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老倌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倌识味难忘怀;

  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倌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倌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肏不进去麽?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倌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倌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肏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倌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倌。

  「娘子,老儿不敢!」老倌满脸惶恐。

  「甚麽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倌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倌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獃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倌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倌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

  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倌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倌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倌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倌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倌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倌,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倌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倌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倌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倌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倌悉数舔舐。

  老倌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倌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倌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倌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倌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倌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倌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倌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倌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倌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麽?」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倌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倌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倌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倌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倌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麽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倌─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倌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倌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倌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麽乐,就怎麽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倌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倌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倌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现出来,老倌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

  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倌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倌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倌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倌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倌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倌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倌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胡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倌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彷佛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倌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彷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倌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倌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倌平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倌,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倌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

  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泄拥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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