。我仔细地亲吻着长腿的每一分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至于她的脚趾——将来和她洗完鸳鸯浴后肯定会好好地把玩吮吸一番,但现在嘛……用手摸摸捏捏就可以了,再说如月也不想尝到自己脚趾的味道,没必要真的这么顶真吧?所以我的嘴巴大部分的任务,还是在她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上停留。

  “很完美的乳房,又饱满又浑圆又结实,真恨不得天天握在手中,含在嘴里!还有这双长腿,双长又结实又有力,等下夹紧我的腰时,一定很爽……”

  先是长腿和乳房,接下来的就是如月身上那处最敏感,亦是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当我的手摸向那条白色性感的蕾丝内裤时,如月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鼻腔也发出紧张的呼吸声。

  “亲爱的,我可以碰这里吗?”

  到现在为止,我对如月的称呼一变再变,每换一种叫法,往往都会招来“恶心”二字的回应,不过我现在都已习惯了,她不骂我,我反而觉得似乎少了什么。

  没有回音,黑暗中如月身体侧翻背对着我,右手拉扯起被子,盖在了脸上。尽管在黑暗中,她仍然不敢赤裸着面对我。

  “嘻嘻,想不到在这种事上,如月竟比希拉还害羞!”

  我心里暗笑,把头钻进被子里,吻着如月光洁的后背,手指慢慢地伸进内裤里,指尖触摸到了毛茸茸的阴毛。此时的如月,因为内心的紧张,就像是处于警戒状态的雌豹,全身的肌肉崩得紧紧的。

  我温柔的把嘴凑到如月耳边,吹了口气,耳语道:

  “琳,我的琳!亲爱的,还早着呢,这只是调情,没那么可怕。”

  “谁紧张了……还有,别叫得这么恶心,越来越恶心了!”

  如月的反击几乎是鼻腔里挤出来的,含糊而低沉。

  如月在心灵上的对抗越来越弱,我愈发兴奋。可恨的是,她不肯点灯,无法仔细欣赏到花唇此刻的美景,一切只能凭手指触摸去感受。其实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并不是如月的美妙绝伦的肉体,而是想瞧瞧当她全身赤裸地偎在我怀里,任我把玩身体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急什么急啊,来日方长,将来我有得是机会啊!”

  在心理上我仍然想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所以她的第一次,我认为一定要做得相当美满。探入秘处后,我的手指开始作恶,凭着指尖的触觉,我拔开花唇,触弄到那颗娇嫩无比的的阴蒂,捏着她开始轻柔地拔弄。我的五根手指就像是辛勤的农夫,在这片处女地来来回回地耕耘着。

  在我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如月身体终于被唤醒了。虽然她一直努力地保持镇静,睡美人般地任我摆布不肯做出半分主动的反应,但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夹紧的双腿不自觉地松开,皮肤开始发热,紧闭的玉门也慢慢的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开,湿润的密道内更是分泌出一些清澈透明的液体……

  “嘻嘻,如月,你到底是个女人,也有情欲啊!”

  我心里暗喜,如月有了正常女人的反应,我更加放肆了,手指头直接插入到温热湿润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用指尖去触碰那像贞洁的隔膜。把被爱液湿润的右手食指往如月的唇一抹。

  “感觉怎么样?这是你自己的气味。”

  “唔!”

  啪的一声,如月拉过枕头,盖住了脸。我的双手拉着裤腰向轻轻地向下扯,如月没有搞拒,任由我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除去。我头塞到了如月的身下,准备用舌头对去探知这处隐秘之处。当我要把头塞进去时,又遇到了如月的抗拒。

  “你在干什么?”

  “这叫口交!”

  “我不喜欢这样,换别的!”

  “不喜欢不行!因为你是第一次,这是必须的!”

  四年前,纯洁的小公主已让我“大开眼界”,但那时她还小,而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姐在此事上的白痴程度,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她做爱,我的每一个步骤,都像是要教小孩子识字般,什么都要事先解释一番。

  “你在宫廷里长大,应该懂得,女王是最喜欢男宠做这种事的!”

  这句话纯粹是为了哄如月开心而说的,我暂时性的“战略撤退”,是为了争取最后的胜利,成为如月的“男人”。

  “别说得这么恶心!还有,别把我和那种恶心的女人混为一谈!”

  我的“好心”撞上了钉子,如月一口一个恶心,从上床到现在,她已不知说过多少次了,重复率之高,足以媲美当年的“影响”大师。

  “怎么不动作了?继续!”

  “我想点灯!”

  “不行!”

  “太黑暗了,看不清……”

  嘴上说不做女王,但是如月的行为,却完全和真正的“女王”没有两样。我没有再和如月多争辩,脸颊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慢慢的贴近私处。

  这时如月没再抗拒,身体反倒放松了,继续享受我这位“男宠”的侍侯。

  “笨蛋公主,以为我按你说的我就真的变成你的男宠了吗?男人之所以会无能地堕落,成为女人的男宠,那是因为他自己在主观上放弃了做个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念头,才会自甘堕落的!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下,等下……嘿嘿……”

  心里盘算着待会该用何种姿势替如月破瓜,我的唇此时已吻在了娇嫩的玉门上,触感相当地好,毛茸茸的体毛触碰着鼻尖,处女的幽香夹杂着淡淡的腥味,舌头轻舔,感觉此处娇嫩无比,于是我“滋滋”的吮吸起来。

  在我的舌头和嘴唇接触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痉挛起来,双腿又一次本能的夹紧,双手紧紧地抓牢了床单。

  “你这混蛋,你在搞什么鬼!”

  显然,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尝试,我极有耐性的解释道:“刚才这种感觉,就是做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继续吧!”

  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虐的下体和头一起盖住,让一切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进行。

  随着着我动作的持续,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却又紧咬银牙,不肯发出本能的呻吟。

  娇嫩的阴唇被我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我尝了一口,淡淡的,带着点腥味。

  “多吸点,多弄点,等下让这个性爱白痴的女暴龙,尝尝自己爱液的味道。”

  发现了如月对性欲一无所知的“弱点”,抱着这个念头,我舔得更起劲了。舌头来来去去,酥、麻、痒,种种新奇的感觉由下体传来,如月愈来愈支持不住了,牙齿“格格”作响。

  “怎么还没完?”

  “这是前奏!”

  “哪有这么多的前奏?”

  “不弄湿的话,等下你会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你痛……”

  如月一下子没声音了,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我怕你痛?这是什么话?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这么说的,见鬼了,我何时喜欢上她了?

  我们俩一起陷入沉默,我专心致致地用舌头对付如月的,而如月则继续咬紧牙根,任我胡为。

  如月并非是没有情感的石女,相反身体的反应相敏感,我的舌头在花穴里进行出出,四处活动,轻易地就带出大片的汁水。她应当已经开始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吧,很想大声的呻吟,可是如月显然是把这种感觉当成是软弱的像征,咬紧牙关强忍。只有在身体实在忍不住时,才勉强地用鼻子轻哼一声,喘口气。那副强行自制的样子,连我看了都觉得累。把做爱当成是受刑,咬牙苦撑,这个女人也实在够可以了。

  “如果到时候她还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发声,那我干她,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我好想对她说,跟你妹妹学学,多看几遍《阿里不达年代记》,别再闹这种笑话了。二十多岁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打架,连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识都不懂,说出去会笑死人的。不过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谓人力有时而穷,平日里要分心于政事,又要在武艺修行上花大量的精力,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这个时候都会哼出来的,这是正常的反应。”

  我向如月这么解释,是为了能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女人叫床声。而如月这个世间最强的女人,她的叫床声在我听来,肯定比夜莺还动人。

  然而智慧不在我之下的她却不是这么好哄的,我的话刚说完,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揪住了我的耳朵。

  “少来了,你在想什么,我都猜得出来!恶心的家伙,你想得倒美!”

  狠狠地一拧,差点把耳朵揪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她的举动仍然不失从前天之骄女的本性,不过刚才我那句“错话”的后果,现在已显露出来了。要是从前,她识破了我的诡计,应当是一脚将我踢下床,而不是拉拉耳朵这么简单。

  “别再发问了行不行?老是这样中断,半途而废,做到天亮都完不成任务的!”

  一边做爱一边发问,不,是质问,终于让我不胜其烦。这话出口后,我总算获得清静,如月公主性知识的扫盲活动,也就此告一段落。

  我的口舌继续活动着,如月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紧张地相互绞动着。我想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又爱又怕,又想尝试又要抗拒,处于矛盾激流中。而她对我的感觉,想必也是如此,既想接受,不想这么轻易被我占有,矛盾的女人,矛盾的感情,矛盾的关系……

  在矛盾的心态中,如月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我正在其下体活动的舌头,感觉在她下身的肌肉一阵痉挛,嘴里终于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即而来的,是一道汹涌的洪水,由爱穴中喷射而出。

  “呀!”

  被强制压抑的呻吟在达到巅峰的一刻突破所有的抑制,化为长而低沉的尖叫,喷发出来,溅了我一脸。

  “好强的水流啊!果然是个量多的女人!”

  被如月的初潮溅了一脸,这份刺激比什么春药都管用。直直竖起的肉棒越来越粗硬,已远远超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是时候了!”

  尝到人生中初次高潮中的如月,此时正处于短暂的失神状态,刚才我屈曲求全,让她享受了这么久的“女王待遇”,现在该轮到我来威风八面的男人了。

  我猛地掀掉讨厌的被子,将如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背朝上,臀举高,摆成跪姿状,左手托住她结实的小腹,右手的五指尖燃起五团火焰。

  我邪恶而又得意地想着:“史上最强的女人的开苞仪式,没有灯光照明怎么行?”

  我弹出火焰,点燃了室内的所有的晶石灯,整个卧室顿时亮如白昼。由黑暗的环境回到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本能地闭上双目。而早有准备的我,事先已悄悄地运转龙力,把眼睛调节到能适应光明环境的状态,此时丝毫不受影响。

  在如月做出反抗的举动之前,占据位置上风的我此时已抢先行动,双手牢牢地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如月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秘道内。

  失神状态的如月遭遇异变的反应仍然很快,她高叫起来:“我说过不准点灯……唔……”

  当如月还在为点不点灯而挣执时,我的肉茎已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就算是明天被她打成猪头,甚至被她宰了,她的破身方式,也得按照我的意愿来进行!身为堂堂的男子汉,此事涉及到男性尊严问题,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心里大声念着男子汉的誓言,此时前进的肉茎已遇到了处女膜的阻拦,运足力量的全力一击,竟不能突破。有和了卡尤拉经历,我知道女龙战士的这层薄膜坚韧异常,如月的也不例外。

  雪亮的灯光下,虽然眼睛暂时看不清,但如月凭感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摆成她最不愿意,亦是最羞人的跪姿,她理所当然地做出抗拒。好不容易平息战火,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再度在我们之间展开。

  “开玩笑,我受尽屈辱,忍辱负重才等到了这一刻,怎么能让你咸鱼翻身?”

  一时捅破不穿如月的处女膜,早有准备的我双手托着如月的小腹在床上站了起来,这个动作令如月下身朝上而头朝下,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使唤。任她怎么挣扎,地利上的劣势是怎么也扳不回的。

  如月用力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很快就放弃了。这让心地险恶的我倍感遗憾,因为我想多看看她努力挣扎却无功而返的模样。

  “愣什么愣,想要就继续!你这个混蛋,别玩这种变态的心理游戏!”

  如月很生气,我的心思又被她猜出来了。停止了挣扎,眼睛又迅速回视力,由下往上看,我想现在一定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吧。我那根千锤百炼,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散放着通红的热力,前端的小半截已经塞进她的阴部里,又胀又痛的感觉肯定是十分地不好受。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性雄风,我用意地将自己的肉茎膨胀至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如此巨物,一般的女性肯定承受不了,不过有卡尤拉的经验,我知道女龙战士的体格非常人,收缩性和扩张性都非同一般,绝对可以承受我的巨物。

  我温柔无比地对如说道:“公主,等下会有点痛的,你忍着点!”(我真正的想法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得了便宜就别卖乖,此时此景,就别太嚣张了!)

  “我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如月把脸贴在枕头上,一副气呼呼不服气的模样,她的双郏通红,显然前次的高潮还未完全退去。

  得意非常的我此时已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如月的那层薄膜不但坚硬而韧性极强,我的肉茎顶着她不断地向前突进。如月的处女膜顽强的抵挡着我的处侵,虽然其在不断地变形,变薄,却怎么也不肯破裂。

  以如月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承受断臂割肉的剧痛而不发出半声痛哼,但这种从未尝过的破瓜之痛仍然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双手握着枕头,紧咬牙关,全身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绷得紧紧的。

  (“好坚韧啊!就像你的主人一样顽强!很好,对手难求,我会像征服你的主人一般地征服你的!”)

  我心里发出不足为外人道的赞美,猛吸一口气,奋力将肉棒推入最深处。雷鸣电闪的一刻后,我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阻力突然减小,肉棒猛地完全刺入到最深处,最后顶在一团柔软异常的嫩肉上。

  “行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此生无憾矣!近二十年的仇恨,都可以在此刻一笑泯之矣!”

  当我得意洋洋地胡乱感叹时,吃足了苦头的如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痛得全身发抖。我放下她腰肢,让其双膝着床,能够趴在床上慢慢地回气,熬过处女破身时最痛苦的一刻。

  不过如月就是如月,要强的她比世间任何女人都能忍受痛苦,这份不适与痛苦,她很快就忍住了。

  “达克·秀耐达,你今天是胜了我!不过我不服,你只不过是打败了最弱状态的我,而且到了最后,你还使诡计,胜之不武!”

  “拜托,这只是做爱的一种姿势,和诡计有什么关联?”

  嘴上不承认,我的身体却顺势压在如月的背上,双手握着住她的乳房,不住地把玩着粉红色的双丸。我的巨龙此时已完全进入如月身体的最深处,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和后退都很困难,体外的玉门被我的巨龙撑开并极度向外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被另外一种鲜红所取代。

  “少来这一套!事情应当还没有完吧?快点,我就当是不小心头被门撞了!”

  我心想如月你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低头看着我与她身体接合的部分,一滴鲜血正慢慢地从那儿渗出,顺着我肉袋向下淌,最后落在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上。

  “算我不对好不好?你说得没错,我是胜之不武,若不是你做茧自缚,我也不会胜!”

  (让如月以这种她最不愿意的姿势破身,我已经占了大便宜了,再争什么就没太风度了。)

  “今晚你是胜了!但胜利不会永远属于你!继续来吧!”

  说着,如月回过头不再看我一眼,将身体放松。

  “拿得起放得下,如月果然是如月!公主,你知道吗,我发觉我是越来越欣赏你,喜欢你了!”

  “少来了,你知道你的话很恶心吗?”

  “能不能别老用恶心这个词?你都快成恶心公主了!”

  “我爱用,你管不着!”

  就在彼此的叫骂,斗嘴声中,我正式开始了与如月公主,我命中的宿敌第一次的交欢。

  “这么慢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很痛吗?”

  “我是怕弄痛你才这么慢的!”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争吵中完成处女第一次的交欢,我不敢说是后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我本想用最温柔对待如月,让她较轻松和完美地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可是倔强、不服输的她,却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这样,我就可只顾自己尽兴享受了。抛开顾忌的我,奋力抽送下身,享受着女龙战士花径那种强力的收缩感和紧窄感。

  连续而有力撞击下,如月雪白的屁股上上下下颠动着,想到我是这种跪姿征服了这个女人,成就感和满足感更是达到了爆棚的境界。卡尤拉的蜜壶是我经历过的女人最让完美的,层层叠叠的螺旋蜜穴,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而如月的蜜道与其相比,也丝毫不逊色。每次插进去,不但阴首内壁会自发向内挤,推挤我的肉茎,前方更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吸扯得我直想喷射。

  “果然是名器,不过我一定要忍住!早泄的话肯定会被这个女人笑话死了!”

  我紧锁精关,奋力抽送着下身,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着:“卡尤拉现在是魔族的女皇,而如月是帝国未来的女皇,世间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都和我上过床了。如此丰功伟业,就算是伟大的雷兹在此,也会羞愧得赶紧找块破布蒙住脸躲起来,不敢与我相比!”

  如月的忍受能力真的很惊人,除了开始时的第一下外,在其他的过程中,她一直咬着牙强忍,尽管痛得脸上直冒冷汗,可是她硬是咬紧牙关,不发出半点哼声。以至到了最后,连只顾享受的我都觉得心理上过意不去,最终主动放弃了用“跪姿”完成她的第一次的想法。

  “不是要显示你男性的威风吗?怎么变主意了?”

  “我怕你太痛,所以想把你的伤治好后再继续。”

  我对如月的好心,一半是怜惜,另一半却是出自内心的不安。破身之后,如月流了很多血,本来暗黑龙的肉茎遇上这种情况会自发地分秘令处女止痛止血的体液,可是出于让如月多吃苦头的心态,我有意识地把这份身体机能强行停止。

  没有再以被动的跪姿被我压在身下狂干不休,如月马上就变回从前那高傲的架势了。发觉的我的眼睛仍然贼贼地盯在她两腿之间,她立刻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住下身,当我的目光因此而上移时,她马上用手遮住胸部,到了最后,她更变本加厉的用被子裹住全身,不再让我看到丝毫的春光。

  我要替她疗伤,就只能把手伸进被子里,凭感觉施放圣光术。

  “咸鱼翻身立马翻脸不认人,就像当初在潘杰尔谷地时一般。”

  我心里恨得牙痒,只后悔刚才没有多干几下,应当把她的菊花也开了。

  不知为什么,就在此时我突然起了一个人。

  “为什么她对我总是这样,凶巴巴的,难得见她温柔地对我笑,为什么拉法就这么好?如果这家伙还活着,今晚是他与如月共渡春宵,她会这样子对待他吗?”

  小公主曾对我说过:“姐姐被拉法哥哥抱在怀里的时候,可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哦!”

  “如月对拉法一直都很好,可是对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凶呢?我老是怪她不够温柔,可是自己就真的没错吗?我是不是也该自我反省一下了?”

  虽然一直自视甚高,不过凭心而论,与拉法相比,温文儒雅的拉法确实很适合如月。即使是因为妒忌的因素而常常在心里贬低他,但在内心深处,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她和如月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拉法的死我要承担道义上的责任,想起这让我感到不快,但一想到最后还是我把如月弄上了床,这份不快马上就行消失了。

  “拉法对如月,应当是彬彬有礼,很细心,很温柔的吧……哥里德尔说过,我在如月心里是作为对手存在的,而拉法则是作为缓冲点。唔,我明白了!柔能克刚,如月需要的,是一个温柔细心体贴的男人,而我……她或许喜欢我吧,不过我与她一样的臭脾气,硬脾气,到头都只会让彼此撞得满头是包……”

  现在想想,母亲当年说过,男女交往时都不能太自我,要主动地为对方找想,果然是寓意深远的至理名言啊。

  “喂,你在想什么!”

  我睁大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思考,无意冷落了如月。在灯光下看她的裸体她不同意,冷落了她一样会不满。

  “我在想一些事情……”

  “先把你的脏东西遮住了再想!”

  我仰着头,盘腿坐着,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半身依然高高耸立。如月看不过,随手抓过一个东西丢到上面想要遮住,却没想到扔的居然是那条沾满她的处女血的蕾丝内裤。

  这一重大失误顿时让如月感到无地自容,灯光下,好强的她不会像普通女孩那般,用被子把脸遮起来。她红着脸,板着脸,强撑着准备硬受我的嘲弄。此时如月的脸上,除了害羞还是害羞。

  “谢谢了!我会好好保存她的!”

  我拾起内裤,心想这东西纪念意义重大,说什么都要保存好。不过由拉法想到自己,我已真正明白自己该以何种方式与如月交往,我没有再趁机落井下石,反而装出一副没注意的模样来。

  “公主,不,是琳啊,在新的开始到来之前,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个清楚。”

  “有话快说!不过你别再沾我便宜了!”

  先前吃过亏,如月现是一副警惕的表情。

  我学小公主撒娇时的模样,撅着嘴,眼睛盯着天花板,自顾自说道:“其实男女之间的交往,想骑在对方的头上,都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可是我们总是忘记。”

  “……”

  “你很好强,我也一样,过去和现在我们一都是这样硬顶着,结果又怎么样?”

  “……”

  “虽然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老是这样,我已经厌倦了!从明天,不,是从现在起,我想换一种方式对你。”

  “你终于说出句人话了。”

  如月总算开口了,虽然语言仍然不大友好,不过听口气,已经温柔了很多。

  我一把将如月推推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肩膀,提议到:“我的琳,我们别再为一时的意气而作无谓的争斗了!今晚就像正常的男女一般,平等地来一段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的恋爱吧!”

  在我期待目光的注视下,如月退缩般地闭上了眼睛,数秒后,当双目再度睁开时,原先那双充着坚强,高傲诸多因子眼睛,已变得有如水晶般澄澈。

  “是小公主吗?”

  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怀抱着的人是小公主。因为如月现在的眼神,就和四年前的小公主几乎是一模一样。这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眼神啊,仿佛从未被这污秽秽的世界所沾染,湖水一般的透明无瑕。

  面对着我火辣辣的眼神,如月羞涩无比地用手臂掩住脸转过头,低声道:

  “你这家伙,脸皮好厚!”

  不仅是眼神变了,表情变了,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米兰达能在瞬间转换自我的个性气质,但这是她的职业所决定的,但在如月身上居然也发生了这种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我差点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

  我惊讶地问自己。

  “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到底是长公主还是小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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