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书接上回,苏衡与温寒玉受柳清谣之邀,一同前去到上守城,路途之中苏衡偶遇那神秘道姑。后来柳清谣设宴宴请两人,最后柳清谣喝的大醉,与温寒玉共床而眠。

  第二日清晨

  苏衡三人坐于桌前品用早点。不得不说,相比于青宁镇下,瑶玉台的餐食的确不错。毕竟这是温家的产业,平日衣食远超常人。

  苏衡捏着筷子,手速极快,将早点夹入嘴中大口吞咽,接而又夹起下一块食物。而温寒玉和柳清谣则慢条斯理的小口咀嚼,动作优雅,实在好看。

  柳清谣昨夜饮酒过度,面容挂着几分疲倦憔悴,可今日醒来时也不算晚,影响不大。

  而温寒玉面色依旧,可动作有些拘谨。她吃早点,一会抬头看向苏衡与柳清谣二人的面庞,一会低头看向胸脯,云眉微皱,若有所思。

  「姨怎皱着眉头?」

  苏衡注意到温寒玉的神情,两颊鼓鼓的塞满食物,问道。

  「玉儿,是早点不合胃口吗?喜欢什么,我让人买来。」柳清谣也看向温寒玉,正欲拍手传唤侍女。

  「不必了……或许是昨夜没睡好,有些疲乏。」温寒玉脸蛋忽然微微泛红,眼神复杂的看向柳清谣的红唇。

  「姨,这些真的很好吃,可以多吃点。」苏衡没有忌讳,夹起两块甜点放到温寒玉碗里。

  「好。」温寒玉微笑点头。可回想清晨醒来之事,令她难以启齿……

  昨夜柳清谣入睡过后,温寒玉也褪去外衣,只着锦兜与柳清谣同褥而眠。可在清晨醒来之时,感觉到前胸一阵酥痒难忍,幽幽转醒却发现自己上身的肚兜竟被掀起,而柳清谣竟然闭着双眸,趴在自己胸脯上吮吸着那红点,明显她是在睡梦中无意的举动。

  待她反应过来,想将其抽出时,柳清谣唇瓣竟又几分用力,让她感到生疼。取出之时,那红蕊早已肿胀发红。

  温寒玉轻轻摇头,挥散遐思,可抬起头来望见苏衡那青稚的面旁,不禁又回想起自己在闺房里,苏衡也是如此,自己竟然在那动作之下,致使身体脱力。

  而浑身上下更是被苏衡侵犯了一遍,想到这温寒玉只感羞怯之意由心而来,胸脯跳动加快,变得脸蛋红扑扑的……

  柳清谣停箸疑道:「玉儿,在想何事?」

  「没……没事,吃吧。」

  很快三人便用完早点,一名身着华贵衣裳的侍女走上前来向柳清谣说道:「掌柜,贵客来访。」

  「嗯。」柳清谣轻轻点头,然后转头向温寒玉二人说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三人走到大厅,而此时的瑶玉台早早迎来络绎不绝的妇人小姐,这里不似闹市般嘈杂。来此的客人多为富贵家庭,更像是深院般清幽。

  苏衡便看到身穿一袭碧玉色的锦缎长裙的夫人站在镜子前,足登丝织锦花绣鞋,头戴钗簪耳缀明珠。

  而身旁站着一名身着劲装的女侍卫。

  侍女走到那人身旁说道:「夫人,掌柜来了。」

  「苏衡见过萧夫人。」苏衡见那熟悉的背影,便识得那是前些日子所见到的贵妇。萧夫人那身上高贵温雅的气质令苏衡折服,他双手相合,向萧夫人行了一礼。

  柳清谣从未见过萧夫人,美眸中几分疑惑,见到苏衡行礼后,知道这妇人身份不凡,微微欠身说道:「瑶玉台代掌柜柳青瑶,欢迎萧夫人。」

  而温寒玉就没如此拘谨,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向二人解释道:「萧夫人得知我与衡儿二人来上守城后,便相约今日见面。」

  萧夫人面容和善,嫣然一笑,唇吐芳香:「不必如此行大礼,未免有些生分。小衡,我们又见面了……」

  温寒玉走到萧夫人身侧抬手向她介绍道:「这位是衡儿的娘亲,也是瑶玉台的掌柜,与我情同姐妹。」

  萧夫人对柳清谣点头微笑,心中惊叹于柳清谣的相貌,身材竟如此修长,且容貌不俗,举止落落大方。

  三名女子在大厅内交谈寒暄起来,三人容貌如春花秋月般,各有千秋,吸引店内众女的目光。而苏衡作为小辈没有插嘴,站在一旁倾听。

  苏衡目光在三人身上滑动,最终停留在萧夫人的面颊。

  自从与姨发生了那些事之后,苏衡很喜欢观察女人的容貌。萧夫人举止很端正平稳,气质极佳,毫无故意卖弄风姿的痕迹。那秀美面目、还有一种不染风尘的气息,在交谈中,眼眸光彩四溢,没想娇媚与端庄竟在同一人身上浑然一体。

  苏衡瞥了一眼萧夫人那漂亮的嘴唇,不禁回想起姨那香甜的味道。而萧夫人端庄秀丽、礼仪严谨,又有一种不能亵渎的高贵气质。

  视线下移至修长的雪颈,衣领上露出那玉润雪白的肌肤、衬托着一头乌黑有光泽的头发,苏衡隐约联想到的意境,是青山之下在清澈水潭边梳洗青丝的美妇。

  她布料箍着身体,胸襟与小蛮腰形成了美妙流畅的曲线。前胸的宽广不禁使苏衡想入非非,更将其与温寒玉相比较。

  苏衡忍耐着情绪,也不敢赤裸的直视萧夫人的身姿。心头一惊,突然察觉到尖锐的目光向他袭来。

  抬起眼眸,双目对上了萧夫人身旁的女侍卫,那凌厉的凤眼好似将自己的龌龊心思给挖掘出来,让自己无地自容。

  「苏公子。」女侍卫面色寒冷,轻声说道。

  「咳咳咳……」苏衡连忙将目光移开,心中羞愧不已。幽幽一叹,又可惜那饱满的风景。

  萧夫人拉起温寒玉的柔夷道:「玉儿许久未回城中,今日我们便去逛逛吧。」

  「好,清谣你也来吧。」

  柳清谣轻摇头说道:「小衡,玉儿,今日瑶玉台诸事繁忙,实在无法抽身……你们去吧,明日变有空与你们同行。」

  「好吧。」温寒玉也不再劝。

  萧夫人拉着温寒玉先后上车,回身向苏衡招手道:「小衡,上来吧。」

  「可以吗?」苏衡被那女侍卫的目光监视的头皮发麻,不敢再与萧夫人同车,正与走向第二个车厢。

  「萧夫人,苏公子可是……」那女侍卫走上前来。

  「影儿,小衡是自己人,不必忌讳。」萧夫人微皱云眉看着女侍卫,然后用那含笑的眼眸看着苏衡道:「无碍,小衡快上来吧。」

  此女名为月影,是一直跟随着萧夫人的贴身女侍卫,面貌不错,眼睛冷冰冰的,让人无法欣赏。面容不似少女,年纪不小。

  她不容许其他男子亵渎夫人,方才注意到了苏衡那虎狼的目光,对苏衡的印象一落千丈。

  「娘亲,我们走了。」苏衡向柳清谣摇手道别,便走上马车。

  「一路小心。」柳清谣微笑着,目送马车离去,便转身回到瑶玉台内主持。

  苏衡走进车厢,萧夫人那独有的芳香扑鼻而来,不由得闭上双眸,细细品吸着香气,驱散了他方才的尴尬。

  萧夫人身上淡淡的幽香,让苏衡不禁想要亲近。看到萧夫人身侧的空位,正欲坐下,忽然感到冰冷的气息直逼心头。

  是月影!

  月影盘腿坐在第二个车厢内,将配剑按在膝上,隔着车厢死死盯着苏衡,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苏衡连忙后退,对月影的实力感到震惊,那修为深不可测。若是没有认识萧夫人,就如此冒犯,或许自己会被月影直接杀死。

  他便跪坐在温寒玉身侧,这样也好,姨身上的幽香使他心安。

  ……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车厢变得嘈杂,苏衡掀开帘子一看,车厢外行人众多,往来不乏修士侠客。马车速度减缓,然后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下去吧。」萧夫人说道。

  三人来到了城隍寺。

  僧人来往,不少人来此上香祈福。

  苏衡抬头看着高高的寺庙顶端,微微挑眉扬起嘴角,心道:「萧夫人可真是喜欢来寺庙啊。」

  「这可不是我想来城隍寺,是玉儿想来。」萧夫人察言观色的能力不俗,注意到苏衡的神情。

  温寒玉用复杂的眼眸望向苏衡,然后启唇解释道:「衡儿……姨这段时间,因为些许扰心之事想不明白,欲详问以求解惑……嗯,刚好萧夫人愿与我一同来到城隍寺。」

  萧夫人便吩咐两名女侍卫守着马车,月影与另外一名女侍卫则跟着萧夫人一同走上台阶。

  「温施主,请。」

  萧夫人与庙前的女主持道明来意,一名女尼领着温寒玉穿过城隍寺,来到了后院。而苏衡跟随着萧夫人在寺庙内跪坐于蒲团上等待,本来他是不用进来的,可他根本不敢跟月影留在一起,便要求陪同萧夫人。

  「温施主,请在这稍等片刻,大主持还未到。」那女尼领着温寒玉进入一个幽静院落,不似寺庙内人员众多,来往的人反而很少。

  温寒玉来此解惑,内心中忐忑不安,更多的是茫然,又是忧虑又是犹豫,不知自己如何向大主持道明这件事。

  在院内来回踱步。

  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一道白色身影从院门走过,迟疑片刻后便跟了上去。

  温寒玉心中有个声音在说:「那才是为我解惑之人。」

  刚走到院门,那身影早已走到下个路口,温寒玉脚步加快跟随着。她发现此人身形缥缈,一个不留神就失去踪迹,四处探寻才发现那人走远的呻吟,然后又匆忙走上去。

  「好快。」温寒玉脚步匆忙,额头上泌布香汗,启唇轻喘。寻着身影走上楼梯,一阵强风吹来,她握住扶手,稳定身形。

  「施主。」那人忽然出现在温寒玉的身前,行了一礼。

  温寒玉定睛一看,那人头戴圆形的灰色方巾,身披白色袈裟,足踏布鞋,是一名道姑。可她气质出尘,周身如有无形的缥缈仙气,容貌清丽脱俗,洁净的面庞好似一块出炉的羊脂白玉。

  「寒玉无意冒犯仙姑,此番来城隍庙为寻主持,可在方才等待之时却瞧见仙姑身影,便跟了过来。」

  温寒玉向那道姑道歉,接而道:「寒玉心中有一声音提醒,仙姑是寒玉此番所寻之人。寒玉为一事所困而没有答案,望仙姑能为寒玉解惑。」

  「不必行礼。」

  道姑慧眸流转,将温寒玉的手扶起,然后转身向前缓缓走去,脚步很轻,完全没有声响。

  温寒玉感觉自己完全浸透在到那出尘的气质中,只感心安。

  道姑说道:「我早已知你来此之意。人在尘俗而心难蔽其扰,静而如水、动而如风。」

  「寒玉已知自己动了真情,可他却是我的至亲之人,如今不知如何是好。」

  道姑看向温寒玉的眼眸道:「心随意动,意随心生。既然施主一路走来都从未在意过他人目光,那又为何去在意对自己的目光呢?」

  「与他是否为至亲之人,施主其实心中早有答案。」

  温寒玉听罢神情复杂,片刻后忽感惊讶,眸中光华流转,心中顿悟,轻启唇瓣道:「多谢仙姑。」

  ……

  苏衡跪坐在萧夫人身旁,悄悄抬起眼帘,目光向萧夫人身上望去,只见她闭上眼眸,双手合十,静坐于此。

  苏衡看得有些出神,萧夫人跪坐的姿势本就赏心悦目,因为腰殿的轮廓线条绝佳。前胸宽广且沉甸甸,而后臀如硕果般饱满,,从侧面看去,呈现出了一个优美的s曲线,简直是婀娜多姿、美妙非常。

  他心道:「若是萧夫人能与姨一同摆在床上,那可是多美啊~」

  不知姨对自己态度如何,自己屡次试探姨的底线,摸也摸过,抱也抱过,将白浊喷溅在姨股间……可这些日子,根本看不出姨的情绪,自己也不敢做更出格的事情。

  想到这,下身隔着裤子不由得昂起挺翘,在那小院之中,还有一只娇媚的母兔子等着自己宠幸,如今留她一人独守空房,不知是否想念自己。

  「萧夫人,衡儿,久等了。」温寒玉款步缓缓走出,神色洋溢,显然十分开心。

  「有答案了?」萧夫人站起身来,笑道。

  「嗯。」温寒玉点头道:「我们走吧。」

  苏衡连忙用衣角遮掩住裤裆,生怕被二人看见自己幻想过后的挺翘。看二人并为注意,不禁松了口气。

  「夫人,马车早已备好。」

  月影早已在门口等待,在萧夫人身边服侍已久,听见寺庙内的言语,动作也是极快。在苏衡走上来之时,那目光忽变得凌厉,直视着那隐藏起来的跨间。

  「苏公子没事吧。」月影在苏衡路过之时,小声说道。

  「咳咳咳。」苏衡被着冰冷的声音惊扰得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感觉到月影这人能察觉到自己心中所思,那刚才那靡乱之念怕不是被察觉到了。

  「不不不,不可能。」苏衡连忙摇摇头,逃上马车,消失在月影的冷眸中。

  ……

  夕阳幕帘,月色掩日。

  在瑶玉台内,不知是哪位女子在吹箫,那箫声回环曲折,凄楚悲凉。那林间的宿鸟,也被歌声惊动,扑扑飞起。

  萧夫人将苏衡与温寒玉二人送到瑶玉台便离开了,苏衡与娘亲三人一同用过晚饭后,在院内闲逛。他在思考,不知是否要去找姨,更不知是要向她道歉。

  忽然被这悠扬的萧声吸引,便寻了过去。只见柳清谣身着单薄的素衣,丹唇触笛,斜靠在抚拦上,合上眼帘,悠悠吹笛。

  良久,曲罢。

  柳清谣看见苏衡被笛声吸引而来,嫣然笑道:「娘吹得可好?」

  「好听!」苏衡用力点头。

  「娘,真好听,衡儿从未听过你吹笛,可是何时学会的?」苏衡见娘亲吹完,才走上前来。

  这曲子真是好听,可他也倍感疑惑。苏衡以前从未听过娘亲吹笛,今日一见,颇感意外。

  「前些日子,瑶玉台的姑娘送给娘亲这个玉笛,娘亲看材质不凡,便收下了。后来有次夜里饮酒过后,忽来兴致,便拿起这笛子吹起来,没想姑娘们都说娘吹的好听。」

  「娘亲还是有几分音律的吧。」柳清谣欣喜道。

  「娘亲还是颇有天赋,跳舞,唱曲,吹笛,都很精通。」苏衡见柳清谣十分开心,自己不禁被感染了。

  柳清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学习这些乐器舞蹈都很快。大家都以为她从小就能歌善舞,可她却说自己从没碰过这类事情,或许这就是天赋吧。

  「阿丘——」一阵夜风吹来,柳清谣打了个喷嚏,别说,声音还挺好听。

  「入秋天凉,娘亲衣着单薄,还是回屋里好,不要冻坏。」苏衡关心道。

  「好,衡儿你也进来吧。」柳清谣推门而入。

  柳清谣与苏衡坐在桌前,亲自为苏衡倒了杯茶,结果给自己倒了杯酒。苏衡道:「娘怎如此好饮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清谣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面颊泛起红润,笑道:「好了不说这个,让娘好好看看。」

  「娘昨日不是早已看过了吗?」苏衡坐直身子,两颊被柳清谣又摸又捏,不过他并不反感,娘亲许久未见自己,也是十分想念。

  「让娘再多看看。」柳清谣眼神变得深沉,那更多的是对孩子的爱,亲情的爱意好似盛满了眼眸。

  「好。」

  娘亲依旧如此,苏衡就这呆呆坐着,只要娘亲开心就好。

  柳清谣感到手酸,缩了回去柔柔手腕。幽幽叹了口气,浅笑道:「衡儿,你也长大了。不知不觉,十七年都过去了,娘也老了。」

  「娘怎会老,娘风华依旧,这上守城又能有几个女子能娉美娘的容貌。」

  柳清谣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并未回答,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娘不能再喝了,怎能天天喝酒。」苏衡将酒壶夺了过来。

  「娘不喝酒不容易入睡,还是喝点好。」柳清谣也并未阻拦苏衡的动作,手在空中晃悠,然后轻轻摔在桌上。

  「娘亲,看你在瑶玉台劳累了一天。不如衡儿为你揉捏肩膀,应该能为你减轻劳累,有助睡眠。」

  「捏肩膀又有何用?」柳清谣摇晃着雪白的藕臂。

  「当然有用,衡儿可将体内真气传至手掌,将真气覆盖掌心,可使肩肌经络流通更为顺畅,想必有驱乏助眠之功效,娘亲不如一试?」苏衡解释道。

  「哦?~真有这么神?那你来试试吧。」柳请谣听苏衡说的有这么几分道理,便同意了。

  苏衡走到柳清谣身后双手按在雪肩上,从手上的触感便得知,柳清谣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外衫, 里面或许就只有一件锦兜,不过并未多想。

  苏衡调动真气直双掌,轻轻捏了一下宁雅霖那柔软的玉肩。柳清谣本保持冷静,可身躯被外力侵袭,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娘?难受吗?」苏衡停下动作,关切问道。

  「呃……没事,你继续吧,我只是方才没准备好。」柳清谣摆了摆手,然后合上双眸。

  「那我继续了。」

  劳累一天的她被男子的手掌揉捏,手法有几分娴熟,不知哪儿学来。在真气的加持下,僵硬的躯体经络和血液流通,十分舒服。

  「娘,很舒服吧。」苏衡笑着问。

  「哼,还算不错。」柳清谣感受到真气的传入,眉头放松,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衡儿,娘亲记得你再过一月就十八岁成年了。」(文章设定十八岁为成年)

  「是的,时间过得还挺快。」苏衡继续为柳清谣捏肩。

  「若是常人早就娶妻生子,娘亲是时候为你寻家姑娘了。」虽然苏衡一直以来上山修炼,可她身为母亲,一直以来都关注着苏衡的终身大事。

  「娘,衡儿认为还不是时候,毕竟没与其他女子相处过,更别提喜欢了。」苏衡迟疑片刻后,连忙拒绝,听到母亲意图为他操办婚事,他打心底不愿意。

  「没与女子相处过,那就更要为你寻个婚配。」

  「娘,可是衡儿一直以来在剑漓山上修炼,师尊待我不错,此事也应告知师尊与其商量为好。」苏衡听了并没嘴硬,便将陆鸢搬了出来。

  柳清谣睁开眼眸,看着手中酒杯,沉默片刻后,说道:「也是,到时你回山,我写一封信,你便带给你师尊。」

  「陆鸢是大剑仙,想必有不错的人脉,定可为你寻得好姑娘。」

  「是啊是啊,这事不急。」见到娘亲松口,苏衡赶紧讨好:「衡儿给娘亲捏的还不错吧。」

  绝美的倩影出现在苏衡的脑海里,他犹豫片刻后,笑道:「娘亲,其实身边就有这样一女子,才智极佳,颇有修养,更是大家闺秀。」

  「哦?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柳清谣来了兴趣。

  苏衡靠近柳清谣耳畔,那混合着成熟妇人的浴后方向扑鼻而来,试探性说道:「就是姨啊。」

  「玉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柳清谣声音变锐,转过身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苏衡。

  「娘不要生气,衡儿说的是事实啊。你看啊,姨相貌极佳,德才兼备,冰雪聪明。而且姨尚未婚配,衡儿还喜欢姨。」

  「既然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选姨了吧,嘿嘿……」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是真敢想。我与玉儿情同姐妹,但从年纪上讲,玉儿只比我小两岁,都可以当你妈妈了。」

  「在我看来,姨就跟少女一般好看,年龄衡儿其实并不在意。」苏衡硬着头皮说道。

  「好了,不许打玉儿的主意,你可知你的想法十分危险。」柳清谣斩钉截铁说道:「先不说玉儿的年龄,就说她的身份。如今玉儿可是归山书院的教书先生,又是上守城温家小姐,你让世人如何看待她,单从这点上就能打消你的念头。」

  「而且玉儿的性格不同常人,你敢在她面前说这事,玉儿怕不是要将你逐出家门。」柳清谣语气变得有些凌厉。

  苏衡心虚,连忙安抚柳清谣:「娘,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衡儿就是开个玩笑,说说罢了。」

  柳清谣那对好看的美眸在苏衡脸上打转,不容置疑道:「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是是是,衡儿不会了,可不能伤了和气。」苏衡讪讪笑道:「娘亲,衡儿继续给你按摩,闭上眼睛感受吧。」

  「嗯~」

  那按捏的手指实在舒服,柳清谣只感昏昏欲睡。

  「清谣,还在吗?」门外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浸。

  「谁啊~」柳清谣喃喃道,缓缓睁开美眸,望向门口。

  「是我。」温寒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衡儿,你去开开门。」

  房门打开,温寒玉疑道:「衡儿,你怎会在此?」

  「是我让衡儿陪我聊聊天,然后让衡儿为我揉捏肩膀。」柳清谣一手撑着侧脸,一边慢悠悠说道。

  苏衡摸着脑袋苦笑道:「是啊,是啊,嘿嘿……」

  「玉儿,你找我何事?」

  「今日去城隍寺,想同你说说今天之事。」

  「玉儿,我今日喝了点酒,实在太乏了,要不明日吧。」柳清谣连连打哈欠。

  温寒玉看着柳清谣那醉醺醺的脸颊,道:「好吧,你也忙了一天,尽早歇息。」

  柳清谣的房间内烛灯熄灭,苏衡关上了房门,与温寒玉面对面,方才差点被撞见自己的猥亵行径,如今有些心惊胆战,不敢面对温寒玉。

  温寒玉看着苏衡的脸颊,然后转过身去,说道:「衡儿,走走吧。」

  「好。」他跟上温寒玉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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