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谢景修闻言失笑,“天天这样未免纵欲过度,会伤身的。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尽量多陪陪你。我要进来了,往后……就别叫我爹爹了。”
他直至此刻,还上下衣衫整整齐齐的,正要解开裤子取出阳物,颜凝突然手撑着床褥勉强坐起,“还不行,您摸了我这么久,我还什么都没碰过。我……我也……我也要看看爹爹。”
“咳咳。”谢景修干咳两声别开脸,“都说了别叫爹爹了。男子胴体不过都是些浊漏俗物,有什么好看的。”
颜凝凑近他的脸侧头看他,狡黠一笑:“爹爹不会是害羞了吧-别的男子是俗物,爹爹可不是,您……您很好看的。骗我也没用,我上次已经看过了!”
“额……”
谢阁老沉默了一阵,上次的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此刻回想起来,却含糖带蜜地甜。
他堂堂大丈夫,不愿被儿媳嘲笑,便下床大方地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坐回颜凝身边与她赤裸相对。
两个人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害羞,面对坦荡的公爹,虚张声势的颜凝立刻败下阵来,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从指缝中偷看公爹白净紧实的男子身躯,还有他昂首挺胸的胯下之物。
“我也可以亲亲爹爹,摸摸爹爹吗?”她躲在手里闷闷地提问。
谢景修心中一荡,生出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期待,但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自然可以,不过男子阳根是矜贵之物,你要小心对待,不可粗手粗脚伤到它。”
得到公爹首肯的颜凝心中雀跃,羞羞答答放下手,顶着腮颊上两朵粉云先贴上去勾着他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小手缓缓抚摸他的宽厚的肩背,并无多少色欲,只有赞美和珍视。
谢景修被她的小酥手摸得背脊舒痒,惬意地合起眼睛,突然想起了家里五房小妾的瞿阁老,日日享受的就是这种美娇娥的爱抚吧。
不过他并不羡慕,好东西贵精不贵多,他只要颜凝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颜凝从背后摸到了胸前,在公爹的脖颈偏左侧,锁骨上方半寸处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痣。
平日谢阁老里三层外三层,连颈口都裹得严严实实。
所以这颗痣恐怕也只有服侍他洗澡的人,和有肌肤之亲的人才能看到。
颜凝这么一想,就觉得特别喜欢这枚浅褐色的小点点,手指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还在上面亲吻了一下,舌尖舔了一口。
“一颗痣也值得阿撵这么喜欢么?”
谢景修对儿媳微微一笑,她这样迷恋他的身体,溢于言表的喜爱,让他心中甜蜜苏软。
“喜欢!爹爹给我看到了这颗痣,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爹最亲近的人了,这颗痣也是我的了。”
小颜凝话说得霸道,仰起的小脸上神情却如孩童般纯真,弯弯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闪着星光,谢景修被她的笑容触到心里最软的地方,不由脱口:“好,往后这颗痣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人碰。”
得了公爹承诺的颜凝眼中闪过惊喜,忽而又红了脸,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双手按着公爹光滑的肌肤往下抚过胸部,感觉两颗小乳头划过她的掌心,偷瞄了一眼微微蹙眉的公爹,大着胆子用两指夹住那小乳。
谢景修猛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地望向她,把她吓得小手一颤,却咬牙坚持住没有放开,心脏砰砰乱跳地僵持半晌,在谢大人的默许中开始摩擦捻弄他的乳头。
她当然不敢对神佛般高高在上的公爹说些什么不尊敬的淫词浪语,只是窥伺着他的脸色逐渐得寸进尺,学他的样子一会儿拨弄,一会儿刮搔,最后干脆吻上去舔吮。
谢景修呼吸不稳,低头看着儿媳贴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地,觉得她实在太磨人,往下一掏,托住她的乳儿盘在手里揉捏。
颜凝轻哼一声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头来,不满地看了捣乱的公爹一眼,又低下头去用手继续描绘他胸腹处浅淡的肌线,好奇道:“爹爹是书生文臣,身上怎会如此紧实,竟还起起伏伏略有些精壮薄肌?”
“文臣岂是那么好做的。我每日寅时起身,天未放光便要在午门等着开宫门,而后过内五龙桥,爬上三层数十级台阶,步行至奉天殿。
卯时上朝,站上一二个时辰议朝事,完了得走去东华门那边的文渊阁看送到内阁的奏疏,之后还要走着穿过崇文门去兵部衙门处理各处军报。
身板不够强健,哪里做得了官,说不定哪天就会在左顺门被人逮住围殴。
在府里我也日日晨练,或打拳或练剑,你总是夜里来找我捣乱,自是不会知道我早起做些什么。”
颜凝面露钦佩之色,却很不合时宜地问道:“那爹爹明日也要早起,要不要早些睡?”
谢景修生气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头:“都这样了,还睡什么睡!”
“那我……那我……我要……”颜凝的手还搭在谢景修的小腹下方,碰到一点点耻毛,她胆子太小不敢随便往下摸。
“知道了,别废话了。”谢景修已经被儿媳磨磨唧唧弄得不上不下,烦躁不已,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畏畏缩缩地干什么。
颜凝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低头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绒毛,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粗长肉茎,手心被它骤然一烫,吓得差点脱手。
她不敢再抬头看公爹了,抓着那物上下轻抚,力道太小摸得谢景修奇痒难言,眉头打了个死结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至于一碰就碎了,你稍微握实些也并无大碍。”
“哦。”颜凝耳根发烫,双手捧着那东西用力握紧了上下套弄几回,觉得它好像又胀硬了几分,前面一个鸡蛋大的蕈头上有一处小眼,往外冒了些晶莹汁液。
她奇怪地用指尖点了点那小眼,肉茎竟被戳得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
“啊!它怎么了?”
颜凝这次终于吓得脱了手,担心地抬头问公爹。
谢景修深吸一口气,抓起她双手重新握好龙阳,哑着嗓子命令她:“要摸就好好摸,它又不会吃了你。”然后生气地在她腮上拧了一把,“快点!”
“呜呜,知道了,爹爹别捏脸。”颜凝赶忙唯唯诺诺地低头认真爱抚那物,她猜测刚才一定是它被自己碰了要紧处。
所以才惊跳,这一次她便放开胆子一手撸弄柱身,一手揉搓蕈头,暗暗观察谢景修脸上神情调整手中力道,很快就让那肉茎舒服得不断冒水,掌心一片濡湿滑腻。
她心想刚才公爹都不嫌自己脏,用嘴舔那里,自己是不是该投桃报李,也试试看呢?
他会不会喜欢呢?要不要事先问问他呢?可又觉得害羞,踟蹰不决地,忽然低头在顶端亲了那东西一下。
谢景修正被儿媳两只小手伺候得爽快,看到她亲吻自己阳物,一怔之下猛地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抱住。
“不用,阿撵不用做这些,你不是我的妾,不是仆人,更不是妓子,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讨好我。”
颜凝贴着他的耳侧含羞笑道:“不委屈的,我喜欢爹爹,想让您快活,而且……我身上有些难受。”
谢景修放开她认真询问:“哪里难受?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舒服了?”
颜凝夹了夹腿,扭扭捏捏地低头回答:“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摸爹爹,摸着摸着就觉得怪怪的。
我也说不清是哪里难受,就和被您亲了之后那样,想要爹爹再多疼疼我。”
谢阁老这才明白,儿媳妇这是亵玩男子阳物,把自己摸出淫火来了。
他了然一笑,握住颜凝肩膀,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抬起双腿架在自己两肩,扶着肉茎抵住她的花阴磨弄,顶得肉蒂肉瓣都被这霸道玩意压变了形,且用自己的前精和儿媳的淫水把二人性器涂得一片黏滑,口中半真半假地笑她:“阿撵想要了直说就是,何必兜那么大一个圈子。”
“啊……不是的……额……是的,我想要,要爹爹。”
颜凝低头看到那个凶器尺寸,心里有些没底,但好不容易到了这临门一脚的一刻,决不允许自己打退堂鼓。
“什么是不是的,我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却要在今夜丢弃礼义廉耻,遂了你这捣蛋鬼的心意。
我决不许你先我而去,往后就把你锁在匪石院内夜夜承欢,哪里也不准去!”
“可是爹爹方才说弄多了伤身……”
“你闭嘴!”谢阁老难得说一句狠话,就被儿媳戳穿,恼羞成怒往穴内一顶。
想不到紧窄竟不逊于梦中,颜凝已经呼痛出声,他只好退出去,再一次用手指扩张小穴,同时爱抚花阴让她放松。
颜凝倒反而比他更急,生怕他半途而废自己前功尽弃,抓住他的手臂催促道:“爹爹快点进来,我不怕疼,没事儿。”
谢景修心疼这贴心的小美人,胸中暖意丛生,嘴上却又训她:“别闹,这事情急不得,弄得不好会让你受伤,女儿家心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他尽力做全了准备,再次挺进她的阴道,这一次蕈头顺利滑入了穴口,可是要往里挤的时候,还是窄小难行。
这一次颜凝不再出声喊痛,反而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吐气,尽力放松下身力道,打开身体,让公爹进来能容易些。
谢景修很是奇怪,里面怎么会这么紧,自己被湿软肉壁包裹围绞固然快意冲脑,可进出之间艰涩困难,令他十分担心颜凝会不会受伤。
待得他好不容易把阳茎推入到一半时,颜凝突然双腿绷紧,闷哼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对他说:“爹爹,这里好疼。”
他看到身下小人眼泪汪汪地,实在于心不忍,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那我们先不进去,就到这里,慢慢缓缓再说。”
随后抽出肉茎,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柱身上沾着殷红血丝。
“阿撵来月事了?”
“嗯?”颜凝一愣,“没有啊,月事才过去没几天呢,不会这么快又来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谢景修对着血迹越发担心,不知道是不是颜凝受伤了。
但照理自己都已经花了这么多功夫,她又不是处子之身……
不对,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咽了一口唾液,怔怔地问她:“你和衡儿圆过房吗?”
颜凝脸一热,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没,我又不喜欢他,怎么圆房啊。再说我也不是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呀,阿撵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额……”
谢景修沉默了好一会儿,扶额叹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了爹爹就会早点允了我吗?”颜凝不太明白这里的区别,早不早说他们也是翁媳。
“不会。但我可以让衡儿与你和离,给你再找一个你喜欢的好人家。
你干干净净的,不必……不必与我这个老头子搅在一起。”
“爹爹,你……”颜凝被他的话气得胸口发闷,又不敢和他吵架,泪水忽而就涌了出来,一边倔强地用手背抹泪,一边哽咽道:“我要生气了!我就喜欢您,您明明知道,还说这种话,我好气……”
谢景修看她又被自己弄哭了,只好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哄,“对不住,是爹爹不对,以后不说了。阿撵心意爹爹都知道,我也喜欢你。”
颜凝气呼呼地把眼泪涂到他胸口,抬头质问他:“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哈哈,你说的对。”谢景修弄清了她下阴出血和异常紧涩的原因,心中云开月现,“你既是初次,难免会有些疼痛,只能咬牙忍忍,今夜破了身,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这一次他不再有诸多顾忌和忧疑,将肉茎重新插回牝穴,一分一毫往内推挤,颜凝忍着疼痛,终于吃下他一整根长枪,长吁了一口气,虚弱地对公爹微笑道:“以后我就是爹爹的人了,可不许再赶我走了啊。”
谢景修也是莞尔一笑,“不会赶你走的,赶了那么多次,结果不也没舍得么?”
穴内柔软却紧致,肉壁似有意识,蠕动着吮吸谢阁老的肉茎,被他剖开时不情不愿地摩擦蕈头,他退出去,它们又密密麻麻围上来缠着他绞着他不让他走。
爱火情欲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快意沿着柱身爬上脊椎,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谢景修就像是个清修了十数年却一夕破戒的淫僧,一朝入魔,心坠欲海,再难回头。
他疼惜颜凝是初次,缓送浅抽极尽温柔,知道她里面疼得厉害,不断揉搓她的乳房和肉蒂,尽可能让她舒服一点,用快感冲淡一些疼痛。
只是他自己插得不爽快,久而不射,反倒令这情事变得绵长,迟迟开不了精关。
颜凝也看出他忍得快到了极点,额头上汗涔涔的,眉头拧成个川字,便在她被顶得稀碎的呻吟间隙,断断续续对他说:“啊……啊……爹爹……我没……没那么……疼了……嗯……爹爹……不必……隐忍……”
谢阁老实在也确实忍不下去了,放下颜凝一条腿,把她的下阴侧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换了个姿势对她狠狠一顿猛刺。
颜凝觉得体内有一处十分玄妙,被公爹顶得激爽,明明还痛,却又很快活,吟叫声也逐渐娇媚起来,像小猫儿一样,喊得谢景修心里发颤。
那东西又硬又大,撑得穴内胀满,时间久了颜凝也体味到了这男女交媾的美意,只觉得蜜穴里面被公爹肏干得酥麻酸软,快感亦是水涨船高,又被他时时揉捏爱抚肉蒂,居然在破处之疼还未消散之际,又泄了身。
她阴道里面一抽搐,谢景修就被绞得越发爽快,几乎被夹到精关失守。
于是干脆停下喘了口气,然后把颜凝翻了个身,让她俯身跪趴在床上,抓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再入她。
颜凝两半粉臀白得发亮,圆润挺翘,让他肏弄之间忍不住在臀肉上拧了几把,听可怜的小颜凝在身下呼痛求饶,觉得别有一番意趣,又倾身压上她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腰,往下拨弄花阴,一手在前面玩弄垂下的丰乳。
“爹爹……啊……哈……爹爹……别弄我了……我不行……啊……不行了……”
乳头被公爹捏得麻痒,人又被他顶得头昏眼花手足发软,颜凝只好声声敬告地讨饶。
可是谢景修却不答应,带着笑意和爱欲低哑磁沉地反问她:“你自己说要爹爹,这么快就反悔了?刚才谁说我磨蹭来着?”
“啊……啊……是我……可是……嗯……爹爹……太久了……”
“云雨之事,自然是久的,哪有下个三两滴就云散的?不是你说要爹爹给你布点云雨恩泽润润么。”
谢景修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暗道糟糕,果然颜凝回过头来,疑惑地盯着他:“我没……说过啊?阿撵……哈……什么时候……嗯……说过……这么浪的话……啊……”
“嗯,是我记错了。”
谢阁老做贼心虚地加快速度,狂插了几十下,翻来覆去把白送上门的小娇娥弄了小半个时辰,终得圆满。
感到肉茎在穴内弹跳之时,他赶忙将它抽出来,用手撸弄数下,把一连十几股绵白的精液都射到了颜凝花阴外边,弄得她下身一片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