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兰听着外头的动静,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一半,总算能安心睡上一晚。
她没敢脱外头的衣裳,就这么长衫长裤地躺着,门口还压着凳,万一有动静能知晓。
谁也不知道她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剪子,被她磨得尖尖的,很是锋利。
而王家,王母本坐在小儿子床边垂泪,眼看着茶水都快喂不进去了,冲喜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用,大儿子又联络不上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悲从中来,大声痛哭。
却听见门外有动静,她紧张地回过头去,可别是家里遭了贼!转头一看,那高高的个子一脸尘土的可不是自家大儿!她激动地站起身来,“大川啊,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
她冲过去抱紧大儿子,将这段时日的痛苦委屈都发泄起来。
王长川看见自家弟弟躺在床上也不好受,他拍了拍母亲的背,安慰道,“妈,有我在呢。”
一句话,就让王母安心不少。她看见大儿子一瘸一拐走向床边,心又高高吊起,“儿,你这腿咋了?”
“没事,受了点小伤。”王长川怕她胡思乱想,“过段时间就好了,没瘸。”
王母放下心来,本还愁着后日迎亲怎么个办法,想着不如弄个大公鸡拜堂算了。
如今大儿子回来,可算是赶上了,就让他代弟弟迎亲去。
王长川帮弟弟擦净了身子,坐在他旁边,看弟弟瘦弱的不像样的身子,也是心里酸楚。
自小被疼大的弟弟,长的俊念书好多少姑娘偷偷念着他,如今却是这幅样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见弟弟嘴上干,他又蘸了水给他润润,好似有了个吞咽的动作,可惜王长川再仔细看,已是没了动静。
他就在旁边铺了个地铺睡下了。
村头寡妇家,林强却是不太尽兴,草草在寡妇身上射了一回就要走。
“死鬼,不多留会……”寡妇趴在他肩头,还想着再战一回。
可惜林强没弄到李书兰,心里不痛快,再加上这寡妇也不是安心的主儿,不知跟了多少男人,下头早就被肏松了。
“你个骚逼都快被干烂了,操着没劲。”他起身套裤子。
“好你个臭混子,老娘不过看你生了一个好屌,白让你肏了几回,你倒是挑三拣四。”她丢了他的臭鞋,“你倒是想你那便宜妹子呢,肉嫩逼紧的很,人家让你干么?”
一顿臭骂让林强更是心头火冒,回家的路上只想着要把李书兰好好摁在身下肏上几回才能平心头之火。
夜深人静,村里人都熄了火休息,连狗叫也听不见一声。
林强进了屋子经过李书兰房间,到底还是存了心思,将门撬开一声巨响,是里头凳子倒了。
李书兰惊醒过来,眼看着门被他撞开,一张脸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她知道是林强。
那双眼在黑夜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看着她,恨不得视奸了她。她把手摸到枕头下的剪子,藏在被窝里。
“出去!”李书兰喝道。
林强精虫上脑,怎么会听她的?反而让身下的鸡巴更硬了几分,“小丫头,识相了别喊。”
“嫁给病秧子,一辈子尝不到鸡巴的滋味有多可怜。”林强将门锁上,向她走近,“让你尝尝哥的肉棒,保证你下次求着要我肏。”
他笑了几声,李书兰头皮直竖,手握着剪子在发抖。
他扑了上来,一下抓着她的奶子就要亲她,李书兰尖叫着推开他,踢他。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这些反抗就像蚍蜉撼树,不痛不痒。林强嗤笑了一声,上手就要撕她衣裳,“妈的,安生点,给我肏爽了你就知道这事的妙处了。”
“林强,我警告你快放开我,不然王家也饶不了你。”
“嗬,一个老太婆一个病死鬼,老子怕个鸡巴。你他妈给我安生躺着,张开腿乖乖让我干两回,不然给你好果子吃。”
说着便是一个巴掌扇过来,埋头就要尝一尝处女的奶子,他可是馋了好久。
李书兰眼看着就要被他亲上,狠心把剪刀往他背后插去,“啊!!!!!”
林强一个吃痛,惨叫起来,几个铁掌就往她身上打去,后娘听见动静赶紧往这边来。
一看儿子后背插着一把剪子,血流个不停,李书兰呢窝在墙角,嘴角被打出了血。
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她恶狠狠瞪了李书兰一眼,看在彩礼钱的面子上没收拾她。
主要那一剪子没伤中要害,后娘拍了林强几下,“臭小子,还不去李大夫那上药去。你让狐媚子迷了眼啦,寡妇还不够不上的?”
骂骂咧咧好一阵子才消停。
李书兰将门重新锁上,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出长长的泪痕。
“妈妈…………”她无声地抱着腿哭着,心里喊了无数声的妈妈,可惜她没有妈妈了。
也不会回应她,更没人来救她。
她只盼着冲喜的日子快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