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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翔阳恨声道:“你为什么要花这番手脚对付我?”
“第一,这淫贼我向来是见一个杀一个,免得跟我抢女人;第二,我想拿你试试药,顺便也可以省我一番手脚。”
凌中天扭头看了看旁边那具白花花的肉体。
“你……”
安翔阳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不耐烦的凌中天又把下巴卸掉。
“不想说遗言就算了。看在大家也算同行的份上,我就让你听场春宫吧。别怪我小气,我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表演的兴趣,给你听也是看你可怜。”
凌中天把他拖了背对着这边,顺手将刀插下,把他的一只手钉在了地上,然后向少女走去。
“你为什么不用具有两重效果的药物呢,害我还要麻烦一次。”
凌中天边说边仔细地端详起他的战利品来:如云似瀑的秀发、清秀脱俗的面容、苗条修长的身段显得鲜嫩而柔软、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衬托着两点夺目的鲜红,这一切都激起他高亢的色欲。
凌中天蹲下身子,费尽心思地为她喂下从安翔阳身上找来的春药,然后趴到少女身上,含着少女挺拔高耸的雪峰上的鲜红吮吸着,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少女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在挑逗以及春药的双重作用下,少女身体终于被唤醒,虽然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但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紧闭的玉门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凌中天直起腰,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少女的处子之身,凌中天兴奋起来,他双手扳住少女雪亮的大腿,然后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闯入少女视若珍宝的禁地。
破处时剧烈的撕裂痛感让少女稍微清醒过来,但很快就迷失在药物的效力中。随着凌中天那无情而又有节律的动作,少女的身体被不停地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美丽的身体向着凌中天完全开放,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起他。在痛楚和愉悦中,无意识地叫着,感官的本能刺激让她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发出一声长鸣,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了,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少女缓缓醒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让她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由得痛哭失声起来,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泄而出。
“别哭了,美人儿,那个采花贼已经被我抓住……”
凌中天紧紧搂住少女,真诚地向少女讲述着自己如何发现安翔阳对她不轨,然后见义勇为地将她救下,并为了解除她所中的春药,不得不向她献出清白之躯,“在药物的作用下,你是那么狂野,好在我身体结实,经得住你的折腾。”
凌中天颇有几分幽怨地道。
在凌中天深情而又无害的目光注视下,少女最终选择了相信面前这位占有了自己身子的英俊男子。至于已经奄奄一息的安翔阳,则成了少女发泄怒火的对象。
把安翔阳的尸体拖远,凌中天取出从安翔阳身上收到的‘化尸粉’倒在他的伤口上,看着他的尸体很快便成一滩黄水,凌中天一边盖土,一边自语道:“好霸道的药物,做采花贼还在身上带这种毁尸灭迹的好帮手,真是太没道德了。这种东西最适合由我这样的恶人来做它的主人,有时间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原处,少女正看着她已经变得污秽不勘的衣物发愁。凌中天将自己的外衫为她套上,抱着她向客栈走去。
两人边走边谈,互报身份。少女名叫朱玉雅,乃是位于零陵郡湘源县黄华山的黄华派派主姬如玉的师妹。黄华山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林中大放异彩。黄华派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然。
女徒自幼上黄华派习艺,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轻易下山。黄华派中没有男子,众女徒平日不思男欢女爱,功力易于精纯,而黄华派武功也确实不凡。姬如玉以双十年纪,曾经连胜几名在南疆享誉多年的武林前辈,名动江湖,加上她容貌出众,美名更胜威名,名号在南疆一带广为人知;也使得黄华派继续保持着在南疆武林的重要地位。
朱玉雅年方十七,很得姬如玉喜爱,不久前在她死磨硬泡之下,才让姬如玉同意她下山。临下山前,姬如玉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小心淫贼,可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脱。
凌中天在了解到黄华派的情况后,尤其是从朱玉雅口中得知姬如玉的容貌更胜于她后,便改变了将她带回余杭的主意。
阳光从长兴客栈那昏暗的房间所仅有的一扇窗射进来,照在趴跪在地上的朱玉雅那不住扭动的雪白臀部上。她全身赤裸,酥胸随着臀部的摆动,掀起阵阵波浪,她正积极地用自己的口舌向凌中天取悦着。
凌中天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她的技术已经不逊色于翠碧楼里的任何一个姑娘。仅仅三天,就能把一个天真少女调教成这样,凌中天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也对自己没看错她的天赋而高兴。
凌中天将朱玉雅翻转过来,压了上去,她如释重负的欢叹一声,开始配合着扭动腰肢。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淫靡的气氛。
经过这三天疯狂的交欢,朱玉雅已经深深迷恋上与凌中天交媾的感觉,对他的各种要求都与积极响应。那骚媚的神情已经表明了她肉体的臣服,那丰满多汁的肉体宣告着凌中天对她的初步调教已经可以结束。
在结束了对肉体的开发后,凌中天准备将朱玉雅带到彭城去,换一个更合适的地方让她的灵魂也堕落在自己的胯下。
来到彭城,让任媚媚为自己准备了间隔音的暗室,凌中天开始对她们进行连续不停的奸淫和调教。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要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绝不愿意让人知道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只要你能让她保住脸面,她就能自欺欺人地接受你所给的任何借口,心安理得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在你面前作出各种淫贱的反应。
她们一面任由凌中天将她们变成唯他之命是从,懂得如何取悦他的性奴;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她们对凌中天的爱。为了爱,她们无怨无悔,甘当性奴。
当凌中天确认朱玉雅已经符合自己的要求后,便准备让她返回黄华派,等待着发挥作用的那一天。
告别对他依依不舍地两女,凌中天取道钟离,准备先去小峡谷看看,然后再返回余杭。
钟离地处淮水中游,西南有凤凰山,古为淮夷之地,春秋时筑钟离城,隋文帝开皇二年,因钟离地枕豪水,钟离郡改称豪州。大业三年,改豪州为钟离郡。
凌中天正在城中饭馆据案大嚼,忽然听闻旁边有人向他道:“贫道成玄英,不知阁下是否能让我为你看一看相。”
不简单,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摸到我身边,是杀手的话,我不就死定了。凌中天转头望过去,只见一名中年道人站在自己身边。
“成道长,要看可以,我可没钱给哦。”凌中天淡淡道
成玄英微微一笑,坐在凌中天对面,伸手就要去拉凌中天的手。凌中天连忙缩手,“我不习惯给男人拉手,就这样看吧。”
成玄英也不以为怪,仔细地观察起他的面相和摊开的手掌。
“奇怪,从你的面相来看,乃是仁义富贵之相,一生与桃花相伴;而从你的手相来看,又是枭雄霸王之命,一生与血火为伍,杀孽重重。最令我奇怪的就是你的命理到了十三岁之后就变得混沌不明,难以推算,如此奇怪的命理相格我尚是首次见到,实在与世间常人大有区别。”
“我当然不是普通人,看在你最后几句话有些正确的份上,我就给点相金吧。”
凌中天正要将钱取出,却被成玄英阻止,“不用了,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阁下答应。”
凌中天点点头,“请说,我看能不能办到。”
成玄英将站在门口的两名女孩叫了进来,两女虽然不是绝色,但也姿色不俗,其中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瘦弱女孩,容貌端庄,一看就知是意志坚定之人;另一名女孩则是十一、二岁的年纪,长得雅慧可人,比大一点的那名女孩美上一筹。
成玄英为凌中天介绍了一下,两女都是他的弟子,大的那名叫淳于缇萦,齐郡人,父母是成玄英旧识,她自幼就跟随成玄英学艺;另一名叫刘翠翠,淮安郡人,家住淮河岸边,不就前被流寇杀其父母之后掳走,正好被成玄英救下收之为徒。
“贫道一向四处奔波,带着她们真的是很不方便,我看她们和你也有缘,不如就由你来收留她们吧,希望小兄弟你能答应。”
有没有缘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不过,人家那么有诚意的送人给我,拒绝的话就不太好了,凌中天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替自己又收下了两名使唤丫头。
师徒三人依依惜别,凌中天在旁插道:“成道长准备去何处云游呀?”
“我本来是听闻道门奇书《长生诀》在江都出现的消息,准备来看一下,现在突然感到前途凶险,所以我准备前往中原。”
长生诀?凌中天微笑道:“那我们就和道长就此别过了,希望将来有缘再见。”
成玄英犹豫了一下,道:“我有一事相告,十三年前,我在北方为一李姓阀门之子看过相,发现他有龙主之相,如今他的命星已经开始放出光芒,只是这天象已经逐渐混乱,将来如何实在还是未知,还望小兄弟你自己把握。”
两人拱手相别,凌中天带着两女出城向南行去。在他身后,成玄英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以他命相来看,似乎并非完全是这世间之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缇萦,别怪师傅把你送人,这天象已乱,人相难断呀;我糊口的技艺又少了一门,再让你跟着我,只会让你受苦;跟着他虽然会一生风浪不息,但起码可以享受富贵,这样一来,我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了。”
成玄英转身向东北方向行去,“我还是回陕州去看看吧,希望祖上留下的地还在,先在老家种几年地再说,等缇萦发达了,我再去找她混口饭吃。”
幽谷。
凌中天激动地望着分别了一年有余的明月母女俩,如果不是尚秀芳用警惕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真想把明月紧紧抱在怀里爱怜一番。现在的她,气色好了很多,让整个人显得又漂亮了少许。
明月见到这名曾经向她大胆示爱的少年郎,心情激荡不已;只是她看得出自己的女儿对凌中天似乎也有别样情感,心中百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进石屋尽述别后衷情,盘桓半日之后,凌中天恋恋不舍地向她们告辞,准备去江都打探四大奇书之一《长生诀》的消息。为了行动方便,淳于缇萦等两女就被留下跟随着明月。
江都郡,南门。
一名儒生正神色匆匆地向南门赶去,浑然不觉身后有人正远远的跟着他。跟踪者正是凌中天。
儒生见南门有士兵盘查,慌忙转身回走,却与一衣衫褴褛的少年撞在一起,腰间之物就这样落入他人之手而不自知。
得手后的少年和同伴迅速从现场离开,躲入偏僻小巷准备查看战利品,谁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人只觉脖颈处剧痛,眼前一黑,顿时昏倒。来人仔细查看他们所盗之物后,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居然是《长生诀》”
凌中天将书收好,向东门赶去,虽然城门都被封闭起来进行盘查,不过知道东门有条暗渠的他还是由此潜逃出城,很快消失在茫茫荒野深处。
重山叠峦之中,一个幽静的小山谷内,凌中天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长生诀》根据他所了解的情况以及对自己手中的《长生诀》的研究来看,《长生诀》的真面目极有可能是道家的修仙之术。
《长生诀》全书七千四百多种字形,前人译出的虽然有三千多种字形,但其正确度是个大问题,那些所谓的注解还是不理为妙,那七幅原图才是自己研究的重点。
七幅图上的人像各具形态,首图起始于右手劳宫穴,然后分为七色路线,最后归结于左手劳宫穴,各路线所行路径及穴脉皆异于常规武学;次图则起于会阴,最后还是重归会阴;其余五图则以此类推,分别是左足涌泉至右足涌泉、中脘、左手劳宫穴至右手劳宫穴、百会、右足涌泉至左足涌泉。
凌中天将七幅图上的行气路线按顺序练了一遍,虽然经脉在行气时有所感觉,但七幅图却是各自独立,无法连贯。凌中天暗暗想道:“难道说只能选择其中一图来练?那也太逊了!我的目标是天下美女,若无绝世神功相配,怎么去实现。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远超他人,七图同练!”
凌中天的肉体固然强悍得惊人,但其精神力更是离谱,普通人最多只能集中精神修练一图,而他经过几次尝试后,居然真的成功做到七图同练。
初始时极为微弱的“长生诀”气各按其路线运行,并逐渐壮大,充满经脉后,就开始吸收那些散布体内的天地元气加以融合,并于檀中处的中丹田汇聚成团。
入定数日后,凌中天版本的“长生诀”气终于初成,原本应为四十九股的真气合为一股,仔细观察后,还会发现这股真气是由七股性质各异的真气所组成,每一股都自成一体,但却相处无间,和谐地构成一个整体。
其实如果不是他拥有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又如果不是他体内有天地元气作基础,根本就无法侥幸练成。而且由于凌中天在行功时无相对应的诀法配合,他所练成的《长生诀》只能算是异类版的《长生诀》与原书所载并不相同,实在是在他特异体质作用下所达成的特异之术,非他人所能仿效。
凌中天从地上站起,默默感受周围那突然间焕然一新的世界。接着,他惊喜的发现属于自己的记忆终于完全恢复,同时还有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出现,一时之间也难以明白其原因。而数年前因体内天地元气的干扰而不能正常运用的真气现在也恢复正常;他以前虽无内家真气可用,但仍能击败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如今长生诀气初成,总体战力已绝对步入江湖超一流高手之列,终于可以放手大干一场,将以前的构想一一实现。
这天下是所有人的舞台,每个人都想当主角,可真正的主角却永远只有一个!辛苦拼搏固然值得赞扬,但那太累;我还是选择轻松的唾手可得吧!当然,将危险掐杀在萌芽状态的劳累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能让自己以后轻松,这还是值得的。但只要把那些威胁到自己主角利益的角色统统解决掉,那自己就可以在天下间为所欲为!
想及此,凌中天不由得仰天长啸,“天下的美女们,洗干净身子,等着我来宠幸吧!我一定要渡过一个奸天地、骑鬼神的荒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