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性癖新坯

  经过家风的小狐臭刺激,大冲很好奇香气臭气与各种女性气体味道对自己的影响。为了探索,大冲刻意安排了之后的几个女伴都要遵循一个相同的程序。做爱前都陪他一起在浴缸泡个半小时,之后还要洗个澡把肥皂味,香水,防汗剂等等都洗掉。然后上床由他口交舔出两个高潮,让她们流点汗,这才开始他的品尝实验,做爱时和做爱后再品尝一下腋下的发展。

  女伴们应该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不过既然能保持干净,又能舒服畅快的高潮几次,谁也没有反对。大冲并不特别有足恋,但为了科学精神,洗澡后上床还特别闻了闻,舔了舔她们的脚趾脚心。唔,没有特别的味道,也没有人为此兴奋了多少。

  以大冲以往的经验,他对不太重的女子脚酸气还能够接受,不会觉得特别排斥,不过也不会想刻意的去闻。很多年前,有一个朋友告诉过他,女人脚气重的时候,舔着嗅着是很爽的,臭臭酸酸咸咸的,一想起就能立刻勃起。大冲当时的自我解释是这和有些人很喜欢吃臭豆腐的原理一样。他自己经过慎重的揣摩,无论对科学的贡献有多大,他还下不了决心舔还没洗的脚趾。

  为了保存记录和观察女孩子们有没有因时间的改变而影响体味,大冲在笔记本写下了数据。很普通平常的他就不录下来,录下来的都会根据日后觉察到的改变继续修正。他读了读在海依和家风两人名字之后的记录:

  陈梅 - 激烈运动后不久,腋下就会很刺鼻,不好闻,若要说有好处就是很提神,晕了都能刺醒。幸好冲凉后完全闻不到,就算做爱时出了汗,也只是淡淡的普通汗味。可能静止半小时后就会刺鼻了。腋下的口味也是普通汗水的味道。下面阴部有点腥,好像吃血蛤时的香气,不很咸,吃起来还行。淫液是最水汪汪的,也是出最多淫液的女人。很喜欢被舔菊花,能舔出高潮来。

  玛儿 - 可能因为母亲是印度籍的,腋下有浓浓的咖喱香料味,不太难闻但需要适应一下。腋下的口味比较咸和颈项上的汗不一样。下面阴部微骚,但更像是动物身上的膻气,有股辛辣的辣椒劲,也不算臭,很奇特而已。淫液的口味比较重,不好吃,膻糊糊苦苦的。舌头只舔阴蒂不往下走就没事。幸好她的淫液不多,很少会流着出来的。

  华宝 - 腋下是普通的汗味,不过,如果她有腋毛就一定会很茂盛。常常有刺肉的胡茬,布满了整个腋下,软软地刺刺鼻子嘴唇也很好玩。她不喜欢腋下被舔但是喜欢被鼻子供着腋下的胡茬,用手扫扫也可以。下面阴毛非常浓厚,大腿内侧也长着毛。阴部有微微的尿味,不刺鼻,习惯就还挺好闻的。淫液口味咸咸涩涩的,不难吃也不好吃,吃到无所谓,没吃到不会想去吃。

  晚香 - 父母都是日本籍的。上面下面都是最干净最没什么味道,只有淡淡的体香。舔腋下或阴部都像咬了一口生鱼片一样,有那一丁点腥味但她比生鱼片香多了。嗅她的腋下和嗅她的颈项没有多大的分别。她很喜欢腋下被舔,越大力舔她就越起劲。

  景乐 - 阴部有一点腥骚,很好闻,像是酱油蒸鱼的香气。口味开始时蛮咸的,越舔就越淡,舌头上下扫几下之后就完全不觉得咸了。腋下的香味很奇特,觉得和自己运动后,自己腋下的气味差不多。因此嗅着嗅着就觉得特别安宁特别平静。也可能是为什么景乐要睡时常常把脸挤进自己的腋下附近,有可能她也觉得嗅着我也很安宁吧。呵呵,还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腋下的口味和普通汗一样,但她喜欢被轻轻快快的舔腋下,尤其手臂和胸的交集处,越舔她,她的身体就越软越敏感。

  频频 - 很难解释,腋下真的是香的,有隐隐约约的茉莉花香,也因为有很微的一点酸气,整体好像是零食话梅的香气。口味也像话梅,好像在口中含了几分钟后那淡淡的话梅味,只想一直不停的吸吮着。下面稍微骚骚咸咸的,舔了腋下再舔下面就好像给嘴里的酸梅加一点盐,好似酸梅盐一样的美味。真是个令人流口水,可以全身舔不停的极品尤物。

  大冲读完想起莱瑟。她是一个德国法国混血儿,是去年她过来这儿出差几个月时认识的。记得她的体味蛮烈的,但因为经常涂满香水使他闻的不精细。记忆中应该不会排斥她的体味,好像有点白种人普遍那种膻气的味道吧。唔,她说过今年年底会过来上班长住,那时候一定要好好品尝品尝。

  昨天晚上,阿成在家里有了第一次的实验。他们享受了一个美味的晚餐,讨论了一些该注意的细节,就上楼去开工了。大冲在这过程中蛮平静的,阿成的紧张不断地表露无遗,而频频那期待的心情被她隐隐抖着的双手泄漏了。

  阿成承认自己很排斥为频频口交,即使他同意他老婆实在很香又看似挺美味的。从小入脑袋的信息是女人那个对方是很肮脏的。不是那种洗不掉的肮脏,而是那种反常违背道德的肮脏,怎么想下去吻一下老婆的阴部都过不了心中的障碍。就算用手摸了频频的阴部,也不能逼自己尝一尝手指上的液体。同时,他很喜欢老婆给他口交,不过,不可以口爆,那是肮脏的。频频掩着嘴笑着说阿成有一次走火射了一股在她嘴里,之后两个星期都拒绝和她接吻。以后的口交就只是做前戏而已。为了这两个原因,床边时常都放着好几包湿纸巾。

  大冲说那不是个很大的问题,阿成只要把手技练好,频频一样能得到挺好的享受。他们之间必须有提升彼此愉悦的默契,怎么做到并不重要。除了生殖器之外,他们应该花点时间探索其他能刺激性欲的身体部位。

  频频说她喜欢给阿成口交,主要的原因是喜欢能用口控制着阿成的愉快,他脸上的表情和阳具在她口中弹跳颤抖的感觉都推使她的情欲高涨。不过,频频也说那一次是她唯一一次尝到精液,她不太喜欢那滑滑糊糊的口感和苦苦腥腥的味道。所以口交在这对夫妇之间是个不好用的做法,能让频频享受一下被口的乐趣就全靠大冲了。

  三人都爬到床上后,大冲说他先舔频频到高潮,然后阿成试试做爱到要射前拔出。理论上是完美,只是阿成做不到。开始前,频频扬眉问老公为什么把安全套拿出来?阿成很周到的说大冲之后还要舔频频的,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控制不了,不好把自己的精液往那里喷。

  频频被舔到高潮后,大冲坐起身,阿成立马爬上老婆还在抽搐着的身体,直接插入推撞。其实阿成的体力和耐力都不错的,就这样不停地抽插了七八分钟,把频频推上一个高潮后还能继续几分钟。大冲刚想提醒注意,阿成喊着要拔出要拔出,但狠狠的一路插到射了。

  阿成捏着保险套拔出时,频频双手拉着大冲,叫着快,就要高潮了,快啊。大冲插入摆动臀部不到一分钟就把频频的高潮引爆了。之后,大冲就实践示范模式,每五六分钟,不管有没有想射的感觉,都拔出来口交或用手抚摸两分钟。他有时从后面进入,有时从旁边抬起腿进入,最多是能面对面亲吻的前面进入,就这样做做停停的,又让频频高潮了好多次。大概在第十个高潮后,大冲伏上来吻她和用手揉搓阴蒂时,频频喘息呻吟着说她要看大冲射精,要看!

  大冲插回去,又摇又顶的把频频推向再一个高潮后,拔出,一手拖着频频,把她拉成狗趴式,一手轻抬她的下巴,一手在她眼睁睁注视下套弄自己的阳具,往她微开喘息着的嘴巴,鼻子,脸颊喷射。因为知道她要看,他就刻意的避开她的眼睛。还没射完,小冲就被频频抓住,放进口里吮着。在这同时,阿成从后面双手握住频频肉感十足的屁股,二话不说的插入。这次,阿成只抽插了一分多钟就喊着要拔出要拔出,内射老婆了。

  完事后他们三个人都坐在浴室中的热水浴缸里,享受一下松懈后的余晖。阿成大冲抽着烟,三人喝着冷冻的禄茶。频频后来对大冲说,她那时想依偎到阿成身上,却怕大冲被冷落了,更想依偎在大冲的身上,又怕老公吃醋,只好时噘嘴时微笑地单独一个人坐在他们中间。她一手一人的放在他们的大腿上,一脚一人的把脚心踏在他们的脚背上。

  阿成说他看着老婆高潮迭起的样子太兴奋了,如果大冲和频频继续做爱多几分钟,他觉得不必碰自己的阴茎也会射精的。至于控精大法,他大至上摸到门道了,只是,就算知道快要射了应该停了,身体的本能是要再多插几次,由此导致失控射精。大冲说这很正常,大脑需要意志和时间来慢慢转变。要不断的告诉自己停下来是为了之后更大的收获,好比储蓄,能直接花钱买东西当然开心,但是能说服自己储蓄一段时间,就能买更贵更好的东西了。阿成笑着说他明白,只希望自己的臀部和阴茎也能明白。

  频频说她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但是希望他们最多一个星期只一起做一两次,如果阿成同意,她可以一个月单独会大冲一次。她说如果常这样做,怕自己会成为个贪得无厌只想着做爱的淫妇。阿成立即接口说如果大冲不介意,他们三人一个星期可以会面一次,不过,希望大冲能每个星期都单独陪频频一两次。他怜惜的摸着老婆的脸,说她压抑的太久了,应该给一段时间来充分发泄一下。频频扑过去吻着阿成说谢谢老公的心意,一只手却紧紧地抓住小冲。

  大冲在阿成去冲凉时问频频,既然不喜欢精液的味道,为什么被颜射后会一直把脸上的精液往嘴里刮,还不停的吞咽?频频脸带笑容,舌尖轻轻舐着嘴唇解释,不知道,当时心情澎湃,满脑子情欲,说是感恩也好,只想要把更多他的味道纳入口中,吞下保存。

  想着频频那抚媚的笑容和身上各处的美味,大冲叹了口气,向下对小冲说:“别硬着啦,我们下去吃饭吧。”

  咖啡店里不是人多的时候,大冲就走向在他平时爱选的桌子去。

  咦,关微和一个漂亮女孩正在与刘夫人站在一个角落谈的蛮起劲的,冰冰和两个服务员也在那里,搞什么大阵仗啊?算了,事不关己,专心吃饭吧。

  刚坐下点烟,服务员就把咖啡送上来了。没忍住:“老板娘那边好热闹啊。”

  “是的,老板娘在谈超市那里暂时营业的细节。”

  哦,那女孩一定是阿曼。

  大冲随便叫了一汤一菜,拉出手机看看新信息。还没回复,关微就到他身边了。

  “喂,情圣,一个人吃饭这么凄凉啊?”

  “冲哥是吗?你好,我是阿曼,想认识你好久了。”声音糯糯的,进到耳朵真舒服。一只柔软的手直接拉起他的右手热情的握了握。

  大冲只好站起来,笑着回礼。

  “本来不想打扰冲哥的,”阿曼满脸笑容,很真挚的说:“见到你一个人就过来打个招呼。”

  “你们看来也很忙啊。”

  “没什么,已经谈完了,我还要回办公室做点安排。冲哥,有些事情想讨教一下,以后有机会可以找你谈谈么?”

  “呵呵,没问题,我常在这儿,你以后看到我一个人时,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阿曼很有礼貌的向他与关微都点头告别了。

  “哦,不是不感兴趣的吗?没什么好谈的吧?普通人受不了刺激的,不是吗?看你发动沟女大法,连我都心动啦。哈哈哈。”

  大冲没好气:“这叫以礼相待,你这种鲁莽汉是不会明白的。”

  关微点烟坐下:“真奇怪,看到你和女人交流怎么都觉得像是理所当然的事?刘夫人刚才说要和你讨论,二嫂说要和你谈谈,贾玲说要问你意见,我老婆说要找你问问,阿曼也说要向你请教,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等一等,你说什么?你老婆?”

  关微搔搔头:“呃,大冲,你听我说,阿珍说非要我安排让她和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

  “不知道啊。她说如果她不能和你谈一谈,她就不会再睬我。你说,她发什么神经啊?”

  “不明白,阿珍又不是不认识我,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

  “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老夫老妻能发生什么事?她这几个月都不怎么对劲,不过我认为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大冲想了想:“你现在去把她带来,她这么说,一定有问题。”

  “现在?”

  “去吧,不水落石出你能放心么?”

  关微点点头,起身就走。

  唉,一个一个都奇奇怪怪的,搞什么鬼?

  大冲还没吃完,富贵和可可来了。

  “怎么样,你们有进展么?”

  两个人都摇摇头。

  富贵说:“师父,我就算捏龟头捏的很紧,我们过不了六分钟。明明我还觉得能够控制的,下一秒就射了。”

  大冲看向可可。

  “是的师父,我没有改变力量速度,他也呼吸平常,完全没有特别兴奋的表情,就突然射,好奇怪啊。”

  “你们叫喝的,让我想想。”

  富贵出去找服务员。

  “师父,会不会是富贵觉得无聊啊,我们如此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样的事情?”

  大冲抿嘴点点头:“有可能,让我问问他。”

  可可脸忽然红了:“还有师父,那次你问我手淫会多快,我没有给你最好的答案。其实,如果是用手指……呃……捅……呃……插……我的屁股,我……很快,一分多钟就高潮了。”

  大冲挑起眉看着她。

  可可红着脸:“对不起师父,你没问我也不知……”

  大冲挥挥手:“不怪你,我不是在怪你。我的意思是,真的吗?插屁眼会这么快高潮?”

  可可连颈项都通红了,低着头:“是的师父。我自己做时,要快点高潮时就转去弄后面。”

  “别,别觉得羞耻,每个人觉得刺激的东西都不一样,这种事没有对错的。”看她好像要找地洞似的,叹了口气:“师父上个星期,因为闻到一个女孩子的狐臭味,直接射了。”

  可可抬头,眨着眼,不知是不是想笑不敢笑,表情古怪。

  “所以,不必羞愧。我们很多时候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完全懂的。”

  可可深吸一口气,轻轻说:“谢谢师父。”

  “你认为让富贵用手指插你屁股,你能高潮么?”

  “不知道师父,可是,你要的结果是我高潮么?”

  大冲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好聪明的女孩。你说得对,要的结果是让富贵认知女人的身体。”

  “那,师父,我们就继续吧,不用让他知道这。”

  大冲点点头,看了看富贵还在外面和服务员讨论:“我想,该不该跳前几步。”

  “师父,我们已经五天没有进步了,什么都该试一试吧?”

  “口交如何?你不排斥吞精液吧?”

  可可灿然笑了笑:“嘻嘻,我喜欢,师父,好像吃半熟蛋一样。”

  大冲大声笑起来:“好,就一天喂你三次吧。”

  富贵终于拿了两杯冷饮回来坐下:“师父,给你叫了拿铁。”

  大冲点点头:“富贵,你以前说口交也是一吸就射,对吗?”

  两个人一起点点头。

  “如果可可不吸呢?”

  “不知道师父,没试过。”

  “好,明天试试看。可可,你完全不要用力,只让他放进你嘴里。如果他射了,下一次就连口都不要闭上。如果他不射,你就每十秒用舌头碰一碰他的龟头。不要吸吮。时间计算和以前一样。”

  两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如果完全不成功或能够达到十分钟,就让我知道。还有可可,如果富贵射,你就可怜他一下,给他好好吮几吮吧,也让他射精射得舒服点。”

  两个徒弟都笑了。

  “富贵还不能让可可高潮么?”

  可可抢着回答:“还不行,不过,已经不疼了,开始有点感觉了。”

  “好,你们继续努力。富贵,你一只手在学按哪里,另一只手就到处抚摸可可的身体。”

  富贵点点头,低头笑了笑:“师父,我们拥抱的时候,我可以亲吻和抚摸可可吗?”

  大冲想了想:“好,可以,不过不能做让你想射精的行为。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你们去休息吧。”

  他们离开后,大冲在想,人的身体还真奇特,这可可捅屁眼就能快速高潮,富贵不用怎么触摸就射精,阿成看老婆高潮就能自动射,自己无端端喜欢上腋毛和小狐臭。唔,这是生理还是心理促使的?

  他那朋友嗅舔着臭脚就兴奋无比,晚香腋下被舔就会大声呻吟,景乐一被舔菊花就想要肛交,华宝的腋下胡渣子被逆扫着喉咙会发出咕噜咕噜的舒服声音。心理生理都有吧?好像是心理引导着生理,如果是这样,要设计一个探索令女性有兴奋想法的操作,即使只是用语言而已,要怎么样知道她们的接受和受影响的程度呢?

  大冲想着喝完拿铁,正想再叫时,看到阿珍徐徐走进来。他立刻叫了咖啡和一杯柠檬茶。

  阿珍穿着是普遍办公女郎的服装,也没上多少化妆。她与关微结婚快九年了。一直工作和顾家,很少出来交际,好像个隐藏人一样。大冲当然见过阿珍好多次,现在想起来,他们除了客套寒暄,好像没有真正谈过话。

  “嗨,大冲,你好吗?”

  “阿珍,你来了,坐啊。给你叫了柠檬茶。”

  阿珍笑起来:“谢谢,你还记得啊。”

  胡乱聊了一下工作近况这类话题,阿珍说话很直接,不拖泥带水,和这种人谈天很容易,很愉快。茶水到了,大冲觉得应该言归正传了。

  “阿珍,你有我的联络方式,怎么不自己找我,要通过阿微呢?”

  “因为我要他知道我找你。”

  大冲不说话,只静静地等候着。

  “嗯,我想改变一下自己,怕阿微觉察后以为我有了外遇,想了想,如果他知道我和你讨论过,就会认为是你的提议。”

  “呵呵,我好像是你用来过河的桥。”

  阿珍笑着,有点抱歉地点点头。

  “呃,你想改变,又怎么会让阿微以为你有外遇?”

  “因为……我想改变……是睡房里的事情。”

  大冲扬着眉,点烟不说话。朋友夫妻房里的事,他还是少参与为妙。

  “呃,大冲,我和你讨论这,你会很不舒服吗?”

  大冲耸耸肩:“不会,很多人与我谈各种奇奇怪怪的话题。可是,我不敢确定我们应不应该在阿微背后谈你们之间的事。”

  阿珍想了想:“我给他很多暗示,他完全接受不到。我忍很久了,也不知道和谁能讨论这。你肯帮我吗?即使你不说话,只听着,我觉得能够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很多。如果你能给点意见就更好了。”

  大冲搅拌咖啡,专注着杯里的进展:“好吧,你说你的,我听着。”

  “谢谢你。阿微和我结婚快十年了,当然激情不如以前。现在我想改变一下我们的惯例来提升一下我们之间的情趣,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讲。唔,我们以前每天都做的,最近两年来,已减少到一个月一次,有时更少。这不是阿微不要,而是我提不起兴趣。他和我为这个也吵了几架,但是我觉得他生气是想发泄情绪而不是为了想办法改善。可是我需要的改变必须他来配合,如果他不接受我的暗示,我们之间的情况怎么可能进步呢?”

  大冲想了想,觉得这方面还算安全:“阿珍,女人的暗示通常都非常模糊的,男人一般都听不懂。你就不能明明白白的对他说么?”

  “这,很难开口啊。不如我告诉你,你教我怎么说好不好?”

  大冲不置可否的侧了侧头,又点了一根烟。

  “我想了很久,认为我找到问题的所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阿微在车行当副经理,常常要下手去帮着修车子,回家时通常满身大汗。现在,他有自己的车行,整天在冷气办公室里,回家和出门时没有多大的分别。我……想,可能他满身臭汗是引导我的性欲主因。有时候他打球回来,我嗅着他满是汗的衣服,我下面会……呃……我会有性冲动的感觉。不过,唉,我不喜欢汗湿着的身体,那黏黏糊糊的感觉好恶心。我……嗯……是喜欢他臭汗的体气,但是……唔……却要他干干净净才能和他……你明白吗?我该怎么叫他满身臭汗又叫他干干净净的,不是自相矛盾吗?”

  大冲低声笑了几声:“嘿嘿嘿,对不起阿珍,我不是在笑你。这和我刚刚思考的事情不吻而合,觉得很凑巧而已。”

  他娘的,让人以为在取笑她,不给个提议能过关吗?算了,能帮就试试吧:“你是说你喜欢他有臭汗的味道,但不是刚刚流的汗,这对不对?”

  阿珍欲言又止地点点头。

  “那,你希望他一个星期里有几天是满身臭汗回家的?”

  “哈啊?大冲,你问的也真够奇怪的。”

  “呵呵呵,没办法,不知道你需要多少,我不知道心里想着的方法行不行得通。”

  阿珍认真的想一想,脸色微红:“如果你问我,当然每天都这样最好。不过,我们需要慢慢调整,就说一个星期两三次,可以吗?”

  大冲深吸一口烟:“这不难。之后一个月,每周两次,我会找他晚餐后去打球,打完不给他机会在球场洗澡,拉他来这里喝茶。那么,他回家时,身上汗干了又有味道了,你嗅够了后就打发他去洗澡。你可以跟着去浴室……以后的事不用我教了吧?”

  阿珍的眼睛亮了,点点头:“好主意。”

  大冲满意的笑着:“呵呵呵,那,一个月试用期过后,你再告诉我需要如何调整安排。我没空也能安排其他球友配合。”

  阿珍眼睛大睁:“你……你不会告诉他们理由吧?”

  大冲摇摇头:“不需要,男孩子之间要做弄人不需要给什么正统理由的。”

  阿珍犹豫了一会儿,再开口:“呃,大冲,还有一件事,你也帮帮我吧。”见大冲没有拒绝,就继续说下去:“阿微开始和我做时……唔……怎么说……他蛮霸道的。近年来,他越来越温柔,我……喜欢是喜欢,不过……觉得……呃……激情不足,你能不能……叫他做……爱……的时候,呃,粗暴一点啊?”

  大冲摆手又摇摇头:“这个不可以。你要我怎么说?不可以!”

  阿珍的眼流露出失望的眼光:“我……唔,他温柔时是心理很舒服,但是……我……需要……紧张,甚至,呃,有些害怕……才能……你知道,呃,舒服,喔,生理舒服。”

  大冲还在摇头吸烟。

  “大冲,你知道性侵幻想吗?或者强奸幻想?”

  大冲点点头,不说话。

  阿珍低着头,低声说:“我觉得我有这种倾向。”

  大冲喝口咖啡,摇着头:“阿珍,这对男人来说,不是好事。女人说要玩强奸游戏,男人跟着玩,却不知道几时会被诬告真的强奸罪。不好玩。”

  “可是,如果是女人求的呢?”

  “呵呵,女人叫警察时,谁来给男人做证人啊?”

  阿珍又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真的没有办法吗?”

  “嗯,我想到唯一的方法,是你直接告诉他你希望他怎么做。”

  “我怎么能叫他强奸我啊?”

  “哈哈哈,不是你说如果是女人求的么?”

  阿珍连忙改正:“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叫他强奸我,我就已经知道那不是强奸了啊。”

  大冲翻了翻眼:“你难道认为阿微无缘无故会突然有一天想去强奸人么?”

  “呃,也对。”阿珍很困苦的思索着。

  大冲的同情心渐渐伸展:“不如这样,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通常会耳朵比较软的。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你建议他大力一点,强烈一点。通过好几次的叠加,他可能达到你需要的程度。不会完全一样,但是相似好过没有,对不对?”

  阿珍想了想,叹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别气馁,夫妻调情要一步一步来的。”

  阿珍点点头:“好吧,就试试看。谢谢你啦大冲。”

  大冲送走阿珍后,看了看时间,唔,还有时间回家冲个凉换衣服,去和瑞卿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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