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给简素言戴上防咬人面具后,便按照刚才从对方处听说的流程,命其蹲好,又踩住她的脚镣,左手钳制住她的左肩,右手用力压低她秀美的头颅,用膝盖顶紧她的背心,口中还学着刑警的口吻命令道:「老实点,不准乱动!你这个连环杀人犯!」
简素言光着脚本就蹲不稳,被顶住背心后更加难受,身体前倾,几乎要扑倒于地,全靠脚趾用力和斌斌的扶持才将将维持住身形。身为成年人,却被一个12岁的小弟弟随意看管押解,连基本的平衡都保持不住,任由对方搓扁揉圆,这实在是太羞辱了!
接下来她又被斌斌押送进「警车」,在场馆中拖着镣铐走了一圈,来到「案发现场」进行指认。
斌斌说他曾看过电视上的嫌疑人指认现场,简素言也给他说了些注意事项。于是很快便低头蹲在地上像鸭子般扭动着双脚艰难前行,于斌斌的训斥中将双手从身后挪到身体右侧,伸出食指指点着地上的痕迹,低头老实交代着自己「杀人」的经过。
由于春药发作,虐瘾被勾起的简素言玩的非常投入,只觉自己真的是刚被警察抓住的杀人犯,在周围群众的围观下反铐着双手拖着脚镣,蹲在地上指认自己的犯罪现场。
幻想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群众,此时她只觉胯下湿漉漉一片,也不知道比基尼还能不能遮羞——算了,不管了,都已经成女死囚了,爱啥啥吧!
指认完现场后,简素言被送入「拘留室」,所谓的「拘留室」其实就是篮球架底部的一小块长方形空间。目前性质勃发的简素言不好真的跟小孩子发生些什么,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将自己在看守所中的一些经历结合死刑监区中的某些措施添油加醋地告诉他,想着让斌斌把自己严厉「看押」一阵子,也算是隔靴挠痒解解馋了。
按照犯人阿姨说的内容,斌斌命令对方趴在地上翘起双脚,随后用更多的锁链将她拘束成手脚紧挨在一起的形状。阿姨说,这个姿势叫做「四马窜蹄」,只有涉嫌重大案件的嫌疑人才会被这样拘押,夜里是绝对无法自行逃脱的,就算是有坏警察想要偷偷放跑嫌疑人也需要好多把钥匙开锁好几分钟才行,基本上是万无一失了。
在阿姨的要求下,斌斌又将一根锁链穿过她手脚间的镣铐,向上丢过篮球架的一根横栏,然后向下用力拉紧并固定。很快简素言便被半吊成唯有肚皮着地的姿势,她闭上眼睛轻声呻吟着,体味着痛苦转化而来的欢愉。
斌斌见阿姨闭上眼不理自己,鼻子中还哼出一声声很奇怪但又勾得人心痒痒的声音,便好奇追问道:「犯人阿姨,是不是吊太高或者太紧了?若是不舒服的话我给你放松一些好不好?」
简素言睁开眼睛,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轻轻咬住下嘴唇,犹豫了几秒后终是吞吞吐吐说到:「斌斌,阿姨这不是不舒服,而是…总之,阿姨没事的。这样吧,警察有时候会用鞭子教训喜欢反抗的重刑犯,你去找一找有没有鞭子,也来试试,毕竟模拟么,我们尽量做全套。」
小男孩哪儿能看穿27岁高智商老阿姨的诓骗?他兴致勃勃地跑去翻找,很快便带回来一根散鞭,一根长鞭,一根马鞭,并问她应该用哪根。
简素言羞到几乎不敢看他,口中却是指挥个不停,让他用不容易伤人的散鞭鞭打自己,就连部位都交代好了。还欺骗他说,你这样的小男孩力气不足,肯定是打不伤人的,尽管用劲即可。
片刻后斌斌挥舞起散鞭,落在简素言的屁股、大腿、脚心、脊背上,激发起对方一阵阵好听的呻吟。不知怎的,听到阿姨呻吟,斌斌只觉小腹火热,像是要尿尿却又尿不出来,小鸡鸡也肿胀到如小铁棒一般坚硬。
他心头火热,手中力量更是大了三分,激起身前阿姨的呻吟又大了些。看着阿姨被自己拘束到一动不能动,又半吊着任凭自己鞭打,心中成就感、施暴感等好几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只觉今天的游戏玩的好开心!
十几分钟后,就在斌斌体力不支手上越来越轻之际,简素言一声长吟,竟将一股潮吹液从湿透的比基尼两侧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淌在地上一大滩。随即她整个人也像是丢了精气神般瘫软在地,口鼻中的呻吟也变得有气无力。
斌斌一开始还以为是阿姨尿尿了,但又闻不多少骚味,问了一句只是被对方以女人的秘密糊弄过去。他在简素言的指挥下将其放下地,并解开了手脚中连接的链子。
就在简素言享受了一番准备再陪小孩子玩几个小时便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时,意外发生了:由于高潮带来的大量出汗,原本黏贴好的人造皮肤居然起边了!
给简素言开锁解镣的斌斌注意到了阿姨屁股上卷起的皮肤,他好奇地扯了扯,在简素言阻止声中已是将湿漉漉的假皮肤给掀起了一大片!
批枷带锁的女死囚光凭口舌如何能阻止激起好奇心和征服欲的小男孩?很快她身上几处卷边的假皮肤便都被斌斌剥了下来。
小男孩用稚嫩的语言努力读着阿姨想要遮挡却又难以全部遮住的文字:「死…囚…母…猪……奇怪?阿姨,你屁股上这刺青是啥意思?哦,大腿上还有图画,像是…?枪毙?绞刑架?胳膊上也有!这是…死囚母猪180 号,简…素…言,1995年11月17日…这是阿姨的生日么?等等,再让我看看你胸前,这也有…」
长期受刑,又受到永久严厉拘束,刚高潮一次还处于余韵之中的女死囚是无力抗拒12岁但身高已有1 米6 的强壮小男孩的。很快,简素言全身的人造皮肤都被斌斌扒下来,她侧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任由对方读着自己胸前的文字。
斌斌:「徇…私…枉…法罪,组织…越…狱罪,2022年8 月。犯人阿姨,这是你真正的罪名吧?原来你不是无期,而是死刑犯呀?你骗我!」
虽已适应了女死囚的身份,但今天被遮住刺青、黏上假发、穿上比基尼、丝袜、高跟鞋,冒充无期徒刑的犯人陪着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做游戏。前几个小时,简素言找回了久违的做人的尊严。现在,却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性瘾,让对方发现了人造皮肤。在斌斌扒掉自己身上假皮的同时,简素言感觉自己早上刚捡回来的少许尊严也一同被扒的干干净净。
她双目无神,耳畔传来斌斌的质问和种种疑问,她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语气中越来越没有对年长者的尊敬……
罢了罢了,自己早就被剥夺了全部人权,身为一件国家的财产,还奢求什么尊敬呢?纸,终就是包不住火的…
想到这里,简素言勉力爬了起来,用最标准的跪趴姿势给斌斌磕头道:「小主人在上,死囚母猪简素言给您问安了。」
这出乎意料的场景惊得斌斌目瞪口呆,一时间再也问不出话来,但片刻后小脸蛋上则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来——好有趣!好兴奋呀!
之后的半个小时,破罐子破摔的简素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什么是特级死囚,自己又是如何成为实验性死囚母猪的故事娓娓道来。除了自己身为何奕锦的私人女奴不方便说外,其他的内容都竹筒倒豆子般的吐露了个干干净净——反正是小主人自己发现的,怪就怪假皮肤没粘好,女主人也没叮嘱过不能说,对吧?以女主人对自己的兴趣,因为这种事是不会将自己还有母亲提前执行的…的吧?
如此刺激的故事听的斌斌两眼放光,他感觉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藩篱被打破了,新世界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被扒光全身的比基尼,卸下了面具,又被戴上了更多更重的镣铐,恭恭敬敬地跪在坐在椅子上的斌斌身前,低头将小主人那根虽然还很细小,但也笔挺坚硬的小龙含入樱唇内,不停地用舌头转圈刮蹭舔舐并轻轻吮吸着。
斌斌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用小手抚摸着死囚阿姨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时而又双手用力抱住对方的头,迫使她含的更深。
此时的简素言干脆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只专注于眼前的性趣,她感觉到口中那根还没有发育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阴毛的小肉棒越来越坚硬膨胀,她饶有兴致地用嘴给小主人套弄起来,越来越快,吮吸地也越来越用力。
几分钟后,斌斌只觉得小腹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强烈欲望,他本能的用双手死死抱住对方的头,下身用力向上抵紧阿姨的脸。从未有过的畅快感传遍全身,在喘息中任凭一股稀薄的粘液涔涔流出,只觉着实有说不出的美妙。
简素言自是知道:斌斌年龄还小,不到能行人事之际,但在两人的剧烈喘息声中将喷洒入口的稀薄粘液缓缓咽下,也觉十分满足。她舔干净了小主人阳具上的秽物,忍不住含住这根逐渐疲软的小龙左右转了转,让自己残存在唇上的口红尽量涂抹在光洁溜溜的小肉棒根部,形成了一个漂亮的环状唇印来。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抬头离开,口中还拉出一条银白色长线来藕断丝连。
两人完事后均有些疲惫,干脆躺在值班室的行军床上小憩。斌斌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攀上简素言的双乳,惹得她心中暗笑:男人都喜欢女人这里,就连小男孩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斌斌询问起简素言受过的调教,在春药和何奕锦种种高科技手段下心态性格已逐渐奴化的前狱长,耐心地将自己所尝过的羞辱、拘束细细道来。除了像连续枷号示众一周这种太过于残酷的略过不提外,别的都交代了个七七八八。
听了不少闻所未闻的玩法后,斌斌再次蠢蠢欲动。他撒娇般的像只八爪鱼痴缠上简素言,口中要求道:「死囚阿姨,斌斌想要你尿尿给我看,好不好么?」
在小主人面前高潮失神过,又被扒光了任他玩弄,还吞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泡精液,简素言感觉自己对斌斌已然没有了秘密,稍一犹豫便爽快答应下来:反正自己能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让他玩玩又不会掉肉。再说两人已商量好了要一起隐瞒何奕锦,更是不会对自己的女死囚生活有什么影响。
片刻后,简素言蹲在房间的角落里,胯下只有一只斌斌翻出来的纸杯子。小男孩蹲在她面前笑岑岑的用手机拍照录像,简素言唯有祈求他遮住自己的脸蛋还有身上的会暴露信息的刺青,避免因意外而泄露出去。
用扒下来的丝袜遮住简素言眼眸,小坏蛋捡回之前剪下来的脚部臭袜子塞入她的口中,身上的信息也被人造皮肤再次遮蔽。一声令下,看不清前方的简素言轻咬下唇,脚趾发力蹲正了身子,用力收缩小腹挤出尿液,向着印象中的纸杯子方向射去。
黑暗中,液体激打在硬纸板上,带来连续不断的沙沙声,简素言知道这是自己对准了目标,于是更加用力,直到将尿液全部排干净才停。
虽然已很是卖力,但女同志的身体构造就摆在这里,在排泄的最后阶段还是有少量尿液顺着屁股肉流到大腿小腿和脚丫子上。往日里这些液体只能等它们慢慢干涸,夜里再由狱友帮忙舔干净。然而今天有小绅士斌斌在,简素言很快便在对方的命令下红着脸跪趴下去,高高举起双手,又撅起屁股,大开双腿,任由对方用餐巾纸为她擦拭干净。
之后的时间斌斌干脆没有解开简素言的蒙眼和堵嘴,两人玩了会遛猪和捆绑的游戏。简素言被戴上鼻勾,紧缚成盘腿桃缚的姿势,在黑暗中一边皱着鼻子学着母猪「昂克昂克」哼哼,一边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去寻找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的自己今天所穿高跟鞋。
这时候,简素言反而感激起之前天天进行的裹脚调教以及气味系调教,它们令自己所穿的鞋袜都会很快发臭,又有药物长期提高自己嗅觉,若是没有这两样,想在黑暗中找到高跟鞋可还真不容易。
见到死囚阿姨被勾起的猪鼻子中不停「昂克昂克」地哼哼,又用着被盘腿紧缚乃至于脚掌和大脚趾都贴在小腿上被绑成朝天双盘状的姿势艰难挪行,口中塞着她自己穿过的臭袜子又勉强用双唇抿住一只臭臭的高跟鞋,循着声音给自己送来,斌斌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原来男人就要控制、羞辱、肆意玩弄女人才对!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弯弯曲曲的淫水,终于将两只高跟鞋都叼到斌斌身前,「荷荷」傻笑着期待小主人的解放或是下一步玩弄。
斌斌回忆着死囚阿姨给自己说过的种种狱警羞辱她们的手段,小鸡鸡不知不觉间又硬了。他感觉自己想尿尿了,干脆掏出鸡鸡塞入对方的口中,命令道:「我要尿尿,母猪阿姨给我喝下去,不准漏出来哦!」
被12岁的小男孩这般玩弄,黑暗中的简素言不觉羞辱,反而浑身火热,完全没有刚进监时被枷号示众的伤心欲绝。她努力抬高头颅,将嘴巴环成喇叭形,尽量不让口腔中的袜子还有舌头触到小主人的鸡鸡,免得刺激对方尿不出来。
片刻后,一股热腾腾的水流透过卡在咽喉处的丝袜缓缓流入食道。简素言既要尽力吞咽,又要小心别将袜子给吃下去,实在是有些艰辛……
就这样,两人除了吃午饭外,一直玩到了晚上保姆将斌斌接回去。临走之前,随跪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简素言听到小主人向姑妈撒娇说,寒假还要过来和犯人阿姨玩,她无声无息地笑了——或许再过两年…可以…
另一边,狮城第一女子看守所中,作为精神异常犯人而被单独关押的顾漫婷正被马嚼型充气口塞严厉地堵住嘴,赤裸的身体上穿着最结实的拘束服,任凭胯下的系带深深勒入阴部也无甚感觉。只是无聊地踢踏着戴有短皮革镣铐的大腿和双脚,躺在软绵绵的防自残房间内想着姐姐。她也在等待着明天的庭审——就让这一切都早点结束吧……
铁门被敲响,看守命令道:「8129,你明天要上庭了,今天带你去洗个澡,再吃顿好的,靠过来,给你将拘束服解了。」
万事皆无所谓的顾漫婷坐起来,慢慢挪动到门口,又改为并着双腿跪在地上将身体向后一点点挪去,直到小腿从铁门下方的小窗中伸出到极限为止。
感觉到小腿被卡在门外的某个装置中动弹不得,脖颈也被上方小窗伸进来的长杆套索勒紧从而彻底无法逃脱。伴随着「哗啦啦」的镣铐声,她的脚踝被换上了外出时用的宽金属脚镣。一切准备就绪后,铁门中部的小窗才被打开,一位管教伸手进来将她拘束服背后的密码锁一个个慢慢打开。
等顾漫婷双手获得自由,她艰难地将有些麻木的双臂从密不透风的拘束服长袖中抽出,又立刻在管教的命令中将双臂努力并拢在身后伸出小窗。
很快,她的双手被扭成一个不舒服的手背靠手背姿势,一幅冰冷的搋子被戴在腕上,接下来又是拇指铐和肘铐。顾漫婷有些好笑,自己是杀人犯么?需要这般严格的拘束?可是特级女死囚不是被剥夺了人权,只能算是国家财产么?自己应该算是破坏公共财物罪才对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铁门被打开,两位管教将她身上乱七八糟的拘束衣彻底扒下来,随后扶着她站起身,就这样赤裸地顺着走廊向浴室走去。
走廊两边满是好奇的眼神和窃窃私语。
「看见没,传说中的绝命狱医,听说她杀了5 名犯人!」
「哇~好恐怖哦,这下子肯定得死刑了吧?」
「估计是吧,不过对无冤无仇的犯人下手,这是愉悦犯吧?听说还关在最里面的变态专用单间。」
「这种神经病,还是早点处决了好。」
「听到没?神经病!赶快去死吧!绞刑、电椅、注射,断头台,你喜欢哪一个?」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顾漫婷毫不动容,她被撑大到极限的嘴边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那个人跟自己说,只要自己配合,就可以跟姐姐永远在一起了…嘻嘻嘻…好期待明天的庭审结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