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边陲小镇。
晨间飘起细雨滋润万物,青靴踩过积蓄雨水的道路,手提‘绿卷’长剑的苏云,撑着一柄油纸伞闲然走过。
虽然天空下着小雨,街面上依旧熙熙攘攘,往来的商客在屋檐下来来回回。
“卖酒咯。”“有新鲜的蛮荒牛兽肉。”叫喊买卖的声音也是不断。
远处北城门,一个布衣草鞋的汉子,手里拽着藤绳,藤绳后台拉着一板车,板车上盖着数片不知名的大叶子,将板车遮盖的严严实实,‘轱辘轱辘’地从苏云驶来。
“等会,这位大哥。”
苏云忽然叫住汉子。
汉子转过头,瞅了瞅叫住再开的俊秀小伙,穿的是锦绣华衣,手提青锋宝剑,右胸前绣着的剑阁二字标榜身份,随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容憨厚:“仙家这是?”
苏云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绕着板车转了一圈,提剑指了指:“这里头是……死人。”
苏云应该没有错,虽然板车四周放满了某种香草,驱散了苍蝇和尸臭,但那能瞒住凡人,却瞒不住修行之人。
汉子听见苏云所说的死人,脸上倒没什么意外之色,反而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是尸体,但这位仙家可别误会。”
说着边从破烂袖袋里掏出一块亮丽的令牌,令牌上方雕刻有夏国龙纹:“咱家是夏国军队的士卒,板车内头可都是咱家战场上的兄弟,如今战事已了,我便将他们的尸首从蛮地拉回,也算给他们得个落叶归根的轮回。”
苏云闻言,沉默下来张了张嘴,却只是轻叹一声,又在送予汉子三锭白银后淡然离去。
生老病死,人命无常。
夏蛮两国彼此斗了百年,战死沙场汉子少说也得上百万,这还是双方仙家没有亲自下场的后果,最终受伤的永远是凡人。
而所谓仙人却长居山巅,享受灵脉滋养,追寻长生大道,可这真的是道吗?
少年满头愁绪,低头望向长剑,若是娘亲会如何看待呢?
剑非人未可语,然而此遭自己看到的不过些许世道,些许荒堂,不及人间千倍愁思。
遇到烦心事,不妨再走走再看看,试着走到头,总归有个答案。
念到此,苏云举起油纸伞,径直走入闹事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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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山上,山林寂静。
梧桐苑内只剩下虫儿发出些许低鸣,晨光透过乔木棉树的叶隙斜洒在厢房窗纸上,房间内的景色朦朦胧胧。
上官玉合盘膝正坐在软榻上闭目冥想,神态抗拒眉心紧皱,身上仅裹着一件轻纱,额头密布的汗珠徐徐滑落,顺而抹过白皙的脖颈。
轻纱单薄,堪堪遮住那两团倒扣的酥软雪白玉碗,两粒粉嫩的红樱挺立诱人,鲜萃欲滴,滑腻宛玉的欣长美腿交叉叠坐,粉白玉足微弓,小巧藕趾弯弯。
白花花香软的肉臀紧紧并拢,羞答答探出头的水润阴阜是粉白滑腻,寸草不生,由于冥想打坐的坐姿原因,稍稍分开了些许,就如牡丹绽放般露出里头一抹粉润的花蕊嫩心,水流潺潺,惊艳群芳。
而随着上官玉合的呼吸吐纳,轻纱后光洁无痕的小腹下方,有个奇奇怪怪的花纹,淡粉色的莲印若隐若现,那莲印明灭闪烁,模模糊糊较为虚幻,但若是有人能在此细心观察,恐怕就能发觉那道莲印正随着冥想呼吸的次数变得愈发清晰。
微风吹过梧桐苑,闷热的空气明显降低几分,苑外小道发出几声轻微的声响。
“何事?”
“禀宗主。距鸽坊回探,少主已从夏蛮边陲借道传送阵去往大欢喜寺,接下来是否还需派密探随同。”
“无须了,夏蛮已为友谊之邦,理应彼此照应而非如往日般猜忌。”
“另外宗主,大欢喜寺黄丰正在门外求见。”
“一刻钟后准他进来。”
“是。”
晨间阳光很美。
上官玉合此时却无心欣赏,结束冥想后,她孤高冷冽的眼眸缓缓张开,低头瞧了瞧小腹,接而望向窗外,剑眉微蹙,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开始飘向远方。
一方面是担忧出门游学半年的儿子,而另一方则是这抹虚幻的莲印。
就在月余前,身为夏国仙家宗门,更是仅有的几位洞虚强者,她早便得知了夏蛮有意和谈,杯酒释恩仇结为友好之邦的消息,只是一开始她还不认为此事能成,毕竟上百年的恩怨,近百万的人命是如此就能轻轻放下的?
没曾想,事实是梦幻的。
决议不出十日,夏国女帝直接任命亲妹为抚蛮大将军,利用外戚架空军权后强行撤兵,又扶持国师柳舟月镇压朝堂以及修仙界,自此女帝手中权势达到空前绝后的高峰,大夏成为了女帝的一言堂,而对上官玉合影响最大的事情便随之出现。
还记得那日天清气朗,随着清净山剑阁的三声钟鸣,百头云鹤乘风而起,她在鸾凤殿设宴迎接蛮国大欢喜寺两位使者,又由于此次商议事情涉及两国机密,她便仅派裴皖一人守卫殿外。
欢喜宗修仙问道,历来求的是一个欢喜极乐扰人心神。
可设宴就离不开酒,一向清修不胜酒力的她,便在此着了二人的道,从那日起喝下酒中的媚毒就仿如刮骨般侵蚀着自己,再加上她的潮汐体质特殊,灵台染尘,心神整整不宁了好几日。
那日差点就在云儿面前……真是羞死人了!
若非要顾及夏蛮两国难得的安宁,若非为了剑阁未来,若非为了云儿!
飒——
随着上官玉合动怒,一身轻纱陡然飞散,春光乍现,一道剑气轰然打在墙壁上,破洞而出,飘向天际。
“人剑合一,剑气如虹。真无愧是夏国剑道魁首。”
一道阴柔的少年音自苑外传来。
走在苑内,落叶被踩的沙沙响,整个世界仿佛都随之安静下来。
一只黝黑的手悠悠推开上官玉合的厢房,嗅着房间内淡淡的脂粉香:“好清新的白兰,上官宗主好品味。”
案几上的卧炉香烟缭绕,一盏清灯烛光悠悠倒映在设立房中的屏风上,屏风画像木棉花开,发黄的树叶栩栩落下,苑亭中一位舞剑女子白衣飘飘,姿色绝人,她前方石台站有一名幼童,正目光痴痴的望着舞剑女子,神情憧憬。
好一副素雅的画作。
穿蟒服腰挂如意的黝黑少年望着画作中的幼童,嘴角蔑视般翘了翘。
屏风后倩影朦胧,冷气沉声:“不知黄丰少主找本座何事?”
黄丰阴阴一笑绕过屏风,首先进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灵玉雕琢而成的床榻,朦胧倩影此时已换上一袭青素长裙,静静然地正坐于床沿,葫芦儿般的身段被长裙紧紧包裹,从上而下每一道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白嫩玉足也被其羞藏于裙摆之后。
青丝长发仅用一条红绸简单系绑于脑后显得有些凌乱,但却不失乏美感,额心一点剑纹出尘如仙,眸眼眨动似有星华,黛染剑眉间蕴含着一股凛然平淡不怒自威的高贵气质。
然而,黄丰可没被这种气势恐住,甚至还觉得裙摆后那双若隐若现的娇嫩藕趾,另这冷傲无情的上官玉合多出几分可人娇媚:“想来,上官宗主是收拾掉刮骨柔情了。”
上官玉合闻言眉峰蹙起,清丽惊艳的俏脸愈发淡漠,剑眸仇视着黄丰不经意流露着刺骨寒意:“黄丰少主当日可好大的魄气。”
黄丰却无视掉上官玉合的冷言冷语,笑着开口:“已不由身,身又岂能由己呢?上官宗主堂堂洞虚境,不会不晓得那刮骨柔情和你潮汐体质可是绝配,两者双合应该对你修行应该大有补益才对。”
“你!”上官玉合一阵愠怒,硕大的胸脯都被气的颤颤巍巍颠了几下。
可这人却说得没错,刮骨柔情虽然是媚毒春药,却恰好激发了她的潮汐体质,使得身子窍穴尽开,修行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少,多年未进的瓶颈都有了几分松动之意。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这股媚毒牵聚丹田灵海下,以自身灵力压制保存,还因此导致小腹出现一道奇怪的莲印了。
“你还真把那媚毒留在体内了?”
黄丰笑吟吟的说着,眸子贱兮兮地从上往下打量着上官玉合曲线曼妙的玲珑身段,啧啧有声:“看来上官宗主也同样是位口不对心的美妇人嘛。”
同样?被黄丰如此视奸打量,上官玉合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强烈的羞耻感涌遍全身:“你什么意思?”
“修行中人,追求实力上升无可厚非,人皆常情嘛。”黄丰笑眯眯道:“其实小子今日过来,也不过是想和上官宗主做笔买卖。”
“买卖?”
“刮骨柔情能激发潮汐体质,但那点当量坚持不了多久。”黄丰从纳戒空间取出一盛有少许粉红液体的瓶子,说道:“我能每隔七日为宗主提供适期当量的刮骨柔情,供宗主修炼……相对的,我需要两个条件。”
上官玉合起伏的胸脯渐渐平复下来,权衡利弊后道:“两个条件?”
黄丰眼中笑意闪过,果然有戏:“第一件,开放整个剑墓,让我进去挑把趁手的武器。”
剑墓,顾名思义。
里头沉睡剑阁立宗千年,收藏获得或者曾经被使用的所有宝剑灵兵,数量之巨可达十数万。其中分五层,一层一品阶,对应修行者的修行境界,而据说修仙界唯一的问道级别的武器就在最后一层里昏睡,等待着开启它的有缘人。
为外人开放剑墓,剑阁并非没有先例,只是为蛮奴之人开启倒是头一回。
眼前这位不过炼气的十二三岁小子,就算进入剑墓,能从里头得到何等神兵认可?
上官玉合轻视地望了眼黄丰,最后她对此点了点头:“还有一个条件是什么?”
“还有一个条件嘛。”正说着,黄丰突然向前走进两步。
上官玉合脸色迅速严肃起来,身子一震,小腹莲印蓦然地闪了闪:“你做甚!”
黄丰声音阴柔,挑趣道:“在大蛮境内久闻剑阁剑道乃当世第一,如今有幸能到剑阁学习半年,欲娶(取)一位浸淫剑道多年的仙家为师,呵呵,就是不知上官宗主有没有兴趣?”
只是……是这样吗?
上官玉合听着,小腹莲印莫名燥热几分,黄丰是来剑阁交流修行的核心弟子,本身在大欢喜寺黄丰师傅就是欢喜寺主持,上官玉合作为宗主身份对等,由她亲自指教无可厚非。
但是要她教导这么个模样奇丑,皮肤黝黑,身高不足五尺的蛮奴小儿,就是……就是有些不愿:“黄丰少主看得起本座手中三尺寒锋,我为此感到荣幸。只可惜剑阁事务繁多,事事还需本座亲自处理,恐无空闲时间指教弟子,要不换个条……”
没等上官玉合说完,黄丰倒是回应得很快:“也罢,既然上官宗主事务繁忙,那便换个人。”
上官玉合顿了顿:“那就从内门顶尖……”
“剑阁内门弟子不过归灵圆满境界,还不如我那跟班老头呢,从上官宗主近卫挑个化蕴境剑道宗师,宗主看如何?”
上官玉合素美绝颜展露出一抹琢磨,陷入沉思。
心气还挺高,入门就想拜高师,要知道自己孩子苏云剑道入门也不过是拜师内门弟子,而近卫之中化蕴境也没两个,也不知道裴皖愿不愿意教导这小子。
见上官玉合有所思忖,黄丰随即推了把火:“我看昨日接送那位近卫就有化蕴境实力,剑阁莫非连请化蕴剑师授徒都不愿?还想让你家核心弟子借用我寺木系灵脉?如此空手套白狼,便是夏国自诩正道大家的宗门吗?”
一连三问,听到这个评价,上官玉合心中虽是恼怒,但奈何黄口小儿牙尖嘴利,有所理亏地应承道:“裴皖确已踏入化蕴境,也不是不可以命她作你的入门师傅。”
黄丰笑了笑,心中大喜:“如此买卖就成了。”
灵力托着盛放媚毒的药瓶往上官玉合飞去,期间,黄丰又一次上下扫了扫上官玉合那看似冷傲如仙,实则下贱如狗的熟嫩身子。
暗想到:这母狗和皖母狗一样!迟早沦陷到刮骨柔情的深渊之中。
在药瓶抵到上官玉合手上后,对黄丰来说今日事情已经达成,随即从容退出厢房:“七日之后,黄丰再来为宗主‘献药’。”
手持药瓶的上官玉合黛眉紧锁,小腹灵海的媚毒似乎有意识般感觉到外头的新伙伴,一下子躁动起来,小腹莲印也发出了奇异的闪烁光芒,似乎在渴求着融合重聚的力量。
如此使用外物修炼,真的有益吗?
卧炉熏香长燃,青灯烛火随风摇曳,外苑晨光日渐三竿。
嗡嗡嗡——
嗡嗡嗡——
案几忽然振动起来,打断了上官玉合忖断的心思。
光幕涟漪,振动的天遁牌映射出图像。
上官云儿眼前一亮,冷冰冰的仙姿俏脸也随之化为柔情蜜水,连忙拿起天遁牌:“云儿~”
而在另一方。
通过传送阵到达蛮境欢喜寺的苏云,在被确认身份后,就被带到了一个空闲的山峰洞府,风景相对来说也是不错,亭台隐隐,远有溪水流淌之声,近处叶落成堆,一条木系灵脉顺着灵渠构成聚灵阵,在此修炼对于他来说灵气也十分充足。
例行晨练后的苏云收起长剑‘绿卷’,青锋寒三尺,睹物会思人。
此剑原是父亲的佩剑,在修仙界曾和娘亲的‘红潮’并称为仙侣神兵,据说,双剑合璧可有撼动问道境强者的威力,只可惜以苏云目前的实力,要动用‘绿卷’战斗言辞尚早。
剑归鞘,苏云提起桌面一碗放冷的清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眼神恰好看到一旁闲置的天遁牌。
便想起要给娘亲报个平安。
如此想着,苏云拿起天遁牌,牌子水幕随即打开,上方横列文字:言语通、天眼通、文字通、留影等诸多文字。
苏云滑动了下,对着视频通讯按了下去,接然出现了诸多头像,其中最显眼的一个冷艳仙颜,神态清丽;一个温婉风韵,目含秋水。
苏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拨给娘亲上官玉合。
天遁牌:天眼通,剑阁宗主。
声音顿挫,应该是天遁牌自带的提醒声:已接通。
“云儿~”
一道光幕从天遁牌展开,画像渐渐成型,如同置于眼前一般,鸟兽虫鸣如在耳旁,厢房玉床,儿时看母亲舞剑时被皖娘偷偷描画下来做成的屏风,一切都那么熟悉。
接而再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柔情似水,仙姿绝颜的美妇剑仙。
时隔多日再次看到娘亲,苏云也是心中一喜:“娘亲!”
“娘亲,我已经到欢喜宗了,如今在一处洞府清修。”
“娘亲,这次下山我在凡世可见识不少……”
“……”
上官玉合隔着光幕,眼神柔和的听着苏云讲话,也是觉得十分有趣。
她一生下来就被抱养到剑阁,后来便和前剑阁少宗主,苏云的父亲结为道侣,除了少有几次下山除魔卫道,为绿卷红潮两把仙剑打出些声名外,几乎一生都在清净山度过。
可以说,她对于凡界的知识更多的都是来源于宗门的情报,见闻并不一定比苏云多多少。
清风徐徐,两人闲聊言谈甚欢不知不觉就一个多时辰。
“这么说,那黄丰是拜皖娘为师了?”
“嗯。”
苏云身在万里,但还是十分关心家里事宜,便聊到和自己互换宗门的弟子黄丰,虽然其中诸多细节缘由都被娘亲抹掉不得而知,但还是了解到他要入剑墓取剑拜皖娘为师的事。
如此想着,苏云有些不快:“娘亲都不问问皖娘意见,这要是皖娘不愿意呢。”
看着苏云不快的模样,上官玉合眉眼弯弯,抿了抿嘴:“嚯,云儿这是吃醋了?”
这话语气听上去有点怪,苏云看了看娘亲俏脸稍感不妙:“怎么会,就是觉得皖娘身兼任近卫一职,还得授徒于剑,多少有些劳累。”
上官玉合半信半疑,点了点头:“云儿说的,我也不是不曾考虑过。”
苏云想了想:“要不待会我问问皖娘,若是皖娘不愿便罢了,到时候再谴信让钟师叔回宗教黄丰学剑。”
如此可能会导致条件失效,利用媚毒修炼一事可能就此荒废。
上官玉合思量着,可瞧见苏云失落担忧的模样,又有点忍不下心,她终究还是苏云娘亲,是宠苏云的,无奈轻叹:“如此,云儿便问问裴皖,若是不愿让她来梧桐苑找我一趟便是。”
“嗯,好的娘亲。”苏云松了口气,很是乖巧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娘亲最疼云儿了,等云儿回来一定好好孝顺孝顺娘亲。”
上官玉合听闻莞尔一笑:“你呀……就是嘴甜。”
“娘亲平常都冷冰冰的,还是笑起来好看。”
“嗯?”
“嘻嘻……”
“你说为娘什么冷冰冰?”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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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混芳尘,微风拂过花海摇曳起涟漪,如梦似幻。
树下亭海茶香,透过院门缝隙往内看,地面上曲线曼妙的影子颤动不止,娇媚放荡的呻吟毫无顾忌的从中传出。
“齁……你的……噢用力……嗯”
身无片缕的皖娘美目凄迷,双颊潮红地骑在一具黝黑瘦小的黄丰身子上低吟喘息,上下起伏,长发飞舞。
这模样,你完全无法相信她会是夏国一流宗门宗主的最强近卫,你完全无法想象一位风韵绝佳的妇人,玉润白滑的双腿会骑在丑陋不堪的异族蛮奴身上。
忽然下方重重一拱,裴皖腰腹下方一朵绀紫色的桃花纹印随之光芒四射,肥沃的屄穴淫水乱颤。
猝不及防之际被下方大力掀翻,黄丰架着裴皖长腿,抓住她的脚踝,玩弄成小狗求欢的姿势。
“噢嗯……这样不行!!!受不了……啊!太大了……哦……齁齁齁”
身后的黄丰却不管不顾,双手开始向她丰硕的秀峰发起了进攻,将她绵软的巨乳挤压揉搓成扁扁的一团,听着骚气诱人的呻吟,黄丰下体龙根愈发高涨气盛起来,裴皖水津津的阴户就更是糟糕透顶,涨得她连身痛呼:“顶得太深了齁……奶子……再捏要炸了……噢再顶就……要泄了……要泄了!齁齁”
娇喘和求饶只会成为催情的药剂刺激身后的黄丰。
想着一度高傲视人的大陆第一夏国女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想着丰腴的少妇人在自己身下被冲刺得欲火高涨,他就愈发兴奋,在裴皖潺水狂流的销魂肉洞里大出大落地狂抽猛插。
那比常人巨大,足有九寸长近两寸宽的阳具,蟒头隆起的肉棱频频扣插裴皖骚屄的最深处的肉褶,裴皖蜜穴内四壁的嫩肉也疯狂回应着黄丰的抽插,销魂地环绕摩擦着这冲撞自己的蟒龙巨根。
嗡嗡嗡——
嗡嗡嗡——
就在两人频频挺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时,散落一旁的衣物上,一块暖玉制的天遁牌骤然振动起来。
裴皖显然没想到此时天遁牌会振动起来,涣散的美目稍稍流转往其望了望,只见上方写着苏云二字。
肥嫩的骚屄一下子变得泥泞不堪,嫩红的花唇下璨水绵绵,桃花源内的嫩肉痉挛地窟紧黄丰的蟒根,宫颈美肉裹实住黄丰的龟帽。
洪流激起千重浪,浪花朵朵挵情潮,随着裴皖一声高亢的娇吟,玉雕般的娇躯恍若豆腐般瘫软在亭台上,半眯起双眼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潮喷,嫩俏的小瑶鼻不时的哼出几声媚人呻吟,蜜穴幽谷通道犹不自禁的蠕动,吞吐挤压着黄丰顶紧在花房宫门前的巨蟒龙头。
“啪”!!!
黄丰嘴角含着一丝深深的笑意,瞧了瞧天遁牌:“骚货!还惦记着那照养大的废物吗?”
话说完,他就猛然抽出自己的巨蟒阳根,噗的一声,裴皖身子战栗不止的一阵哆嗦,积蓄半天的欲求不过刚得到少许释放,在失去下身的充实和饱满后,一颗心仿佛被吊在半空,微微颤动的双眼回眸望向那征服掉自己的蛮奴小鬼,朱唇轻咬:“怎么停了?”
黄丰看着裴皖的骚样,把一旁的天遁牌递到裴皖的手里:“接通它。”
“可是?”
“快接!”
裴皖望着果决的黄丰,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高挺圆润的双峰不断地随着紧张的喘息跳动,犹豫地按下天遁牌。
“皖娘!”随着苏云的呼唤声起,光幕流转。
裴皖一下子紧张地把天遁牌望脸上靠,生怕露出什么不该看到的地方,而苏云就迷惑看着光幕里佳人的一副红润俏脸,双眸水雾缭绕,小唇红艳艳的娇媚模样:“怎么这么久才通,嗯,皖娘的脸怎么这么红,”
皖娘听着云儿的话,内心升起一番退却,作为照养苏云长大的她,都算是云儿的半个娘亲,如今她赤裸地骑在他人的身子上,那种背德被发现的感觉实在太过骇人可耻。
不过还好,天遁牌的天眼通给予的画面也是有限的,只要谨慎点就不怕云儿看到了:“嗯,皖娘刚在练剑。”
“怪不得,皖娘你这头发都湿透了。”
苏云望着裴皖水嫩红红的俏脸,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毕竟自己练玩功之后也差不多是这副情形:“对了,皖娘。听娘亲说,要让你教欢喜寺的黄丰练剑来着。”
天遁牌内话语连绵,牌外春雨潺潺。
在裴皖和苏云聊天之际,身下的黄丰也没闲着,黝黑的双手一会搭在裴皖挺翘的肥臀上轻轻揉捏,一会按住裴皖绵软的硕乳,捏拉着两粒嫣然红豆。
坐在黄丰身子上的娇躯不安地扭动,似乎试图用此无用反击摆脱掉黄丰的侵蚀,但经历过风雨的妇人身体已是食髓知味,胯下幽门前芳香野草润湿一片,春潮泛滥,两座波动的乳峰更是随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而波动起伏,荡起阵阵迷人乳浪。
皖娘怕被云儿看见听见,天遁牌几乎贴在脸前,回应得声音也是羞急得很:“噢……豁,有这事吗~”
“嗯,皖娘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以……啊齁齁齁!”
苏云手持天遁牌,望着里头仅露出的小半个螓首,柳眉蓦然皱起,晶莹剔透的耳朵莫名变得红润比武,说话间还时不时的打了个冷颤,奇怪问道:“什么!!皖娘,你怎么了?”
听着云儿这么问,裴皖身子一下子更紧张起来。
『完了,要是被云儿知道的话!……不行,我怎么可以在云儿面前做这种事呢!』
类似的想法开始于脑海涌现,媚绕的双眸中澄清了几分,被激发的理性有了些许战胜欲望的想法,就当皖娘刚想站起身摆脱掉黄丰的时候。
身下的黄丰忽然挺起身子,一口就含着皖娘胸脯上不争气挺立的小红豆,巨长的龙根随而抵在皖娘泉水潺潺的幽门阴阜前,缓缓的摩擦。
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皖娘瑶鼻一阵娇哼,小腹间的桃花印闪烁不停,心底那股理性随之骤然掉落,积蓄半天的欲求再度迎来高峰,蜜穴玉道内生出丝丝热流,柔腻的肉壁收缩和禁脔渴求表达着宫口深处的空虚。
“没事……云儿,就是桃枝上停了只小鸟,吓了皖娘一跳,皖娘这就……哦~把它赶……齁赶出去。”
苏云望着皖娘一副怪异模样,白皙的脸庞泛满了潮红,绦唇不停地抿颤,眉眼迷离蕴含着丝丝惊恐,疑问道:“真是这样吗?”
“嗯!!!当然,这小鸟……长得忒大……皖娘也是……别……头一回见呢齁!”
苏云觉得皖娘的神情不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忙问道:“皖娘莫不是有什么瞒着云儿?”
嗯!?
完了完了!
皖娘听此话忙摇起头,眸子莫然掉出眼泪:“我……没有!云儿……不是我哦齁齁”
身下蛮奴却丝毫不领情,双手不停地侵略住裴皖所有领地,皖娘小腹的桃花印挥发出耀目光芒,黄丰昂首挺拔的龙根蟒首缓然抵进了她湿漉漉的蜜穴之中,所过之处带来无尽的充实,滋润着皖娘的每一处禁地,背德的快感使得皖娘蜜道丝丝热流漫涌而发,原本不停扭动推脱的身子开始迎合讨好外人的雄姿。
难怪有人说偷情才是最快乐的,难怪山下不少农家妇人会偷偷摸上地主大姥爷的温床,这种甘愿下贱的不耻感真的太让人沉沦了,裴皖心里一通自述:
“云儿,对不起了,皖娘要被别的男人肏了。你可不能怪皖娘,谁叫你自己不争气,这么多年跟在身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现在皖娘要被你最看不起的蛮族男人肏成母狗了,他的阳具真的好粗好大,都不像你,肯定又小又没用!!!”
——啪——
光幕缓缓下落,光芒隐隐褪去,画面中的皖娘身无片缕,露出大片丰腴白腻的肌肤,柳腰辗转浮动,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埋陷在软软的硕乳上,将那粒曾经哺育过苏云的红丸拉长,疯狂地蹂躏。
温润的双腿下,那男人肮脏的异物已然撑开了皖娘的阴阜嫩唇,不断抽出抽入,看似狭小的肉洞已经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丑陋男人的插入,腰腹丰腴的美肉荡起层层肉浪,蜜穴不断被挤出滑溜的汁液,渴望的花心被结结实实的堵住,空虚的腔内瞬间被贯穿,迎接着这火热的巨蟒。
而苏云恍如雷劈,却只能呆愣的看着眼前一幕,那丑陋无比的男人正是黄丰,而自己在剑阁唯二的其中一位亲人正逢迎地骑乘在他的腰肢上,肉臀不自禁的翘提压下,俏脸一副沉醉的痴态。
“果然是母狗,一插进去就没了人样!”皖娘胯下的黄丰不停用力向上挺动,肆无忌惮的将他那粗壮长烫的龙根捅进皖娘销魂软滑的肉洞中:“说,你这条母狗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是的……主人的阳根好大……皖儿现在只想要主人的大阳根。”
得到回答的黄丰,满眼通红地放肆大笑,欣赏着这位妇人变成完全服从他的性奴隶,男性占有欲得到的满足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架着皖娘的玉腿,更加大力的疯狂冲刺,一次又一次占用她那娇嫩的蜜穴,至于皖娘,欲望彻底战胜了她的理智,现如今只会像母狗一样在求欢。
“你不看看你养育大的孩儿吗?”说话间,黄丰将皖娘推到天遁牌前,摆成狗爬式,并得意的望着相隔一幕的苏云,皖娘圆润的大腿被他蛮狠地压在身下,听着皖娘近似哭泣的呻吟,愈发势不可挡地抽插起皖娘那潺水直流的蜜穴。
皖娘在察觉到被苏云盯着的,睫毛乱颤:“齁齁齁……云儿……别看皖娘了……咦齁齁……皖娘爱上这具肉棒了……主人……齁齁齁……别这样了……哦哦……不行了……”
可说归说,皖娘是无时无刻的配合着黄丰的抽插,逢迎地耸起玉臀,以便让黄丰的肉棒进入更深的内穴,在看到苏云呆呆看着自己挨肏的时候,阴阜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无数淫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苏云脑子都快炸开,心中一串疑问,为什么皖娘怎么会和黄丰在一起,为什么皖娘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那一日,不可能不可能!
“养育你的皖娘都已经被我肏成母狗样了,还傻傻的站在那看,真是废物!”
“别骂他。”
啪啪——
皖娘还想替苏云说几句,身后的黄丰扬起手就对着她玉臀狠狠的扇了几巴掌:“母狗,还想忤逆主人?”
说话间,还停下了下身的抽动,有几分想抽出的迹象。
皖娘食髓知味的身子怎么忍得了,小腹前的桃印疯狂闪烁,开始自顾自挑逗研磨起黄丰的龙根,蜜穴‘噗呲噗呲’往外吐露出淫水,将抽出几分的肉棒又全根没入烫热入火的屄穴内。
皖娘口中随即发出‘呼’的一声舒吟,似乎是在赞叹黄丰给她带来的欢乐:“母狗错了……主人别停!”
“什么别停。”
“别停……用主人……龙根……肏……皖儿……的骚屄……云儿……快看皖娘的骚屄在被陌生的男人肏……齁齁……肏很深……啊咦咦……齁不行……皖娘又要泄了,云儿……要泄了……”
“不愧是母狗,能在‘养子’展露出这么骚的一面,果然对你没白用掉一整瓶一品媚药,他恐怕怎么都不想不到在上山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上了你,母子俩还傻傻的把你交到我手里,哈哈!”
媚药?上山时?难道那一日媚娘就已经被……我还傻傻的以为皖娘是在自渎!
那时候我明明察觉到几分不妥的,我居然不敢上去确认,如果那时候……不……不要皖娘,都是因为我皖娘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苏云一度陷入无限的自责中,但此时的他却只能无奈的望着天遁牌传来的画面。
望着小时候最疼爱自己的皖娘被丑陋的外族人想母狗一样压在胯下蹂躏,望着那对拥抱过自己无数次的藕臂谄媚的搂紧他人,望着那对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暖怀抱,被人含咬搓揉,望着那双玉柱美腿敞开迎接他人的进入,那张面向自己欢笑的俏容,在别人面前低吟娇唱。
“好舒服……主人……别停……再大力……肏皖儿的骚屄……齁齁齁……呼……用力……哦~”
无力的挫败感洗漱着苏云的内心。
“都怪云儿……不知道……哦……齁齁人家的心意……不知道人家齁齁……一直的饥渴……哦呼”
眼前的皖娘,曾经在自己小时候想念娘亲的时候时刻陪伴在左右,会教自己学剑,自己弹琴弹错调子时在一旁取笑,即便自己稍微长大能处理起居,仍然每日到身边伺候,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可是现在知道又如何……一切已经失去了!
“母狗,你看看你的云儿现在那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云儿~”
“但你的骚屄还是淫水直流,一副求肏的样子,真是一头母狗。”
苏云现在已经跪倒在地,手软无力的持看着天遁牌,紧咬的牙关都快渗出血来。
皖娘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其实……其实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很喜欢你疼爱云儿的样子,可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被这样的小鬼肏……皖娘!!!都是云儿不好,都是云儿的错。
“疯狂吧,放纵吧,母狗!什么夏国女仙子,还不是要被蛮人插穴玩奶,快学几声狗叫让我高兴高兴,高兴了主人好奖励你。”
“哦……齁齁……汪汪汪……汪汪……齁齁主人……肏我……汪汪~”
皖娘此时明显已神魂颠倒,娇躯颤抖,蜜穴脔洞被黄丰的巨大龙根肏得大张大合,两片阴唇就像是盛放的桃花般开阖,敞出的晶莹汁水缓缓流落,直至腿下亭台一大片湿润,藕白玉趾死死卷曲起来,在诉说着她此刻到底有多舒服:“唔……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主人肏死了……快给我……齁齁……要完了……齁齁……汪汪汪……给我……主人……齁齁齁”
“母狗这是要我射进去?”
“射进去……射到皖母狗的骚屄里……齁齁,射到宫房里”
而黄丰可想那么快放过皖娘,随后将皖娘熟嫩得身子抱在身上,将彼此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摆放在天遁牌,摆放在苏云的眼前。
“废物,快看,你的‘养母’很快就得被我的阳精射到神魂颠倒,很快就会接受我蛮族的阳精,为我蛮族生儿育女了!”
“齁……齁齁”
“啊……不行……受不了了……皖儿要被被没蛮族肏死了……齁齁”
“哦……呼……齁齁……云儿……怎么办……皖娘宫房要被射满蛮族的阳精了……啊~”
“再肏……再肏下去……就得给蛮族生儿子了……云儿……云儿……齁齁齁~”
听着皖娘的呻吟哀求,苏云却只能低头埋在土里,无能为力。
“哈哈母狗,你逃不掉了,接受蛮人的浓精吧。”
苏云疯狂捶地,眼中已满是泪光:“不要,皖娘!!不要!”
听到苏云的话,皖娘眼中闪过一抹动容,然而她的身子却没有丝毫反扑之意,腰部和臀部发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快。
“主人……饶了皖母狗……饶了母狗这次吧……齁齁”
这也许算是皖娘最后一丝理智发出的抗议,可听在黄丰耳里却成了别样的逢迎。
感受着裴皖屄穴的嫩肉疯狂环绕摩擦自己的巨根,黄丰更加欢愉地连续对皖娘宫房深处冲击,裴皖的宫房也仿如着火一样,张开小口迎接着黄丰的进入。
“不行了……不行了……皖娘彻底被这根……大阳具征服了……要被射了……云儿……皖娘的骚屄……皖娘的宫房要彻底……成为蛮族大人的禁脔了……齁齁齁……受不了啊……哦咦咦……阳根太大了……皖娘的屄穴好热……要被肏穿了……云儿……皖娘要被肏死了……要给蛮人当妻子……要给蛮人生娃子了哦……齁齁齁”
苏云双目赤红,无法相信面前发生的一切:“不要,皖娘,不要,我的皖娘,不要这样。”
下一刻。
皖娘抬起绯红的螓首,由于要被苏云看着授精,心中娇羞之余,身子硕乳连摇带颤,丰满的屁股被肏的崩紧,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制止,她已经完全陷入肉体的沉沦欲望中:“噢呼……我要泄了……去了……射给我……齁齁……射给皖母狗……哦齁齁!!”
黄丰带着笑意,搂紧她的臀尖,用力一撤一插,皖娘宫房大开,龙根蟒首顿时捣开她的花心,皖娘的玉趾蜷缩起来,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哀鸣,蜜穴喷射出大股淫水,整个天遁牌和苏云方的光幕都几乎湿透。
“要来了,母狗!”黄丰满脸一通畅然,胯下之物迅速膨胀,随着皖娘蜜穴嫩肉痉挛裹紧,声音颤抖:“苏云!我要射在里面给你养母播种了!”
“要泄了……齁齁……射到皖儿的宫房里了……射进来了……好热好涨齁齁齁”
无能的苏云望着黄丰缓缓从皖娘蜜穴抽出阳根,幽门玉户前,濡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桃花徐徐掉落,霹雳——
一道苍雷划过清净山头,除了苏云无人注意到此处的淫糜,雨珠噼里啪啦的击打着瓦片,溅染到整个山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