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凌中天所料,佩佩就是香玉山在此地的情妇,同时也是黛青楼的实际负责人。当凌中天从精神和肉体上皆把她们操控后,她们所知道的一切也成为凌中天所知。
离开三女那瘫软的身体,吩咐楼里的其他姑娘去照顾昏死过去的她们,凌中天满意地带着对香家的更进一步了解离开黛青楼。
他闪进僻街陋巷,不一会,田向凌大摇不摆地返回客栈,让邻房的傅君瑜在淫声浪叫的陪伴中渡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君瑜,睡眠不足可是会影响美容的,要不要我背着你,让你补足睡眠?”
在去虎牢的途中,田向凌不断用语言逗弄着傅君瑜。经过一系列准限制级的接触,田向凌与傅君瑜两人之间的关系早无多少距离可言,言谈之间已经大为亲昵。
傅君瑜瞪了凌中天一眼,掩嘴打了个哈欠,跑到傅君婥身边寻求帮助。她满意地伏在自己师姐背上,本只想眯盹一会,谁知道却莫名地进入深度睡眠。当她从甜美的梦乡中醒来后,却发现那香软的移动床垫已经换成了田向凌宽厚结实的虎背。
闻着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傅君瑜忍不住一阵面红心跳;她面带迷醉之色地狠吸了两口,这才重重地捶了田向凌几下,“硬梆梆地,害我睡得一点都不舒服,快放我下来!”
“你可以继续趴在我背上休息,我不累。”
田向凌置若罔闻,双手抬住她的香臀往上耸了耸,依旧背着她前行。
胸、臀与田向凌亲密接触、摩擦所产生的酥麻感觉令傅君瑜感到很舒服,她顿时忘了刚才所说的话,软绵绵地伏在田向凌背上不再出声,反正自己刚才已经被他占够便宜,就再多骑他一会也无所谓。
天郎,你这样和强迫师妹有什么区别,这世上还有女子能抵挡你的销魂手段吗?傅君婥幽怨地望向田向凌,叹了口气,看来师妹很快就要落到他的手里了。
瞥见傅君婥那幽怨的目光,田向凌心中大呼冤枉,天地良心,这次自己的确没使用催情真气,只是傅君瑜已然春心暗动,所以抵抗不住和自己的肉体接触。
傅君瑜则趴在田向凌背上暗暗发愁,明明他的所做所为在自己看来是很无耻的行为,可自己就是对他生不出半点厌恶之心,反而慢慢地与他相处甚欢,连他对自己所做的一些过份举动都不计较。她隐约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情况将会很不妙;苦思半天,她最终做出了痛苦的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绝不与他再发生亲密接触;至于选择离开这个念头,早已经被她有意无意地遗忘。
田向凌让众女在虎牢之外等候,自己变回正身入内去将裴玉娥带出。在实现前诺替裴氏父子解除身上禁制的同时,他还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和杨广面前的红人王世充联系好了,让王世充帮他们在杨广面前多多美言,自己也准备去洛阳为他们活动;至于他们,表面上就听命于隋廷,好好守住虎牢,静待自己的吩咐。由于虎牢被隋廷和瓦岗军夹在中间,自己又有裴氏父子的众多把柄,他此时并不担心他们是否听话,反正他们逃不出自己的掌握。
花言巧语哄得傅君瑜答应为他看管还未驯服的淳于薇后,田向凌安排傅君婥先将沈无双、裴玉娥送至宣城然后再去余杭,自己则带着傅君瑜、淳于薇前往东都洛阳。
途经位于巩县东北已经空废的兴洛仓,田向凌望着洛水中仍然隐约可见的白米,不由摇头暗叹,人祸比天灾更为可怕。
兴洛仓的仓城周围二十余里,共有三千窖,每窖藏粮八千担,总共可容纳粮食二千四百万担,是当时全国最大的粮仓。今年二月,翟让采用李密的建议派精兵七千,一举攻克兴洛仓。瓦岗军占领兴洛仓后,立即开仓放粮,任饥民取食,前来就食者近百万。由于瓦岗军当时还要忙着对付隋军东西两面的夹攻,没有派人管理,让百姓可以随意取之;有人拿不动,便弃之于路,自仓城至郭门米厚数寸,就食者以荆筐淘米,导致洛水两岸十里之间,望之皆如白沙。连取带弃,很快就让这个全国最大的粮仓空空如也,当时是痛快了,可将来呢?现在全国烽火连连,尤其如中原及衮州等地,又有多少百姓能够在这样的战乱中安心种地,粮食减产乃是必然,甚至无粮都有可能,如果再遇上天灾,这饥荒之年定然到来,如无粮仓的存粮接济,不知又将有多少人间惨剧发生。
虽然在中原一带还有黎阳仓、回洛仓、含嘉仓等粮仓,但如果在将来对粮仓的争夺中再发生与兴洛仓相似的情况,等到饥荒发生,又从哪里去找粮呢?看来有必要指示翟让,再攻取黎阳仓后不要再做出这种短视之举。赈济饥民是必要的,可一定要把眼光放远,派人严加管理发放粮食之事,不要再出现如兴洛仓这样的浪费情况;否则,万一发生饥荒,倒霉的还是天下百姓。
“你在看什么?”
傅君瑜见田向凌站在河边发呆,不由好奇地上前询问。
“这里地处丘陵,形势险要,土层又坚硬、干燥,比较适合囤积粮食。由此逆水而上可达东都洛阳,逆黄河而上可达关中,顺水而下可达衮州至东莱,同时还能通过大运河南至江南,北到冀州,有这些水路运输之便,加上位于国都附近,选择此处做为最大的粮仓,的确有着它的道理。等将来天下安定,想必这里还将成为储粮之地。”
田向凌负手立于河边,缓缓言道。
看着此时显得正经无比,颇有指点江山之意的田向凌在那大谈而谈,傅君瑜心中大奇,“你何必关注这些,这可是那些当皇帝、当官的人才需要考虑的,我们可是江湖中人。”
不过,自己感觉此时的他似乎大为顺眼。
“什么是江湖?”
田向凌转头向她微微一笑。
傅君瑜感到很是心慌意乱,连忙把头偏向一边。
“江湖,从小的方面来讲,就是指武林;从大的方面来讲,就是指这天下百姓所生活的民间。天下人关注天下事,这有何不可;何况……”
田向凌神秘地一笑,“君瑜,和人说话时,把头偏向一边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谁和你说话了,我又听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傅君瑜心中对他的好奇心越来越强,本以为他就是个武功高强的淫贼、恶棍,整天只想着搞女人;想不到他还有别的一面,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田向凌目光飘向兴洛仓方向,发现从里面出来的是几名小孩。他好奇地走过去,“你们在这做什么?”
他仔细地看了看,都是小女孩,身上衣物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
这六名小女孩先是有些惊慌,但很快在田向凌的笑容面前安定下来,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女孩大着胆子道:“我,我们在这找吃的。”
另外一名圆脸女孩焦急地拉着她的衣袖道:“姐姐跟我们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觉得这位好看的叔叔是好人,是吧,叔叔?”
先前说话的那名女孩眨着乌黑圆亮的眼睛,期盼地看着田向凌。
“不是,我是恶人;而且,我是哥哥,不是叔叔。”
田向凌微笑着蹲下身,拉住她的小手,“小妹妹,你叫什么?”
“我……”
小女孩被他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姐姐说,遇到坏人就躲得远远的,可又感到自己并不害怕他,应不应该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他呢?她为难地和其他五名小女孩一起看向兴洛仓的大门口。
田向凌也跟着望去,没什么呀?“你们是在等谁?是不是你们口中的姐姐在里面?”
小女孩瞥瞥跟过来的傅君瑜、淳于薇两女,似乎感到更为放心,便点了点头。
不一会,一名少女领着六名女孩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田向凌等人,连忙焦急地赶过来,“你是谁?要做什么?快放手!”
田向凌细看几眼这个女孩头,只见她年约十四、五岁,两道弯柳眉,一双秋水眸子,鼻尖微翘,白玉般的瓜子脸盘;正急得满面通红,娇喘微微,有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再看看她穿的衣物,质料并不普通,田向凌不由更感好奇,“本人田向凌,只是感到好奇才过来看看,没有恶意。你们在这找粮食?粮仓还有米?”
少女仔细地看了看他,渐渐放下心来,“地上洒了那么多,仔细搂搂不就有了。”
在田向凌惹人亲近的笑容面前,少女将大致地情况告诉了他。少女名为张清和,她具体的个人情况就是不肯说,但田向凌从她的言谈举止估计,她的出身并不简单,非富则贵。已经被田向凌鉴定出怀有武功的张清和一直在河南郡地界内转悠,不时将一些孤女收留在身边。不久前,她考虑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多,便选择了位于巩县东、兴洛仓东南的百花谷作为安身之地;当初裴仁基在百花谷驻留了一段时间,撤回虎牢时遗弃下了不少安营立寨之物,正好被她们用来构筑自己的新家。家一安下,这食物问题当然也要解决,离百花谷不算太远的兴洛仓便成了她们的首选,每过一段时间,她们都会集体来这搜刮一番;平日里除了练习张清和所授的武艺,便是考虑从其他途径解决食物问题。
如此看来,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们必然形成一个以张清和为首的组织或者门派,难道这就是张清和收留这些孤女的目的?她话中那些不尽不实之处只能慢慢去了解,现在还是以帮助她们为首要。田向凌瞥了瞥正带着同情之色看着这群女孩的傅君瑜、淳于薇两女,心中暗忖,同病相怜?那这个光荣地任务就交给你们吧,去洛阳我就不带你们同行了。
田向凌主动地接过张清和背着的米袋,随着她们前往百花谷。
“谢谢田大哥。”
张清和的声音极低,有若蚊蚁几不耳闻。
“不用客气,这类粗重活由男子来做比较合适。不过,你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吧。比如说你的家世,我感觉你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
田向凌单刀直入。
“我?”
张清和犹豫了一下,“既然田大哥真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吧。我其实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家父很看重一个人,便把姐姐嫁给了他;几个月前,家姐病亡;结果,家父又想把我嫁给他。我很不愿意,便跑了出来;所以,我很不愿意提家里的事。”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田向凌心中暗叹,“你为什么要收留这些孤女?又为什么要带着她们住在百花谷?”
他毫不掩饰地将疑问连续问出。
“收留她们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现在和她们一样都是孤女,所以有能力帮助她们的话,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至于来百花谷,那则很巧了,在家里时,大家都叫我百花仙子,所以听说这里有个百花谷后,我就专门来这居住了。”
张清和轻描淡写地微笑道:“田大哥,你说是不是很巧。呀!小月,你是不是累了。来,姐姐帮你拿。”
她边说边跑到那名曾经和田向凌说话的小女孩身边。
后面所说的似乎可信,前面的就得打点折扣了。田向凌放弃了刨根问底,他快步走到张清和身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不想说我也就不追问了。不过,你也无须担心什么。我之所以追问这些,是因为我发现你所学的武功应该与我的同门有关。”
张清和惊疑地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顾继续赶路。田向凌突然伸手握住她的纤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股真气输入她体内,她惊骇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地运行起来,而且行气路线和以前还大有不同。
“记住了吗?这才是完整的心法,你勤加修炼之后,将会大有好处。”
田向凌松开她的手,嘴角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
张清和点点头,她发现田向凌传授给她的心法的确要比她原来所学精深,可总是隐约有些难以说清的感觉缭绕在心头,但这些感觉很快就被淹没在她对田向凌的好感中。
晚膳时,田向凌提出让自己身边的两女留下来帮助张清和她们,张清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傅君瑜和淳于薇对此也是没有反对。这让田向凌颇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张清和最起码也会犹豫一下,谁知道却是现在这种情况。
也许自己的猜测并不完全正确。田向凌对这个问题没有继续多想,夜幕降临,他可是还有正事要办。
“主人,今晚就算了,好吗?谷里还有那么多人。”
淳于薇艰难地提起一丝神智,反对着田向凌对她的侵犯。
“她们都睡了,何况,小孩子也不懂什么,你不必当心她们笑话你。”
田向凌的双手轻易地就把她身上的防护完全解除,凶猛地冲入重门禁户肆虐着。今晚一定要把你彻底地肏得服服帖帖,让你以后只想跟随着我,而不是考虑逃跑的问题。
淳于薇似乎下定决心,今晚绝不开口。无论田向凌如何摆弄,她就是牢牢咬紧衣物,绝不发出半点高声呐喊。
“薇薇,叫两声来听听,这样多没干劲。”
田向凌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弄的泄了又泄,可还是听不到败军之将的哀号声,心中大感无趣。
“不,不行,会给小孩子不好的影响的。”
淳于薇勉强喘道,但她很快发现田向凌加快了节奏,连忙又咬紧衣物。
“怕什么,这些事情她们迟早要学习并经历,能够提前得到我们的教导,她们应该感到高兴。”
田向凌见她干脆塞住自己的樱口,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愿意呻吟,心中大为感动,便积极地闷声苦干,不再分神出声。谷中只剩下从她鼻间发出的哼声回荡着。
次日清晨,田向凌发现睡眠不足之人又增加了一名。他问候过傅君瑜后,来到张清和身边,“清和,不要跟她学习这样的坏习惯,会影响你今天的精神的,以后记得要专心睡觉,不要分心偷听,这样才是好孩子。”
“大哥哥,薇姐姐是不是生病了,我叫都叫不起她来。”
就在张清和气得半死的时候,小月跑过来向田向凌问道。
“嗯!她的确是生病了。哥哥今天要走了,你们可要好好照顾她,过一段时间哥哥再来看你们。”
田向凌掐了掐她嫩滑的小脸,小萝莉的手感的确是非同一般。他邪恶地看着张清和微笑,笑得她心中直打突。
傅君瑜出谷相送,目中闪过不舍,“你可要快点回来,否则你的突厥女奴跑了我可不管。”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找你的。到时,我将告诉你一个我的大秘密,目前除了你师姐之外,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哦!”
田向凌凑到她耳边,“何况,她走了不要紧,只要你肯留下来等我就可以了,我一定会很开心。”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傅君瑜如同触电般迅速闪往一边,“淫贼,等你回来我再收拾你!”
她通红着脸逃入谷中。
由巩县向西行,便是洛阳的东大门--偃师,它因周武王在此息偃戎师而得名,其历史地位不亚于洛阳,更是洛阳东面的有力屏障。
凌中天坐在翔阳楼二楼,随便打了打牙祭,正想掏钱付帐,却突然想起,自己的钱袋已经全部贡献给了百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