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将李季兰放倒在铺开的道袍之上,一口含住她胸乳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顿时让她的娇躯为之颤抖,口中也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低吟声。
凌中天的手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在李季兰身上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爬到峰尖,清楚地感觉到隐藏在尖顶下方那处女特有的乳核,让对处女有特殊偏好的凌中天顿时立正。
少女胸前的肉球在凌中天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她柳眉紧皱,纤腰不住扭动,既象是在闪躲又象是难以忍受,下身的方寸之地开始泛滥成灾。
害怕中带着期盼的李季兰正闭目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却感到自己身上一轻,她疑惑地睁开双眼,看向凌中天。
“你先把道袍穿上。”
凌中天邪笑道,“只穿道袍就可以了,肚兜不用。”
小女冠虽然很是困惑,但还是乖乖地按凌中天的话去做;她穿上道袍,还未来得及把衣带系上,又再度被凌中天压倒在巨石上。
“这衣服就是要穿在身上才好看。”
凌中天欣赏了一会道袍之中的小女冠,满意地分开她的双腿。
李季兰身体一僵,口中发出“啊……痛……”
的痛叫声,紧紧地搂住凌中天,秀臀欲动又不敢动。
当脆弱的防护被刺穿后,无论对征服者还是被征服者来说,这场刺膜之战基本上已经可以算作结束了。尚在发育过程的少女要在那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彻底体会到性爱的快感是很困难的,毕竟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特别感受只有少数特别的人才会甘之如饴;而对于有责任感的破处者来说,既要顾忌对方刚破身的痛楚,又要努力让对方获得快感,好消除因初夜所产生的痛苦,避免其因此而对男女交欢之事产生恐惧,其辛苦度绝不在开垦荒地的拓荒者之下。
虽然此时凌中天需要小心翼翼地耕耘,但他却乐在其中,毕竟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大都是印象深刻的,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是耻辱还是幸福,她都会将这人生的唯一牢牢记在心里;所以要从肉体上征服女人的话,最好就从破处开始。
“冶儿,还痛吗?”
凌中天吻去怀中李季兰眼角的泪痕。
“好些了,你呢?”
初历仙境的李季兰感到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凌中天道:“我呀,很难过。”
说着,将李季兰的小手拉了过来。
那火热的触感烧得李季兰的小脸通红,“你……你坏死了……”
她娇嗔着用秀拳敲打凌中天的胸膛。
这一阵羞态使凌中天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柔声道:“帮帮哥哥好吗?”
“怎……怎么帮?人家怕痛!”李季兰迟疑道
“那就要看你的小手的威力喽!”
虽然有明师指导,但李季兰青涩的动作根本无法满足凌中天的需求,两人免不了要进行第二次活塞运动。
过得两三日,凌中天迫不及待地让红拂以需要人长伴身边谈玄论道为由,将李季兰请来成为玉真观驻江南盟会稽办事处代表。反正两处相隔不远,玉真观观主也就痛快地收钱放行。
愉快地享受了数日一龙四凤的日子,凌中天吩咐施、郑、李三女好好跟着红拂练艺习武,强身健体;又郑重交代红拂一定要把洗脑大法好好推广发扬,这才不得不踏上归杭的路途。
红拂虽然感到那些话语有些无耻,但还是严格按照凌中天的交代,每天向童军重复灌输着凌盟主如何英明神武,是天下真主等理念。
江南盟总坛。
“天郎,杨广从洛阳出发,现在已经到了梁郡,正派光禄大夫陈棱为他扫清前往江都的道路。这次他是铁下心要来江都,一路上劝阻的人都被他杀了。”沈落雁道
凌中天叹道:“身为一国之君,却因为害怕而逃离国都,这江山不丢才叫没天理。看来我们这边也要准备了,我明天就去吴郡,将沈法兴解决掉。”
“天郎,如今李子通占海陵,左才相掠淮北,杜伏威屯六合,皆对江都大有威胁;杨广未必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你何必非要现在冒险去刺杀沈法兴,等将来挥军北上,一样可以把他解决。”
“江南一向多士族,就拿吴郡来说,除了沈家之外,尚有陆、张等历史悠久的士族存在,其影响力并不在沈家之下。沈家不过是二十年出了个陈朝皇后,现在又有沈法兴为吴郡郡守,这才稍显声势;只要沈法兴一死,吴郡的各家士族一定会持观望之态,在我们决定北上之前,有一个中立的吴郡隔在我们和江都之间,对我们向西发展很有利。”
凌中天摸摸沈落雁白嫩的脸蛋,接着道:“你不用替我担心,以我现在的身手,能和我单打独斗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我现在是去暗杀。沈法兴也不会想到他一个小小的郡守会有我这样的高手专程去刺杀他,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沈落雁见劝阻无效,只好用心地帮他做准备,凌中天则前往晟府与晟晨会面。
“天郎,我为你引荐一人,他本是我陈朝旧臣,足智多谋,善于用兵,希望能助天郎你一臂之力。”
晟晨简单为凌中天介绍了一下立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任瑰,字玮,庐江郡合肥人,父、叔皆为陈臣。十九岁时,试守任灵溪令,后迁衡州司马,都督王勇将州务皆托于他。陈亡后,任瑰劝王勇据岭外,立陈室后人辅之。王勇不从,以地降隋,任瑰弃官而去。仁寿中,曾经任韩城尉,后被罢免。两年前,返江南游历时被晟家收纳。
两人一番交谈,凌中天对他才学大为欣赏,也顾不上考虑晟晨此举是否别有它意,决定将他安排到军中协助虚行之。
任瑰告退,只留下两人独处,凌中天道:“晨晨,小曦呢?怎么没见到她?”
“她最近一直都在忙,要晚上才会回来。你那么想她的话,就等到晚上吧。”
晟晨话中透出几分酸意。
“我想是想她,只是更怕她来搜刮我。还是晨晨你好呀,一直默默地帮着我,不会想着限制我的自由。”
凌中天嘻嘻一笑,上前将她搂住。
晟晨只觉浑身酥麻,顿时软倒在凌中天怀里,心中又慌又喜,柔声道:“这……这是我应该做的,只希望天郎你不要排斥我。”
“怎么会呢,我以前只是因为敬重你,所以不敢对你太过放肆。想不到反而让你我之间产生隔阂,以后只要你不反对,我都这样对你好吗?”
凌中天对着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晟晨清楚感受到他那膨胀的欲望,心中一阵挣扎,既感到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又想继续坚持两人之间的约定。
凌中天看出她的为难,没有作进一步的动作,只用双目深情地望着她,“我一定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因为那是对我所做所为最大的奖励;在约定完成之前,你不用担心我会怎样;当然,如果你主动要求的话,我一定会乐意效劳的。”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体会着那耳鬓厮磨的感受。
“哎哟!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呀,打搅了你们的恩爱。”
晟曦撅在嘴站在厅门口。
“小曦,原来你是那么想我呀,居然放下手头之事赶回来看我,哥哥真感动。”
凌中天牵着晟晨走向晟曦。
“才不是呢,人家不过是刚好有事回来。”
看着凌中天火热的眼神,晟曦一阵心慌,害怕他这个姐夫对自己这个小姨子做出两人独处时那样的举动,连忙转身想离开,却被凌中天一把搂了回来。
不理晟曦的挣扎,凌中天对晟晨道:“晨晨,我要你们姐妹俩都成为我的女人。”
晟曦闻言顿时放弃挣扎,口中连忙道:“姐姐,别听他乱说,我和他没什么的。”
眼睛瞥向晟晨,心中充满期盼。
晟晨幽幽道:“小曦,你这段时间的反常,姐姐都很清楚,既然你们彼此喜欢,我又怎么会阻拦呢。以后我们姐妹俩可要同心协力,别让这个坏蛋肆意欺负我们。”
凌中天心中一叹,好在晟晨是个聪明的女人,总能很合自己心意地处理事情,不会让局面无法收拾,给自己增添麻烦;可惜只要有利益掺杂其中,两个人之间就无法有纯粹的感情。
得到晟晨这个一家之主的首肯,晟曦自然毫不客气地粘在凌中天身上。三人用过晚膳之后,凌中天这才离开晟府。
回到青丘居,却见院中零乱一片,各类杂物散落满地,凌中天循着吵闹声来到屋中。
原来是董淑妮为了回家之事正在哭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凌中天挥挥手,让其余众女退下,走到身边,轻轻搂住她,柔声道:“怎么啦,和大家呆在一起不好吗?”
董淑妮缓缓抬起头来,那绝美的容颜上星眸凝露,雪腮透晕,宛若梨花带雨,更加惹人怜惜疼爱。
她望着凌中天,抽噎道:“我……我好想我娘……天哥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她这么久没看见我,一定会急坏的。”
凌中天哄道:“我已告诉他们你在这儿了,你娘和你舅舅都很放心。”
董淑妮忙道:“那你带我回去和他们见一面,然后我再回来好吗。天哥哥,淑妮求求你了!”
言语间,两条嫩滑粉臂绕上凌中天的脖子。
凌中天何曾给王世充带过信,只得耐着性子又哄道:“那个色鬼皇帝已经来到江都,如果看到你这样的美人儿,会把你抓去折磨的,所以他们都叫你等皇帝走了再回去?”
董淑妮想了想,迟疑道:“那我们躲着他不就行了。”
凌中天道:“你虽然人在江南,但已经美名远扬,杨广早已经叫你舅舅把你献上,现在你舅舅是用你已经被人掳走的借口来推托,你这一回去不是自动送上门吗。还是你不喜欢我了,想离开我去皇宫当嫔妃。”
董淑妮急道:“不是的,我最喜欢天哥哥了,我才不要当什么皇妃。可我真的好想我娘。”
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凌中天抱紧她,俯首将唇凑到她粉嫩的耳廓旁,低声道:“妮妮,你乖乖地呆在这里,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董淑妮想及他在自己身上施展过的诸多玄妙手段,粉靥立时晕红起来,低下螓首半晌不语。董淑妮不过是一个初识云雨的女孩儿,焉能抵御得住凌中天的销魂手段,早已经被迷得如痴如醉有如上瘾,如果不是凌中天最近未来陪她,这想家的念头又怎么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