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不算种马?凌中天心中暗忖:按照某些人的看法,虎躯一震,美女上身才叫种马;如此说来,按这些斜视之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似乎可以不算。毕竟自己上的女人虽然多,但大多都是用带有强迫性质的手段来搞定,最后还都在自己的高超技术面前变成了顺奸,称自己为色情狂、强奸……不,通奸比较合适,说是种马似乎还不够人家的资格。凌中天心中冷笑,不过在他看来,只要在主动意愿的情况下,和一名以上的异性有交配行为存在,那就已经迈入了种马的行列,程度不同,不代表本质不同,差别只在于你是小种马、还是大种马、超级种马等等。别以为上女人时谈感情就不叫种马了,外在表现的不同并不能改变其本质,就如感情骗子和强奸犯的本质其实是完全相同的,前者主要伤害的是对方的心灵,而后者则重点伤害对方的肉体,但同样都是不考虑对方的意愿而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优先。总之,只要你上了一名以上的异性,你就没资格来谈纯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辩解都只能说明你虚伪,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才是正道。
“小怜,我对你的服侍很满意,现在该我来奖励你了。”
在冯小怜的细心按摩下,凌中天只觉得浑身舒坦,下身再度腾起欲望,迫不及待地光临她体内。
巨大的鱼儿在溪谷中畅游的同时,窦孀正缓缓醒来,神智基本摆脱了欲望的控制,怒火不可遏制地堵塞在胸中,一双玉掌迅速地击向背对着自己不停耸动的男子身躯。伴随着尤如月的惊呼声,窦孀心中也泛起一丝后悔,但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两人大吃一惊。
窦孀感到自己的真气如同水滴溶入溪水一般,似乎并未对凌中天产生预期的效果,他依然在蹂躏着身下的娇小玉体。正当窦孀困惑着想要再试一次之时,凌中天扭头向她笑道:“你体内现在的的真气乃是由我所赐予,除非你的功力能超过我,否则休想伤害到我。”
还好,还好,虽然之前损耗过多,一时还来不及恢复,但幸亏我早有防备,一点点震荡还不碍事。
凌中天三两下把冯小怜解决,转身把窦孀放倒。可恶的女人,就算不念刚才的香火之情,也该想想这救命之恩。看来你刚才是没有爽够,那我就让你爽得要死,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顺便也补偿一下我的消耗。凌中天看着她那充血的娇颜,搂着她因为强烈刺激而反应剧烈的身体,吮着她的耳垂道:“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吗?你可别忘了,在你那个色鬼老公以及你的儿女等家人的眼中,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女奴,尽情享受我为你所带来的快乐吧。”
凌中天的话语让已经沉迷于肉欲之中的窦孀一震,是呀,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她心中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狂野地主动迎合着凌中天,拼命索取着至高的快乐。
这个该死的淫贼,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这种事真的有那么值得痴迷吗?尤如月在一旁无可奈何地当着观众,努力把心神转往其他方面。等他把师傅救醒,是不是也会象孀妹这样受制于他呢?她心中犹豫着,自己还要不要让他去救师傅,尤其这还会让师傅失去清白;可一想及与自己情同母女的师傅对自己的恩情,她实在无法做到继续让她在黑暗中沉睡。还是先想想有什么两全之策,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让这个淫贼去救了,希望到时师傅能原谅我!尤如月恨恨地咬紧银牙,仇视地盯着棺中的某男。
“啊!”
极度的高潮让窦孀彻底地瘫软在玉棺中,“只要随时能获得这样的快乐,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女人。”
不听话的女人还是拿来做女奴好,免得伤脑筋。凌中天趁胜追击,继续在狭窄的通道内厮杀,坚决要把对方一次性打垮,使其永无翻身之日。
窦孀八爪鱼似地搂紧凌中天,深深地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强烈冲击,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如上云霄,一会如坠九渊,泄得一塌糊涂的窦孀神智开始陷入昏迷之中,丝毫未发现那条巨龙正在她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将她不断泄出的阴精和功力,一点不漏的吸取。
将鲜花的阴元全数采尽,使其身亡是凌中天最为痛恨的行径,行此摧花行径之人如果落在他手里,绝对会痛恨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世间。不可涸泽而渔这个道理他可是牢牢记在心里,这次如果不是为了驯服这匹窦氏野马,他也不会如此狂采,见窦孀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他连忙催动真气,一股阳精从龙口射了出来,紧接着一道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内劲从两人的结合处开始涌入窦孀的体内。
凌中天唤醒窦孀,让她按自己传授的行气路线调息,气行全身,循回反复,她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渐渐恢复了红润。
“我功力大损,是不是你搞的鬼?还有,为什么我现在只能按你传授的功法来修炼,按我原来的功法行功就会气血翻腾?”
发现自己体内的异状,窦孀望着因为欲求不满,又去折腾冯小怜的凌中天幽幽问道。
“你现在不听话,不能让你有过高的功力。不过,你无须担心,只要勤加修炼我传授的功法,与我积极双修,你的功力增长速度绝对快于以前。”
凌中天用手惦惦她胸前的丰腻,“孀奴,要不要主人我再恩赐你?”
窦孀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再受不住折腾,她连忙求饶,带有几分不情愿地接受了‘孀奴’的称呼。她当初与东太平宫为争夺一张北魏皇朝留下的秘图而身受重伤,为了不暴露身份,自然无法向慈航静斋求援,只好迫不得已地向尤如月求助。谁知道伤势过重,以致到今天才侥幸得救,可却已经成了其他人眼中的死人,现在更是有家也不能回。如今,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她也只能选择做救命恩人的女奴,把过去忘掉,开始一个新的人生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四人回到大殿,洗浴、更衣、用膳、话聊自然毕不可少。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们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们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们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棒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们的心里面只有我。这些就是做我的女人的守则,你们要把它刻在你们的灵魂里,天天背诵;早上起来背一遍,用膳之前背一遍,睡觉之前还是要背一遍,要让它变得象你们的呼吸那样自然。”
凌中天庄重地向窦、冯两人下达着指示。
冯小怜现在对凌中天是满意无比,自然连连点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讨他欢心,只要能得到主人的恩宠,小日子自然会很好过。而窦孀则嘀咕道:“我怎么越听越别扭,反正我只是女奴,这些东西就让你的女人去遵守吧。”
“我的女奴也同样是我的女人,要不要我们俩到床上去证明这一点。”
凌中天搂住她,双手在她身上开始活动。
“不用了!”
窦孀惊慌道:“我真的承受不起了,改天吧!在你心里,真的把你的女奴也当做你的女人吗?”
眼中透出几分期待。
“我的女奴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除了我之外,没有谁有权利欺负你。在其他人面前,你同样是我的女人,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得到我的爱宠和关怀,绝不比我的其他女人低一等。但是……”
凌中天眼中的厉光射入她的美眸,“你可一定要听话,否则,我会很生气。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句话你也要牢牢记住!”
窦孀顿时心神巨颤,感到他正如同神诋一般俯视自己,双腿一软,瘫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凌中天温柔地亲吻着她,让她心神安定下来,再把冯小怜也搂在怀中,“你们既然获得了新生,就要学会开始新的生活。把过去忘掉,以后留在东黎宫,如月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很愿意看到你们姐妹几个建立起新的关系,开心地亲热,友好地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