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工与押送

  七天的枷号示众终于熬完,浑身僵硬到几乎无法行动的简素言好不容易获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她艰难走回监舍,几乎是瘫倒在地上昏昏睡去——这七天让她的肉体和心灵都濒于崩溃。

  晚上,下工后的董桃花心疼地看着女儿疲惫痛苦的模样,使出了在会所中见过听过的所有招数,想尽一切办法来为她放松。比如口舌舔舐、用背铐的双手按摩、用坚挺的乳房推压、用灵活的双脚揉夹、用丰腴健硕的大腿碾滚等等。

  她还心疼地为没有获得卫生巾的女儿舔干净污血以及被污血弄脏的木地板。好在夜里收风锁号时,管教没有将简素言束成完全不能动弹的样子,夜里三人才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张管教用吊着刺球的假阳具堵住简素言依然在涔涔渗血的小穴,免得她污染环境,随后牵着三女一同去上工。

  由于特级女死囚按照国家的制度是不允许有双手自由的,因此普通监狱中的踩缝纫机在这里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转圈人力发电或者用双脚来回滚药碾子这样的工作。

  再加上兰芳受到了欧漂霓虹的性解放思潮影响,以及封建时代和殖民主义的遗毒,社会上性观念非常开放,甚至还有合法妓院的存在。因此女子监狱出现了一门非常赚钱且合法的生意——卖原味。

  买家可以从互联网上看到打了马赛克的女囚是如何穿着多层袜子以及密不透风的鞋子批枷带锁,被绑在类似磨盘的装置上一圈圈艰难行走的。她们一方面将体力转化成电力,另一方面也制造了湿漉漉的原味袜子和鞋子,卖给网上的老色批们。

  买家看不清女囚的具体面容和身上的刺青信息,只能看到她们的身材以及打了黑条遮挡住眼睛的容颜。他们可以指定某位女囚穿上多层丝袜或棉袜,踩着高跟鞋或运动鞋奔走一定时间,然后付出一笔金钱带走喜欢的原味还有一份视频。这是一笔合法且双赢的买卖,堪称童叟无欺。

  然而简素言得到的待遇并不一样,她和董桃花都是没有出现在网站上的「非卖品」。每天上工后,她会被董桃花前一天生产出来的湿漉漉臭袜子包裹住双脚,并戴上一个防毒面具,呼吸瓶中塞入某些狱警的臭袜子甚至骚内裤,以四寸金莲加小圆手的形态艰难转动发电机一整天。等下工时才能获得解放,再以臭烘烘的双脚去参加晚点名,回监室时才能稍微冲下脚。

  几天下来,她就成了女死囚中知名的大臭脚,每次都能熏的周围一圈人直翻白眼,饱受狱警和其他犯人的嘲笑鄙夷,这些人可不知道简素言遭遇,也没人关心。每天夜里,狭小的监室内味道可想而知,虽然鹿忍佳心地善良,却也在心中积累了些许怨言,虽然没说出来,但态度已在不知不觉中略有改变。

  做了五天工,这日上午刚上工不久,典狱长秘书小刘过来了,取出一份何奕锦签字的手令交给值班狱警。

  对方看过手令,爽利地命令道:「死囚180号,停步待命!」

  简素言答应一声,将木枷中努力挪动的双脚停下来,淌着汗、喘着气,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值班狱警走过来,将她从发电机推杆上解下来,随即殷勤地问道:「刘秘书,脚枷要不要卸下来?不然走路太慢了耽误事。」

  小刘摆摆手,回答道:「不需要,何狱长就想看原汁原味的,你将防毒面具去掉就行,这个太丑了没必要。」

  闻言,值班狱警转头给简素言去了防毒面具,命令道:「180,立即跪趴好,现在要对你实施转移押送。」

  简素言答应一声,艰难地跪好,将自己摆放成一个标准跪趴姿势,也不管地上的灰尘以脸触地。她以前也偶尔派小刘去提某些犯人回自己办公室,但今天风水轮流转,自己却成了被小刘提走的犯人。

  小刘看着面前这位拘束格外严厉的女死囚,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两个月前她还是对方的秘书,每天都要认真完成对方布置的工作,兢兢业业,生怕出什么纰漏挨一顿训甚至被调岗贬职。

  然而今天对方却成了赤身裸体批枷带锁可以被任何狱警随意凌虐的女死囚。幸好自己没有受到连累,依然是高高在上,随时能用高跟鞋肏对方腚眼儿的狱长秘书,真的是世事无常呀,这就是国家暴力机构所带来的美妙权利。

  想到这里,她不再耽误领导吩咐的工作,走过去命令道:「180,将头抬高10厘米!」,随后取出一根押送犯人的可伸缩套杆来,将前端的钢丝绳圈套住简素言的脖颈并收紧,再将长杆中段的卡扣扣住简素言的手腕搋子。

  下一刻,在她的命令下,简素言被勒住脖颈,双手被迫向上抬起,整个人几乎是半吊着痛苦起身。以一个身子弯曲折叠超过90度,头比屁股位置还要低,双手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艰难站立。这便是最难受也最羞辱的单人押运方式,在这种押运下,女死囚既看不见前方,也看不清押运者,全程都受到严厉控制,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机会。

  就这样,简素言裹着小脚,戴着脚镣和脚枷,被痛苦地押送往未知的地方。一路上偶尔会遇见一些狱警,小刘有时会停下跟她们寒暄几句。

  渐渐地,简素言感觉脚下的路越来越熟,遇见的人也尽是坐办公室的同僚。有些人并不在监区一线工作,虽然听说过她入监,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惊讶和唏嘘。然而这份惊讶和唏嘘却让简素言无比羞辱——以前她作为一把手像女王般踏足这里,今天却连头也不能抬,赤身裸体被押送来,实在是落差太大了。

  很快,小刘将她押到典狱长办公室,敲门后送入,一声小声的命令「跪趴下!」再加套杆上加点儿力气,简素言便被按在地上,以脸触地。

  待小刘关门出去后,简素言听见高跟鞋逐渐走过来的声音,随后一股大力落在头上,将她整张脸碾在地上,鼻子都有些压扁了,这是对方宣示地位的踩头礼。

  几秒钟后,何奕锦稍微抬了抬了脚,笑着问道:「简狱长,应该怎么问候我呀?」

  一刹那,简素言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自己在学习回来时听说母亲要被提前执行,第一时间便去找了何奕锦,主动投降想跟她做政治妥协。然而对方只有一个条件……

  感到头上的高跟鞋再次碾动,简素言不再迟疑,她瓮声瓮气地大声说道:「母猪女死囚180号向女主人请安!请女主人狠狠虐您忠实的小母猪!」

  听闻此言,何奕锦发出了畅快的笑声。她身为高级官二代,不敢说要什么有什么。但从小到大面对普通人,依靠财富和权势,基本上总能称心如意,比如之前就曾软硬兼施逼迫了好几个良家女子当她的性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当她调到女子监狱,第一眼见到简素言时,就被对方清冷高雅的知识分子气质和过人的美貌所打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半天,将简素言看的浑身难受。

  「我要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她!她必须属于我!」,她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简素言身为高级社会精英,并不是任由她予取予求的草民,一时间何奕锦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只能派赵青欺负下对方的恩师来试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

  好在天可怜见,对方的亲母亲突然因为贩毒被捕,还选择了特级死刑,这下子有人质在手,可用的方法就太多了。

  最终,经过家族军师的出谋划策,通过一系列小手段,董桃花要被提前执行,归来后的简素言毫不犹豫地跑过来寅夜投诚。呵呵,什么法家理想主义者,在涉及到自己血脉至亲的时候,也不能免俗么。

  然而,自己想要的并不只是典狱长的位置,而是——「我要你做我的终生女奴!」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违法的!」

  「呵呵,我们私下做政治交易,将国家权利私相授受不违法么?真要守法你就应该看着母亲半个月后被处决!简素言,你自己选择吧,是当我的女奴跟母亲一起活下去,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你…卑鄙!你…无耻!你居然是同性恋!你还搞sm!你…就是个变态!」

  「随便骂吧,你今天骂的越狠,以后吃到的苦头就越多,噢~呵呵呵呵~对了,我还要安排你犯罪,被判处特级死刑,进入监狱饱受同事们的羞辱,不过这样也能陪伴在你母亲身旁,不好么?」

  「你…简直是疯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成为一名死刑犯?」

  「无所谓咯,就看你觉得自己和母亲谁更重要咯∽∽反正又不是立刻执行,你还能活31年,你母亲也能多活16年,有必要担心这么久的事么?」

  「…疯子……」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简素言为母亲妥协了,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董桃花活下去。她得到的只有何奕锦以家族名誉作出的保证:一定会让董桃花活到58岁,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尽力将她运作出去。至于简素言,只要能陪伴着母亲到最后就好……

  于是,成为何奕锦终生母猪女死囚的简素言被安排去藏匿董桃花,随后自首、认罪,在何家影响的法官审理下,从重判处了特级死刑,并放弃上诉,以最短的时间进入女子监狱。

  此时此刻,将简素言放养了十多天的何奕锦闲得无聊,想起了自己的小母猪,便将她召唤来玩一玩。

  怎么玩呢?想了想,何奕锦戴上口罩,给简素言卸下了木枷,又松开她的裹脚布,随后嫌弃地命令道:「臭死了!真不愧是母猪,快,将自己的臭猪蹄舔干净!」

  简素言很想拒绝这种恶心的命令,但想到自己母女的小命都攥在人家手中,再加上当时救母认主所下定的决心,作为法家信徒来说这就是一种约定——你保护我们母女二人,我无条件服从于你。还有害同事们损失的4000万奖金…她最终还是答应一声,盘起腿低下了头……

  几分钟后,见小母猪听话地将臭猪蹄舔干净,自觉彰显了主人威严的何奕锦嘴角上翘。她打开办公室墙上隐蔽的暗门,露出其中温馨的休息室,命令道:「去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然后出来侍奉我,你只有15分钟。」

  简素言乖巧答应道:「是!女主人!」,随即拖着脚镣进入浴室。这时候,她才有机会偷看一看典狱长办公室的布局,看到的是几乎没什么变化的环境,就连靠墙一大面书架和里面汗牛充栋的法律书籍都没有任何改变。

  然而此刻何奕锦身穿典狱长制服占据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双脚高高翘在书桌上,一幅志得意满的样子,而自己却成了对头脚下卑贱的女死囚,还得尊称她为女主人,心中实是五味杂陈。

  弯腰用嘴打开莲蓬头,将藏在舌下的污渍轻轻吐入下水道,仰起头喝下少许洗澡水来补充水分,随后在温水下认真清洗起身体。不到15分钟,她就低着头回到女主人身前跪下,视线低垂,口中汇报:「报告女主人,母猪女死囚已清洗完毕,请指示。」

  何奕锦看着面前被自己害成死刑犯且身材曼妙的简素言,心中虐瘾发作,只觉小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她牵着对方来到角落命令她跪下,去休息室取了一些奇巧的淫具出来。

  很快,简素言便被重新带上了脚枷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脚枷被卡在了两个隐藏机关中无法动弹。两只虐足器被安装在她的脚丫子和木枷上,迫使她必须向后伸直脚掌,无法蜷缩脚趾脚心。

  一条钢铁束腰被戴上了她的腰肢,非常紧,让她必须浅一些呼吸。

  她的鼻子也被残忍地穿了鼻勾,头上还戴上了一个奇怪的木头箱子。

  这是一个以木头为主要材质的四方箱子,底部有一个圆形的缺口,可以向下方分成两扇打开,合紧后刚好严丝合缝地卡住简素言的项圈。

  在箱子的前左右有三扇较大的玻璃窗,后方则有一些小巧的机械装置不知是干什么的。玻璃窗可以让外面的人看清简素言的面容,她刚被穿上了强力四方向鼻勾——四根锋锐的弯曲鱼钩状鼻勾穿透了她的鼻尖和两侧鼻翼,并在弹力绳的拉扯下,制造出两个黑洞洞的大鼻孔,再加上从伤口处渗出的少许鲜血,显得既怪诞又淫虐。

  由于木箱子很重,简素言必须用上力气保持平衡才能勉强正跪在地上,如果胡乱动弹将导致重心偏移让她很容易摔倒在地。简素言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只是抱着逆来顺受的心态等待着女主人的下一步安排。

  何奕锦笑着说:「有时候我真羡慕漂亮国的同好,他们总能利用最新的科技搞出一些别出心裁的花样,比如这套。」

  说话间,她将一只足有两升的大瓶接上简素言木箱头顶处的一个孔,让无色透明的液体「咕咚咕咚」地流入箱中。

  简素言惊诧地发现自己脖颈处定做的金属项圈跟木箱刚好严丝合缝形成了密封,液体几乎不会渗出去。很快木箱便被装了一大半,液体淹没了口鼻,她不得不开始憋气,期待着女主人的仁慈。然而却惊恐地发现何奕锦又开始灌入第二瓶。

  当箱子整个被充满,简素言几乎要支撑不住,何奕锦关上小孔,扶着她慢慢跪趴在地上并将箱子放在地板上。随后,女主人打开了某个开关,简素言能听见马达转动和水流的声音。一盏小灯在她额头前上方亮起,将她的面容照的清清楚楚,却耀的她看不清箱外的东西。

  憋了足足一分钟,简素言依然没有见到何奕锦将液体泄出去,难不成这是想淹死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想要晃动身体和脑袋来打碎玻璃,但何奕锦预判了她的反应,刚才就将箱子顶部的锁链扣在了地板的某个隐藏机关中。

  简素言绝望了——明明约定好的,我给你做奴隶,你保证我和母亲的安全,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身侧的何奕锦,想要骂她,却无法说话,只见到对方取出第三只瓶子并接在她脑后的位置——这是生怕我淹不死么?

  生死之间,她想到的唯有母亲,又换成一脸祈求的表情想要请对方别对董桃花下手。她吐出肺中最后的空气想要说出一句祈求的话,然而发出的只是「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下一秒,液体灌入她的气管和肺部,从溺水生还者处听说的痛苦和肺像是要炸开的感觉并不存在。简素言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液体中呼吸,只略微有些难受而已,但还可以忍。

  见到她开始在液体中呼吸,何奕锦蹲在看着自己女奴的侧脸旁微笑解释道:「这是漂亮国的实验性产品,某种氟碳化合物,具有对氧气和二氧化碳极强的溶解能力,可以让人短时间内浸泡其中并进行呼吸。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搞来的,怎么样?感觉很奇妙吧?」

  箱子内置的麦克风将女主人的声音放大后传入简素言的耳朵,她苦笑一声,吐出了几个泡泡以做回应——这种高科技产品完全可以应用在航空航天或者深海科研中,却被某个女S买来折磨自己…

  知道她没法说话,何奕锦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步虐玩。她取来一驾小型炮机固定在简素言身后,命令对方撅起屁股并露出肛门,随后往刚洗干净的菊花上倒了一大摊润滑油。

  何奕锦用右手将润滑油在菊花内外抹匀,随后将炮机前端粗大的假阳具慢慢捅入其中,口中还羞辱道:「身为母猪女死囚最重要的性器官一定得是腚眼子呀,今天就让主人来帮小母猪开发开发,以后要能容纳最粗的肛门塞和假阳具才行。有机会的话,狗和猪的鸡巴也要试一试,驴不行,那个太粗了,没人受得了。」

  听她说的恶心,简素言有心反对,但一张口就是「咕噜咕噜」,也只能暂时保留意见了,反正兽交她是坚决不能接受的,宁愿死也不行!

  伴随着大便粗硬导致的便秘感,她的肛门被撑开到极限,随后炮机启动,以慢速前后抽插。简素言只觉肛门疼痛难忍,就像是一直在拉粗屎却又一直卡在那里,被拘束到手指脚趾的她毫无反抗之力,唯有默默忍受。好在何奕锦滴了更多的润滑油,让其逐渐在假阳具上抹匀,使她稍微舒服了些。

  对方取出一根牛皮鞭,开始用大力抽打起简素言的屁股大腿和脚心来。有的鞭打还能忍住,有时则实在太疼,让她不由地尖叫出声,却只能吐出几个泡泡激起一阵暗流。

  她想躲避,但拘束的太严了。

  春药、肛交、鞭打,这些东西开始唤醒她,让她的乳头硬似鹅卵石,阴蒂也不断膨胀。何奕锦敏锐地发现了这些,并以此来羞辱她。简素言很是羞愧——自己为什么会因sm而发情?明明平日里男友说自己还有些性冷淡的。

  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疼痛、羞辱同时也会给她带来性刺激,并且慢慢积累,越来越强。她的阴门开始不断地吐出半透明略带白色的坏水,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炮机扭动起屁股…

  简素言并不想这样,但这些天太多的拘束太多的折磨让她触觉越来越迟钝,就像是隔着一层轻纱或者穿着厚袜子般,只觉身体上发生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镣铐、拘束、刑罚所带来的痛苦逐渐被麻痹取代——她在适应它们。

  唯有性器官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一阵凉风吹过都会令它们颤栗并勃起。在大脑控制力下降的时候,她的身体各部位开始自行其是。

  见时机成熟,何奕锦拿出了大杀器。

  下一秒,阴蒂阴门处强烈的刺激感袭来!让简素言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栗,瞬间尖叫出声,然而只有箱子中涌起的一阵暗流和几个气泡昭显着女奴隶所受到的刺激。

  原来是何奕锦将一只高频振动的淫具「蜂鸟」死死地按在她的阴蒂上,又将一只强力AV棒贴在她被迫永久开启的阴门上,还顺手将炮机开大到了最高档。

  食物中的春药让女死囚们很容易发情,而何奕锦精心设计的拘束加三重刺激又会让每一个未绝经的女人疯狂!

  简素言尖叫着,疯狂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桎梏远离这些刺激。但这一身枷锁实在是太坚固,她除了能稍微将头和上身抬起来一点儿就再无任何可能。

  尖叫、挣扎、求饶、反抗,一切都无济于事,于是她只能在两分钟后被强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高潮,像是一条被拴起来的母狗一般,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将尿液混合着潮吹液「哗啦啦」地泻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又因为流速太快迸溅在大腿、小腿和肚皮上……

  她跪趴着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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