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魔无忌讳,美色吾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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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拂道:“你认为谁够资格呢?”

  凌中天双手在红拂身上活动着,微笑道:“现在够实力威胁隋廷统治的,自然是那些握有大权的高官以及各地的高门大阀。现如今这义军反隋大多是为了有条活路;而那些重臣、门阀若有动作,则是为获取更大的利益,乃至取隋而代之。现在朝中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已经暗潮涌动,他们只是在等待合适之机而已;待隋气数将尽之时,这些高官门阀就会顺势而起,于这乱世中各取所需。

  当今天下最有资格问鼎天下的当属那四大门阀,其世代所累积的实力非其他势力所能及,这天下将来的走向很大程度上将为它们所影响。

  四大门阀中,以宋阀实力最为雄厚,宋阀割据岭南多年,杨坚当年统一天下时,也不得不以安抚手段招之为臣,这世上无人敢轻视宋阀的实力;不过宋阀阀主‘天刀’宋缺三十多年前正当风华正茂之时都未出山与杨坚争天下,现如今想必更不会有争雄之心;而且岭南位置过偏,对其出兵争天下影响不小,具体动向还很难说。

  独孤阀与隋皇室浑如一体,很可能等隋灭亡后才会作打算,那时时机已失,估计其择明主而事之的可能性很大。

  宇文阀为北周皇族之后,因善于迎合杨广,其一门上下皆为杨广所倚重,在朝中握有大权,优势明显。

  李阀为隋皇室姻亲,经略关中各地多年,若能待合适之机夺取大兴,凭关中之利也够资格逐鹿天下;关键就要看李阀能不能抓住时机占据关中。

  总的说来,这四阀是我将来最需要关注的对象。可惜我情报来源有限,无法对他们以及天下形势作全面了解。”

  红拂实在抵受不住凌中天越来越放肆的双手活动,从他怀中挣出,俏脸通红的喘道:“天郎,你饶了红拂吧,我们好好聊天吧。”

  凌中天微笑道:“今天说得太多,我口渴,你帮我润润唇。”

  不待红拂回答,搂过娇躯,低头吻住。红拂紧闭的双唇很快就被凌中天攻陷,两人口舌交缠,香津暗渡。初尝滋味的红拂被老练的凌中天吻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软瘫在凌中天怀里。

  凌中天毫不满足,双手借势攻入红拂衣内,兵分两路,一登山峰,一探溪谷。红拂惊慌之下,只好任凭凌中天在她胸前作怪,集中兵力用双手按住凌中天的魔掌,以保护下身要地。凌中天虽然攻势受挫,但依然锲而不舍地挑逗着红拂,红拂在他挑逗下逐渐神昏气迷,但在心中仍然坚持着一个信念:一定要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凌中天见久攻不下,便决定采取迂回方式,他命令卫、云两女把车中被褥全部取出,于地上铺好,准备开始那因为红拂加入队伍后而被迫停止的每天例行功课;他命两女赤裸身躯并排躺好,云玉真欣然把衣物尽除,把她青春焕发的身体尽情展现在情郎面前;卫贞贞虽然很是害羞,但不想违背爱郎的要求,忸怩着将羊脂白玉般地身体显露出来,两颊飞红、紧闭双目躺在云玉真左侧。凌中天将双手收回,把红拂抱放在卫贞贞左边放下,不等红拂有所动作,左手又再度伸入红拂衣裤向溪谷进发,红拂措手不及,被其覆上要害,虽然奋力用手压住,不让其有所行动,但却无法阻止灵巧的手指对溪谷所进行的骚扰,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忍受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

  与此同时,凌中天伏在卫贞贞身上,深情地痛吻着她,并用右手在云玉真各处敏感点逗弄;待卫贞贞准备妥当,凌中天便沉身进入,伴随凌中天的骑乘,卫贞贞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而在凌中天的抚弄下,云玉真也以声相和。待卫贞贞达到炽烈地高峰,凌中天便让卫、云二女互换,然后对两女重复刚才的动作。

  红拂在凌中天手指动作以及卫、云二人声波攻击的双重作用下,慢慢意乱神迷,心理防线逐渐崩溃,暗道:“罢了,看来这冤家今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接下来不知还有何等羞人之事,何况自己也已经抵受不住,向他屈服之时就在眼前。反正自己已经认定他,今日就让他得逞所愿吧!”

  边想边放松心神,将微弱的抵抗运动放弃,尽情享受着凌中天的调弄。

  凌中天见红拂已经投降,心中大喜,收回在卫贞贞身手作祟的右手,单臂把红拂抬起,进行那受降除衣仪式。凌中天一面加紧对身下云玉真的攻势,一面迅速将红拂剥成白羊;待得云玉真发出一声高亢的仙音,凌中天便转身战向红拂,轻轻分开她修长的玉腿,挺身进入那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红拂在他诸般手段下早已经情如潮涌、泛滥成灾,忍过初始的疼痛后,就热情如火地迎合着凌中天,但她毕竟是初经战阵,虽然凌中天尽量温柔对待,红拂还是很快就一溃千里。

  凌中天与三女不知几度征战,待三女都树起白旗,才将她们连同被褥一起抱回马车,四人相拥入眠。

  初尝情欲滋味的红拂食髓知味,休整一个白天后,于第二天夜里不顾下体的不适向凌中天发出挑战,凌中天欣然应战,战火顺便也波及到卫、云二女,这场激战的最终结果就是红拂和卫贞贞、云玉真都不得不昏睡在马车里进入飞马牧场。

  进入牧场后,卫、云两女还能强打精神凭自己的力量入住客栈;但手脚发软、四肢无力、下身不适的红拂只能将头藏在凌中天怀里,由他抱入客房。

  凌中天将入住客栈的事宜完成后,便按鲁妙子留下的联系方法约他相见。没多久,就有人前来带凌中天去会面。

  随来人进入内堡,左转右转,来到位于后山处那景色优美,令人心醉神迷的内堡园林。一路七拐八折,出回廊,过竹林,道路尽头是一座方亭,方亭位于百丈高崖边,崖对面是一道飞流而下的瀑布。

  方亭左方连着一条碎石小路,沿高崖通往林木深处,顺小路前行,来到一个建有两层小楼的临崖台地上。走到正门,只见它上面挂着一块刻有“安乐窝”三个字的牌匾。进入楼内,一楼是四面厅的厅堂,厅里陈设着一些木制家具,屋角处有通往上层的木梯阶。

  领路那人让凌中天自行前往二楼,然后转身离开。凌中天上到二楼,见其被屏风分作前后两间,后面那间应该是鲁妙子寝卧之所;前面这间挂着两盏宫灯,只摆设着几件必需的家具,气派古雅高贵,鲁妙子正于此等候凌中天的到来。

  鲁妙子的旁边还有一名中年美妇,岁月的侵袭并没有伤害到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风韵,美得异乎寻常的面容,高贵冷艳的气质,典雅的风度,丰满的曲线,令凌中天差点将目光拴在她身上。

  凌中天理智地将目光从中年美妇身上收回,神情自若地向两人问候,两人都点头出声回应他。接着鲁妙子为凌中天介绍道:“这位夫人是我多年的老朋友,飞马牧场的场主商青雅。”

  又对商青雅介绍道:“他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忘年之交凌中天,这次他带着妻子想来牧场定居,青雅你帮一下他的忙吧!”

  商青雅点头答应。

  原来这老头认识的是牧场主呀!那定居的事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这老头和场主是什么关系?年纪差那么多,很有可能是私生女,应该不会是情人吧!换作我和场主间有点什么还差不多。虽然这老头看样子年轻时绝对是个美男子,但现在应该没那么大魅力了吧?凌中天不无恶毒地猜想着。

  三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鲁妙子就让凌中天随商青雅去把定居牧场的相关事宜办妥,并吩咐凌中天晚上来找他。

  凌中天暗骂:这不是搅了我的美事嘛!算了,她们三个这两天被我折腾得够呛,今天就饶了她们,让她们休息一下吧!

  他与商青雅并肩同行,心中不住盘算着如何才能拉近与她的各种距离。商青雅一见凌中天就对他颇有好感,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子侄辈来看待,见他沉默不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还以为他和不熟悉之人初次单独相处时心中有些拘谨,于是就主动亲切地对凌中天微笑道:“小天,我和你鲁叔是多年的朋友,他一向孤傲,难得才有你这个他很看重的忘年交,所以你不必那么生疏,可以把我当亲人看,以后你就叫我青姨吧!”

  “那可不行,象你这样年轻美丽的姐姐,我叫你青姨,不是把你叫老了吗,这是对你绝色姿容的无礼蔑视,我看叫你雅姐最合适,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雅姐。”

  凌中天先努力缩短两人称呼上的差距。

  商青雅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怎会不喜欢别人称赞她美丽呢;何况商青雅在飞马牧场一向高高在上,牧场中人哪有敢当面称赞于她的,就连鲁妙子也鲜有称赞她的容貌,一向只把她当知己看待;如今听闻凌中天的变相夸奖,自然很是高兴,虽然觉得稍显肉麻,但也忽略不计了。

  她虽然心花怒放,但从理智上总觉得让凌中天称她为“雅姐”不太妥当,只得无奈地嗔道:“虽然我与你鲁叔的年纪相差很大,但与你比的话,我和他应该还算同辈,怎么都应该是你的长辈。你叫我雅姐真的不太合适,还是称我为青姨吧!”

  “咱们各交各的,我无论怎么看你,都只象姐姐,不象阿姨。如果让雅姐感到为难的话,不如在私下我叫你雅姐,有外人在时我叫你青姨,好吗?”

  凌中天知道不可过于心急,就在称呼上退了半步。

  商青雅拿他无可奈何,长辈的威严他视而不见,又不忍用场主的身份威压他,只能半推半就地接受凌中天的提议。商青雅虽然被迫让步,但心情还是愉快的;不过一直让凌中天把握主动,对自己可大为不利,所以决定予以反击,扳回先手,便戏谑地对凌中天笑道:“小天,你真会哄人开心,看来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女孩子。听说这次和你一起来牧场的还有三位美丽的少女,她们和你都挺亲密的,她们中谁是你的妻子呀?不会都是被你骗来的女孩子吧。”

  凌中天叫屈道:“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真意的,她们也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我那么纯真无邪的一个人,怎么会去骗女孩子呀。不信的话,雅姐你一会可以和我去客栈问问她们,她们见到象你这样美丽的姐姐去看望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中天不敢在自己的私生活问题上多做纠缠,连忙转换话题,极尽插科打诨之能,把商青雅逗得娇笑连连。商青雅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这么开心过,想起往事,心中不由黯然。

  凌中天见商青雅脸上突然露出伤感的神色,心中没来由地一痛,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玉掌,柔声问道:“雅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一下吧!”

  商青雅于分神间被凌中天拉住自己的手,心中泛起一丝异样,可对他又生不出责怪之意,便不露声色地将手轻轻抽回,神情恢复常态道:“你这次到牧场定居,准备在牧场做事,还是另有打算?”

  凌中天也正色道:“这次来牧场主要是在这安个家,让我的妻子们有个安定的地方居住,我在外面还有事,无法长期住在牧场。”

  商青雅道:“我带你去见大管家,让他先帮你在内堡安排个住处,然后你们就搬进来,别住客栈了,你们把这当作自己的家吧。”

  接着介绍道:“我先让你了解一下牧场的情况。我们飞马牧场是由我的祖先在晋末所建立,当时刘裕建宋代晋,我的祖先本为晋朝武将,为躲避战祸,便率领手下和族人迁移,偶然间找到这个隐蔽之处,便在此建立牧场。由牧场建立至今已经一百九十多年,一向由我们商姓一族担任场主,我是第八任场主;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因故早亡,因为家中只有我这个独女,所以还是少女的我就接任场主之位至今。你算算看我有几岁了,你还要叫我雅姐,我怎么好意思回应你。”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这世上总有些女人的容貌是朱颜不改的。雅姐,你就是这样的人。现在的你依然那么年轻漂亮,我如果叫你青姨,无疑是对美的亵渎,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会被雷劈的。雅姐,你饶了我吧,我还想留着性命多陪陪你这样的绝色呀!”

  凌中天一脸诚恳地哀求着。

  商青雅又好气又好笑地回道:“你这个小无赖又开始没正经,算我怕了你。”

  又正色接着道:“牧场里除了我们商家,还有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牧场各族经过多年繁衍,不住迁往附近,组成乡镇,甚至远安和当阳这两座大城,其住民过半都来自我们飞马牧场。牧场还是附近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牧场中人皆尚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对周围的地方安危能给予有力保障。牧场要用人一向是向附近的子弟兵中招聘新人,很少有外来之人。你既然不准备在牧场做事,那牧场的有些规矩就等你有兴趣时再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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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隋时,岭南其实并无宋阀,当时的门阀中声名最响的是山东清河的崔氏,我们就当崔氏被山东那众多的起义军打降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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