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清儿口中,凌中天得知,她由于在阴癸派从未被委予重任,不甘心一辈子活在她师姐婠婠的阴影之下,便主动请缨,提前出来历练,替阴癸派解决财源方面的问题。
此次她本是要去襄阳,以汉水帮龙头--钱独关的小妾的身份来督促钱独关和襄阳郑家。这郑家历代皆为阴癸派服务,而这一代的负责人是郑石如,他在其父死后就接手一切,却始终不肯加入阴癸派,似乎别有异心;而钱独关对阴癸派也不是全心全意,不可不防。
“小妾?这怎么行,我这就去把钱独关给宰了,看他还敢不敢让你给他当小妾。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凌中天气道
“只是名义上做他小妾,而且这也是师傅的意思。实际上他们都是要归我来调遣,我不会让他们碰我的。”
看着凌中天生气的模样,虽然不知真假,但白清儿心里还是甜滋滋。不过,她心中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些小儿女的情态所困扰,自己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这还是不安全,你那么美,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动心,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用下药等手段来对付你。虽然你现在因为御女功的原因而对春药有抵抗力,但难保他们不会有效果超级厉害的药物(起码我就有这样的春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他,先把变成不正常的男人再说。”凌中天恶狠狠地道
“我看是为了你的占有欲吧。”
白清儿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如果男人对女人没有占有欲,那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对方。什么喜欢暗恋的感觉啦,或者什么因为自己是真心喜欢她啦等等这些都是狗屁不通的借口。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除非你能力不够,否则你绝不会放过占有她的机会;如果你有足够能力却又不去占有对方,那只能说明你有问题。”凌中天一本正经道
“这么说,你很喜欢我喽!我看你只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吧。”白清儿不岔道
“不错,我是对你的身体感性趣,但我更喜欢你的人。清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特别,表面上看,你很柔弱,但你骨子里却很倔强,很好胜;可不管你如何坚强,你心里还是想找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吧;但一直以来,在你内心深处,你肯相信并依靠的却只有你自己。如今这一切都将因我而改变,你以后可以尽情地来依附我,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可以将你征服的人;我很强,我将会永远都比你强,我不需要你喜欢上我,你只需要将你的忠心给我,由我来带领着你前行。”
凌中天霸道地在她身上骑策着,宣言道:“我说过,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且将永生永世都是你的主人;你也将永远都是我的女奴。记住‘清奴’这两个字,但你决定向我彻底献上你自己的一切时,它将永远地伴随着你,我期待着叫你‘清奴’的那一天的到来。”
“啊……你……你的确很强……我从未指望过……能修炼成姹女大法……嗯……可你却帮我做到了,在我心里……啊……你比师傅还强……喔……但要我臣服……”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扩散到白清儿的全身,她娇喘呻吟着,语不成声地说道:“这还不够……啊……你……你必须……喔……达到一个条件。”
凌中天缓缓停下攻势,喜道:“什么条件?是不是要我把你肏得惊天地,泣鬼神呀。”
“身为圣门弟子,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一统圣门,成为名副其实的圣帝,我就永远都是你的清奴。”
白清儿轻喘道,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让她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身体。
“一统魔门?这个目标对我而言,莫免有些小了;而且我对这兴趣也不大,换一个行不行。”
凌中天嬉笑着,继续挑逗、折磨白清儿,就是不满足她。
“不行!一定要统一圣门,不然我绝不答应!”白清儿斩钉截铁道
凌中天无奈道:“为什么你非要我统一魔门不可,难道这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就象我不明白你身为圣帝,却为何一定要自称邪帝;身为圣门中人,却要称圣门为魔门一样;你也不会明白我心中所坚持的某些东西。从我加入阴癸派那天起,不管我如何努力,在师傅心里她都是最好的。我好不甘心,我一定要超越她。”
白清儿注视着凌中天,幽幽道:“有你的存在,一统圣门这个师傅奋斗了很久的目标就无法由我亲手去实现,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推动你去实现它吧。我要让师傅知道,圣门是因为我白清儿才完成一统的,而不是因为那个被她寄予厚望的婠婠。”
“婠婠?你师姐她修炼的是天魔大法吗?”
凌中天望着一脸执着的白清儿,心中暗叹:为何女人总是会因为某些莫名的东西而变得很狂热啊。
“嗯,师姐的确是武学上的天才,她十六岁就练成了十七重的天魔大法,比师傅当初还提前了四年;可要振兴圣门,并不是光凭武功就能办到的。而且门内的长老也说过,我的资质并不比她差,如果也修炼的话,未必会不如她;可师傅却让我修炼姹女心法,最近我感到实在很难再有进步时,才从闻师叔那得知,这姹女心法早已经失传很久,我阴癸派和灭情道曾经试图合作,将之重现,却因为双方都有所保留,最终只弄出个不完整的心法出来。”
白清儿感激地看了凌中天一眼,“我对此本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便想在其他方面胜过婠婠师姐,谁知道会在你的帮助将之练成。”
“这姹女大法其实并未失传,在我邪极宗其实还有它的功法原本。此功法单就媚功方面来说,只能算中乘,而我邪极宗的历代邪帝对这采阳补阴功夫自然不会留意,所以连我都未去翻上一翻。好在我的道心种魔大法深得《天魔策》的神髓,称得上魔门众功法的精神之源,因此能将你功法的缺陷加以弥补。”凌中天感叹道
白清儿讶道:“你已经练成了圣门中无人练成过的道心种魔大法?难怪刚才行功时,我会任你随意摆布,但心中却又会对你充满了信任。听师傅说,此功法能克制所有源出《天魔策》的武功,所以圣门中人才会把圣极宗历代宗主尊称为圣帝,可惜听说此功法只有男子才能修炼。”
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还夹杂着一丝自豪。
“天魔大法还不是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不知道由《天魔策》最主要部分的‘天魔秘’所发展出来的此功法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凌中天心中一动,涎脸道:“清儿!”
这一声中的媚意,让白清儿浑身寒毛直竖,“有……有什么事吗?”
“不如你帮我把你师姐……嘿嘿!这样她就练不到第十八重了,永远都只能在你面前矮一截。”
凌中天此时的表情要有多淫就有多淫。
白清儿气道:“我看你应该叫淫帝!”
又正色道:“虽然我很想胜过师姐,但这是因为我把师傅当做我娘一样,而做女儿的又怎么会不希望娘亲最疼爱的是自己。我不会帮你对付师姐的,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反而去帮她练功呢?”
双手开始推凌中天,要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凌中天把她双手按往两边,死死压住她,道:“好了!我不帮你师姐,只帮你,这可以了吧。”
(不让我肏你师姐,那我就肏你)白清儿嫩面绯红,呼吸急促,洁白的肉体全面遭受着凌中天的淫邪进犯,口中发出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
凌中天缓缓动着,“清儿,难道你不觉得统一后的魔门就不再是魔门了吗?”
“嗯哼……怎……怎么会……会呢……”
白清儿喘息着勉强挤出几个字。
“魔门最初建立的基础就是‘兼容并蓄’的宗旨,如果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背离了魔门建立的初衷。”
凌中天心中感触万千。
“可……可不统一……怎……嗯……怎么对抗……喔……”
白清儿此时心中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如果魔门变得象玄门那样党同伐异,只准有一种思想存在,对于不同的信仰就坚决伐除,那魔门和玄门在本质上还有什么区别。就算消灭了玄门,也不过是又形成新的道统之争。每个人的思想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想强迫对方接受你的思想,那争斗将永不平息。”
凌中天难得遇上可以谈心的同道,难免有些唠叨,却浑然忘了对方此时的思考能力正逐渐丧失中。
“喔……我……啊……不……明白……喔……我要……”
白清儿心中一片茫然,肉体传来的感觉和难明的问题纠缠在一起,扰得她的思维混乱不勘。
听着白清儿此时的娇声淫叫,凌中天知道该收声了,她就如同一个追寻着莫名目标却又不知道为何要追寻的孩童一般固执,就算平时她也不会明白,何况此时她脑中只剩下了欲念。
就在白清儿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的时候,凌中天一句话又让她精神起来。
“清儿,我答应你,将魔门一统。”
凌中天淡淡道,心中暗叹一声。(虽然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屈服于我,但就是舍不得那样对你,就让我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吧,也算是个消遣。
“真的?那太好了!”
白清儿顿时变得热情如火,双手紧抱凌中天的颈项,积极地向他求欢。
凌中天看着白清儿的骚媚浪态,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泄情欲。因两人辛勤工作而产生的各种液体,湿透了床单,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白清儿性福地晕厥在凌中天怀里,肌肤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娇嫩的胴体仍然和凌中天紧密结合着。凌中天缓缓抽离,轻柔地吻着她,双手在那柔软的肉体上尽情揉捏爱抚,帮她进入深度睡眠。
桃花村。
一条黑影正在村中轻飘飘地游荡着,来到一间屋前停下,使劲闻了闻,“今天问的地址没出错,就是这里。莫愁妹妹,哥哥等不及明天了,就今晚吧。”
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迷烟吹入屋中。
估计已经发挥药效,凌中天便隔门将门闩吸起放在地上,先到她父母房中再加上一道保险,然后摸入莫愁女的房间。
房间虽然漆黑一片,但在夜视能力下依然清楚无比。掀起被褥,显露出半裸的玉体,将玲珑玉乳遮掩起来的肚兜是粉红色的,想必她此时的美梦同样是这个颜色。一只纤手正放在肚兜内的胸部上,而另一只纤手则放在胯间严重妨碍着凌中天的视线;这两样确凿的罪证将少女在迷烟发挥效果前干的勾当表露得清清楚楚。
凌中天拿起她纤巧的莲足细细把玩,善舞之人的确都有美腿,凌中天一边赞赏着,一边顺着修长均匀的玉腿向上摸去。将沾有露珠的纤手温柔地拉开放在一旁,满意地点点头,她还是很小心地,未将凌中天的爱好剥夺。
取下肚兜,凌中天突生感慨:对于只重肉欲,喜欢直捣黄龙的人来说,这只有肚兜的时代就是方便。亵裤的出现虽然增加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情趣,但同时也为男人的行动增加了麻烦;原本掀起衣裙就可以开始的事,却需要多破除一道防护,难怪那些将‘淫艺’研究到极点的倭人会那么喜欢‘不穿内裤’。不过,那些花样百出,称之为布条、布绳更合适的情趣内裤还是让人很有性趣的,也许可以考虑仿制一下。
凌中天淫笑着,在脑中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将来穿上那些从异世人记忆中仿制而来的花样亵裤是何等诱人;同时用双手取代莫愁女的纤手原来所放的位置,更为纯熟地慰藉着她,用道魔气迅速地激起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处于迷梦中的少女,正在梦中和情郎卿卿我我,却怎么也想不出男方该如何继续下去,只模模糊糊地梦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突然,下身的痛感让她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却只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伏在自己身上,脑中一片茫然地她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又陷入昏迷之中。
凌中天将代表贞节的薄膜刺穿,舒爽的感觉游遍全身,俯首吻着粉面上的泪湿,开始在莫愁女身上尽情驰骋。听着莫愁女昏迷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心理上的享受远胜肉体上的占有。更为润滑的通道让凌中天更加畅通无阻,也大大减少莫愁女所感受到的痛苦;苦尽甘来,她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啼声,淫荡的交媾声使屋内充满了情欲气氛。
每次替处子破身,凌中天都是她爽我难爽,这次也不例外。他不情愿地从已经无力承欢的莫愁女身上爬起,恋恋不舍地在少女身上好一顿摩挲;接着,将垫在对方身下的肚兜抽出,用它拭去两人身上的秽迹,然后将沾有落红和污物的肚兜折放在少女身边,把早已经写好字的便笺摆在肚兜上;盖好被褥,满意地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