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画面犹如呼啸而来的陨石般砸落,既沉重又充满了毁灭的力量,彷佛心底里的一处山峰轰然倒塌,我的眼前蓦然一黑,只馀下一痕许舒绷紧悬停的身影在脑海里。

  我就这么茫然而又无所适从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幻化出宜喜宜嗔的神态,就看着那只失去了压力桎梏的狗头不断的耸动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有几秒钟的空白,短暂的晕眩感消失了,然后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只贱狗已经摒弃了原有的1/2节拍,变成了1/4——它疯了般舔弄不休!凝固的身影渐渐地融化了,也许是臂力不够的缘故,许舒往前挺送的胯部出现了明显不稳的摆动,但她还是多忍耐了一会,直至憋在胸口的一声闷哼发出,筛动不已的美股才像是无奈般的放弃坚持。

  屏幕里的许舒复又深吸了口气,抬手略挡了下快速侵进的狗头,另一只小手跟着探进了裙底,然后我看到了一点娇嫩的嫣红挣脱了粉白色的屏障自由地绽放开来,即刻又被一条湿漉漉的猩红长舌席卷而过。

  雪雪的呻吟声透过音频传递到了我的耳边,我不能拒绝,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心爱的女神领略到不是我所给予的愉悦感受。

  大狗巴乌彷佛拥有了机械动力,它那条粗糙温热的长舌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刮扫着许舒腿心里最柔嫩的部位,单单这一点就让我彻底明白了,这他妈哪里是一条宠物狗了,分明就是经过驯兽师培育出来专供女人取乐的工具!许舒是否明白已经不重要了,在镜头摄录到的情景里,那条埋首在她裙底的贱狗正在让她体验从未曾有过的快乐。

  许舒是天使在人间的化身,她是完美的尤物,她有着令人着迷的一切,即使在进入她无法抑制的高潮时她的那份美丽在我看来也是优雅高贵得令人善心悦目,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她的男人,我和她有过许许多多美妙的夜晚,可是眼前的许舒却让我感到陌生,即使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有着追逐快感的贪婪,即使她坦然地直面一条色狗地舔弄,这都可以理解为大魔女又在调皮贪玩了,但是,为何那张性感红唇里的娇吟却是那般地高亢暗哑呢?

  一声声透过声带用力振动出的气流充满了野性,许舒仰起了那张美丽的脸庞,带着些迷离的目光将焦距放在了天花板上的某一个点,丰腴的臀肉往沙发里陷得深了以至于每次小幅度的上挺都可以清晰的看出股间使劲的痕迹,她的两只小手并未来得及褪下粉色的小内裤,就那么拨拉着扯到一边,而她空闲出来的右手轻按着耸动的狗头,引导着它舔弄的角度——或许许舒不再注视着狗头的缘故是她已经懂得了如何去控制节奏,总之,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陌生了。

  许舒的意志是想得到一个高潮,至少当时的她看起来是如此急迫的,就算那是一条狗也是她所不会拒绝的,我失落地等待着那一幕地来临,当无法改变的事实在眼前呈现的时候,我甚至是有点期待了。

  「喔~」许舒的临界点比我意料中的低了许多,我才刚刚开始期待,然后就看到她浑身一颤,伴随着一声清越地喊声她耸起了饱满的耻丘,用力地向上挺,处于高潮中的许舒不再能掌握好贱狗的输出,她只能将快感的源泉放任于狗嘴下,所以她把私密的花蕊挺送起了很高的角度,毫无保留的呈现。

  那只该死的贱狗展示出了相当丰富的经验,它不仅快速的搭出前爪去支撑头部,而且还跟随着嘴前的嫩肉做出适当的移动,让它粗糙的舌苔面每次都能用力的喇过中心。

  于是,许舒体验到了一次异样的高潮,扭曲着用肩膀和头部着力在沙发上的姿势让她的呻吟声难以顺畅踩在沙发边缘上呈『M』字形大张的双腿不住的开合晃动,漂亮的小脚趾头由于过度使力而一颗颗地分了开来。

  「喔~喔~」舒服到极致的呻吟中,许舒勐地颠了几下悬挺的美臀,先是有一道浅白色的水线飙出击打在色狗的头顶上,然后是断断续续地射出水线,洒落在大狗的身上、沙发、地板上。

  许舒被一条狗给弄高潮了……本应该愤怒的我却提不起丝毫的劲力,我失去了一些专有的权力,未经我的同意,许舒把属于我独有的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权力分享给了一条狗。

  在期待过后,无边的空虚将我笼罩,看着屏幕里的许舒在高潮馀韵中轻颤的身体,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怨恨的种子在心底落下,快速的生根发芽——昏然中我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你爱她,就要在乎她的感受,既然是她喜欢了这条狗,你也应该要去喜欢,这是爱屋及乌!」

  「许舒的体质很敏感,她又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她一个人在美国生活的孤单,有一条狗能够代替你给她快乐,你是希望看到的,你希望看到她快乐……」

  循循善诱的声音有着教唆的魔力,我中邪般的联想到了箐箐跟我讲过的小秘密:读高中的时候她们两人就偷偷地尝试过亲密接触了,而每次许舒都要得箐箐不堪『折磨』地逃跑——这里头固然有箐箐故意夸张的成分,但也可以理解为许舒有着比箐箐更加热忱的性趣和体力,再加上她可以连续高潮的敏感体质,如果她还想要的话,那只色狗会不会把舌头给舔软了呢?带着这个诡异的念头,我莫名其妙地就凑到了液晶屏上边,想要更真切地看到些什么,然后一条带毛的红通通的像个烧红锤子的粗大狗鞭就映入了视网膜里,那只巴乌大狗居然翻到了沙发上,炫耀般地展示出它的雄性器官。

  还在体验中的许舒见到了色狗的凶器,她并未有过激的反应,相反她还亲昵的抚摸过大狗的背部,像是在感谢它之前的用功般,弄得色狗好一会的低眉臊眼,只将一颗狗头往她身上蹭去,热情地舔舐着她的脸庞,当然,许舒都用小手挡下了。

  兴许是为了奖励那只色狗亦或只是出于某种好奇,我揪心地看着许舒将一只洁白的小手放到了那条狗鞭上,轻柔地收拢住,此时的她正用着水润的双眸注视着手心里的物事,巴乌大狗似乎早有准备,大咧咧地蹬开了双腿,但是它的躯干总是靠不住沙发而往下滑。

  对于一条狗来说,人类灵活的手指所能带来的快乐是十分难得的享受,所以巴乌不断地呜咽着用伸舌头的动作来表达它的愉悦,敞开的白肚皮上,那颗通红通红的大锤子顶端滴落出稀薄的类似米浆的液体,有不少粘到了许舒的小手。

  许舒似也羞愧于自己的行为,将一张绝美的脸蛋焖得通红,一边用小手温柔地撸动狗鞭,一边把略显凌乱的睡衣捋顺。

  巴乌大狗很快就陷入了许舒编织的柔情中,一脸蠢萌的吭哧着,长长的舌头在外边抖个不停,直到许舒松开它的生殖器,起身离开沙发,它还处于雾刹刹的状态,两只狗眼本能的随着许舒的身影转动。

  它没有守候太久,它的新任女主人不一会就回来了,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巴乌示威性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音,然后它就又得偿所愿了。

  许舒乜了眼四仰八叉着打横躺平了的巴乌大狗,一边将拨出信号的手机贴上脸颊,安静的等待中,一丝澹澹的笑意在她的唇边绽开,尽管美丽无匹的脸蛋依然像是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嘿,劳尔斯。」

  许舒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性感,一点也不似她平时的甜润柔美,「嗯,房间很棒,布置的很用心,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是的,正在看你为我准备的资料,嗯,真的很棒……对,我很喜欢,特别是苏菲玛索的资料,真的是太宝贵了……」

  许舒在讲电话的同时,她的一只小手正亲昵地逗弄着巴乌,将它的狗鞭揉得肿胀不堪,一颗比起棒球都略大一号的狗结也被揉出了包皮,鼓囊囊的一大团,里面装的全是液体,亟待喷发的液体。

  「嗯哼,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不会是你自己吧……当然,我会看完的,我保证不会嘲笑你,咯咯咯……你的自信令人赞叹……也许吧,我会在看完后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一天……是的,不算之前欠你的那一次……」

  「嘿,你的犬宝宝好可爱,可以转让给我吗?对不起,有点唐突了,你应该理解的,我确实喜欢它……不可能的,你别想了,你可以换一个条件……给你一个机会做为交换是吗,你确定……嗯,杰西卡的表演秀我很喜欢,她的肢体语言非常棒,你知道的我并不太擅长美国式的辣妹秀……可以带上你的红酒,还有你的创意……是的,如果我愿意的话……」

  许舒稍稍用点劲捏了把通红的大锤子,便惹来巴乌大狗的一阵肉紧,她好整以暇地甩了甩手上的不明液体,朝着那只色狗勾了勾手指头,「来吧宝贝,我在等你……」

  随手丢开手机,许舒站起身来,她面向着巴乌大狗,做出召唤的手势,那只贱狗的意识似乎还停留在即将喷射的预备高潮中,叉开的两条狗腿兀自舍不得合上,中间一根勃起到极限的通红狗鞭狰狞可怖地翘挺着,稀薄的透明液体将那锤子般的龟头粘出了一层晶亮的水光。

  许舒离得近,她不仅看得真切,还亲手感触过了那条狗鞭的各种属性,她心里边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作祟没人猜得到,她低垂着双眸注视着巴乌的眼睛,渐渐恢复白皙的脸蛋上始终有着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

  「汪~」贱狗尝试着发出一声不满的吼叫,扭动着翻了个身,蹲踞在沙发上盯着它的女主人。

  许舒嗤地轻笑了声,似是为了忍住涌动的笑意,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她从沙发底下勾出一只浅红色的卡通拖鞋,抬脚甩了出去,然后冲着那个方向一指——巴乌显然是看懂了女主人的意思,但它依然困惑犹疑地『汪』了一声,结果得到的是女主人不变的手势,它只好极不情愿地慢腾腾地滑下沙发,腆着肚子把那只拖鞋叼了回来。

  许舒煞有其事地下着命令,「躺下!」

  巴乌接受指令的反射神经马上让它躺到了地上,尽管它嘴里还叼着个不凑嘴的拖鞋。

  许舒拢起裙边,蹲到了它的面前,替它拿掉了拖鞋,然后将一只洁白的小手伸到了它的肚皮上,圈住略显疲软的狗鞭,捋了几下,贱狗即刻就发出了舒爽的呜呜声,讨好地伸出舌头喇着。

  许舒没让它过够瘾就抽了手站起,她趿着拖鞋随意的走了几步,然后抬脚一甩,这次贱狗的反应就快多了,屁颠颠地就咬了拖鞋回来。

  许舒也不喊口令,指了下地板,贱狗蹭一下就躺好了,眼巴巴地望着女主人。

  许舒又好气又好笑地哼了声,重新蹲下去给予了色狗期待的奖赏,这一回持续的时间明显更长了,直弄了有小一分钟的样子。

  如此循环的玩了有四次,就在许舒满手都是粘液,差点弄得巴乌喷浆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许舒平静地用纸巾擦干净了双手,用眼神知会了那只贱狗便转身朝房门处走去,由于镜头的视界受限,我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腿停在了门边。

  门开了,门开了一半,许舒没有让劳尔斯进门,听不到声音,停顿了有几秒,纤细的玉腿抬了下,在她身后蹭头蹭脑蠢蠢欲动的巴乌大狗立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遂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赤裸着的小脚丫踩着轻快的节奏走了回来。

  许舒笑得很含蓄,像是刚刚捉弄了神父却又没让他逮着的小修女,矜持却不张扬的笑着,她捡起了沙发上的手机,旋身坐了下去,惬意的靠在了椅背上。

  「嘿,亲爱的劳尔斯先生,我有点后悔我的冒失了,不过我确实是被你吓到了……不是的,我并不讨厌美国超人,只是……你穿紧身衣的时候太强壮了,嗯,我指的是你绷紧的肌肉吓到我了,看起来很危险……嘿,劳尔斯,我知道你是一个绅士,我只是从未在现实中遇见一个像你那么强壮的男人……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好吗……嗯,是的,我很好,我只是需要点时间,让我休息一下好吗……请你照顾一下犬宝宝,虽然我是那么的喜欢它……我的意思是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嗯,我需要提醒你一点,你的犬宝宝也是喜欢我的,现在它刚离开我可能会很生气,你要照顾好它……它勃起了是吗,哦,我的上帝,你对它做了什么……嘿,亲爱的,只能说你的狗和你一样好色……」

  许舒很正经的阐述完,刚关了电话就忍不住笑场,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大厅里。

  「大魔女还真是……一点觉悟的样子都没有呢,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箐箐重又躺回了我的身边,轻轻的甩着手,「好酸哦,整个人都累坏了,老公你好棒,等下再帮你吸~」

  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指着屏幕里的许舒说:「好像我错过了什么,刚才的那条狗呢?」

  许舒正在专心的清理着沙发、抱枕、地板上之前从她体内喷溅出的爱液和巴乌大狗遗泄出的污物,她很用心,反复地擦拭着那些或许已不存在的湿痕,只是她的神情中总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的东西,似欢愉的羞涩,又似难为情的懊悔。

  「她……差点给狗弄了。」

  我回过头,看着已经把小嘴张成0型的箐箐,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许舒被狗舔了,真的。」

  「老公~」箐箐一下将我抱住,紧紧地贴住我。

  箐箐迟早会知道的,我根本没打算瞒她,况且也瞒不住,只是这一口气吐出来之后,我的精气神也消弭了大半,软绵绵地说了一句:「还挺刺激的。」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老公,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箐箐仰着小脸,像猫咪一样地在我怀里拱了几下,轻声道:「你口味好重哦~」

  「你说什么?」我瞪着她,「你敢再说一次!?」

  「哈~」箐箐轻笑着放开我,「原来你还挺来劲呢!」

  忽又贴上前来,在我面前神秘地说道:「跟你说个事,你知道什么是多巴胺吗?」

  我没给这只花妖精得瑟的机会,一勾她的颈子,就将她柔软丰润的身子搂了个结实,「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你,现在!」

  一边含住她的唇,一边探出右手摸入她的胸前,滑腻的触感简直妙不可言,箐箐抗拒着,她用的力气不小,一般情况下很容易分辨她是欲拒还迎亦或是真的不愿意,放在以往我不会为难我的妻子,只是心里边堵着块垒,再加上阴茎几次被撩拨到极处却得不到喷发,一股肆虐狂暴的情绪早已滋生壮大,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狠狠地发泄出来。

  箐箐扭得厉害,我记挂着边上的笔记本没敢太用力,结果给她熘了,「死木头!你弄疼我了!」

  箐箐嘟起了小嘴,一只小手放在胸口揉着。

  我心疼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只是……」

  箐箐飞快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堵住了我未来得及解释的歉意,她咬着我的耳朵低语道:「笨蛋老公,我告诉你哦,多巴胺是女人体内分泌出的兴奋剂,当我们处于某些新奇、刺激或者暧昧的环境中时,就会激发出多巴胺,而一旦释放出来,我们就会变得怪怪地,好像更容易……兴奋了,这是一个美妙地循环。」

  我不明白为什么箐箐忽然说起这些,但是我可以确定她不怕我了,她更紧地挨了过来,循循善诱着:「当一个女人处在多巴胺分泌中的时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会挨屌!」

  箐箐说了三个字,我的心坎彷佛砸下一块巨石,感觉脸上痹了一下,不用看,我的脸色肯定是苍白的。

  箐箐摩挲着我的脸,继续说道:「也不是一定就会,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理智会变得弱一点……多巴胺只有女人才有,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如果不经意间学会了控制多巴胺的分泌,那种美妙的感觉会让人像吸毒一样的沉迷进去,飘飘欲仙……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也到了最丰沛的时候……会很满足的……」

  「你知道漂亮的女人为什么都很坏吗?」箐箐浅浅一笑,「因为她们很容易就可以体验到新奇、刺激、暧昧的事情,尤其是在夜店里……也许平时的时候她们衣冠楚楚、谈吐优雅、拒人千里,然而只要她们开始激发出多巴胺,她们就是黑夜的宠儿,是天使与魔鬼的化身,进退于危险的游戏里头自得其乐,虽然她们本身就是猎人,但有时她们也会是猎物,失陷于某个猎人的陷阱里,不可自拔……」

  我似乎领悟了什么,「说的很有意思,你呢?」

  箐箐妩媚地笑着,做出盈盈下拜的样子,低垂螓首又挑眉上望:「臣妾是您的猎物,陛下~」

  我看了眼屏幕,对她说道:「跪下,含住朕的龙根!」

  箐箐立马翻了个白眼,撇开脑袋。

  我柔声道:「老婆,帮忙含一下,要软了。」

  箐箐瘪了下小嘴,「臣妾遵命~」

  濡湿温热的触觉重新裹住了我的阴茎,灵活的小丁香调皮地游走在敏感点上,我舒畅地喘了一口,把目光投向已然重新回到大厅里的许舒身上。

  她又洗了一回澡,这次她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件粉色的浴袍。

  一身清爽的许舒彷若空山新雨后的鸟雀,步伐轻灵的走来,然后拿起那只正重复播放着蓝色多瑙河的手机,按下接听,「嘿,劳尔斯。」

  「你的灵感总是充满了天马行空的创意,可惜的是,我现在打算休息了……去你的小酒吧邂逅一段冰于火的爱情,你确定你不是在梦游……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你就不是一个绅士了……嘿,劳尔斯,从你的眼睛里,我意识到了危险,所以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许舒躺卧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错搭在一起,嫩白的小脚丫挑起粉色拖鞋的一条鞋帮,惬意地晃着,「你所谓的安全保证仅止于你还拥有清醒的头脑,此刻你脑袋里的想法只有上帝才知道,我只想问你,把你的美好灵感保留到精力充沛的明天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呢,是你傻呢还是另有企图……你的狡辩令人厌倦,如果你大胆承认的话,也许……咯咯咯,你终于愿意承认了是吗,嗯,我喜欢你的坦诚,不过你不觉得太迟了吗……嘿,亲爱的劳尔斯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使你难堪,如果不是你的绯闻太多,我不会怀疑你的,明白吗……好吧,可以见你一面,我不会让你发疯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许舒关上了手机,好看的唇边勾起迷人的弧线,就那么慵懒地躺着眯了会,然后挺起饱满的胸脯伸了个春腰。

  屏幕渐渐暗了下去,黑屏。

  接下来的场景是一个比较大的酒吧,一个没有酒保没有调酒师没有艳舞女郎的酒吧,像是还未到营业时间,空旷的酒吧里唯有悠扬的钢琴曲在飘荡,与之不协调的是酒吧里的装饰风格充满了嘻哈摇滚的味道,红黑色的背景上有着造型夸张的人偶涂鸦,天花上下垂的粗大铁链修饰出岁月的痕迹,四个角落里蹲踞着中古时代持剑披甲的武士铜像,随处可见的诡异中又透着一丝危险的神秘感。

  劳尔斯端坐在猩红色的沙发上,刚冒出一茬短发的脑袋轻轻晃动着,似是沉浸于音乐的旋律中,直到门铃的叮咚声响起,他才倏地震了下,快速起身朝门边走去,不同于上一个视频,这段剪辑过的视频出现了第二个拍摄角度,拍下了劳尔斯的正面,满脸堆笑的他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绿色T恤,下边是一条卡其色的休闲短裤配红色球鞋,摆出了一幅运动范。

  就在他伸手打开厚重金属门的时候,第三个镜头出现了——许舒仰起脸蛋,露出招牌式的倾城笑容,甜美地打了声招呼,「嗨~」

  许舒的双手背在身后,使得上身白色带黑色小领结的紧身露脐小衬衫所包裹住的山峦更显宏伟,一条金色的一指宽的亮片皮带围住腰际胯骨顶端的下缘,即让那道狭长的迷人脐眼凸显,又让包臀的银色小三角短裤避免于比例失衡时的暴露感,笔直的一双玉腿并拢住,脚下踩着黑色高跟绑带凉鞋,性感靓丽的青春派对装。

  「次奥!」劳尔斯啜着嘴唇给出一声惊叹的怪叫,「超级大美人,ivy!我感觉只要一个转身,下一秒就能见到不一样的你,真的是太棒了!」

  「谢谢!」许舒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但是,你似乎忘记了……」劳尔斯捏着下巴,嘿嘿地笑起来,「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别有企图的危险男人,而你却毫无防备。」

  许舒迎上了强壮黑人的目光,迷死人不偿命地笑着,「然而你并没有做什么,不是吗?」

  劳尔斯狠狠地盯着许舒看了几秒钟,忽然夸张地干咽了口唾沫,咧嘴一笑,「正如你所愿,我是一个绅士,请提出你的条件,任意的,我的天使。」

  许舒莞尔,背着的双手平放到了身前,一个木色的盒子被托在了掌心上,「送给你的礼物。」

  「礼物?哈!」

  劳尔斯眉飞色舞起来,兴奋地打开了盒子,然后困惑地将『礼物』提了出来,「这个?」

  许舒乖巧地点点头,一双美眸水汪汪地看着劳尔斯。

  劳尔斯被逗得快喷出火了,偏偏又顾虑着什么,只能咬牙切齿地嚷道:「要我戴上这玩意也可以,但你必须回答我三个问题,不可以不说,也不可以说假话!」

  「成交!」许舒随口就答应了,一点都不犹豫,然后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健壮的黑人大个子憋出了一张大便脸,在许舒期待的目光中,将他收到的礼物——一个很卡通的粉色情趣手铐——扣到了左手腕上,接着是有点困难地扣上了右手腕。

  「这是铁的?」劳尔斯苦笑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了。」

  「铝的。」许舒伸手摸了下两只手铐的卡链处,抬头轻笑道:「亲爱的劳尔斯,我们的游戏会好玩的,一如你的期待,相信我。」

  信步迈进了大门,好奇地张望着这个奇特的私人小酒吧。

  「现在,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劳尔斯瞪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许舒光滑如玉的美背,那件标致的紧身小衬衫在背后竟是完全镂空的,他粗着嗓子问:「告诉我,要怎样才可以肏你?」

  许舒背起了双手停驻在一幅涂鸦前,闻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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