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咳咳!醒醒啊,是我,云坎。”云看情绪一激动,又咳出一口血,他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如果是巴隆想要对他做什么的话他不介意使用禁术与巴隆同归于尽,可对于将自己从小带大,并同时身为自己师傅的叔父,云坎用不出这种手段。
叔父没有在意云坎的话,只是默默跪趴在地,像野兽一样用嘴叼起地上的项圈,然后保持着跪姿,一步步向云坎爬去。
平时严厉的叔父此时就像是为了讨好他的主人,像狗一样将尾巴上翘,欢快地摇晃,因为爬行过程中左右腿一前一后,进一步带动了他体内的肛塞对后穴的挤压,贞操锁的部分也在不断滴落着爱液,完全一副发情母狗的模样。
云坎不忍心再看下去,他只能忍着伤痛缓慢地远离叔父。
好在云坎即使有伤在身,行动的速度还是会比跪爬的叔父快上不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会被追上。
如果这里没有第三者存在的话。
随着地面的一阵颤动,一个内凹的三面围墙拔地而起,不多不少正好将云坎困在内部,让他无法避开自己的叔父。
会这样做的自然只有巴隆,他此时正双手触碰着发光的地板,在岩石壁垒升起一米多就停手了。魔力珍贵,能让云坎无法逃离就行。
被迫面对眼前的难题,云坎尚且没有合适的反制手段,本想通过制造一堵冰墙来阻止叔父继续前进,但魔力只是稍稍运转就在腰腹处被疼痛给冲乱。
无奈云坎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他呼喊着叔父,让他不要输给巴隆的控制,以他的能力肯定能够做到。
叔父能不能做到不清楚,但他已经来到了云坎的脚底,站起来,取下嘴里一直叼着的项圈,用一种近乎空洞的眼神和凄惨地笑容面对着云坎。
“云坎,不要反抗,和叔父一起做主人的奴隶,好不好?”叔父一把抱住云坎,这个拥抱并没有给予任何温暖,甚至连拥抱时牵扯腰部引发的疼痛都无法比自己一直敬仰的叔父说出这句话更令他震惊。
“清醒一点啊叔父,是我,我是…咳…来救你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叔父一定是被暗系魔法洗了脑,他不会屈服于巴隆这种小人。
云坎不断地给自己下暗示,并竭尽自己所能去挣脱叔父的禁锢,但一切都是徒劳。
叔父抓住云坎的双手按压在巴隆制造出的岩壁上,随后坚固的岩壁突然化作流体一般包裹住云坎的双手,吞没后又再次凝固。
不用想也知道是巴隆的把戏,但云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叔父摆布。
“放开…,叔父,不要…快醒过来…”
唤醒叔父已经变得渺茫,但自己又无法伤害叔父,这个距离也攻击不到巴隆本体,情况仿佛陷入了死胡同。
趁着云坎行动不便,叔父将手中的项圈解开,在云坎强烈的抵触下给他戴上,耻辱的皮质项圈正前方是一块金属牌,金属下方的环形扣也是为了方便设置牵引绳准备的。
叔父看起来对云坎现在的形象很满意,抚摸着云坎的脖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云坎,相信叔父,来。”
“快醒醒…咳咳!…醒醒啊…”
叔父的神情已经近乎病态,并将巴隆视作他的唯一,对自己相伴至今的亲人更是视作了讨好主人的道具。
叔父的手顺着脖颈来到项圈正前方的金属牌前,并按了下去。
项圈的机关装置被启动,云坎只觉得自己后颈一股针刺的感觉,这项圈,在给自己注射什么东西!
“呃呃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好!就是这样!”巴隆全程在一旁看戏,谨慎如他,在云坎被注射药物之前都没有再次接近,如今大局已定,他已经可以去验收自己的新狗奴了。
“过来跪下,骚狗。”
巴隆命令着叔父再次下跪,他也顺势坐在叔父背上,和云坎相隔不过一米的距离。
魔兽中绝大部分会在临死前进行猛烈的反扑,兽人也一样,但他已经有云坎不会再反抗的自信,甚至当着面解开了束缚云坎的岩壁,任由云坎如脱线的布偶一般倒在地上。
起初云坎只是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地,但马上身体又开始抽动,双腿夹紧,尾巴也夹在双腿之间。
巴隆可不会在意云坎的身体情况,而是翘起个二郎腿,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脚爪,“过来,给我舔干净了!”作为狮龙混血的巴隆,脚爪却是完完整整的龙爪模样,褐色的龙鳞包裹着黑色的利爪,悬赏令上可没有体现这点。不过也是,没有哪家的悬赏令会详尽描写悬赏对方的外貌特征到这种程度。
可是云坎没有按照巴隆指示般地爬过去跪舔,而是依旧保持着忍耐的姿势,与药物进行着斗争。
“你们一家倒是特别一些,难不成都有抗性?算了,反正到最后你也会和你叔父一样变成我的狗,趁现在好好做你最后的挣扎吧。”当初调教云坎叔父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力,要不是对方被骗过来,中了陷阱,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最后说不定还真的可能翻车。
但与之相对的,征服这样的兽人同样给予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之前老板说这骚狗的徒弟会过来,现在看来,虽然也有实力,但在他的主场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跟着他一起来的杜兰和林宇,他们根本就不在巴隆考虑的范围,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巴隆有足够的时间去等云坎身上的药生效,就算是他的叔父当时也就只在双倍注射量的情况下撑了一个小时…不过项圈内只有一支药剂的量,剩下的一支需要他自己去注射。对于没有反抗能力的云坎,巴隆自然有恃无恐。
巴隆起身,准备好药剂,走到云坎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抓住脚踝,掌心不断释放寒气,却怎么也无法凝结成冰霜。
“还有力气反抗呢。”
巴隆的语气充满着戏谑,他就这样原地蹲下,轻松地就将云坎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刚才那样程度的魔法,连冻伤都没给他留下。
一把抓住云坎头部的毛发,粗暴地提起,强迫着云坎与自己对视,黑眸中满是厌恶,但又因为药物的影响导致眼眶湿润,瞪起人来反而更让人想要欺负。
“小狗意志力不错,不过希望你接下来能撑久一点。”巴隆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在了云坎的脖子上。
药水见效非常迅速,云坎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放大了一圈,相比之前更加安静,但呼吸更加急促,即便眼前是巴隆这样的恶人,云坎也开始向着他靠近,嘴里哼哼着,像是在索取。
“刚夸你就不行了。”巴隆随意将云坎扔在地上,原本还想看他再挣扎一会儿,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直接开始调教过程吧。“起来,自己把衣服先脱了,规矩一,没有主人的允许,身上不能出现任何遮挡的物品。”云坎颤抖着身体站起,刚才的动作再一次牵动伤口,不过云坎还是忍着疼痛执行了巴隆的命令,按照要求脱掉了自己的轻铠。
作为一直有在健身和剑术练习的云坎来说,身体各处的肌肉都比较匀称,原本遮蔽在衣物下的雪白毛发与现在云坎被血迹和灰尘污染的脸部对比强烈,虽然整体肌肉强度和轮廓和他叔父比不得,但胜在狼兽人的优雅。
云坎的身体,巴隆还是非常满意,不过也是,云坎怎么说在学院也如同院草一般的存在了。
“规矩二,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条件下,狗奴不允许双腿站立,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巴隆再次发号施令,而云坎也只是无神地回了一声是,就乖乖地跪趴在地。
巴隆再次回到叔父的背上,“那么,先继续之前的命令,做不到的话,知道后果吧。”说着,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脚爪,而这一次,云坎没有再违抗巴隆的命令,跪爬着过来,用湿润的鼻头蹭了蹭巴隆的沾满灰尘的脚底,伸出舌头舔舐。
巴隆的脚爪本身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但灰尘入口,加上云坎本身就已经受伤,干燥的口腔环境再一次引发云坎的剧烈咳嗽。但即便是再次咳出血,恢复后都没有停止给巴隆舔脚的动作。
巴隆本身对足部并没有特殊癖好,但这种行为能极大地满足他的征服欲,尤其是在征服云坎叔父的时候,虽然那时能赢并不全靠他自己。
但是现在自己脚底这只白狼是实打实的天才,也是通过自己的实力击败的,通过这种手段去摧毁天才的自傲的快感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兴致一上来直接拿龙爪踩在云坎的脸上来回摩擦。
用狼脸洗了个脚后,巴隆满意地站了起来,绕到云坎身侧,对着云坎受伤的腰部又补上一脚。
这一脚下去云坎直接倒地,又咳出几口血,看样子内部受的伤远比看起来要严重的多,而伤口撒盐的事巴隆又没少干。
再经历一脚的云坎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但仍然在药物的影响下爬起来。一般兽人在这种呼吸紊乱,身体虚弱,疼痛难忍的情况难免身体会颤抖,可云坎始终保持着肌肉的紧绷,即使这样会令他疼痛加剧,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做出这样的指令。
“果然一家子都是犟种啊。”巴隆抓住云坎的下巴往上抬,眼神还是之前无神地状态,其他兽人在第一针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了,更别说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勉强自己,由此可见能云坎他们意志力的坚定。
但是巴隆直接强行把云坎的头按在地上,强制他臣服,“可我就是喜欢看你们现在这种样子,你叔父在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可是扬言要将我四分五裂呢,但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为我的狗奴。来,狗奴,给你的侄子叫一声,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变态。”
“汪呜,主人,狗奴最喜欢主人的抚摸,喜欢主人蹂躏狗奴的肉棒。”接收到命令的的狼兽人带着怀春的表情在自己侄子面前说出这段不知羞耻的话,光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他兴奋,贞操锁还流出几道淫液。
即使知道狼兽人只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对巴隆的服从也够他受用的了。这贱狗的身体这几天自己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得找些新花样才行。
巴隆思索着,然后看着自己按在手下的云坎,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滋生,嘴角上扬,并向狼兽人下达了下一项命令。
“狗奴!”
“主人请吩咐。”
“给这小家伙好好服侍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