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下雨,唉!弱弱地说一句:我胡汉三还活着)“细君,今夜为我领路的那名宫女是谁?怎么我发现她长得和你有几分相象?”

  凌中天搂着刘细君轻抚温存,口中随意地问道。

  “她叫刘解忧,是我彭城的远房亲戚,论辈分还是我的姑姑,你上次已经问过了呀!”

  刘细君懒洋洋地回答着,在凌中天怀里蠕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她象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间睁大双目,仔细地看了看凌中天,目光扫遍他的全身,停留在那能让自己销魂荡魄的物事上,伸手体悟了一番,惊讶道:“你你不是南世荣!”

  这次来会刘细君,凌中天并不想刻意伪装自己,所以是戴面具而来,并没有采取变身的方式。此时被看破伪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抬手取下面具,向刘细君灿烂一笑,用自己的正版嗓音道:“看来你并不算太糊涂。不错!我的确不是南世荣,但我却是你现在的主人。”

  勾起刘细君霜白滑腻如玉雪的小巧下巴,“现在,我主宰着你!”

  刘细君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她很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境况,不管对方究竟是谁,他既然能让自己生不如死,而自己又没有从中解脱的办法,那象以前服从南世荣那样服从对方只能是唯一的选择。

  “那请问公子姓名?需要妾身为你做些什么?”

  刘细君心中明白:虽然这个新的主人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够尊重,但在与自己欢好时,他并不象南世荣那样全为了交差了事只有利用之心,而是多了几分怜惜之意。只要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那就等于自己又多了几分凭依,自然要好好把握。毕竟,服侍谁还不是服侍,女人要在这世间活得好,就得找个好的依靠。做个快乐活着的女奴,总好过做个一命呜呼的王妃。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该乖乖听话,好好服侍的主人就可以了。”

  凌中天微一沉吟,“过几日我会把你体内的蛊虫换了,它的发作周期是一年一次,你可要记住了。”

  刘细君心中一喜,试探地问道:“主人,不如把细君体内的蛊虫除了吧?”

  “要除去你体内的蛊虫,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你和我虽然交流得很愉快,但你的信用度毕竟还不够,所以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尽力提升信用度,等信用度够了,自然不会再钳制你。”

  刘细君见事不可为,也就识趣地收声。

  “现在,我们就继续提升信用度吧!”

  凌中天让刘细君趴成犬伏之式,拍打着高翘的雪臀,撞入皇家门户。

  这样的姿势让刘细君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母狗一般,她心中既感到委屈、羞愧,又大感新奇、刺激,但肉体的感受却让她渐渐放弃了思考。

  把胯下的女人如此作践,的确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凌中天干得是不亦乐乎,但刘细君今日已经不堪折腾,没多久,她就投降了。

  “你说,要不要你姑姑来帮你尽义务?”

  凌中天站起身来,踢了踢如死狗般趴着的刘细君,年纪比她还小,辈分却比她还高,这就是想生就生的恶果。

  “任任凭主人吩咐。”

  刘细君今日真的是被凌中天干怕了,只要他不来弄自己,弄谁她都高兴。

  “算了,我还有事要办,下次再说。”

  一番辛勤劳作之后,洗个热水澡是很舒服的。凌中天惬意地躺在浴池里,享受着两双芊芊玉手的服务,而他的一双毒手也不断往刘解忧和她的好姐妹冯嫽身上招呼,弄得两女的服务质量大大下降。

  凌中天瞥了瞥和刘解忧一样青春美丽的冯嫽,心中考虑是不是让刘细君再从她身边的宫女中找来一名处子,好让自己完成合蛊的第二阶段;但想了想,还是没必要改变原计划,反正这铜雀楼是必须走一趟的,顺便按原计划在那完成第二阶段。

  通过合成而得来的淫贞蛊属于主副蛊中的一种,主副蛊与子母蛊很类似,只是副蛊与主蛊的联系并不如子蛊与母蛊那么密切,主蛊就算死亡,副蛊也依旧可以照常存活。而经过选取蛊种、结成蛊卵、精血认主等步骤所孵出的蛊虫只是合成蛊的幼虫,必须向它喂食精气才能使其成长。幼虫经过特定的过程发育成熟后即是主蛊,此时整个合蛊过程才算真正成功完成。之后由主蛊产下的便是副蛊,而副蛊并无繁殖能力,但只要主蛊存活,并向它提供特定的养分,便可不断得到副蛊;不过,淫贞蛊的主人自然也要考虑能否提供足够的精气来养活它们。

  让幼虫吸收精气而成长的全过程是合蛊的关键,不同的合成蛊,它的这个过程并不相同。根据淫贞蛊的特性,其过程分为四个阶段。每个阶段完成后,都可无限期停顿,下一阶段何时开始由蛊主自由决定,但每个阶段开始后,就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第一阶段是让淫贞蛊吸收凌中天的阳精,其目的是为了让蛊虫确认它将来赖以为生的精气。此阶段必须在一个对时内完成,过期即为失败。而后三个阶段则是让它吸收各类女子阴精,这些精气既是合蛊的必需,也会对将来副蛊的成长产生影响。在凌中天开始合蛊之前,这些能派上用场的女子早就在他心中计划好了,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按计划去将合蛊之事完成。

  走出宣耀门,登上马车,凌中天就直奔铜雀楼而去。

  合蛊的第二阶段是让蛊虫吸收处子元阴精气,一共需要三股不同的精气。之所以需要数为三,乃是因为处子阴精除了让蛊虫确认将来受术者的精气特性之外,还是主蛊以后产下副蛊所必需的养分;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只有让主蛊在成长过程中连续吸收三股处子元阴精气,才能获得在将来无限繁殖副蛊的能力。而且,在这个阶段,那三名处子的初夜之血也有大用。

  在这洛阳城里,为凌中天所掌握,适合提供精气的女子有很多,足够他细细挑选。对于第二阶段所需要的三名处子,凌中天最终选中了铜雀楼;而梁绿珠今日也早就把’南世荣‘急需三名上等处子的消息通知了铜雀楼的鸨母来莺儿。

  凌中天安坐车中,听着外面车轮辘辘,马蹄如雨,隐隐夹杂着丝竹歌乐之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此时已经夜深,寻常人家早已安歇,而这花街柳巷之内却正是热闹之时。

  马车沿着青石曲径,往铜雀楼里徐徐驶去。凌中天透窗而望,两侧华楼灯火通明,人影憧憧,至歌舞乐袅袅回荡,靡靡悦耳。中庭平地上停满了许多车马,金辔玉鞍,极尽奢华,就连驾车马夫也都是绵衣毡帽,威风凛凛。

  凌中天的马车驶入铜雀楼后,得到通报的来莺儿连忙赶来迎接,心中却有些诧异,她本来准备次日就把’南世荣‘所要的人送到南府,谁知白日才通知把人准备好,晚上就已经杀上门来了,看来还真是等着急用呀!

  凌中天才下马车,便见一位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的华裳美姬袅袅娜娜地迎向自己,和梁绿珠的描述一对照,就知她正是南世荣在铜雀楼内的五位门徒之首——来莺儿。

  “南公子,多日未见,害得奴家吃不香睡不着,神销骨瘦,心里好生担心,还以为公子嫌弃奴家这铜雀楼,不愿意再登门了呢!”

  来莺儿原本在东都洛阳是个色艺俱佳的名歌舞妓,被南世荣收服后,由于能力出众,便成了台面上的铜雀楼管事之人;而南世荣则假作沉迷,经常到此狎玩享乐,暗中操控一切。为了遮掩南世荣才是铜雀楼真正主人的身份,这样做给外人看的场面话倒是经常会在两人之间上演。

  “小妖精,南某也时刻惦记着你呢。只是这几日染恙在身,就算想来这里,也是有心无力呀!来,让我瞧瞧这两天你瘦了多少?究竟都瘦在了什么地方?”

  凌中天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她丰臀上狠狠一捏,哈哈笑道。

  来莺儿面上一红,脸上闪过欢喜忸怩的神色,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凌中天,柔声道:“公子的房间早已准备好啦。等到了房里,公子想检查奴家什么地方,只管尽情检查便是。”

  凌中天心中一荡,打量了一下她的胸臀,暗道:如果能有透视眼就方便了。

  跨入门槛,凌中天眼前一亮,大厅内雕梁画栋,华灯溢彩,极为富丽堂皇。他扫了一眼那些正在互相调笑的艳姬嫖客,便随着来莺儿而行。

  铜雀楼楼宇相连,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一般。两人七折八拐,沿着长廊,穿过了一个花园,进入一座雄丽巍峨的阁楼中。

  阁内陈设奢华,较之先前大厅更为宽广。四周画屏迤逦,紫烟缭绕,凌中天只觉馨香灌脑,闻之欲醉。

  两名美艳丽姬长裙曳地,轻纱笼胸,早已恭候在此。瞧见凌中天,顿时笑靥如花,盈盈行礼,娇声问好。两女虽非国色天香,却都各有惊人之美,尤其眼波之妖媚,风情之冶荡,更是勾魂摄魄,让人意乱情迷。她们乃是另外四名门徒中的两人,至于其余两人,当然是在工作中。

  此处并无旁人,来莺儿等三女无须再作伪装,纷纷簇拥着凌中天嘘寒问暖,只见面上真情流露,声声发自肺腑,毫无做作之态。

  凌中天微微一怔,暗忖:不知她们对南世荣如此情深义重,是来自她们的真心实意呢?还是因为体内蛊虫?

  和她们调笑一番,弄得她们脸上飞起娇艳的红霞之后,凌中天这才随着来莺儿走向屏风后的一扇暗门,里面便是南世荣与铜雀众女阴阳双修的秘密所在。

  来莺儿为凌中天准备的处子早已被带到这里等候。密殿内烛影摇红,熏香丝缕缭绕。凌中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舒展双臂,将来莺儿搂在怀中,细细打量着恭立在面前的三女。

  这三名女子分别名叫郑举举、薛楚儿和颜令宾,她们原本都是大兴红灯区——’平康里‘内有名的’都知‘。青楼里的娼妓大致约可分成三等,通常按接客的对象不同而划分:上等妓女以接待达官贵族、名人雅士为主;中等的则投向富商巨贾、中小官吏的怀抱;下等的则无论行业身份,只要肯出钱,一律笑脸相迎。而这’都知‘便是上等妓女中的一种,主要是为客人主持文酒宴会,称她们为’伎‘更为合适;因此,她们除了容貌举止要能压住阵脚外,还必须善于调排周旋,不但要制造出整个场子的气氛,还要面面俱到,使与会者皆大欢喜才行;就个人素质而言,要能说会唱,善诗知文,博古通今才算全面。三女皆是’都知‘中的佼佼者,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名气,才会被南世荣所看中,并吩咐来莺儿不择手段地把她们从大兴弄到洛阳来。

  凌中天拍拍来莺儿的香臀,她会意起身,出殿去处理楼中事务。而三女也乖巧地围到凌中天身边,捶腿按肩,热情服侍;这三位才貌出众、见多识广、能言善道的名主持人在大兴时虽然只会主持节目,但在来莺儿的严厉教导下,她们终于认清了现实,明白学会如何服侍、讨好男人才是她们最好的选择。现在就正是检验她们这一段时间学习成果的时候了,她们心里都很清楚,如果能够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欢心,也许就能被他收为私宠,而不用去夜夜换新郎。不过,她们所不知道的就是,如果来的不是凌中天这个占有欲超强的禽兽,而是南世荣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的话,她们的辛苦就要白费了。南世荣同志可是很无私的,只要能换来利益,他很愿意把女人与任何人共享;而且,他把三女弄来,虽然的确是要她们来主持酒会节目,但宴会的节目会很淫糜,并且宴会的最后阶段将是无遮大会;幸好南世荣壮志未酬人已挂,直使美人免遭难。

  虽然与三女的接触时间并不长,但凌中天还是看出了三女各自的性格特点。年纪最长的郑举举果敢决绝,颇有大将之风,但性情傲僻;薛楚儿伶俐乖巧,八面玲戏;而颜令宾的才识和灵慧在三女中为最佳,她谈吐风雅多趣,气质高贵娴雅,虽然身娇体弱,但这样清雅脱俗的她却正是欢场男子的最爱。

  凌中天轻吻着颜令宾的秀目粉靥,大手在芳香、柔嫩的肉体上游走着,从被他挑逗女子的手法激起的生涩反映来看,的确是未被开苞的女子所做出的正常反应。而双腿并拢时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弹性十足软中带硬的双乳还有紧密得异常的桃源水道等等皆符合处女的特征。但为了万无一失,光手检还不够,还需要进行目测。

  “脱!”

  三女忸怩着褪尽身上衣物,无奈地按照凌中天的吩咐,以羞人的姿势把私处尽情显露。凌中天无视那三张充血的娇美容颜,伸出手,如宫中验身女官检查入宫宫女一般专注地用各种方法察看她们的身体;不过,检测方法中却多了一项,那就是用真气检查她们体内的气机是否杂有男人的阳气,这才是凌中天最为信任的检测手段,毕竟,谁知道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来修补薄膜,何况,也要考虑因为剧烈体育运动而导致封条破损的情况,冤假错案是要不得地!

  “把衣物穿好!”

  三女虽然很诧异他为何不来个饿虎扑羊,但还是迅速地用布料把身体遮掩起来。一来,乖乖听话没坏处;二来,作为一名处子,从心理上来讲,就算明知道迟早要被对方开苞,但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这个时刻来得越晚越好。会主动积极地迎接这个时刻来临的,只有三种人:一,假货;二,不了解情况的无知女子,所谓无知者无畏;三,下定决心,豁出去了,痛就痛那么一回,又死不了人。

  验明确属完璧之后,凌中天并没有急着进行合蛊的第二阶段,这里目前在他看来还不算稳妥的场所,还是先回南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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