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谨慎地向目的地接近,偷目望去,只见有三名显得有些狼狈的壮汉正围坐在两名被捆住的少女四周交谈着,两名少女正昏迷着依偎在一起……
借助周围障碍物的掩护,凌中天慢慢向他们靠近,耳中传来他们的交谈声,只听匪徒乙道:“就怎么决定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那怎么对常飞说?”匪徒丙犹豫道
“那小子说不定早带着那女的跑了,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就算他来了又怎么样,那女的正好交给对方,如果他把那女的开了,交不了货是他的事。为了弄这两个女人,我们其他弟兄都死了,居然叫我们向这么扎手的目标下手,也该补偿我们一下,而且上了这两个也正好为死在她们护卫手里兄弟报仇,他们的鬼魂也会感谢我们的。”匪徒甲呵斥道
“可那些护卫也死光……”
匪徒丙的嘀咕声在甲、乙的瞪视下慢慢低了下去。
接着,匪徒丙右手出的夹子被两把肉锤给砸弯了,只好悻悻地到一边去准备。“你小子刚才还反对,现在不能替她们开苞又那么急,真是假呀。不过你可以上她们两个也算是补偿,我也很想两个都上的。”匪徒甲淫笑道
“那我们两换吧。”匪徒丙急切道
“少来,能将这么美的女子开苞可是很难得的,你小子就等着吃我们剩下的吧。”
又转头对乙道:“快,把春药在水里放好,好替我们助助兴。”
在乙把药溶在水袋里后,甲将两女解缚开,把她们弄醒;而这时,嘴里嘀咕着的丙走远到一边去方便,却很不幸地来到了凌中天藏身处的旁边。
凌中天迅速窜到他身后,双手抓住他的头,差点就扭了朝向自己。松开双手,迅速拿过匪徒丙的匕首和单刀,转身向另外两人冲去。
甲将两人弄醒后站起,而乙正准备蹲下把水袋递给两女,却突然发现两女看着他背后露出本能的异样,连忙将刀取在手里,准备转身。
而甲早已经先他而随意地转身,却发现有陌生人奔过来,不远处还躺着丙,在拔刀的同时,习惯地张开口要喝问来人。眼中却只见一阵寒光闪过,他便带着口中多出的那把匕首向后倒下。
乙心胆惧裂,硬着头皮,做出拼命的架势挥刀猛砍向凌中天。眼前一花,人已经从他视线消失,随后拿刀的右手手腕传来剧痛,接着颈部一凉,意识所残留的最后一幕就是他的断手正拿着刀飞离他的手臂。眼前一黑,只有耳边传来“嗤嗤”地喷洒声……
凌中天在刀砍进对方脖子大半的同时,弃刀退后,以免被其影响见美女时的形象。转头望向两女,却发现她们俩又晕了过去。凌中天将洒了大半的水袋捡起,闻了闻,又从乙身上将药找出,不屑道:“果然是不入流的小贼,身上也找不出什么极品春药。”
掂了掂手中的药,“这药效果虽然很强,但对处子来说也太过了,疯狂之后的结果就是给她们带来太大的伤害,稀释一下应该能降低效果吧。”
让两女的面容清楚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里头不由暗赞一声,“想不到今天除了文慧外,还能见到如此娇嫩的一对姐妹,这蜀地的名花也不少呀。”
虽然两人单独就容貌而论是还稍逊费文慧一筹,但如此相似地一对姐妹花摆在一起所能产生的效果不仅仅是多了一人。
凌中天欲火大炽,另外找到一个水袋,将有春药的水袋兑满,然后塞好摇匀,“与其让她们只知道在被激发的本能驱使下去疯狂地索取,还不如让她们有些清醒,好将第一次的疼痛深深体会,随着开苞时的那独特记忆被她们刻在心里的同时,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也将被以特别的方式牢牢记住。所以对每一个男人来说,由于‘花冠’这一特殊存在,处子情结还是有其存在意义的。”
两女在凌中天温柔地抚摸下醒了过来,凌中天将水袋很自然地递给她们,柔声道:“喝口水压压惊,你们已经安全了。”
两女今天看足了鲜血四溅、死尸处处的场面,又一直水米未进;早已身心困乏,饥渴难当,虽然在目前的场面中实在难有食欲,但对水反而更加渴求,本能地接过水袋,再顾不上良好家教养成的淑女形象而忘形地痛饮起来。
通过和两女的亲切交谈,凌中天了解到这对姐妹姓徐,姐姐叫徐美贤,妹妹叫徐美淑。她们的是成都人,父亲徐耕是眉山郡郡守。她们俩这次是趁回成都看望祖父期间来都江堰游玩,想不到遇上这样刺激过头的事情。
这样的官家小姐本就难得一见,而自己在巴蜀也不会呆太久,如果就这样把她们送回去,等自己够资格来向她们父亲要人时,估计她们和别人的儿女都可以买酱油了。绝不能让这样的悲惨情景出现,凌中天更加坚定今夜花开两朵的决心。
凌中天故意不急着带两女离开,只草草掩盖了一下那三人的尸体,翻出干粮,递给两女。
两女只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就拼命喝水。而周围黑黑的,以及凌中天故意不收拾干净的现场更令两女心中恐惧无比,加上寒冷的驱使,使得她们本能地将身体向凌中天靠拢。
对凌中天大有好感的两女没有拒绝他将两人搂入怀中依偎取暖的举动。温暖的怀抱以及她们身体慢慢涌出的原始欲望都使两女不由自主地想把自己和凌中天贴得更近,更紧……
凌中天见自己小心设计的一切在慢慢发挥作用,双手也柔缓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今天的目标是让两女反过来把自己推倒,这样才好开始下一步的拐带计划。
凌中天并不想把两女留在巴蜀,如果她们的父亲强迫她们嫁人,自己未必能及时出现,自己可不想看见她们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满地跑的场面。
两女眼神迷离地望着凌中天,两双纤手在凌中天身上探索着。身子越来越热的两女被烧得神昏智迷,在凌中天的协助下将身上衣物三振出局。略带凉意的微风根本无法吹熄两女身心燃起的熊熊欲火,她们开始撕扯起凌中天的衣物来。
凌中天从善如流地响应她们的举动,三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两女将凌中天扑倒,紧贴着凌中天的身体不住摩挲着,但毫无经验的两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正确地进行下去,只好向她们的生活导师求助。
在凌中天的细心引导下,徐美贤拿出大姐风范,翻身而上。剧痛令她暂时恢复了思考能力,虽然她们对凌中天很有好感,但自己现在的举动比自荐枕席还过火,一直养在深闺的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姐妹俩为什么会那么主动,只好将之归结于自己姐妹俩太喜欢凌中天了,所以才会如此。为自己找到理由的徐美贤放心地骑乘起来,在半清醒半欲迷中开始为成为一个好骑手而努力。
但要成为一个好骑手,不是一时之功可以达成的。在凌中天的帮助下,她很快就为妹妹让出了救火位。
徐美淑也许是因为名字里带了个‘淑’字,显得有些放不开手脚,不过在她有着‘贤’名的姐姐的帮助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两女丢掉平时被父母严格要求的矜持,尽情地释放着青春激情;凌中天仰躺着默默承受,一面观察一面想,“可惜不是比目鱼吻,也许孪生姐妹都是的机会大一些吧。可惜呀!不然这鱼接鳞就更贴切了。鱼儿真的是这样吗?说不定素女在忽悠黄帝呢?”
带着疑问,他的双手也开始就位,发挥出更好的效果,“也许我应该去找鱼来观察一下,眼见为实呀……”
树林中又恢复了平静,凌中天抚摩着两女温软的肌肤,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得出一个结论:“也许‘贤’和‘淑’只是她们父亲的期望吧,这贤不贤良还不清楚,但从刚才来看,这淑是不算合格地。”
“天郎,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了,你准备怎么……”
徐美贤趴在凌中天身上期待地问道。
“当然是把你们带回家藏起来喽!你们愿意吗?”
凌中天吻了吻徐美淑,弯腿勾压住仍然和自己紧密相连地徐美贤的双腿,顶动了几下。
“啊……别这样,我们先说完吧……”
徐美贤娇喘道:“人家当然愿意了,只是家父已经为我们定了同一桩亲事,我怕家父不会答应的。”
“同一个人?对方是谁,居然那么有福气。”
凌中天不甘心地揉捏着姐妹俩胸前的绵软。
“他是……清化郡……永穆县令……王建……”
徐美贤已然情动,媚眼如丝地大喘气道。
“王建?听说他不是个好鸟呀。”
其实凌中天哪知道王建是何许人也,不过,敢和自己抢女人就要坚决打倒。尤其看徐氏姐妹俩的神色,对他显然没什么好感,这样说绝对不会出错。
“是呀,家父和他的养父有旧,被他所蒙蔽才定下亲事,后来才发现他的真面目,所以迟迟没把我和姐姐嫁过去。”
徐美淑见自己的姐姐显然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便接过了话头。
“那你们跟我走吧,都以后再回来。”
“好……啊……”
徐美贤不迭地点头道,不过凌中天怀疑她这只是无意识地本能反应。
“可我们这样不就成了私奔……”徐美淑犹豫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我显然无法得到令尊的认同,等将来我有了足够的权势,我会带你们回来的。”
徐美贤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劝解道:“美淑,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脾气,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回去的话,下场会很惨的。我们还是和天郎走吧,他会对我们好的。”
“可……”
徐美淑望了望凌中天,低头为难着。
凌中天把徐美淑的手拉起放在自己心口,柔声道:“我对你们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会永远照顾你们的,请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徐美淑感受着手掌处传来的温暖舒适,回味着刚才那令自己神魂飘升的感觉,看了看正痴迷地搂着凌中天的徐美贤,显然她此时是不会拒绝凌中天提出的任何要求的,自己也要赌上自己的将来吗?也罢,反正都这样了,就和姐姐作伴吧。她点了点头,依偎在凌中天身边柔声道:“天郎,我们以后只有你了。”
凌中天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可供人追踪的痕迹,便带着被他改扮成两个男人的徐氏姐妹离去。在姐妹俩忍受着那两件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物传出的不舒服感觉的同时,凌中天正想着:“我们要用包容地眼光看待一切事物,这春药也是不能全盘否定的嘛。我怎么说也学过医术,那壮阳药我是不需要的,可那春药、迷药之类的,还是找时间研究点出来,有备无患嘛。”
回到下榻的宅院,范采琪正在院子里转圈,一见凌中天就高兴地迎了上来,嗔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让人急死了。”
又望向带着面具的徐氏姐妹俩,“他们是?”
“我的朋友,他们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们去休息,一会再聊吧。”
鲁妙子给凌中天的面具的卖像都不佳,范采琪自然不会对这两人‘臭男人’感兴趣,不情愿地放凌中天离开。
等凌中天把一切忙完,范大小姐早就在院子里等得不耐烦了,正拿着脚下的花花草草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